巢南非道:“听你庄姑娘的口气,好像怀疑活人冢是由外来的异族主持了。”
庄璇玑道:“活人冢传出的武功,大都是来自天竺,邢活人冢的首脑,就算不是天竺国人,一定也和天竺国有关了。”
巢南非道:“在下可以奉告庄姑娘的,活人冢的主脑人物,和天竺唯一有关系的,就是武功,那些武功,确是来自天竺,但却和天竺全然无关。”
庄璇玑道:“他也是中土的人士了。”
巢南非笑道:“纵横千万里,人有数千万,他是中土人,你也未必认识。”
庄璇玑道:“我不用认识他。”
巢南非道:“姑娘心中还有些什么疑问呢?”
庄璇玑道:“你……”
巢南非接道:“我!我又如何?”
庄璇玑道:“你到了应该决定的时候了。”
巢南非道:“我已经决定了,姑娘,用不着再费口舌了。”
庄璇玑轻轻叹息一声,道:“这么说来,咱们分个生死了。”
只听一个低沉的声音,由暗影中传了出来,道:“不用姑娘亲自出来,老夫先试他几招再说。”
福星水长流,带着余长贵、南长命,突然出现。
这名动天下的三天奇人,并没有小觑强敌,一现身,分成了三个方位,把巢南非给围了起来。
庄璇玑缓步逼了过去,道:“巢南非,我引你进入厅中还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我希望你能良知重现,助我们一臂之力。”
巢南非道:“听你庄姑娘的口气,好像怀疑活人冢是由外来的异族主持了。”
庄璇玑道:“活人冢传出的武功,大都是来自天竺,邢活人冢的首脑,就算不是天竺国人,一定也和天竺国有关了。”
巢南非道:“在下可以奉告庄姑娘的,活人冢的主脑人物,和天竺唯一有关系的,就是武功,那些武功,确是来自天竺,但却和天竺全然无关。”
庄璇玑道:“他也是中土的人士了。”
巢南非笑道:“纵横千万里,人有数千万,他是中土人,你也未必认识。”
庄璇玑道:“我不用认识他。”
巢南非道:“姑娘心中还有些什么疑问呢?”
庄璇玑道:“你……”
巢南非接道:“我!我又如何?”
庄璇玑道:“你到了应该决定的时候了。”
巢南非道:“我已经决定了,姑娘,用不着再费口舌了。”
庄璇玑轻轻叹息一声,道:“这么说来,咱们分个生死了。”
只听一个低沉的声音,由暗影中传了出来,道:“不用姑娘亲自出来,老夫先试他几招再说。”
福星水长流,带着余长贵、南长命,突然出现。
这名动天下的三天奇人,并没有小觑强敌,一现身,分成了三个方位,把巢南非给围了起来。
巢南非点点头,道:“原来,三位也在此,而且。也背叛了活人冢。”
水长流冷冷说道:“老夫等一直没有投入贵组织,怎能说背叛?”
巢南非笑一笑,道:“但三位却一度是听我们之命行事。”
水长流道:“哦!对我们呼喝下令的,原来是你。”
巢南非道:“怎么?三位对这件事,心中不太愉快?”
南长命冷哼一声,道:“何只是不愉快,对我们三人而言,简直是一种奇耻大辱。”
巢南非道:“哦!但三位,竟然是都还好好的活着。”
南长命冷冷说道:“咱们忍辱偷生,就是为了要报此仇。”
余长贵微微一笑,道:“你们费尽了不少心机,在我们身上加的禁制,而今安在?”
巢南非哈哈一笑,道:“也许三位身上禁制,真的已经除去了,不过,在下不相信,三位本身有这种能力。”
水长流淡然说道:“阁下如是想激怒咱们,只怕是枉费心机了。”
巢南非道:“看样子,三位是准备和在下一战了?”
水长流道:“对!活人冢以天竺武功,炫耀于中原武林道上,而且奠定了雄厚的基础,如今又出而争霸武林,准备以身负的天竺武学,争霸于武林之中了。”
巢南非道:“只可惜,你们觉醒的太晚了一些。”
水长流道:“纵是亡羊补牢,也聊胜于无,咱们把阁下引入此宅,用心也就在见识一下天竺的武功有何神奇之处。”
巢南非道:“三位,连我们加诸禁制手法,都不能解,何况,妄想由在下的出手之中,悟出那破解天竺武功之法……”
语声一顿,提高了声音,接道:“但在下相信诸位之中,必然藏有高人。”
这巢南非观察入微,实非易与之辈。
庄璇玑只听得暗暗心惊,轻轻吁一口气,道:“看来,你也不会把我放在眼中了。”
巢南非道:“姑娘虽然聪明绝伦,但如若想在搏斗之中,看出天竺武功的窍诀,那只怕并非易事了。”
庄璇玑道:“巢南非,你好像很陶醉在天竺武功之内,难道,中原武功,就不屑一顾么?”
