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上来三个北洋军摁住了她的大腿,使她动弹不得,在上绑的时候,几个十七八岁的年轻敌兵趁势对她百般侮辱、调戏,几双脏手扯掉了她的皮胸罩,将她的Ru房摸得红肿发炎,敌兵们几次扯下她的皮带,想脱掉她的军裤污辱她,都被她挣扎着用女战靴蹬倒了!直到一个敌人掏出一副镣铐,强行套在她手脚上,使她彻底失去战斗力后,流氓们才大呼小叫,争先恐后地向她伸出了罪恶之手……。
三天后,「北伐妇女先锋团」上千名被俘女军人被押至北方军据点枣宜城,敌人决定绑她们上街「示众」羞辱,三名团以上被俘女军官王桂英、孙惠敏、田娟被押在最前面,女团长桂英走在第一个,只见她身穿娘子军校官军装,腰扎宽皮带(武装带被俘时已被扯掉),斜挎空枪匣,双手被反铐、长发凌乱,拖着沾满硝烟灰尘的戴镣女战靴。 她军装上身已被撕破,露出两只洁白浑圆的双峰,双|乳有被明显抓捏过的伤痕,下身的军裤裤档被刺刀戳了好几个洞,一些散发着臭气的粘液顺着裤档滴在靴子上,女皮靴靴面上留下了斑斑的污迹,押解的敌人每抽打一下皮鞭,她就艰难地叉开双腿,挪动一下脚下的皮靴,脚镣上的铁链也就发出一阵阵「当啷、当啷……」的撞击声,看得出,被俘后在押解途中她就已受过敌人轮番的污辱和无耻的折磨,可是她仍然不屈地扬起戴着钢盔的头颅,一路向围观的百姓高喊「北伐胜利万岁!」「妇女解放万岁!」「抗议反动军阀虐待女战俘」的口号,象一尊女神,凛然不可侵犯! 王桂英等娘子军女战俘被「示众」后,随即也被解到「女俘虏集中营」,也就是北方军阀的「女牢」。在牢里,敌人根据她们的年龄及职务高低对被俘的「穆桂英团」和「北伐妇女先锋团」的女俘虏进行了所谓身份甄别:年轻的打绑腿的是普通女战士;穿黑色中筒女战靴的是女士官;穿黑色高筒女战靴的是排、连等中下级女军官;穿棕色高筒女战靴是营级女指挥员;而穿红色高筒女马靴的往往是团级女指挥员。 敌人鉴别出被俘女性在军中的身份地位后,对她们进行了分别的处置:年轻漂亮的被俘女战士不经审讯,一律交由北方军敌人的伙夫、马夫进行玩弄、奸污,糟蹋完后转押至新建的「女性慰劳所」,长期供敌兵蹂躏;而35… 40岁的中年女俘被俘时都是娘子军的中尉、上尉等中下级女军官,娘子军战败的这一仗结束后,这些战斗力较弱,冲锋、撤退时都容易掉队的大姐、大嫂被俘最多,塞满了「女牢」,因为年龄偏大、身材较粗,敌酋对她们也没有兴趣,她们被俘虏后,立即被犒赏给北方军基层官兵一次性糟蹋,随后拉往刑场处决,以空出牢房。 二十天后,这两仗中被俘的大姐、大嫂们在女牢边的刑场上集体就义,刑场上的枪声响了足足一天一夜,上千双她们就义前被解下的皮带和脱下的黑色高筒女战靴堆成了小山,敌人光是逐个从战靴上取下套着的脚镣就花了两天,可见就义女性人数之多;象桂英这样的穿红色高筒女马靴的团级被俘女军官经简单讯问后,则被戴上新型女式镣铐,关入地牢日夜折磨,敌人还将容貌较好的王晓兰用铁囚车押往北京进行「献俘」,由北方头目亲自「享受」,而其余的既无姿色又坚贞不屈的女士兵和普通女军官们最终被成批地押上刑场,英勇就义。 (3) 打败「穆桂英团」和「北伐妇女先锋团」,击破了娘子军的神话,北方军又惊又喜,尤其是俘虏大批女性后,满足了军中长久压抑的兽欲,一时间士气大振,北方军各部都极力想避开北伐主力锋芒,而去寻找妇女部队决战,有的妇女团一天内就要承受北方军师级规模的进攻达十余次,娘子军逐渐陷入了苦战的困境中,几次大仗、恶仗下来,女俘人数激增,又有女二师「巾帼英雄团」女团长唐桂芳等几位团级女指挥员落入敌手,为了解决女高干牢房不够的问题,唐桂芳她们入狱的当天,凶残的敌人便将已关押数周的两位40多岁的娘子军女将领孙惠敏、田娟从牢中提出,押赴刑场凌辱杀害。 桂英看着两位被俘大姐拖镣戴铐,拼命挣扎着被推进囚车,她的眼里流出了痛苦的泪水,她恨自己打了败仗,没能够保护好她们,更恨自己「恨不力战死,留得女牢羞!」关了近一个月了,敌人却一直没有动粗,桂英暗想:「女战士们每天都受那么多酷刑,敌人怎么还没折磨我们高级女军官?」正想的当头,两个女看守闯进了牢房,嚷嚷着:「女团长们受刑啦!受刑后编号换牢房!」……残酷的考验开始了!敌人一上来就要给桂英一个「下马威」,她被押解进「女俘消毒室」进行折磨,在这座魔窟里,她被卸掉了镣铐、扒光了军服,绑在刑柱上,全身上下只剩脚上的皮靴,负责折磨她的是一伙北方女兵,她们在桂英的靴筒里塞上两根铁棒,通上电,强大的电流将桂英的双|乳打得不住抽动,体液灌满了靴筒,她一遍遍昏死过去,又被开心不已、哇哇乱叫的北方女匪一遍遍浇醒,当受第三道「火烤下身」酷刑时,身负战伤、又添刑伤的桂英又一次熬刑不住,大叫一声:「啊!疼……疼……疼死姑奶奶啦!」昏死在刑架上。
也已筋疲力尽的北方女兵此时也没了兴趣,她们将桂英从架子上解下,在她的两个靴筒边烙上监号「女8」号,草草地给她重新戴上手铐脚镣押进牢房,当桂英被推进这间阴暗潮湿的8号女牢时,她已经从一位战场上全身披挂、英姿飒爽的北伐女将变成了一个被酷刑折磨得奄奄一息的女战俘。 桂英从昏迷中刚醒来,几个同监的姐妹纷纷提着脚镣艰难地围上来,关切地讯问:「这位大姐,你是刚刚被抓的?」桂英无力地点点头……「咦!大姐,你穿着皮靴,是军人吧!」桂英听了有点诧异:难道这些女难友不是被俘的军中姐妹? 这时,一个女教师模样的女子拎起桂英靴筒上的镣圈突然哭泣起来:「大姐,我们前两天听外边打枪打炮,以为你们娘子军快打过来救我们出去,没想到,没想到你们这些武装姐妹在战场上也……」桂英听了心如刀绞,她这才明白,这间女牢关的都是在敌后舍生忘死打探情报、不幸被捕的女地下工作者,想到自己作为一名女军人,不但未能救出这些忠贞同志,反而战败被俘,沦为敌人的阶下囚,遭受非人的折磨,「女俘虏」一个多么耻辱的名词啊!想到这里,她不禁与女教师抱头痛哭! 这时,守在铁窗外的几个敌兵恶狠狠地嘲弄道:「哈哈!王桂英,女英雄,想不到落在我们手里,戴铐披镣受酷刑,扒光衣服被轮奸!好好的女人要革啥子命?要当啥子女将?战败了还被俘受咱爷们折磨?今天尝到女牢的滋味了吧!」桂英擦干眼泪,强撑起身子,怒骂敌人:「呸!姑娘今天是不幸被俘了,被你们这些畜生蹂躏,但总有一天组织会救我们出去,到那时,姑奶奶再蹬战靴、跨战马,消灭你们这些狗强盗!」