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霸九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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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霸九王爷- 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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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恶魔般的男子为何总是这般不讲理? 
  “王爷要离京吗?” 
  “本王没这样说过。” 
  “可是,我要离开了。”她淡淡的陈述。 
  “离开?”他扬眉。 
  她回望京城,眼神里有着难以言喻的复杂情感,“这里有着太多痛苦的记忆,而我累了。”这一身的伤痛让她不想再撑下去了。 
  “连我也是那痛苦记忆的一部份吗?”他再次强硬的攫住她的下巴。 
  她望着他,淡淡的回了句,“王爷该明白的。” 
  是的,他明白,就是因为明白他才更恼怒。 
  “本王让你痛苦?”他忽地扬手给了她一记耳光,清脆的响声让原本看戏看得出神的云清倏地愕然。 
  血顺着柳丝雨的嘴角滑下,她漠然的抬袖擦去,“王爷何不赏我一刀来得干脆?” 
  “这么想死吗?”他揪住她的头发,将她扯起来。 
  “活着更痛苦不是吗?”有时候她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太恋栈这个躯壳了,才会无论如何都死不成。 
  “真有那么痛吗?”抚上她面颊的手是那么的温柔,就像情人温暖的触摸,可是,他的声音却是那样的讥诮与冷肃。 
  她只是笑了下,笑得那样空茫而让人揪心。 
  “王爷追上来,不就是为了让我更痛吗?” 
  卓飞扬眸光一敛,缓缓松开她,尔后起身,重重的转身往回走去。 
  “三姑娘……”云清发出一声轻叹,急忙追着卓飞扬而去。看来他还是要多多小心自个儿的身家性命,当初年少无知的他怎么就交了九王爷这样一个变态家伙来做朋友呢? 
  真是问天,天无语啊! 
  痛,火烧一般的痛,就好似全身的肌肤都泡在滚油锅里烫过一般。 
  紧咬的下唇血迹斑斑,无一处完好,可是她就是不喊叫,一旦叫出来,她所有压在心底的痛会失控,她不需要任何人来可怜她,不需要…… 
  当沁凉透骨的感觉替代那滚油煎炸的疼痛时,她紧咬的牙才慢慢松开,锁紧的眉头也悄悄展平。 
  小心的替她盖上丝被,卓飞扬从内室出来。 
  “这药真的有效吗?” 
  “回王爷,就算不能做到恢复如初,但是至少也能让疤痕淡到最浅的程度。” 
  “她的脚真的没有办法治了?” 
  “是的,这个下官确实没办法。” 
  “退下吧。” 
  目光看向内室的方向,他的唇微勾,“治不了也好,至少她要跑总会慢了许多。” 
  “我以为你打算放手了呢。”云清将身子压过桌面小声说。当时看他那般决绝的转身,谁知才一个闪神,他就窜回去把人给硬带了回来,所以说即使从小一起长大,他还是对某人认识不够深刻。 
  “你认为再找一个让本王看对眼的女人容易吗?” 
  “困难至极。”他实话实说。 
  “那我凭什么放弃这一个好不容易撞上门的?” 
  真是太有道理了!云清只有含泪点头。三丫头你是菩萨转世,一定有牺牲小我、造福世人的宽大胸怀,京城人民的幸福生活就全指望你了。 
  “行了,你可以回齐侯府去左拥右抱了,我暂时不会出去惹是生非。” 
  暂时?云清的眼角为之抽搐不止,然后自我安慰的想,暂时至少比毫不节制的以戏弄玩耍他们这群可怜人要强。 
  卓飞扬朝他飞去一眼,挑眉道:“怎么,舍不得走?” 
  “不不……”几乎是立即的,云清向门外飞奔而去,活像身后有恶鬼在追。“三丫头,你看起来精神很好。” 
  柳丝雨横过去一眼,“侯爷认为我憔悴一点才应景吗?” 
  云清马上摇晃着双手否认,“深秋的景色已经十分萧条了,不需要再搭配憔悴的神色来应景。” 
  她继续跟木盆里的衣物奋战。 
  他试探的凑近她,“三丫头,问你件事。” 
  “嗯。” 
  “你会不会觉得九王爷有点不正常?” 
  用力捶打着衣物,她很淡的说了句,“他有正常过吗?” 
  ……绝倒! 
  云清扶起下巴,再接再厉,“他怎么会舍得你继续当粗使丫头?明明他很喜欢你呀。” 
  柳丝雨再瞄了他一眼,“我也喜欢侯爷这张美美的脸,可是我不会想当你的女人。” 
  这算回答吗?云清摸了摸鼻子。好吧,就当是好了,但是她能不能不要用那种鄙夷的口吻说啊?他会受伤耶。 
  “他今天不在府里,去了哪儿?” 