巢南非沉吟了一阵,道:“姑娘,今夕何夕,此时何时?在下不是和姑娘纵论江湖武学而来。”
庄璇玑道:“不是纵论武学,那阁下的用心何在呢?”
巢南非道:“带你离开此璇玑堡。”
庄璇玑道:“这恐怕不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了。”
巢南非道:“我知道,不把璇玑堡高手击杀净绝,只怕是很难使得你姑娘甘心和在下同行。”
庄璇玑道:“哦!活人冢来了几位像阁下这样的高人?”
巢南非淡淡一笑,道:“活人冢在贵堡外,云集了二百名以上的高手,在下胆大的说一句,他们都算是中原武林中的精英,如若他们舍死忘生的闯进来,璇玑堡拦住他们的机会不大。”
庄璇玑道:“不错,他们都是中原武林黑、白两道中的高手,但他们已经不是自我了……”
巢南非接道:“这话怎么说?”
庄璇玑道:“他们已经迷失,迷失了自己,也使他们失去了更上一层褛的智能,三五年前,他们可能是江湖上的风云人物,但现在,他们已经跌落了很多,学如逆水行舟,不进则退,你们有所得,也有所矢。”
巢南非笑一笑,道:“这证明了姑娘对我们实在了解的太少,你说的是一般情形,一个神志受到禁制的人,确然会在武功的进境上,有些折扣,但我们不会,我们能使他们更凌厉、更强悍,强悍到疯狂的程度。”
庄璇玑道:“听你如此托大之言,似乎是对征服武林,早已有了十分的把握?”
巢南非道:“不错,我们有把握,我们已准备完美,只要一声令下,可以在七日内,先制服九大门派,三个月内,使武林统一,臣伏于活人冢下。”
庄璇边道:“那又为什么迟迟不予发动?”
巢南非道:“为了你姑娘。”
庄璇玑嫣然一笑,道:“为了我?”
她笑的如花盛放,看的巢南非心头一震。
暗暗吸一口气,纳入丹田,使心中镇静下来,巢南非才缓缓说道:“姑娘,活人冢有人倾倒在你姑娘的美色之下,已延迟了我们发动武林霸业的限期。”
庄璇玑道:“那个人,不会是你了?”
巢南非道:“不是我,区区虽然不才,但还不会因为姑娘,延误大举。”
庄璇玑道:“但那个人却能支使你,命令你,你虽然不心甘情愿,但仍然要听他的令谕行事,你不敢背离他,是么?”
巢南非笑道:“姑娘,你说的不错,在下确然是受命而来,不过,如若我仍无法把你带走,对璇玑堡而言,就是一场很悲惨的事了。”
庄璇玑道:“愿闻其详。”
巢南非道:“明天日落之前,活人冢就会全力发动,血洗贵堡,就算他真的很喜欢你,但他也无法保全你了。”
庄璇玑道:“这么说来,统治活人冢的,不是一个人,而是有很多个人,组成了一个小组,你也是其中的成员之一?”
巢南非道:“姑娘,别太自作聪明,你不了解活人冢,如若他不具有别人难及的权势,你根本不可能活出活人冢。”
庄璇玑道:“哦!那么你不是那些组合中的首脑之一了。”
巢南非道:“不是,任何一个组合中,都不可能有两个以上的人具有同样的权力,姑娘虽然容包绝世,但却不能使活人冢的,全数为你倾心。”
庄璇玑道:“你就是不为美色所动的人物之一?”
巢南非笑一笑,道:“姑娘,不是已经证明了么?”
庄璇玑道:“巢南非,你一直在表明你对活人冢的忠诚,那也把我们之间,可能的和解完全摒弃了。”
巢南非道:“我只是说明了目下江湖上的情势,千百年来,从没有任何一个统治江湖的计画,有如此完美的境界,也从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具有活人冢如此强大的实力,日下,对我们征服江湖计画构成唯一阻碍的人,就是你璇玑姑娘了。”
庄璇玑道:“所以,在你的计画之中,必须是要先把我除去了。”
巢南非道:“如若我们无法说服你,无法使你合作,那只有把你给毁灭了。”
庄璇玑冷笑一声,道:“巢南非,咱们打的一样算盘,今宵,我们如无法劝服阁下,使弃暗投明,那就只有先把阁下给毁在此地了。”
巢南非道:“南辕北辙,咱们是很难说的拢了。”
水长流哈哈一笑,道:“姑娘,他满怀骄傲,目空四海,除非使他受到一点挫折,只怕很难使他屈服了。”
巢南非道:“不错啊!我却在渴望着放手一战!”
