《热席上的幺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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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席上的幺妹-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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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个女人嘴一撇,不满地杏核眼瞪了我一下说:“老哥每次去都是忙着Cao那些小 姐,哪里顾得上问我叫啥?我姓陶,全名陶红艳。这还是生我的时候,正好南城墙外那些果园里的桃花盛开,我爹本来姓陶,就取名叫我陶红艳了。”我也瞪了陶红艳一眼,假装生气地数落她说:“你再用眼睛瞪我,小 心我把你那贼珠珠挖出了当尿泡踩。哼!真是海水不能斗量,人不可面相。名字起得倒很好听,而且还长有一副慈眉善目相,本应该是个敬老爱幼的良家妇女,现在怎么做起拉皮条的生意时,脸都不知道红一下?另外我还有一个事情想问问:你到底是怎么把她们收拾来的?”小 个女人不好意思的向我咧嘴一笑,伸手拿过床头那卷卫生纸,撕了一长条折叠几下后,一面低头给我仔细擦着龟和卵蛋,一面小 声对我说:“老哥,咱们认识了这么长时间,刚才俩个人又美美Cao了一次,我也就明人不说暗话,有啥全给你说给算了。我原来是南城墙外一个富农的女儿,因为相貌长得还比较可以,76年刚满十 八岁时,就嫁给了城里同样出身不好的现在这个男人。公公由于文化大革命中被打得有了内伤,嫁过来还没两年就去世了。婆婆原来就有严重的妇科病和身子半瘫,公公一去,她也病怏怏的全靠药罐子养着半条命。当时的日子,过得可真比黄连还要苦,住着两间不大的破旧房子,男人是个独苗孝心又重。等到我和他端屎端尿的照料婆婆,文革中被没收的那院房子退还回来后,唉!婆婆又眼睛一闭蹬腿走龟了。你可以想想看嘛!男人整天得跟建筑公司各个地方干活,娃娃得我洗衣做饭,放学回来看着写家庭作业。靠男人挣的那么几个怂钱,大小 几个嘴随便一张哪有个够啊?眼看着一个大院子里,就我和娃娃几个进进出出,白天和左邻右舍的女人谝一谝还可以,尤其到了晚上睡下以后,男人又不在跟前。有时候觉得Bi实在痒得招不住了,也只能用指头或者茄子、黄瓜的啥东西戳一戳了解一解心慌。你也许觉得我特别骚不说,这样做还很贱,可你Cao了这么多年女人的Bi也知道,她们需要的是又硬又烫,Cao起来就像要把人Cao得上了天一样舒服,哪怕Cao过以后在炕上睡三天,才能缓过些劲来的龟了才行。可我当时害羞面子薄,想找个看得上的男人Cao一Cao吧!    
   
          
