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了无碍,沉沉睡了。 一到五更,玉奴恐他有变,把无碍推醒,又弄将起来。 无碍道: 看你这般光景,果然一心要去了。 玉奴道: 只求师父救命。 须臾事完,玉奴抽身,穿了衣服,取了梳具,梳洗完了,叫起了无碍。 无碍一时推悔不得,说道: 罢 一言既出,驱马难追。只是从有到此的,决无生还之理,万万不可泄漏。 玉奴忙拜下去: 蒙师父释放,岂敢有负盟言。 无碍便悄悄儿 玉奴,一层层的到了山门,开得一扇儿道: 你好好去罢。 玉奴认得前路,急奔夫家。 这无碍重新闭上山门,一路几重重关上,再不把玉奴在他们面前说起。 且说玉奴走得到家,天已微亮,把门一看,见是锁的,却好一个贴邻起早往县前公干,见了玉奴,吃了一惊道: 蔡娘子你在何处 害丈夫坐在监里。 这玉奴见说丈夫在监里,扑漱漱地吊下泪来道: 奴今要见丈夫,不知往那一条路去 那邻居道: 我今正要往县前,可同我去。 二人取路而行,一路上,将二空之事,一一说了。不觉已到县前, 他到了牢中,蔡林见了妻子,吃了一惊道: 你在那里?害我到此地步。 夫妻到岳丈家说明此事,以完结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