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痛苦来得更大。」
惠珍的目光之中充满了极度的憎恨。 「为何┅┅为何要这样做?」真砂连说话的气力也丧失了。 「那是要断绝你半途对我背叛的爱,若果我不这样做的话,我怕我会将你杀了。」让真砂看到那般若的面孔,惠珍感到十分兴奋。 「你还记得吗?那时你用水在我背上写上诗句的时候吗?但是水是会干的,很快便消失了,你能明白我为何要纹上这一生也不能消失的东西吗?那是我要自己不能忘记对你的憎恨,跟你用水为的文字是不一样的。」真砂听到后果了。没有给她说理由突然与她分手,当然是自己不对,但是将她交给田绍雄及于明川的惠珍,真砂也能感受得到她的愤怒。 那些惨无人道的行径,那些毫无人性的家伙,在她身上所做的种种的屈辱,使地无论身体或心理都受到伤害。 她也憎恨惠珍,也很悔恨相信她,她因为相信惠珍到后来却被骗了,也憎根她所做的一切,不用自己的手却假用他人的手,她只感到十分污秽。但是,在看到她背后纹身的那一瞬间,真砂在这几天对惠珍的痛恨却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是被田绍雄侵犯了,而且更怀了她的孩子,被强Jian而怀了孕,我受到的是这种侮辱,而那是,我对你的身体是十分之迷恋,而且我一直是处于主动的位置┅┅我这种屈辱能跟你说吗?」今次,轮到惠珍的面色变了。 「田绍雄说爱我,并且强行的抱了我,原来却是从头开始,都是因为要将我送给于明川那变态的家伙,来给自己进升的机会而弄的手段,他们两人谈话的录音带,现在已被他们取回了,不单止那样,而我更被他们摄取了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我起初也是很憎恨你,但是当我见到你背后的纹身时,我便原谅了你,因为你五年以来,一直不停的对我憎恨┅┅那就当作是我没有讲真话的惩罚吧,就如你所望,堕进深渊中去吧,见到你的纹身,我便这样想了。」真砂看来是自嘲似的,这样对她说出心事也是第一次。 以强制排泄来破坏她的自尊心,而那两个男人更将他们的Rou棒,互相交替她要她手口并用的替他们服务,并且要将他们排出的Jing液吞下肚中,而且稍不顺从便会打她,又要她说一些不堪入耳的组言秽语等。 「而且,连肛门那玩弄,用那些巨大的东西塞进肛门之中。」「不要再说了!」对于这些诉苦的说话,惠珍高声喝叫她停止,若果不发一言,恐妨她会连续一两小时继续诉说她所爱的屈辱,那些不能宣之于口的说话,为何真砂能若无其事的轻描淡写的讲出来,难道已堕落成为一个奴隶了吗,惠珍叹了一口气。 「为了扩张肛门,他们又使用了很多道具,要我像狗一样俯伏着,然后用那些巨大的东西┅┅」 「不要,停止说吧!」惠珍用手塞着耳朵听着她被侵犯的经过,惠珍已渐渐忍受不了,她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是被害者,但是,真正的被害者却是真砂,而身为被害者的真砂,却要忍受着这种侮辱,而且是要永远的受这两个男人控制,看来,以后还不止是这两个男人而已。 看着哭泣的惠珍,真砂抱住了她,并且用嘴唇吻她背后那女鬼┅┅「既然将这个纹在背后,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我呢。」两人的关系之深,憎恶并未能将她们分开,真砂还是十分之喜爱惠珍。 在哭泣着的惠珍,也能感觉到真砂原谅了她,而且,相对地,自己却开始讨厌自己。 惠珍的身体,在这五年里瘦削了不少,真砂用手掌轻轻的抚摸着,两人的嘴唇重叠起来,而舌头也缠在一起,那背后的女儿又红又蓝又黑的,她可想像到当时惠珍那不想活下去的心情,而真砂更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亲手造成的。 「惠珍┅┅给我看┅┅让我彻底的看你┅┅」跟刚才在盛怒底下的样子有很大的分别,背后刺着般若面孔的惠珍,现在看起来就像一只小猫一样可爱,正在无声地啜泣着。 「来,我想看┅┅自己脱掉?还是让我替你脱下来?」看到哭泣中的惠珍,不期然地想起两人的时光。 真砂将惠珍那条浅蓝裤子的皮带解下来,惠珍随真砂处置,最后连裤子也脱去了。 身体上一点掩盖之物也没有,那是真砂怀念的身体,背后的女鬼纹身就好像不真实似的,而那胸部一点也没松弛,仍是微微的向上翘着,她的面颊贴在惠珍的Ru房上,阵阵体香传进她的鼻子里面,真砂将惠珍那小小的|乳头含进口中。