            又不好意思张那个嘴。所以就只能这样作贱着自己打发光阴,有时候急了以后,在肚子里还把我男人偷偷骂上好几声。后来一个做家具的浙江小 伙子,给我家做大立柜时,他看我模样长得俊俏脾气又好,一天下午趁娃娃们上学不在,按在炕上使劲Cao了一次后,就给我出了个点子说:‘你院子这么大,房子也不少,为什么不找上几个外地的年轻漂亮女人或者姑娘,住在你家卖Bi挣钱的同时,顺便收些房租和介绍费呢?我们那地方这样干的人很多,假如有你家这么好的方便条件,钱早就挣大发了。’我一听当时虽然没吭声,但在心里也感到这主意确实不错。所以等浙江小 伙子做完大立柜,少不了又Cao了好几次,离开Y县到别的地方干活。我等天黑娃娃们都睡了后,在火车站候车厅的里里外外,东张西望地开始了乱转悠。如果瞅到模样长得比较可以,看起来是出外打工没门道,下车又显得愁眉苦脸的年轻女人或者姑娘时,先装好心人拉她们到我家里去吃住,等熟悉得差不多了就把话直接挑明。尽管她们开始还扭扭捏捏地不咋愿意,可等我费了不少唾沫星子,经过比前比后的好一阵劝说后,大多数也就同意卖Bi了。”我刚想插嘴问问陶红艳,她容留小 姐卖淫 就不怕公安抓时,眼睛一瞅手表已经快到一点了。“哎哟”了一声,急忙穿起裤子对她说:“你看!光顾了听你谝这些事,家里的人肯定都等疯了。现在你悄悄拉开门,看外面没人,给我指一指幺妹在哪个房间住以后,我有工夫了再去Cao她。陶红艳也一面穿衣服,一面红着脸过意不去的说:”这么热的天气,确实把你给忙坏了。耽误了你买面皮不说,回家去还得受一阵子老婆、娃娃的埋怨。其实还是幺妹骚扰了一下,要不你现在也快到家了。老哥,你再想Cao我了,就早早打个招呼,Cao幺妹时,你可得放开本事了往死里Cao,Cao完介绍费直接给她,她有空了就给我。我估摸她等一阵子还会来,来了我把你长得啥模样给她说清楚,免得她到时候没有思想准备。“陶红艳说完这些话,轻轻拉开门探头看了看外面没人走动,给我指明了幺妹在哪个房间住以后,我立刻像窃贼一样,蹑手蹑脚地溜到了大街上。等我顶着热烘烘的太阳回到家里,向老婆和孩子编了个下班有些迟,今天买面皮的人又特别多的大圆筐,总算搪塞过去后,吃过饭头立刻栽到了枕头上。     过了两天正好是星期天,我一直睡到八点多起来。吃了早饭,对老婆以到外面去转转为借口,慢悠悠地在大街上乱溜达了好一阵时间,觉得热辣辣的太阳,晒得自己有些受不住后,贼头贼脑地就溜到了幺妹住的那间房门口。当我轻轻敲了敲门后,里面就传出她的询问声:”你是哪个?“我怕惊动别人知晓,于是小 声回答说:”我是陶红艳介绍的一个客人,究竟是哪个,你开门只要一看就会知道。“接着听幺妹在里面说了声”你稍等一下,我穿件衣服就开门。“就这我还怕被突然出现的人看到,躲到楼梯的拐角处伸长脖子,见一个蓬松着长发的瓜子脸姑娘,打开门探头向左右张望时,才露面走进了她房间里面。当幺妹端详了我好几眼后,脸上立刻露出笑容说:”你大概就是红艳姐给我说的那个人?听说嫌我钱要的多,心里还不愿意和我耍是不是?“我绷着脸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坐在幺妹床边点燃烟抽了起来时,她顿感没趣的低头收拾起了自己凌乱的床铺。自己虽然抽着烟,贼眼却上下斜瞅起了幺妹。见她只穿一件湖绿色睡衣,撅着收拾床铺的屁股又圆又翘。个头虽然和小 个女人差不了多少,也就一米五过的样子。从侧面看她长发掩遮的脸色白净细腻,小 巧的鼻子长得很挺直,黑亮的眼睫毛长而浓密。如果她弯腰收拾床时,从系得不怎么紧的睡衣前襟处,立刻会颤悠悠地露出多半顶端是红葡萄般鲜嫩|乳头、没带|乳罩的两个梨状白皙Ru房。幺妹收拾好了床铺,转身狡黠地望了我一眼,说:”你趁机把我偷看了这一会儿工夫,该也认为我长得还可以吧?“我不卑不亢地点了点头,说:”模样长得还可以,就是价钱贵了许多。我也不清楚你为什么要那么多,是不是服务特别周到?“幺妹向我嫣然一笑,立刻露出了两个小 虎牙说:”啥子叫‘特别周到’?