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巧,最喜装束女装,混入大宅府邸偷香小姐怨妇。前些日,听那张员外家新娶一房小妾容貌秀丽身段妖娆,不禁心生邪念,遂装扮成一千娇百媚女红线娘混入张府中。不几日就凭这精致灵巧的女红得到那妇人的欢喜。先是言语挑拨说一些闺房秘事,撩拨的那妇人春心荡漾不已,继而留宿府中和那妇人交颈而眠,待那妇人发现这千娇百媚的女娇娘乃是男儿身时为时已晚。那妇人一怕名声受损,二爱这柳蝶儿容貌俊俏,三贪Rou棍硕大花样百出,便从了这柳蝶儿,日夜风流快活。岂知两人自认隐秘,却被张员外正妻生疑撞破奸情,吓得柳蝶儿匆忙跑往别处避祸。想到中州府尚有一远房表叔,虽说表叔前几年因病过世两家断了来往,但现在落魄逃难也难管其他了。
柳蝶儿见院门开启那云娘云鬓微乱,俏脸儿难掩春色。酥胸半露,眉宇间风流天成。暗道:' 好个媚骚妇人! 对着云娘深深一揖' 婶娘安好,侄儿柳蝶儿问安。 ' 哎哟,是蝶侄儿啊,快到里屋就坐,屏儿快快看茶。' 云娘见这柳蝶儿俊俏懂礼,也暗自欢喜。 ' 蝶侄儿,何故深夜到此,身上还如此狼狈?' 云娘看着颇为狼狈的柳蝶儿疑问道。 ' 婶娘不知,侄儿命苦啊!' l柳蝶儿乖巧之人未语泪已千行,' 婶娘,侄儿在京州本有一青梅竹马,两人情投意合本欲婚嫁时,岂料本地一恶霸看上我未过门妻室强抢做了小妾。我不甘受辱,上府衙递了诉状,那恶霸竟买通府衙,反而判了我个诬陷罪。我实气不过,遂趁那恶霸不备,痛打了他一番。那恶霸岂肯罢休正四处寻我,侄儿怕得紧只得逃往他处避祸。求婶娘可怜于我,收留小侄一段时日。 说罢,扑通一声跪倒在云娘面前,一把抱住云娘大腿声泪俱下恸哭不止。这云娘本欲火正炽,刚刚强压下去,见柳蝶儿抱着自己双腿,一双手却不甚老实在自己股间抚弄,俊脸儿埋在自己胯间蹭动,登时双腿发软牝户春潮又涨。 云娘娇喘吁吁' 蝶侄儿,快……快起……来,莫让……下人……看见……一句整话儿都难道出。柳蝶儿本是色中饿鬼,初见云娘媚态心中欲火早起,刚才之举本就是撩拨这妇人,见状心中暗喜,那肯就此罢休。 ' 婶娘怜我,侄儿见了婶娘美若天仙容貌,就似丢了魂魄,求婶娘成全侄儿吧!' 说话间就一把撩起罗裙钻到云娘胯间……云娘见状脸色大羞,先前一人自渎,这柳蝶儿唤门套了罗裙就迎了出来,却未曾套上亵裤!这时见侄儿钻入裙中,岂不都与他看清了!?这蝶侄儿定是觉得我这婶娘是那淫荡轻佻之人,想至此羞愤交加 ' 蝶侄儿,你害死婶娘了! 田云娘本也是一本分妇道人家,丈夫病逝后,留给她一些薄产租赁度日本也清闲自在。谁知本地一些泼皮无赖贪她美色时有骚扰,她一妇道人家除严词拒绝也别无它法。那些泼皮无赖见状更是起劲,时不时言语挑拨。幸亏麻贵出面替她解了围,这麻贵在那些泼皮无赖中倒颇有些威望,自此倒也安生了许多。云娘和麻贵本就是隔邻而居,经此事后来往渐多,这一来一往难免就生出情愫来,一个爱他英雄了得,一个爱她貌美娇艳。两人干柴烈火终成了好事。