「呜┅┅」惠珍将胸部挺起,鼻里轻轻的溜出一丝叹息。在门口看到那失去色彩的真砂,现在看起来面色回复了一点红润。 「呀┅┅多些┅┅」真砂用就跟以前一样的方法去爱她,惠珍心中却正在狂呼,无论怎样牺牲自己,也要向那些男人报复。 她并不全为了他们在真砂身上所做的事而愤怒,但是对那两个男人的憎恨,比起憎恨真砂时的心态还要强。 「来,请吧!」于明川请惠珍先进屋内。 「那打扰了!」惠珍很有勇气,竟然跟于明川进去据他说是租来的房子去,但惠珍为了要替真砂向他们报复,也不觉得这是甚么一件大事。 真砂并不知道惠珍与于明川会面的事,因为当她看到她背后的纹身时,便已将她原谅了,并且对成为男人的奴隶这件事也认命了。为了不让那些见不得人的照片在外面公开,所以唯有对他们百般顺从。 就算若果对他们提出控诉┅┅那又如何,就如那些强Jian的案件一样,到头来最后受到侮辱的还不是女人?而真砂亦没有将他们刺杀的勇气,因为若果他们一死,那些照片一定会被家人发觉而被公开,她不希望自己那被羞辱的样子让人看到。 惠珍很明白真砂的心情,因此想替她取回公道,想着不管用甚么手段,也要取回他们手中的证据。绝对不能让田绍雄他们自由她使用她。 于明川首先替她介绍屋内的摆设。 「跟你第一次见面,想不到你会说想喝拔兰地。」于明川将拔兰地杯及酒拿出来。 当田绍雄致电给她说要因多谢真砂的事而请她吃饭的时候,惠珍也如将有甚么事发生了。 在真砂屋子外面隐闭的地方那儿听到这两个男人的说话,便知道自己是于明川所喜欢那类型,于是便想到利用这一点,作为引诱这些男人的饵。 田绍雄跟于明川一起在约定的餐厅内等待惠珍,还未曾开始吃饭,惠珍已看出于明川是很喜欢自己的了,所以吃完饭后,田绍雄说有要事要先走的时候,惠珍便约于明川去喝一杯。正如惠珍所预定的一样进行着,事情如想像般的顺利,惠珍心里也吓一跳。 「真砂真的甚么也没有说,那女人看来比她样子来得坚强,真是令人不能置信。起初我还以为只有田先生一人,原来有第三者参加,使我感到十分之意外,两人一起做些甚么呢,我从未听过这方面的事,还是不能相信。」「就是用我双手来干她的。」想起她跪在地上两个多小时,努力地连汗带泪的吸啜着他们肉根的情景,于明川歪着嘴笑起来。 「用口说是很简单,说谎也可以,有甚么证据呢?」「证据?有啊,而且很丰富呢。」于明川还在笑着。 「给我看,我真的很想看一下。」 「一会儿吧,我对你有些好感,既然来到这儿便不要浪费了。」于明川取下惠珍的杯子,用手抚摸着她,轻声在她耳边说道。 「你不是喜欢像真砂那样的女孩子吗?」 「那是适合用来玩弄的,你这种是适合恋爱用的。」「噫,真会说话!」惠珍事实上很轻视于明川,但还是跟他打哈哈。 「那我们去有床的地方吧。」 「事实上,我来这儿的目的,是要看看所痛恨的真砂被你们玩弄的影带,若能看到的话定会使我十分开心的,若能在床上看就更开心了。」「现在你不是很开心了吗?」于明川拦腰抱起惠珍。 「若果你所说的不是真话,那女人这么简单使得回自由,我便回家了,失去兴趣,一点儿也没有意思。」若果不能看到真砂所说的那批照片,且又不能取回的话,那今次到来便空手而回,失去原来的意思了。 「等一下,我不相信女人会喜欢看那种照片。」「难道连我也不能看吗?若果你给我看的话,我给你看一样好东西,十分之棒的东西。」 若果于明川看到那纹身会有甚么反应呢?那是憎恶真砂之心而纹上去的。而现在是为了憎恨这两个男人而存在,对这些男人,如背后的女儿一样,想张开血盘大口将他们杀死。 「有甚么了不起,我觉得没甚么大不了而已。」「难道想要我做跟真砂一样的事情吗?我想她甚么也没有做过呢。」「真的要做同样的事情吗?真的话,我会很高兴的。」于明川笑着说,虽不是甚么重要的事,但看到真砂那忍受不了的样子便已十分兴奋,若果男孩般的女孩也能给他调教的话,他单想一想心中也跳动不已。于是他使照约定将照片取出来。
