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的笑靥。她慢慢解开腰带,脱去长裤,又褪去短裤。玉一般的肢体光润洁净地展现出来。
秀秀衣冠不整,披头散发,满脸还流着血。她嘴里发着凄凄惨惨的声音:「我已经死啦死啦!」还没来得及说话,秀秀竟然伸出蛇一样的手臂,十指尖尖的双手猛地掐住他的脖子,声音凄厉地叫喊:「你还我身体!」他顿觉呼吸困难。他拚命地挣扎着,挣扎着猛然间他被吓得醒过来。身边的子兰还在赤条条地睡着。她的一只雪白的胳膊正搭在他的脖子上。子兰呼吸均匀,脸上甜美的情态依稀可见。子兰那边是她的孩子小春枝。 外面的鸡鸣声已此起彼伏。朦胧的晨色已透过窗帘浸润在屋内。屋内温馨,静寂,朦胧。 天赐被刚才的梦境吓出一身冷汗。他起身穿好衣服,见子兰早已把被子踹在脚下,他准备拽起被子给她盖上,这时子兰却醒了。 「要走啊?」她睡眼惺忪地问。 「嫂子,天已亮了,我该走了。我担心昨晚我们的事,会不会暴露啊?」「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春枝还小,什么也不知道怎么会暴露呢?」嫂子彻底醒过来。 「那我走了。」他下地穿好鞋。 「就这样走了?」子兰翻身侧卧在那里,用光滑的臂膀支撑着头,看着他。 「还有啥事么,嫂子?」 「昨晚的情意你不会很快忘记吧,是我让你第一次做了男人。你也该亲我一口再走啊!」天赐返回身,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便快步走出房门。 外面空间依然一片朦胧。天赐想起刚才的梦,不觉向自己的新房望去,见新房里烛光还亮着。 他脚步不可抑制地向那里走去。他像梦里那样站在窗前仔细听着。并不像梦里那样毫无声息。而是听见秀秀还在高一声低一声地呻吟着。 陶八爷这一夜破了三次桃花,秀秀简直被折腾狼藉不堪,体态成一滩泥。 最后一次是在天亮的时候。八爷半夜破了第二次后,又香香地睡了一觉,醒来时身下的东西又挺立起来。他一翻身又扒上来。秀秀几乎一夜未眠,她经历了噩梦一样的魔鬼之夜。 见八爷又上来,她便苦苦哀求说:「你就放过我这一次吧,你已经破了两次了。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求求你了!」八爷听了这话,不但无动於衷,反而更刺激了他的兽慾。 「最后一次了,你就忍着吧!」八爷说着,又猛地戳进去,开始翻云覆雨。 秀秀感觉像是一次次被捅着伤口,她难以忍耐地叫唤着。 天赐站在外面,秀秀的每一次呻吟,都像一把刀刺进他的心里。天赐娘早起,见天赐站在新房外,便把他硬拉回自己的房里。天赐一头紮到炕上。 八爷离开新房时,告诉秀秀:「这一个月内,你啥也不要做了。有你大嫂和二嫂呢!」秀秀只咬牙瞪着他,恨不能一口吃掉这个老畜生。 秀秀没有去吃早饭。她过阴一样昏昏沉沉地在屋内躺着。中途去了一趟茅房。她走路都有些不方便了,撒尿时那里面因肿胀而火辣辣地疼痛。 中午吃饭时,婆母来叫她时,她却跟随去吃了一点。她暗暗强迫自己:既然不想死,那就得活下去。那一夜已挨过去,那就想今后的活路吧!或许天下遭这种罪的女人也不光自己呢。 九月初九那夜,陶家大院里的荒谬和淫耻真是绝伦:新娘被公爹破了处汝身;而新郎又被嫂子破了处男身。 陶天赐在屋子里迷迷糊糊地躺了一整天。谁叫他吃饭他都不去。天黑后,二嫂子兰端来一碗荷包蛋的面条,他却吃下去了。他只顾低头吃面却不敢面对子兰的目光。他回味着昨夜事情,懊恼已经很淡了。快慰和甜蜜悄悄爬来,不觉抬眼看了子兰。四目相对更多了一份躁动和亲密。子兰凑到他耳边轻轻说:「昨晚累着你了吧!看你今晚还咋入洞房?」天赐低头不语。她却咯咯轻笑着。 「你说今晚我还入洞房吗?」天赐迷茫地问。 「我哪里知道啊,你自己的事情今晚的洞房才是你的,不入可以吗?」子兰语气模糊,心里泛酸。 天赐还想多说什么,娘却走进来。子兰便打了招呼端着空碗出去。天赐看见她的脖颈都在羞红。 娘来到近前,见他吃了东西心里宽慰了许多。慈爱地端详了他一阵子,便嘱咐他今晚入洞房的事儿。 「今晚是你的洞房。你媳妇昨晚被你爹破得不轻,肯定是不得劲,你要悠着点来。完事以后千万不要去喝凉水」娘交代了很多,但他根本懒得去听。但洞房他注定要去入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