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剑飞本来也不是没有见过女人,何况峨嵋派美人无数,只是门规太严,他不敢对师姐师妹下手,烟花之地也担心师傅归罪不敢去,可是今日一见到这妖女,不知怎的,全身的欲望被挑起,也不管她是什么来历,先玩了再说。
此时方绯艳和柳长风已经赶到了水潭外不远处,两人躲在一棵桃树后,被方剑飞的举动惊得合不拢嘴。方绯艳双颊红透,暗骂师兄不争气。柳长风自然也被那水中裸女吸引,不过他毕竟和方剑飞不同,心中总是想着自己心爱的师妹秦梦秋,况且身边的方绯艳也是他非常敬重的女子,虽然想上水中那骚女人,可表面上还是装出无动于衷的样子,暗暗点头,指责方剑飞的不是。 此时方剑飞的衣服已经被那女人脱下,胯下的Rou棒早已涨得不行。那女人一把握住,打开阴沪,用力塞了进去。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声音,用尽全力享受着鱼水之欢。方剑飞两手搂定那女人的屁股,粗壮的Rou棒不停的抽动。那女人勾住他的脖子,眼睛微闭,口中发出淫荡的大叫声,一对丰满如包子的奶子上下晃动,在方剑飞的胸部摩擦着。 虽然两人的下身被水阻碍了一层,不过这更加增加了交合的乐趣。两人的私|处激烈的碰撞着,在水中发出噗噗的闷响。那女人的荫部十分肥美,荫唇上黑毛浓密,荫道十分开阔。方剑飞的Rou棒够大了,还是无法完全塞满那淫荡的美|穴。 两人正干得痛快,方剑飞忽然不经意间看到方才岸上自己想追的那女子竟然在自己身边不远处呆呆的看着,脸色的身上羡慕又嫉妒,还有几分揶揄,似在笑自己荒唐,在大庭广众之下干这种见不得人的勾当。方剑飞心中一惊,Rou棒软了下来,滑出了那女人的阴沪。那女人正过瘾,如何肯放,问他为何?方剑飞四下望了望,那些男女都在看着自己两人交欢,这事情如果传到师傅梅芬芳的耳中,那还了得,方才一时性急,此刻回想,也十分害怕,他终究是名门正派的弟子,梅芬芳又严厉异常,最痛恨的就是这种淫行。他放开了那女人。那女人了解他的意思,对岸上的那少女使了个眼色,那少女带着一干男女散开,各找隐秘之地大干。这些人本来就十分开放,见了两人大战,自然忍不住,各找自己的相好,在草丛中,大树后,岩石下宽衣解带,翻云覆雨。一时间,浪声大起,柳长风和方绯艳也弄得十分尴尬,又不好离开。那少女的相好是一名猛男,身材高大,肉屌狰狞可怖。只见他将那少女的双腿举高,挺着巨阳狠狠地插了进去。少女痛呼一声,快活得死去活来。 方剑飞见众人走开,心里平静了些,可一想起师傅的面容,还是没有心思再干,慢慢的向岸边走去。那女人从背后搂住他,一颗粉红色的药丸塞进了他的嘴里。方剑飞吃了一惊,以为是毒药,一把扣住了那女人的脖子。谁知那女人却笑他胆小,说只是一颗春药。那女人阅人无数,不过方剑飞这样的男子,还是让他有些动心,她怎会舍得取他性命?方剑飞放开女人,跳上了岸,决定离开再说。 谁知到了岸上,自己的衣服不见了。原来方才那女人把他的衣服脱掉之后,扔到了一个无人的角落,此地草木众多,哪里还能找到。方剑飞担心被路人见到自己赤身裸体,只好捂着下身走来走去,十分尴尬。那女子也跟着他上来,促狭的笑着,似乎不急,在等春药发作。方剑飞想起这女人方才和自己师妹动手,应该是有所图,于是质问她为何和方绯艳动手?那女人也不隐瞒,说了自己的姓名来历。她叫玉婵,是南海门下,奉门主汪夫人之命来夺取《寒梅剑谱》。