南长命道:“老夫奉陪。”
庄璇玑道:“用不着三位老前辈出手,晚辈先来领教,如若晚辈不敌时,老前辈再出手不迟。”
巢南非道:“姑娘,咱们已交手一次,虽然未分出胜负,但已经领教了彼此的手段,在下很想见识一下中原武林三仙的手段。”
南长命冷哼一声,道:“大概你认为天竺武功,当真是举世无敌了,老夫倒是要来领教一下。”
庄璇玑道:“老前辈,多多小心啊!”
南长命一上步,突然一拳,迎胸击出。
看上去是平平凡凡的一拳,但巢南非感觉得到,这一拳力道有如排山倒海一般,拳势出手,一股强烈无比的潜力,已经先逼过来。
巢南非冷笑一声,竟然迎拳拍出一掌。
南长命心中暗道:好小子,你是活的不耐烦,暗中运气,又加了一成劲力。
这一拳之威,已到了裂碑石的境界。
巢南非竟然硬把一拳给接了下来。
拳掌相触,巢南非的双足,突然向下陷入了三寸多深。
武功中至高的成就,借力转力,把南长命一股强猛的力道,完全转到双足之下。
巢南非笑一笑,道:“这一拳很凶猛,只可惜,只是一股笨气力。”
说话的工夫,已然攻出了三掌、三脚。
武林三仙之名,果非虚传,南长命一拳无效,立刻由攻势改采守势,把劲力回集于丹田之中。
巢南非三拳三脚,虽然快如闪电,但却仍被他从容的应付过去。
只听巢南非冷笑一声,道:“好!中原武学,果然有精要之处。”
喝声中,展开了快如流星的攻势。
拳风、足影,有如闪烁在空际中的流电。
完全把南长命给包围起来。
南长命那一半光秃的脑袋上,已经见了汗水。
汗水由脸上流了下来。
只不过三十招吧,南长命,已经很显然的落了下风。
水长流、余长费,都看的呆住了。
四大凶煞也看的呆住了。
武林三仙,是何等的高明人物,但他竟然无法胜得强敌。而且,露出了败象。
水长流轻轻吁一口气,道:“老二,去接替老三下来。”
余长贵应了一声,举步行了过去。
巢南非冷笑一声,道:“来不及了。”
突然拍出一掌。
看似轻描淡写的一掌,但南长命却无法闪开,迫的他挥掌一接。
蓬然轻响,双掌接实。
南长命的身躯,似乎是突然间被抽去了筋骨一样。
全身突然间萎缩了下去。
救人要紧,余长贵只好先抱起南长命,向后跃退。
水长流一横身,拦住了巢南非。
事实上,巢南非也没有追上来。
余长贵放下南长命时,南长命已经无法站稳,全身向地上倒去。
庄璇玑一上步,右手抓住了南长命的左腕脉穴,左手轻弹,一粒自色的丹丸,投入了南长命的口中,道:“快些吞下去。”
可悲的是,南长命已经没有了控制自己吞下去的能力。
庄璇玑轻轻叹息一声,道:“老前辈,能够说话么?”
南长命不能说话,只能摇摇头。
庄璇玑感觉得出来,他受到了很重的伤害,他不但失去功力,而且全身软瘫,已经无法再控制身上的系统。
余长贵轻轻一掌,拍在南长命的背上,帮助他把药物吞了下去。
庄璇玑看不出他中的什么掌力,也无法帮助他恢复体能。
尽避她心中十分震骇,但却仍尽力保持着镇静,放下了南长命,缓步迎了上去,道:
“水老前辈,请让开,这一阵晚辈出手。”
说的虽然客气,但语声之间,却十分坚定。
水长流只有让开。
璇玑堡中的事,自然该由庄璇玑作主。
庄璇玑迎向巢南非,道:“你的手段很恶毒。”
巢南非道:“姑娘可已瞧出,他是伤在一种什么武功之下么?”
璇璇玑道:“瞧不出来。”
巢南非道:“姑娘很坦白,因为,那不是中原武学。”
庄璇玑道:“瞧不出来,并不是表示我的心中害怕了,世上武功博杂,没有人能认得出来。”
巢南非道:“姑娘想不想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子的武功呢?”
庄璇玑道:“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我不矫情,但也不会求你说出什么,爱说不说。”
巢南非道:“好!在下奉告姑娘,那是摧心掌,专伤人体关节,不论武功如何高强的人,只要被击中一掌,就立刻失去了抗拒之能。”
庄璇玑道:“哦!这个已经证明了。”
巢南非道:“姑娘自信,能够抗拒这样的掌力么?”
庄璇玑道:“至少,我不害怕,而且,伤害人的武功很多,阁下有摧心掌,我也有一两种出手必伤人的武功,大家不妨试试看了!”
巢南非一皱眉头,道:“璇玑姑娘,你如再不知难而退,那就别怪我要大开杀戒。”
庄璇玑道:“看阁下十分文雅,是个明辨是非的人,所以,我们没有心伤害你,但现在,只有放手一战了。”
巢南非冷笑一声,道:“姑娘逼迫在下,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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