  “我只是个丫头。” 
  “你这个丫头跟别的丫头不一样的。” 
  柳丝雨没理他,依旧用力捶打着衣物。 
  卓飞扬一进小院看到的,就是堂堂齐侯正在帮一个粗使丫鬟提水帮佣,而且还一脸的阳光灿烂。 
  当听到那个丫鬟温柔轻软的音调时,他阗黑的眸子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芒,不动声色的走过去。 
  “不知道。” 
  “三丫头,别这么吝啬,告诉我有什么关系嘛。” 
  “真的不知道。” 
  “或许我这个主人会知道,有什么疑问吗?齐侯大人?” 
  “啊,王爷!”云清马上跳离柳丝雨身前五尺之地,并且做出一副稚童见到先生时的拘谨模样。 
  柳丝雨继续埋头洗她的衣物,不理会身边任何的人和事。 
  “看来你跟她相谈甚欢?” 
  “不敢。”他八成无意中踩到了老虎尾巴,要不要赶紧认罪伏法? 
  “那就是三丫头的声音好听得令你乐不思蜀,赖在王府不肯回家?”卓飞扬脸上的笑愈发亲切,可目光却一点点的阴森起来。 
  完了,他踩到的不只是尾巴! 
  云清如丧考妣的垂下脑袋,“王爷,我没注意。”什么时候三丫头开始用这种好听的声音跟他讲话来着?让他好好回想一下。 
  “打算让我请吃晚饭吗?” 
  “不用了,我马上闪。”话音未落,他人已经窜出了小院。 
  小院中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除了棒槌捶打衣物的声音外,一切显得诡异的寂静。 
  卓飞扬站在一旁静静地打量着她。脸上的疤痕已日渐淡去,相信再假以时日,站在远处应该已经看不出来。 
  “三丫头。” 
  她没有应声,迳自到井边汲水。 
  卓飞扬突然低低的笑了起来,走至她身后,勾起她的一束长发轻语,“怪我夜里太孟浪了吗?” 
  “咚”的一声,大半桶水从井边滑落,溅湿了柳丝雨的长裙下摆,而她的耳垂也在瞬间变得殷红。 
  他哈哈大笑,得意的道:“看来我猜对了。” 
  她弯腰拎起裙摆拧水,却冷不防被人从身后一把抱起。 
  “王爷……” 
  “衣服湿了就该换了它,不是吗?” 
  “会有人进来的。”她的目光飘向院门口。即使这个小院很偏僻,但是并不表示大白天不会有人路过。 
  “没有本王的命令,这里十丈之内部不会有人。”也就是说他可以对她为所欲为。 
  “我自己会去换。”她挣扎着,“但是现在我还得洗衣服。” 
  “老实说,本王真是不高兴听你用这种清冷的音质跟我讲话呢。” 
  “王爷……”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屋的门被关上,然后他一脸邪笑的朝自己走来。 
  “你今天还没涂药膏。”他晃了晃手上的瓷瓶。 
  她的嘴角抖了抖,尽最大的力量克制自己不骂人,“我自己涂就好。” 
  “难得本王特意赶回来为你擦药,何必拒绝?” 
  分明就是居心不良,还敢这么大言不惭。 
  “王爷,”她试图跟他讲道理,“我今天必须洗完外面的一堆衣物。” 
  “本王没说要帮你洗。” 
  ……他够狠,够无耻! 
  左闪右闪……最终她还是难逃被他压在身下的命运。 
  “背叛本王是要付出代价的。”他盯着她的目光很危险。 
  “王爷──”她因他过度用力的按压而吃痛的蹙紧眉峰,“我不懂。”她背叛过他吗?她甚至没有那个胆子,否则哪里会任由他一次又一次的占有自己的身子。 
  “不许用那种音质跟其他男人讲话。”他狂暴的扯裂她的衣物,急切的想用占有来证明她是自己的,不会再属于任何人。 
  他的强行进入让她感到痛楚,为了减轻疼痛,她被迫让双腿打得更开,弓起身子接纳他的巨大。 
  她下意识迎合的反应让卓飞扬心中狂喜,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深入……极致欢愉的狂潮漫天席卷而来,让他们一同攀上极乐的巅峰。 
  这一次她终于逸出承受不了的呜咽声,泛着水光的眸子带着迷乱与妩媚,无焦距的望着身上的人。 
  这样甜美的声音,这样媚人的眼神,这样蛊惑人心的无助,让他无端的失控。 
  “我受不了了……”他犹如受困的野兽,发出压抑的嘶吼,捧起她的脸疯狂的蹂躏着她的唇。 
  眷恋着她的味道,享受着她的滋味,不顾她单薄孱弱的身子与她抵死缠绵,他要把她深深的嵌进自己灵魂深处。 
  年迈的太医在数次偷瞄床畔的人之后,小心翼翼的开口,“王爷。” 
  “有话直言。”他剑眉微蹙的看着玉枕上那一张略显疲惫与倦怠的小脸。 
  太医再次做好心理建设,“这位姑娘重伤之后,身子原就脆弱,实不宜房事过剧,这次她便是体力透支导致深度昏迷,一定要静心调养才行。” 
  “多久?” 
  “一个月──”后半句话太医吞进腹内。 
  “多久?”他眼神不善的扬眉。 
  “最少半个月──”声音再次中断于某人过于阴毒的目光下。 
  “多久?” 