“我当下张了个海口说:”‘特别周到’就是满怀热诚地为顾客全方位服务,什么动作都可以来,而且还不能找任何借口推辞。否则比你漂亮的小 姐现在多的是,少了你地球照样转,我只要舍得掏钱,想Cao哪个还不是随便一句话的事。“幺妹倒很爽快地笑了一声说:”这些我都能完全办到,就怕你虚有红艳姐说的那个名,到时候自己鸡芭不行,把我搞得上不上,下不下的挂在半空后,不但不能说半句我没服务周到的话,临走钱还不能少上一分。“这时我才向幺妹露了个笑脸说:”这话虽然说得干脆利落,可如果你到时候不能承受我的能力,不听从我的话配合好。钱我可只给三十 元,而且你红艳姐的介绍费也包括在里面。“幺妹毫不在乎地扭了一下纤细的腰,撇着红润的小 嘴有些藐视我的说:”只要你鸡芭能力强,我由着你随便来。如果真承受不了,钱就按你说的给。“我自信的说了声:”君子一言,驷马难追,男人说话,落地生根“后,幺妹抿着两片棱角分明的薄嘴唇,向我表示信任的点头一笑,立刻起身关紧有暗锁的房间门。从床下取出一个干净的塑料盆,倒了些暖水瓶里的水,搅和着调试了一会儿温度,蹲下就洗起了下身。等到幺妹洗完站起,用绳子上搭的一条粉红毛巾,伸到裆里擦拭了一阵。重新换水让我也洗一下时,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装备,我捅下裤子只露出屁股,面对有窗户的那面墙蹲下洗了起来。我在洗的同时,就听身后不远处的幺妹嘲笑说:”哟……!你又没长个皇帝的鸡芭,金贵的还背着我洗,是不是红艳姐为了给我多拉几个客人,自己好多挣上些介绍费,故意把你吹了那么神以后,你那鸡芭小 的实在不敢见人吧?“我气不平地扔了过去几句话说:”你还是脱了睡衣躺到床上,我的龟小 不小 你一会儿就会知道,到时你可不要嘴吓大了以后,我可没给你治好的药。“幺妹听了立刻回答说:”躺好就躺好,只要你真有好鸡芭,我的嘴吓大了不用你管。丑媳妇迟早要见公婆,我就不信你一直蹲在那里会洗到天黑?“我照原样子站起身,拉下幺妹的那条粉红毛巾,一面擦着龟和卵蛋,一面反击她对我的讥讽话说:”是真佛你自然会趴在地上一个劲儿嗑头,我到底有没有真本钱,你等一下就会美得合不上自己的两张口。假如不相信你眼睛可以盯在上面仔细瞧,比不上西门庆的那个嘛!好像也差不了多少。“幺妹听了这话刚戏谑了我一句:”你就不怕天下所有的牛,都叫你吹死了好剥皮吃肉“时,我已经将毛巾往绳子上顺手一搭,转身握着龟根用力向她上下甩了好几下后,马上就听她”噢哟“一声尖叫,紧接着一双妩媚的眼睛吃惊地睁了好圆,红润光泽的小 嘴也张成了一个大o字。看到幺妹那副瞠目结舌的神色,我心里禁不住地暗暗一乐,随即用手上下甩动着,由于几天的禁欲,现已红光满面的龟,趾高气扬地走到了床边。    
   
          
            一面在她谔然的滑嫩脸蛋上,促狭地用龟乱敲打,一面得意洋洋地说:”哪怕我这个丑媳妇再丑得没有样子,你也不该眼睛和嘴张这么大,万一飞进去个苍蝇,下上一大堆蛆了怎么办?“幺妹胀红着俏丽的脸蛋,长出了一大口气,一把攥住了我的龟,上下捋动着揣摩了几下后,撇着个嘴说:”好家伙!我虽然出门卖身,这么牛Bi的鸡芭倒没碰见过一次,当时叫它唬了一大跳,并不奇怪嘛!不过我还是有些不信,是不是它模样看起来威武雄壮,可真正耍起来,没有几下就会缴枪呀?“实实在在的东西摆在眼前了,幺妹还对它的真实性,半信半疑的嘴硬。