方剑飞脸色大变,《寒梅剑谱》是峨嵋的绝学,此时非同小可,看来非得拿下她不可。 当下一掌拍了过去。谁知到了中途,手掌软垂,只觉全身的内力似乎空荡荡的。 同时浴火再次燃起,这一次不止下身,全身都像被火点燃一般,非得立刻交合不已。他十分难受,虽然万般不情愿,也只好将玉婵推倒,再次进入了她的身体。 谁知玉婵一把推开了他,问他姓名。方剑飞急得不知怎么办,随口说了,再次扑在她的身上。玉婵没有再推拒,反而翻身趴在草地上,浑圆美白的屁股高高举起,对准了方剑飞的Rou棒。她回头笑着招手,屁股轻轻扭动,让方剑飞从后面进入。方剑飞始终没有玩过,有些害羞,这种姿势无疑更加惹火兴奋,可是也更加下流。可是目前他如何能够停手?只好跪下,用力分开她的屁股,把阴沪彻底露出来。阴沪口还残留着方才交合的爱液,微微收缩着,似乎在期待着方剑飞Rou棒的进入。方剑飞此番药力发作,Rou棒暴涨,此刻见到她粉嫩的阴沪,忍不住抖动了几下,流下了一丝Yin水。可是他残存的一点老实本分的念头让他一时犹豫,迟迟不肯进入,只在阴沪上上下滑动,微微拍打着她圆圆的屁股。
玉婵恼火,凑了过来,再次一把抓住Rou棒,捅入了自己的阴沪,屁股用力迎合着,啪啪啪的交合起来。方剑飞下身开始舒服,忘记了一切,抱紧她的大腿,不要命的深入,浅出。此番没有水的阻碍,再加上春药,方剑飞的Rou棒大了不少,终于整个塞满了玉婵的荫道,一下一下实打实的进出着。每一次抽动,都弄得玉婵疯狂的扭动身体,淫声渐渐加大。 方剑飞到底在玉婵的阴沪里射了几次精,他自己都不记得了,只是感觉自己的Rou棒不会累,一次又一次的She精,高潮带来的快感让他整个人更加的亢奋。Rou棒越来越痒,干的时间越长,越发舒服。玉婵更加不得了,骚水流了一地,把方剑飞的Jing液都完全融化开来。 两人干了半天,才拥抱着躺在草地上休息。 两人在场中大干,场外的柳长风和方绯艳,此时也是看得情欲焚身,虽然两人都是正经男女,可亲身目睹了着销魂的场面,正是年少情浓之际,如何能忍耐得了?况且彼此都有好感。方绯艳心中喜欢的还是武行空,可武行空一点都不喜欢她,反而柳长风对她十分照顾,在她心中,对柳长风还是有不少好感。柳长风也是个烦恼缠身的人,在秦淮府被秦梦秋和秦溅青两个师姐师妹弄得晕头转向,十分郁闷,可是在方绯艳面前,他十分轻松,而且方绯艳身上有一种清秀出尘的气质,深深的吸引着他的心。不知不自觉中,两人渐渐靠近,搂抱在一起,双方都能感受到对付火热的身体和激|情。柳长风实在忍不住,用力在她脸上亲了一口。 方绯艳的双眼如秋水,带着无限的怨恨,又有着无穷无尽的情意。柳长风痴痴的望着她的眼睛,心中内疚万分,忍不住退后一步,向她道歉。 汪梦远在春秋阁说书的内容并没有提到柳长风,只说了武行空救方绯艳的故事。谁知光是一小段,还是吸引了不少听众,不过大家都有点遗憾,为何整个过程没有香艳的场面。大家喜闻乐见的还是大侠啪啪啪啪大干女侠的故事,纷纷要求汪梦远讲一段CaoBi的故事。汪梦远只好答应大家下回讲一段非常黄的段子,此刻他还要赶着去秦淮府赴宴。 故事刚刚讲完,在听的其中一人便急不可耐地问道:「敢问先生,武少侠如今身在何方?我若能见他一面,瞻仰其风采,那真是三生有幸。」先生喝了一口茶,笑吟吟地说道:「这位公子爷向来行踪不定,神龙见首不见尾。若是平日里,只怕很难遇见,不过,如今他就在这金陵城里。只因他最疼爱的小师妹适逢十五岁生辰,所以不惜远道而来,前来道贺。」那人大喜过望,紧接着问道:「那请问先生,他师妹身居何处啊?我一定要见到他不可!」