这田云娘乃是虎狼之年自和麻贵有了私情后,对麻贵的驴样货行,百般花样自是欢喜难禁难离片刻。 柳蝶儿钻入妇人裙中便闻到一股骚臊之气,见这貌美婶娘胯间春露遍布,两瓣肉片儿微微分启,中间一段小拇指般肉条直直挺立。柳蝶儿知道这肉条乃妇人最敏感之处,那肯怠慢,一口就含住那肉条儿,吸、吮、舔、咬,便施展开舔阴十八式……云娘本就是久旱之人,那堪柳蝶儿这般舔弄,一双粉腿时而紧夹柳蝶儿头颅,时而瘫放于柳蝶儿双肩,口中如母猫思春般轻吟不止。' 啊……啊……蝶……侄儿……莫……要……舔……舔……啊……莫……舔那……处……啊……啊……婶……娘来了……啊……啊……又要……丢……了……不一会,云娘就丢了数回,瘫倒在座椅上了。柳蝶儿从胯间爬出,脸上具是阴精,云娘胯间更是一塌糊涂泥泞不堪。 柳蝶儿见状心中得意,' 婶娘,您自个儿销魂,侄儿可欲火难耐,婶娘也成全侄儿吧。' 说罢,便褪下裤子,掏出那鸡芭卵儿对准妇人的阴门上下磨弄,边磨边淫笑道:' 婶娘,可知我这宝贝可是天下无双,人称白玉毒龙杵,长七寸又二粗五寸又三,头大如鹅卵,百战而不泄,还未曾有妇人在这枪下不泄身。 田云娘此时自觉肉Bi间传来阵阵酥麻,心间燥热之火越烧越旺,哪还有心思听柳蝶儿夸耀!粉脸儿通红,腰间不停摆弄' 蝶侄……儿……快快……捣入……婶娘……经受……不住……了。 ' 这可使不得,婶娘乃是蝶儿长辈,怎可乱了伦常纲理,万万使不得。' 柳蝶儿摆出一副正气凛然,胯下那根鸡芭卵儿却磨的更急。 ' 好侄……儿,莫要……折磨婶……娘……求侄儿……快快……捣……入……' 云娘此时哪存半分伦常,只求这Rou棍儿狠狠捣入以解肉Bi瘙痒。 柳蝶儿闻听心中得意不已,见这骚媚婶娘情欲已炽,也不再卖弄乖巧,挺着铁棍似的白玉毒龙钻旋弄着捣入早已露水泥泞的肉门。' 啊……好侄儿……啊……莫要……旋弄。婶娘' 柳蝶儿旋弄着捣入可是大有学问,毒龙杵Gui头如鹅卵龟棱突起犹如虬根。这妇人肉道最是娇嫩敏感,那堪如此凶物旋磨。偏这柳蝶儿又是一色中魁首花中状元,手段极多花样百出。
未曾真个捣弄,云娘已是俏眼翻白嘴角流涎又丢了数回,整个身子软瘫在座椅上。柳蝶儿见状知是显弄真本事了,随即深吸一口气腰腹疾挺,Rou棍儿狠狠捣入一没入底。 ' 哟……吃疼!轻点冤家……弄死婶娘了。' 见云娘骚媚,柳蝶儿燥火更炽,腹下坚挺的Rou棍,捣弄更急。这田云娘未曾生产,肉|穴紧凑,一阵捣弄发出Yin水' 滋滋' 声响。' 婶娘,肉|穴何故发声,可是饥渴难耐。' 柳蝶儿有意羞辱。听闻侄儿淫语云娘臊的粉脸含朱,银牙暗咬 '这小畜生撩拨我于先,又拿言语羞臊我定不与他好相与。 正思付间,Rou棍儿又捣弄到肉|穴深处那块嫩肉,云娘娇躯一颤,绛唇半张,呻吟一声。哪还有半分心思他顾。柳蝶儿奋勇捣弄百十来下,见云娘已是浑身香汗涔涔,双颊飞晕,便扯起云娘粉腿架在肩头,两手抓住玉|乳揉捏不停 '嗯嗯……冤家……亲达达……莫……停……美死……婶娘柳蝶儿停歇片刻,Rou棍儿又狠命捣入肉Bi中,胯下两粒肉卵撞击玉臀「啪啪」直响。' 