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弄自己的身体。 霍都感觉自己的Rou棒隐隐作痛,这女子的菊|穴窄的惊人,括约肌死死夹着这个外来异物,仿佛要夹断一般。霍都不敢马上抽插,深吸了一口气,平息下要She精的冲动。 但Rou棒处丝丝流出的鲜红之血,让她极度满足,自己没有得到仙子般人物的红丸,却得到了她第一次Kou交和屁眼Chu女|穴。想到了这,胯下的Rou棒更加坚挺怒涨。 「师妹,可惜你没有看到屁眼Chu女|穴被主人开苞的样子,那紧小的洞|穴被大Rou棒慢慢撑开,在慢慢深入。流出来的屁眼之血,更是凄艳,真的好美!」赤裸女子在时刻提醒着师妹的后面被插入的情景,就像是一个恶魔在耳边喃喃说话,使人不住战栗。 「师妹,现在你屁眼充实的感觉,是不是让你的心都要窒息了呢?师姊我刚开始被主人插入的时候,也是很痛呢,可惜一会啊,你的身体就会瘙痒起来,恨不得想让男人狠狠粗暴的对待你呢。」 霍都休息了一下,终于开始缓缓抽动Rou棒。白衣女子肛门内壁死死黏住霍都的Rou棒,仿佛想挽留这个造成自己如此痛苦的元凶。留下一个Gui头在菊门内,那托起白臀的手又放下,自己的身体有被贯穿。稍微减缓的疼痛又升了上来。惹得她眉头皱起,嘴就像濒死的鱼大张着嘴。 「师妹如此的难过,那我那我就帮你减轻一下疼痛。」赤裸女子伸出一根长指,拨弄了师妹的几下肉|穴,就狠狠的插了进去。白衣女子被突如其来的插入又是发出一声哀叹。 「师妹的表情很痛苦,你骚|穴却是咬住了我的指头,舍不得她拔出来呢。」赤裸女子仿佛不愿师妹如此容易沉浸在快感中,那只手狠命的在肉|穴里抠挖起来。 「师傅凭什么把武功留给你?凭什么你就可以找到中意的人、两厢厮守,而我却被男人背叛、伤心?」 「为什么主人对我粗暴异常,虽然那样也好舒服,可是为什么对你怜惜有加呢?」 她在心里又补了一句。 「主人对你怜惜有加,可你却勾引别人,破了完璧之身。所以主人要狠狠的破你最后的Chu女|穴,你以后就乖乖沦为主人大Rou棒下的性奴吧。」每说一句话就是狠命的抠挖,身后两处的不同感觉让白衣女子肉|穴又逐渐湿润起来。更糟糕的是,菊|穴深处那股疼痛好像在慢慢减弱,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瘙痒感,仿佛几千只小虫子在里面爬来爬去。用手又抓挠不到的苦闷使她不安的扭了扭臀,当他感觉到体内男性的阳根可以缓解这种感觉时,不由自主的抬起臀部,再狠狠坐下。 那股瘙痒感和疼痛都消失了,又升起舒服的快感,让她抬臀落臀的速度又加快了几分。两个人的身份好像置换了一般。白衣女子成了奸淫的一方,而霍都成了默默忍受的一方。 「好舒服……后面好舒服……」白衣女子现在只剩下无意识的呻吟。 「贱奴要感谢主人,不然就要拔走你喜欢的大Rou棒。」「不要啊……不要拔走,贱奴好……喜欢主人的Rou棒……要死了啊……不行了……要去了……两边都去了……我死了。」 就像要死死守卫住自己喜欢的东西,白衣女子哀求男人不要拔出体内的Rou棒时,整个人在阴|穴和菊门传来的双重快感,让她阴|穴又是一阵抖动,喷出一股滑腻的春水蜜液,整个人昏了过去般倒在了霍都身上。 「中原女子体态娇小,这般不堪,本王还没尽兴呢。」蒙古人向来在草原定居,饮奶食肉,加上平时喜欢练马骑射。体格比中原人更加壮硕高大,自然体力比中原人更加强盛。 白衣女子虽是习武之人,但被下药,失去了全身力气,在菊|穴破处的痛苦和两度及其欢快的泄身后,终于只剩下一口气在了。气图如丝,身躯不时的一阵颤抖。 「主人,师妹贱奴赎完罪了,我也要赎罪呢?」「贱奴你有何罪?今天表现让本王很满意。」 「主人难道忘了为何会抓贱奴和师妹到此吗?」「贱奴你不说我还忘了,到处要不是我被你所伤,寻仇心切,也就不会抓到我的两个美艳动人的性奴了。」 「主人既已知道,请让贱奴赎罪。」
自己坐到霍都怀中,用两根手指拨开因频繁使用,已微微带紫的肥厚肉唇,一只手扶住霍都的Rou棒,就这么猛地坐了下去。 「啊……好舒服啊……主人的Rou棒……现在只属于……我一个人了……我要好……好让它疼……爱贱奴的骚|穴。」 只是因为巨物的突然的尽根全入,赤裸女子刚开始发出了一声略带痛处的声音,就开始娇媚的呻吟起来。 「贱奴,没想到你下面已经这么湿了!」霍都一脸惊叹道。 「好深……还不都是主人……逗贱奴的……开始玩了贱奴……那么久……却不让贱奴泄出来……贱奴好难受……刚才主人……又疼爱师妹贱奴……贱奴看了心里更是欲痒难耐……啊……」 「你看着本王玩你师妹贱奴,有这么兴奋吗?」「是的,我看着主人……玩师妹贱奴……真的好高兴……师妹贱奴平时……高贵冷艳的样子……却被主人的大Rou棒啊……操成了母狗性奴啊……贱奴想一想就……兴奋的不行。」 赤裸女子说完,身子猛烈抖动,清冷的师妹被男人的Rou棒插入,破菊|穴,称自己为贱奴。看了真是积聚的反差,赤裸女子扭曲的快感随着话语越积越多,感觉身体内初有一股尿意袭来。 「要去了……终于要去……了主人的Rou棒……让贱奴泄了!」阴|穴深处淌出一股春水,肉壁紧缩,两人的交合处还喷射出了一股微黄的水柱。 「贱奴,没想到尿了出来,真是名副其实的母狗!」「嗯,我就是主人的母狗性奴。」赤裸女子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