她转过头鼓励姐妹们:「要继续斗争!」一眨眼,又一个星期过去了,桂英和她的难友们日日受辱,夜夜熬刑,但斗志却愈发坚强,每次被推上刑架受刑时,桂英总是咬紧牙关,身上受刑受辱,心里却牵挂着娘子军总部,她坚信,她的这支部队尽管失败了,但娘子军一定不会忘记她们这些被俘受苦的姐妹,一定会再派出得力的女将率军攻下女牢,解救她们,几个夜晚她都梦到了解救的部队,在梦里呐喊:「姐妹们!我在8号女牢,快来救我们哪!」一天,桂英又被敌人架上刑架准备用刑,突然间听到了一阵由远及近的「嗡嗡」声,她兴奋地高喊:「飞机!是飞机!娘子军的飞机!」刚准备动刑的敌人以为飞机前来空袭,听到声音后吓得到处躲藏、乱做一团,敌酋气急败坏地大骂:「他妈的!慌什么!快给老子朝天上打!」不一会,女牢上空就响起了北方军密集的对空射击声,桂英听到一声巨响后,一切又归于平静,过了大约一刻钟左右,只见敌人一阵鼓噪,原先躲藏的敌兵纷纷往女牢门口跑去,一个敌军官满面红光、手舞足蹈地狂叫:「快!快!准备两副镣铐!把「玉女蹬梯」的刑架支起来!」桂英心里不由「格楞」一下,朝铁窗外望去,只见两个头戴飞行皮帽的女飞行员正被敌人五花大绑着押进女牢大门,细心的桂英发现,两名女飞行员身上的皮夹克已被扯破,里面的皮|乳罩挂在胸口,皮裤也被扒得半吊在腰间,飞行靴的靴链也已被拉开,在敌人粗暴的推搡下,她们只能叉开双腿,慢慢地往前移,每移一步,秀眉就紧蹇一下,露出极度痛苦的神情,走到近处,桂英看到她俩的皮裤和飞行靴上已沾满了污迹,原来,她们已被敌兵无耻地糟蹋了! 桂英悲愤地看着她俩被推进刑讯室架上了「玉女蹬梯」,不久,刑讯室里面就传来了两个女性声嘶力竭的娇呼声……晚上,桂英被押回牢房,和关在一起的「巾帼英雄团」被俘女团长唐桂芳回忆战败的教训,突然,敌人打开牢门,推进来两名被俘女飞行员,她俩皮裤已被穿上,可是飞行皮帽已不翼而飞,露出齐耳短发,女飞行靴拉链也已拉好,靴筒上却已被套上了沉重的铁镣,双手也上了铐,唐桂芳和桂英大声向敌人抗议: 「强盗!流氓!她们被糟蹋后又受了酷刑,极度虚弱,你们还给她们戴镣铐!抗议反动派虐待女俘虏!」女飞行员们强撑起身子,细细打量着这两位戴着镣铐、身穿娘子军军装、足蹬女马靴的被俘女团长,不由得扑到她们怀里痛哭起来,原来,她们都是女子空中侦察大队的女飞行员,年龄大一些的是40岁的副大队长刘玉英,年轻一些的是32岁的飞行教官和建英。 妇女先锋团失利,桂英等被俘后,娘子军女司令向婛玉心急如焚,准备再次派出解救部队进攻女牢,为避免重蹈覆辙,摸倩敌人的兵力部署和女牢周围的地形,特地派出女子空中侦察大队最有经验的女飞行员刘玉英、和建英驾机前往侦察,不幸的是,因飞行高度过低,飞机被敌人击落,她们被迫跳伞,刘玉英降落在农田里,被地主的还乡团俘虏,一伙流氓见抓到的是一位女性,便兽兴大发强暴了她,和建英落在水中,到老乡家烤火时被搜查的敌人抓获,也惨遭蹂躏。