  “下官帮她开几帖滋补圣药,调养个七八天应可无碍。”太医怜悯的目光移向床上昏睡的女子。 
  “那就开吧。” 
  当太医即将写好药方时,卓飞扬忍不住低声问:“这药对她身子无害吧?” 
  太医诧异的瞄了他一眼,急忙低下头去,“无害,但是房事还是不宜过于激烈……”身为医者,他还是要给予最忠卖的建议。 
  “滚。” 
  老太医马上拿起药箱逃出九王爷的寝室。 
  伸手抚上自己微微发烫的面颊,卓飞扬带了几丝懊悔的看向内室。是他太不知节制了…… 
  掀帘走进内室,坐在床畔,他轻轻的握住她的手,悠然一声叹。 
  “都要怪你,本王从来不知道意乱情迷、杏目半开半阖的你竟然有当祸水的潜力,让我一朝失控,才酿成今日的窘境。”即使不看表情他也知道那老家伙必定对他不知节制的性欲有所不满,毕竟从小他就一直告诫他们床笫之欢适度为好,太贪会亏空身子。 
  “但天知道,”他抓着她的手贴在颊边,“你是我成人后的第一个女人。”卓飞扬伸手打开床头的一个暗格,取出里面的一叠绢纱,上面彩绘着交欢姿势的图案,翻了几张,他的目光被其中的一张吸引住,专心的研究起来。“皇家的秘制春宫图真让我受益良多。”这是他的体悟心得,然后瞄瞄床上沉沉昏睡的人,唇抿了又抿,终于还是扔掉绢纱钻进了锦被。 
  “反正太医开了补药,了不起多喝几副好了。”一边褪下她身上的衣物,他一边进行着状似心理建设的呢喃。 
  清雅阁。 
  小心翼翼的打量着卓飞扬的侧脸,云清吞了吞口水,鼓起勇气说:“宫里两个贵人争宠互掐两败俱伤。” 
  “哼。”他冷着脸端起旁边的玉润香喝了一口。 
  “镇国将军跟礼部侍郎在朝堂上互相攻击未果。” 
  他放下茶,捏起点心往嘴里送。 
  “六王与十王为争一名歌妓在宫里大打出手。”云清悄悄抹汗,继续小心谨慎的察言观色。 
  “云清,”他睇了他一眼,“你究竟想说什么?” 
  再次吞吞口水,云清不免有些埋怨那群人的丧尽天良,明知道他是这种高度危险的人,还推他来送死。 
  “你最近怎么这么空闲?”闲得到处扇风点火,搞得朝堂上下鸡犬不宁。 
  重重的将茶碗掷到案几之上,卓飞扬带了几许愤愤不平的道:“扁太医那个老家伙把三丫头带回府里去养病了。” 
  “扁太医?”云清掩口惊呼,连三代皇家御用太医都扯进来了?天,这里面的水到底有多浑? 
  “哼!”这一声轻哼,简直像是从地狱传出来的追魂声。 
  “三丫头怎么了?” 
  “偶染风寒。” 
  “那也不用抬回扁府去治啊。” 
  某人的脸上闪过一丝尴尬之色,脑中响起扁太医那冠冕堂皇的理由──“为了王爷的健康,老夫决定带她回府慢慢治疗。”那个老家伙明明就是讽刺他贪欢无餍,害她风寒入体。 
  云清眨眼再眨眼。他有点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眼花了,怎么可能看到他脸上出现尴尬的神色? 
  “王爷……” 
  “什么事?” 
  哇!好可怕的脸色,云清向软晚内侧缩了缩,“扁太医说过要多久才能治好吗?” 
  “三个月。” 
  啊……那岂不表示朝堂上下还有两个月水深火热的日子要熬?云清一脸的灰败。那个以固执闻名的扁太医,加上眼前这个喜怒无常、翻脸无情的九王爷,真是让人欲哭无泪。 
  “或许不需要那么久的,我们要不要上扁府去看看?”为了自己及许多人的福祉,云清决定把良心暂时扔到一边去。 
  “他不在府里。” 
  “啊……”云清再次怔住,不免在心头怨怼。扁老头你一大把年纪瞎跑什么? 
  “他带着家眷到城外进香去了。” 
  “那三丫头不是他的家眷,应该待在扁府才对。” 
  卓飞扬瞟了他一眼,从齿缝里挤出答案,“他认了三丫头当义女。” 
  扁老头,你会成为全朝公敌! 
  “呃,听说清雅阁新来个唱曲的很不错,我们点来听听如何?”转移话题转移话题,现在绝对不能让他发怒,否则头一个倒楣的就是自己。 
  “也好。” 
  谢天谢地,云清偷偷抹了一把汗,重新挂上浪荡的笑容,斜倚在软榻上,轻轻扯动窗畔的绳铃,召唤小二前来。 
  “两位爷,有什么吩咐?” 
  “叫唱曲的进来伺候。” 
  “好咧,马上。” 
  那唱曲的女子一进门,一股胭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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