先生看了他一眼,摇头道:「我劝你还是不要去为好,这位公子爷的脾气一向不好,只怕他不肯见你。」那人露出了失望之色,愁眉苦脸地说道:「小生秦勉,终日只知道闭门读书,今日听先生说起武少侠的英风侠骨,不甚心向往之,本想前往相见,一睹少侠的风姿,可是,哎!」先生这才注意到,他的头发梳得整整齐齐,一身粗布青衣洗得发白,想来是个清苦的读书人,不禁动了恻隐之心,于是伸手拍了拍秦勉的肩头,安慰道:「年轻人,不用发愁,你若是真想见他,却也不是没有法子。过一会我正好要前往秦淮府赴宴,你就跟我一道去吧,保证能见到你想见的人。」秦勉感激涕零,千恩万谢。 半个时辰之后,说书先生带着秦勉离开了浮生戏园,沿着河边行去。秦勉已然得知先生名叫汪梦远,也是金陵人氏,却不知他为何会去秦淮府,自己听说过秦淮府之名,可从未去过,不知是个什么地方,便问道:「汪先生,不知这秦淮府是个什么地方?先生与府中之人很熟悉?」汪梦远笑道:「秦淮府是个什么地方你去了就知道了,我与府中人大多都不认识,只是和一位公子有些交情,今天就是他请我去参加他师妹的生日宴会的。」秦勉恍然道:「我明白了,先生说的就是武少侠,是不是?」汪梦远摇了摇头,道:「不是他。」两人边走边谈,穿过一条古老的石桥,在一所大宅的门口停下脚步。秦勉抬头看见那些古老却不失精美的雕梁画栋,心中奇怪,问道:「我想象中这秦淮府应该是金壁辉煌,富丽堂皇的,怎会如此古朴?」汪梦远微笑不语。两人穿过大门,顺着脚下年代久远的青石铺小道一直往里走,只见府中的亭台楼阁尽皆古色古香,苍松翠柏点缀其间,清香怡人。秦勉边享受着空气中的芬芳边问道:「先生,我感觉仿佛又回到了幼时就读的书院。」汪梦远似乎也对眼前的景物颇为赞赏,不住点头,感慨道:「不错,这里的确是个好地方。你大概还不知道吧,这秦淮府其实就是个书院,只不过这里除了教授经史子集之外,还有武功剑法。」秦勉此时方才明白,弄了半天这秦淮府原来是个江湖门派。
此时前面迎上来一个锦衣少年,含笑招呼二人,将他们引到了一个宽敞的大厅里。厅中已备好酒席,冠盖云集,欢声笑语,喜气洋洋,好不热闹。汪秦二人找了一个靠近门口的席位坐下,只见刚才那个锦衣少年走到一个相貌威严的中年人身边,低声交谈。由于相隔太远,秦勉丝毫听不到他们的谈话,汪梦远却听的清清楚楚,那少年说的是:「客人来的差不多了,峨嵋和南海的朋友都到了。」接着那中年人说道:「嗯,那可以开始了,你去通知她们姐妹,可以出来了。」说完那少年从侧门走了出去。过了一会儿,那中年人起身,朗声道:「请大家静一静,时辰已到,我们的小寿星——二小姐就要出来和大家见面了。」厅中顿时静了下来,众人的目光都落在前面的侧门口,不久,两个少女并肩而入,大厅立刻沸腾起来,喝彩声、赞叹声、戏谑声此起彼伏,不绝于耳。两名少女身后还有三个少年,鱼贯而入,前面的一个白衣如雪,中间的是刚才的锦衣少年,最后一人一袭青衫。五人到了大厅的中心,年纪稍长的少女含笑环视众人,抱拳行礼,大方得体,丝毫不见慌乱,只听她清脆的声音响起:「非常感谢大家光临秦淮府,希望今天大家都能够尽兴,酒微菜薄,招呼不周,请大家多多见谅。」众人早已等待多时,此时腹中已是饥饿无比,一听此言,不再客气,立刻狼吞虎咽,开怀畅饮,如风卷残云,片刻之间便已杯盘狼藉。 秦勉似乎忘记了此行的目的,眼光只停留在那个腼腆羞涩的妹妹脸上。汪梦远却是若有所思,不时左顾右盼,像是在找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