刘玉英、和建英被俘前曾驾机执行多次轰炸任务,是在历次战役中杀伤敌人最多的女飞将,敌人对她俩恨之入骨,好不容易俘获她俩后对她俩也就特别「照顾」,此后的日子里,敌人常常是白天剥掉她们的女飞行服、给她们娇弱的身躯套上锁链,押着她们到前线「示众」,极力羞辱,晚上再给她们穿上衣服,戴上镣铐押回女牢。 一天,刘玉英又被押上「女俘虏示众台」时,几个敌人淫心大起,对她动手动脚,去脱她的飞行皮夹克,她痛骂敌人:「强盗!流氓!姑奶奶是堂堂女飞行员,被你们脱光身子、戴上脚镣这样羞辱!你们也有自己的姐妹!也有自己的妻子!你们侮辱我,就是侮辱了所有的女性!算什么好汉!」和建英和女炮兵连的被俘女炮兵拼命摇动女牢的铁窗,高喊:「姐妹们!我们连衣服都被脱光了,要这条命又什么用!再不能受这种污辱了!跟他们拼了!」说罢,她们用预备好的钢钎撬开了铐在女战靴上的脚镣,挥动手铐打倒了看守,被俘女炮兵们展开了「被俘姐妹抗暴起义」! 可是由于寡不敌众,暴动立即被残酷镇压,敌人又一次俘虏了等刘玉英、和建英等暴动女军官,将带头的她俩关入水牢,每天晚上让年轻力壮的敌兵对她们进行轮奸,但她们身子受尽摧残,仍然坚贞不屈!敌人无计可施,加之后续的女俘虏从新的战场被源源不断押来,便决定杀害她们和暴动的女炮兵,腾出牢房。 就义当天,敌人嚎叫:「刘玉英!和建英!快上刑场!快!快点!」被蹂躏得站都站不稳的两员被俘女飞行员拖着沉重的脚镣互相搀扶着艰难地、一步一挪地趟出水牢,怒斥敌人:「喊叫什么!姑奶奶们来了!关在水牢里,飞行靴泡烂了,身上又戴了镣铐,走得快么!姑奶奶们作战失败被俘,被你们这些流氓、淫棍戴上镣铐每天强暴,死后也要变成女鬼找你们算帐!」不一会,只听到女死囚们低声吟唱起《被俘女性之歌》:「巾帼披挂上战场,不幸战败被敌俘,女式战靴套脚镣,酷刑蹂躏囚敌牢!含羞受辱何所惧?永是革命女儿身!」随即,牢房走廊里响起了女俘们激越的口号声:「娘子军是杀不完的!女将士万岁!」伴随着一片镣铐的「叮铛」声渐行渐远,8号牢里,女教师推了推昏睡的桂英:「大姐,你听!又有坚贞不屈的被俘姐妹要就义了!」桂英挪动着她那套着沉重铁镣的皮靴,挣扎着往铁窗外望去:「看到了!是女飞行员和女炮兵连的被俘姐妹们!她们的抗暴运动被敌人镇压了!敌人这么迫不及待地杀害这么多的女俘虏,看来是又有新姐妹被俘了,肯定要腾牢房!」果然,当天晚上,王桂英和唐桂芳等女军事干部就被敌人转押到了专关被俘女军官的9号牢房,这里关押的都是在历次战役中被敌人俘获的娘子军各级女指挥员,桂英在新牢里继续和姐妹们交流军事知识,总结战斗经验和教训,盼望娘子军派部队营救她们,让她们再上战场,与敌人决一死战! 第二天一早,桂英她们正在牢里交流排兵布阵的经验,突然,牢门「哐」地一声被撞开了!两个敌人一边骂着:「臭娘们!挺厉害,差点让她打进来!尝尝女牢的滋味吧!」一边粗鲁地踢进一个身穿娘子军军装,足蹬棕色高筒女战靴的年轻女军官,她双手戴铐,靴子上套着脚镣,脸上满是黑色的硝烟,腰间皮带上还挂着空枪匣,军裤的裤裆已被撕烂,一些发臭的粘液从她的女性隐私|处顺着大腿根部流到了靴筒中,看来她刚刚被敌人从战场上俘获,而且已被敌兵无耻地蹂躏过,一进女牢就昏死在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