哦,哦,婶娘莫咬' 肉Bi心儿似有小嘴咬弄着Rou棍,柳蝶儿痛快异常,暗付道:' 婶娘真乃骚媚女子,肉Bi竟有如此好妙处。' 抖擞精神又捣弄起来。 不片刻见云娘娇喘连连,肉Bi中咬的更甚,知是这妇人又要泄身……便抱住云娘纤腰,双唇儿含住檀口舌尖顶住妇人下颚,身躯下压妇人身上不留丝毫缝隙,下身犹如狂风摆柳般急促……云娘忽觉身上一紧,这冤家已抱住自己身躯,犹如铁箍吧无丝毫松懈,下身处Rou棍儿似捣蒜打摆般阵阵酥麻,这Rou棍儿每捣一回便似击打心肝儿吧,檀口被含难以言唤,反而更添骚闷。 捣了十数下,妇人身子一阵急摆,菱嘴儿呜呜叫嚷一双媚眼眼白儿直翻,便软瘫在那无声息。柳蝶儿知道这妇人已泄身昏厥过去,便掐住人中,' 嗯……一会儿妇人慢慢醒转' 好痛快……冤家……真会操弄,奴家死过去了。 ' 呵呵,婶娘痛快了,侄儿可难受得紧,未曾泄身。' 说罢,便欲捣弄。云娘俏脸儿煞白' 亲达达,好侄儿,婶娘刚泄身,身子乏惫那堪侄儿挞伐,侄儿怜惜。 ' 婶娘乏惫,可侄儿未曾泄身,Rou棍儿肿胀难受的紧,婶娘也请怜我。' '唉' 云娘暗叹一声,知这冤家是她克星,甫一见面竟与他厅房宣淫。见Rou棍儿挺如旗杆,微微颤动,知柳蝶儿今天若不泄身,定是难饶于她。羞答答望着柳蝶儿' 冤家,扶我进去,婶娘进房用嘴弄出便是,莫在这里,莫让下人窥见,成何体统。' 柳蝶儿心中暗笑,婶娘刚才淫语高亢,恐早已惊到下人,也不点破。便掺扶妇人进房。 屏儿上了茶,见是夫人内侄,知婶侄俩必有贴己话要说,便退下回房安歇,正欲宽衣,忽听厅房隐隐约约娇喘,似是夫人之声,心内生疑,不由掩至厅外,暗中窥视。 这屏儿青春正艾,平时里见麻贵和自家夫人苟且偷欢,早已知晓这男女之事,更兼麻贵趁云娘不备,拨了屏儿头筹。这丫鬟已尝媾和滋味,自是惦记难禁。 掩至厅外定眼一瞧,不禁大吃了一惊,见夫人与那俊俏侄儿行那风流快活之事,那Rou棍儿正突突于那肉Bi中捣弄。' 这不是乱了伦常?!夫人怎和侄少爷做这苟且之事!' 正不解间,便听房内柳蝶儿正夸耀胯下Rou棍儿,屏儿定眼一瞧,美目一亮,好一条白玉棍儿,' 怕和麻五哥一般大小。' 一白一黑,具是这般雄伟魁壮。想至此心中疑惑释消,' 麻五哥已走十数日,夫人定是燥火难耐。见了这等宝贝自是难舍。 想到麻贵屏儿心肝儿一颤,念起平日里交欢媾和,不禁晕生双颊,那羞人画面浮现眼前,一双柔夷不由便抚上胸前那团粉腻' 啊……' 酥麻立至,屏儿贪这滋味,揉捏更急。口中胡言乱语' 亲汉子……亲五哥……快……粗棍儿……屏儿……啊……啊……' 两条腿儿相绞,不一会儿便瘫坐地上,娇喘吁吁……屏儿见柳蝶儿神勇,夫人不堪挞伐欲用嘴儿嘬出,心中一荡,那擀面杖似的Rou棍儿在口中捣弄,该是怎般滋味?!刚小泄的身子燥火儿又炽,踉踉跄跄回屋寻那角先生聊以自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