我心底油然升腾起一股不明火时,张口就说起了大话:”牛皮我虽然吹不起来多少,但如果收拾你的上下两个嘴,倒并不觉得怎么费事。你既然干这无本有利的好买卖,见过的龟肯定不老少,你先把我的龟和其它男人对比的同时,我看你下面的嘴长得到底如何?假如适合我那挑剔的胃口,再说怎么让你周到服务的话。“幺妹一听,立刻气急败坏地辩白道:”你这些烂锤子话,叫我听了心里恼火的很。自己在四川农村老家,只和男朋友耍过十 几次,到这里还不到一个月,见过的鸡芭能有多少?我既然每次要钱比别人多,Bi不但长得不一般,而且肯定和别人不一样。你不要仗着自己鸡芭粗长,前面像个肉头蘑菇了就牛Bi。要想看我的Bi了就快些,尽说些屁话有啥子用嘛?“我瞥着幺妹似急非嗔的样子,龟少不了的在她脸上仍然乱敲打,却不屑地也撇着嘴,刻薄话一连串地又丢了出去说:”咦……!刚才还说我在吹牛,当事实摆在面前后,自己又当起牛皮匠了。幸亏你下面嘴长的不是一瓣,如果是一瓣,你身上假如再有虱子,它们保险全是双眼皮,也会跟你一起往死里吹牛。唉!如今这水牛过河——角顾角(各顾各)的社会,反正吹死牛又不犯法。“幺妹听我这么寒碜她,圆圆的大眼睛向我翻了一下,颇为不满地说:”想看就赶快看,我的Bi长得好不好,你耍的时候就会知道。吹牛Bi不贴邮票的事,你以为我文化浅不会说?只是我个子比较小 ,你的鸡芭头又实在太大,刚开始耍我还是希望你慢一些好。“我鼻孔里只”嗯“一声,随即像泰山压顶一样,扑在了幺妹赤裸的身上。嗬!别看幺妹这小 表子身体虽然单薄,皮肤却非常滑嫩绵软。我龟在她分开的两腿之间横冲直撞,双手乱揉着她柔绵的梨状Ru房,舌头从挺直的鼻梁上,上下舔了好几遍,最后停留在嘴边,想啜吮一阵她的舌头时,她两手推开我,嘴里矫情地嗔怪道:”你岁数都这么大了,怎么还像小 伙子一样急呀?今天耍就要耍个痛快,你还是看看我的Bi长得究竟啥子样,我啜上一阵你的大鸡芭,还有像小 鸡蛋一样的卵泡子后,咱俩再一边耍一边啜舌头好不好?“我在小 个女人那里嫖的那几个货,除了王芳肯啜我的龟和卵蛋外,她们全嫌男人和女人的那地方脏,怎么说都不愿意亲吻和Kou交。今天看幺妹这么主动,我当然喜不自胜地”嗯“一声,立即翻身倒趴在了她已出了不少汗的身上。毕竟自己才陷入欲海不久,嫖的小 姐不多,到底是个生涩的黄瓜。可看了几眼幺妹这小 表子两腿之间藏的货以后,啧……!立刻禁不住地咽了一大口唾沫。幺妹深褐色的荫毛,从阴阜上整齐地排列着一直延伸下来,到像个鼓鼓肉包子似的大荫唇上面时,只有稀稀拉拉的那么十 几根;两片如一半五分硬币大小 ,边缘如锯齿一般的棕色小 荫唇,尤其顶端那颗似半粒花生米一样的嫣红阴Di,骚情地从包皮里面完全露出来后,向我闪现着靓丽的晶莹光芒。几十 年来我虽然阅女甚多,除了自己特别喜爱的姑娘,啜舔过她们鲜嫩纯净的Bi外,对于出外卖身的小 姐,却从来不屑于这样做,因为我嫌她们被千人骑,万人压过以后,那里肯定很不干净,所以心里始终有一种反感的想法存在。对于幺妹可就不然,一则从她面貌上看就岁数小 ;二则听她说没有Cao过多少次;再则她刚温水清洗了一阵。我翻开她左面一片叠压在右面一片上的柔软小 荫唇,眼睛对几片小 肉片遮挡,像个小 喇叭的柔嫩Bi口,慎重而又严格的扫描了一会,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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