当真砂自嘲似的诉说着被那些男人怎样玩弄的时候,她还能够忍耐,但是当她看到真实的照片时,那种强烈的冲击使她愤怒得打震,但是仍要装出很自然的表情,那是十分痛苦的事。 「原来如此,看来没有扯谎了,只有的这些吗?」「那还不够吗?」 「我想若能像影带那般听到声音的话会更有趣。」「真的很憎恨她呢!那些影带失败了,那明天再拍一些吧。」「这些相底是否在田先生那儿呢。」 「在这儿啊,就在下面,收藏得很好的。借给我好吗?我也想这样试一下,只有这些吗?没有其他的录音带吗?譬如向你发誓忠诚的录音带等。」「没有啊,是了,下次就要她发誓做奴隶,然后将它录音,每次游戏之前听一次不是很有趣呢。现在轮到你给我看那有趣的东西吧,真无聊,是了,不如这样子作吧。」 他从那四、五十张照片之中取出一张来,将它放在惠珍面前。那是一张真砂将双脚张开,被倒吊着,并且在那向上学的两腿间,插着一支黑色的玩具。 「比起用那些玩具,我宁愿要实物了。」虽然她是在盛怒之中,但是还是平心静气地说话。 惠珍将深蓝色的外套脱下来,跟着又将那黑色的丝恤衫脱下来,那特大的Ru房被那黑色的胸罩盛托着。 「真是很大的胸脯呢。」于明川打量着惠珍的肌肤,算是普通吧,不能算是上品。 「可以帮我脱下胸罩吗?」惠珍皮笑肉不笑地,将背转向于明川。 「啊!」 「怎样?真的很棒的啊,连田先生也不知道的呢,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我是不会让他见的。」于明川意外地看到这纹身,忍不住吓了一跳。 「怎样?被吓倒了吗?」 「呀┅┅」 「呼,是否很棒呢,比起你那些照片不同吧,也许你不是这么想,不过,今天来个正常的如何?」 「明白了,真的很棒的刺青呢。」于明川将她的胸罩脱下来,手指在她背后那刺青抚摸着。 「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对手吧,不剩是屁股才有趣的。」「难道┅┅但是,真的认识到了可怕的人了。」若果惠珍是那些黑社会的人,那便认真大件事了,被要胁自然不在话下,失去钱财不计,搅不好连命也保不了,所以,这种男性打扮的女孩,绝对不会是甚么好东西。 「呼,真的很恐怖吧,因为真砂那样,我才纹身的,进房里,我跟你详细说明吧,在这之前,我能否收下这些照片呢?连相底也想借一下,我想多晒几张,大概两、三天内便会还给你的了,想你也不会介意吧。」惠珍将照片及相底收起来,看来这次的任务已完成了一半,可以守护着真砂了,再来的,便是将这两个污秽的男人从这个社会中除去,现在是要考虑策略的时候了。 进到寝室里面,惠珍吓了一跳,绳子及锁放在床边,以及一些使人面孔发红的道具随处都是,出乎她意料之外,他并没硬将她推倒在床上,以她的想像这个姓于的一定会这样做。 当于明川看到她背后的纹身时,最初那气势已失去了,而惠珍也将他的衣服脱掉了,若果就这样归家的话,那还剩那一半的目的不就没有机会完成了吗? 「今天一定要开开心心,还有很多时间,我既然给了你看我那重要的东西,那你告诉我,究竟有几多位爱人呢?学生们是否都受到你的照顾呢?我很想知道啊,告诉我吧。」她这番说话却引起他那小小的虚荣心作怪。 于明川他对惠珍背后的纹身,听到她说为何要纹身的理由后,知道对自己并没有害处,于是对她的警戒心完全解除了,只觉得她是一个很有趣的女孩。 「那你在大学里,女生一定会比男人多的了,因为将身体交给你的话,一定能取得学位的了。」 「谁也不会这样做的,通常得到的不是学生,而是他们的母亲。」于明川便将学生的母亲怎样困在这家中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她。 「真看不出竟然会喜欢中年女人的。」 「其实由穿校服到中年女人都好,都会有不同的味道嘛,就像你有你不同的味道一样。」 看到那纹身的于明川,一直以来他都很紧张,但当她跟他解释过后,他使像得到解脱一样,整个人都松弛下来,连兴致也回来了。 「你的男朋友竟有这种兴趣,你这种背负着纹身的女性,他是怎样来变你的呢?」 「绝对跟你是一样的。」 「呼,真会说话,几时你也在下体穿一只耳环吧,应该还未有穿了吧?」「喔?」那真是未曾听过的说话,惠珍也感到很出奇∶「不应该会不知道的吧?」
「知道啊,看,我也有穿耳朵。」 「那下面也穿吧,既然背后有纹身,那考虑一下我的提议吧。」「下面甚么地方啊!」 「是啊,下面也有很多地方,最近很多人都会做这种事,你应该在荫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