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吗?他爱梨樱,所以才会说喜欢自己这个笑容酷似梨樱的人,是这样,一定是这样。西楼在心里自我安慰着。
李佑承搂着西楼,趴在她的肩上,侧头,一个吻落在西楼颈间,嗫嚅着,“西楼,你的心里只有佑安……什么时候会有我呢?”
西楼手足无措,这突如其来的“表白”让她发懵,暗叫自己幻听。她挣扎着要推开李佑承,可李佑承抱得很牢,一连串的吻落了下来,西楼大惊,再也顾不了许多,慌乱中猛地推开了李佑承,大叫一声“大少爷”,就向门外跑去。
刚一抬脚。迈出地步子停了下来。西楼发现李佑安此时正站在门口。黑灰色地眸子满是怒火。她张口想要解释。可李佑安却甩袖而去。
西楼心也沉到了谷底。他误会了!怎么一句不问就这样走掉呢?这什么意思?不行。怎么能一言不发。连解释地机会都不给?
西楼冲出门。直追李佑安而去。只留下李佑承一人呆呆地望着她离去地背影。眼中已恢复清明。后悔不已;又拿起酒壶猛灌了起来
西楼一路追到暖玉阁。很是着急。一直叫门。可李佑安就是闭门不出。
“二少爷。是我!开开门!”
“佑安。开门吧?”
“李佑安,开门!”
西楼火大,变得急躁起来,就差踢门而入了。
房门终于开了,“接着!”一个白瓷瓶飞落在西楼怀里,她拿起冰凉的瓷瓶,直接进了屋子。
李佑安侧身向里躺在在软榻上,不看西楼,只留了个脊背给她。
西楼知他为了刚才之事,还在生气,蹑手蹑脚地走了过去,蹲在塌边,猫儿似的,笑眼弯弯,“二少爷,可是在生奴婢的气?”
李佑安不答话,闭着眼睛假寐,身子又往里缩了缩,避开西楼。
“我们号称冷面帅哥的二少爷,怎么还耍小孩子脾气?”西楼嬉笑着,暗想,你不理我是吗?我偏要死缠烂打,我又不是这世上的小家碧玉,矜持淑女,今天我非要说清楚不可!
李佑安转过身来,斜睨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说道:“瓷瓶里的解药,早晚服用,过两日即好!剩下的,以后万一……可备不时之需。”
虽然他冰冷的眼神吓了西楼一跳,可西楼清楚他还是一心为了自己,还是温柔浅笑着问道:“这是刚才冉墨找你出去的原因么?”
“之一。”李佑安又背过身去,不再看她。
“大少爷他喝多了!”西楼叹气,“刚才把我当成梨樱了,你为何不听我解释就走?”
李佑安不答话,依旧紧闭着眼睛。
西楼恼怒,“既然二少爷,听不进去我的解释,非要将自己眼见之事当真,西楼无话可说,告辞!还有,谢谢您赐药!他日,西楼自当相报!”西楼将“赐药”二字咬得很重,站起身,看着李佑安无动于衷,转身就往门口走。
“慢着!”李佑安起身拉住了她,“我信你!你怎么这么着急就走?耐性真差!以后放你一人出外,还不知会惹出什么事情来,唉!”
“你不恼了?”西楼黝黑浓密的睫毛如两把刷子,上下翻动,明亮的眼睛直盯着李佑安,露出狡黠的微光。
“好你个西楼,竟然用激将法!”李佑安反应过来她也是故意的,一把将她抱起,走到塌边坐下,伸手就在她腋下搔痒。
西楼止不住发笑,一面娇嗔道:“你欺负人!快放开,快放开!”
“看你以后还骗人吗?”
“不了!佑安,饶了我吧?”
李佑安一听,停了下来,“你叫我什么?”
西楼脸红,刚才只是顺嘴一叫,现在再让她叫一次,有些难以启齿,哼唧了半晌,才又挤出了两个字“佑——安——”
李佑安情动,紧紧地搂住她,“终于听到你叫这两个字!今儿,看到你和大哥一起,我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重锤砸了一记,好痛!看来我是泥足深陷了。”
西楼听着李佑安变相告白,心突跳,有些紧张,又有些欣喜,一时竟觉得不知如何是好。
她从李佑安的怀中跳了出来,“唉!那个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然后落荒而逃。
李佑安看着她的背影,“慢些!回去早些歇着,明儿我还有事找你商量!”风中只余他爽朗的笑声……
这厢,朝晖扶着李佑承回到了清风阁,安置他躺下,便去找醒酒汤。
李佑承一人浑浑噩噩地躺在床上,喝过酒口干舌燥,他嘴里不住地呢喃着:“水,水……”
接着,他感觉自己被人扶了起来,喉咙里甘霖划过,腹内的酒气被压了下去,恍惚间,仿佛看到了一朵殷红的梅花,他脱口而出:“是你吗?西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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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天~偶终于把这章更新了,月好累啊~明天还要在外面忙一天,1号尽量更新(如果米更,月后面一定补上),睡觉去~最后,希望梦见收藏数字忽忽地跳,梦里偷着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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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解惑并蒂莲
李佑承伸手,摩挲着如玉的脸庞,接着便抱住她,轻轻地唤着她的名字。不知怎么,浑身有些燥热,抱着那温软的身躯,不自觉地就想再靠上去一些,吻着她的红唇,眼前仿佛看到那张清新美丽的笑脸在落梅缤纷间为他绽放。
朝晖端着醒酒汤回来,刚走到门口愣在当场,不敢迈步,就听见从大少爷书房里时不时传来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还有呼唤声:“西楼,西楼”……
李佑承从睡梦中惊醒,已是第二天一早,一夜春宵后,室内弥漫着纵欲后糜烂的味道,他看着地上凌乱的衣衫,掀开被子,才发现自己一丝不挂,慌忙披上件衣服,坐起身来。
床单上污秽斑驳的痕迹,还有那干涸的血迹让他心揪,原来昨夜不是梦,模糊的记忆里墨绿的衣衫,殷红的梅花,还有枕上残留的清雅的女儿香,究竟是谁?那熟悉的香气,好像是西楼的,会是她吗?若是,昨夜翻云覆雨不知有没有伤到她?李佑承心生愧疚,她心里喜欢二弟,自己酒后乱性做了错事,西楼会不会恨我?
李佑承胡思乱想之际,朝晖端着面盆进来了。
他上前抓住朝晖,问道:“朝晖,昨个晚上,你,你一直在外面吗?”朝晖一滞,点点头。
“那你知道昨夜发生的事情了,告诉我,是谁?”
朝晖为难,神色尴尬道:“奴才不敢打扰少爷您,没有进来,就听到您一直喊着‘西楼’的名字……”
“你早上可见到她?”李佑承有些焦急。
“没有,不过奴才刚刚看到有个女子出了房门,这才过来。”朝晖哪里敢打扰主子,还是刚才看到有个女子身影急匆匆地出了院子,才敢过来。
听到这话,李佑承越发认定昨夜的女子就是西楼,虽然后悔,不知如何面对她,可还是暗暗有些喜悦,若是昨夜的人是西楼的话,只要她不离开,总有办法挽回她的心……是不是该去证实一下自己的猜测呢?
朝晖看着主子在屋子里坐卧不安。叹气道:“少爷。您在这里走来走去也不是办法。今儿还要回营里。你若是想要去找她。还是快些去吧!”
“我。我是担心她……”李佑承自觉羞愧。心中又甚是惦念。却没脸去见西楼。早上不告而别。就是不愿让人知道。现在如何开口去证实此事。若是西楼。她心里装着佑安。昨夜必是自己用强。她将如何自处。又怎么会承认此事呢?若是别人。自己贸然开口。西楼会心生厌恶。反而让她误会。
他吩咐朝晖:“昨个晚上地事。千万不能传出去。要是她出了什么事。我唯你是问!这几日你多照顾她一些。千万别让她离开……”
李佑承匆匆洗漱了一下。偷偷去了后院想看看西楼。人却不在。他有些着慌。以为西楼出了事情。派朝晖出去打探。才知是去了暖玉阁。他心里很不舒服。可也不敢贸然前去。况且时候不早。李佑承只得匆匆告别了林氏和刘子珊。回营去了。
这厢。西楼大早就去了暖玉阁。她在桌前坐了半晌。有些沉不住气。李佑安一句话也不说。悠闲地吃着早点。不知道李佑安葫芦里卖得什么药。
西楼佯怒道:“你昨个说今天有事要说。是什么事?我这大早上就过来。你却开始卖关子了。”
“别着急,昨夜被你气得,没吃下饭,今儿早上饿极,你坐下来安安稳稳地陪我吃完。”
西楼欲反驳,想到李佑安最爱看自己吃瘪的恶劣趣味,立刻打消了念头,安安静静地拿起饭碗。
李佑安故意吃得不紧不慢,时不时打量西楼一眼,看着西楼乖巧的模样,揶揄道:“今儿倒是不顶嘴了!”
“你,没事故意气我,看着我跟炸毛猫儿,才高兴!我今儿偏不上当!”西楼撇撇嘴,继续吃饭。
“我的西楼也学精明了!”
“什么你的?又不是卖了给你!说吧,到底什么事?”西楼见他搁下饭碗,开口问道。
“玉佩有消息了。”
“当真!”想到马上就能知道这玉佩的来历,也许就能找出寻找父母的线索,西楼有些激动。今生走过这短短数年,父母一直是她的心结,她不想孤苦漂泊却终不知道根在何处,寻找父母一直都是她的最大愿望。
李佑安望着她焦急的样子,宠溺一笑,“瞧你心急的,我还能骗你不成。我派人去查了那玉佩的来历,才知它竟与我也有些渊源,难怪会觉得眼熟。”
“嗯?”
“这并蒂莲玉出自昭明皇宫。”
“皇宫?我可不要是什么落魄公主……”西楼低声呢喃,听到这字眼,有些惊讶,原想着玉佩也算是上品,自己又是被遗弃,还道是来自什么富贵人家,怎么会扯到皇宫上来。前世的穿越女们,动不动就是公主、小姐,若是摊上个什么离奇身世,指不定有多少麻烦,唉!想起这些个复杂背景,西楼觉得有些头大。
“你这个小脑瓜里想什么呢?公主?你若是公主,我是不是要去考个功名,混个驸马当当?”李佑安好笑,伸手摸了摸西楼的头,接着说:“玉佩是昭明开国帝君惠武帝赐予灵山医庐第一代圣手华歌的。华歌当年跟随惠武帝东征西讨,出谋划策,又因医术高明,曾救过惠武帝一命,才被赐予‘圣手’之名。昭明立国后,他无心政事,辞官携爱妻归隐,惠武帝屡劝无果,只得赏赐下金银珠宝送其离开。后来,华歌就选了灵山一处隐居避世。据说,这并蒂双莲玉佩是当年惠武帝亲送于华歌夫妇的,而且这玉佩本是一对。”
“这代的医庐圣手不就是你师傅华翌晨吗?他是圣手的后人,想必这玉佩是源于他处。”西楼抓住李佑安的手,问道,“你可是见他戴过这玉佩?”
李佑安摇摇头,“历代医庐圣手不论师徒相传还是父子相继,一旦继承圣手之位,皆改姓华,师父是上代圣手之徒,他身上并未戴过这玉佩。”
西楼有些失望,可李佑安接着又说:“但我记得偶然一次在师父房中见过一幅画,那画里的女人腰间系着这玉佩。”
“那我去找你师父,问问他可知道我的身世?
第39章 情浓别亦难
“西楼,先别着急,我先回灵山一趟。”李佑安叹气,“师父游历半年有余,和我约定的时间就要到了,上次回去时,他还没有回来,这几日我再回灵山去看看,找他问个清楚?”
“我能和你一起去吗?”西楼心急,李佑安的意思要她在这里等,他这一走又不知几日能回。
李佑安摇头,西楼不解,问道:“为何?”
“并非我不愿带你去,只是灵山规矩,身为灵山医庐弟子,不得带外人入谷,泄露医庐所在,除非……”
“除非什么?”
李佑安脸色有些尴尬,“除非我继承圣手之位,而你又是我妻,或是我徒,方可进入,咳咳。”
西楼羞赧,“怎么会有这样的规矩?那我做你徒弟好了,反正我也想跟你学用毒。”
李佑安笑着,轻轻揽住西楼,“你呀!怎么不说当我妻呢?可惜我现在还只是圣手的徒弟,怎么带你进去?不然我肯娶……”
西楼捂住李佑安的嘴,嗔怒道:“你就占我便宜,我偏不让你如愿。”
“唉!你耐心等我几日,师父向来守诺,十日内应该就有消息。你等我与师父讲明,带他出来见你,可好?”李佑安拉下西楼的手,在掌心印了一吻,握在手里,“你在李园等我回来。”
西楼点头,也只能如此。再想到要暂时分别,西楼着实有些不舍,还上李佑安的腰,头伏在他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你上次遇刺受伤,刚刚才好,这次还不知道又会遇上什么事。不管你手里的势力有多大,总有照顾不周的时候,你还是小心些才是。”西楼害怕他再受伤,心里总觉得李佑安似乎隐藏着什么重大的秘密,连同手里的势力也是见不得光的,还不知会有多少人要算计他。
“那时还会做梁上君子。如今怎么什么都不问了?你从来不问我为何要隐瞒武功。还有我另有身份地事?”
“你若想说。自会告诉我。不想说。我又何苦自寻烦恼?秘密知道多了。会很累。世人多忧烦。我虽难于免俗。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李佑安望着西楼。目光灼灼。“西楼。西楼……”西楼所想亦是自己所想。有些事是不得不做。可却累心。他多希望能就此用她在怀。忘却烦恼。
难得知心人。此刻。他觉得西楼和自己地心贴得好近。
“嗯?”西楼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你这么盯着我作甚?”
李佑安将她搂在怀里。轻声唤着:“西楼。若有一日。你我可以放下俗世烦扰。我陪你去过你希望地日子可好?”
“好!不过我还是喜欢那种‘隐于市’的日子,‘隐于野’还是会有诸多不便。”
“嗯!西楼所言极是!有朝一日,我便携你‘隐于市’!”李佑安笑道。
“遇到你,是我之幸!如今,我亦不能为你分忧,还要你为我解愁,不知这诸多烦心事何时才了……”西楼埋在他怀里低声诉说,分别的愁绪让她有些伤怀。爱正浓时,难离分,如今自己终于体会到个中滋味。
佑安,我喜欢你!等你回来,我就告诉你!西楼在心里默默地重复着这两句话,今时今日她已不再怀疑,对于两世为人的她来说,初尝爱情滋味,可这表白放到嘴边,却还是难于启齿。
“今日就走吗?”西楼开口了,却不敢表白。她暗自叹气,本来胆大的她如今也会畏首畏尾,当真情怯啊!还是等他回来再说吧!
“本来昨日要和你讲,可你跑得飞快,我只得等到今日再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