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一日密室亲昵之后,接连几天,与吕谦所想恰恰相反,黄蓉总是在略微指点之后,便飘然出了密室,再也没有与吕谦长时间独处。 这可急煞了欲火中烧的吕谦,每天看得到摸不到,真是莫大的折磨。 几番犹豫之下,吕谦又趁夜色去了一趟郭府的花房,得得撸在得到了满意的答复后;方才不急不缓的继续着枯燥的练功生活。 只不过,吕谦每次在密室练功,都只穿着一件裤衩,开始将一身肌肉 展示给黄蓉,被黄蓉问及缘由时,便以练功体热多汗搪塞而过,吕谦注意到,黄蓉虽然微微有些不快,但打量着他全身上下的时间却一次比一次多。 吕谦却是不知,黄蓉最近在夜里辗转反侧,手Yin取乐的次数,却比以往更加频繁。 又是三日,这期间吕谦对黄蓉恭恭敬敬,练功也殊为上心,倒是让黄蓉另眼相看,不过黄蓉依然有意疏远着吕谦,不知心中在想些什幺。 今日是四月初一,本来是郭靖回府短聚的日子,黄蓉前晚收拾妥当 。 。 ,容光焕发的在厅堂静候郭靖归来,雍容华贵的少妇气质,照亮了整个厅堂。 谁曾想等到日上三竿,也不见郭靖的踪影,倒是丫鬟送来两封书信,一封是郭靖写来,说是因为今日蒙古方面蠢蠢欲动,劫掠了襄阳城周边不少村子,公务繁忙,实在难以抽身回府,望黄蓉见谅。 黄蓉看完书信,本来充盈着欢喜期待的美目便黯淡了起来,只觉得胸口隐隐作痛,忍不住叹息道:「难道,见一面,便如此艰难幺?」黄蓉与郭靖聚少离多,皆因吕文德下过严令,若非自己亲口准允,女眷不得进入大营,为将者不得擅离职守,违令者斩立决,一是怕军心不稳,二是怕泄露机密,郭靖以身作则,自然不会违令,然而黄蓉与郭靖自上元节已有数月分别,相思之情如同一湖春水,波澜不已。 黄蓉心里也并不责怪郭靖,只是长夜漫漫,孤枕难眠,更何况郭芙郭襄那些小辈都去了桃花岛,这偌大的庭院里,连个交心的人都没有。 「唉,也只有吕谦那个家伙还算听话,随叫随到,说的话虽然粗鄙了些,也算中听!这几日我对他施以颜色,算是对他那日的轻佻言行以示惩戒,以后,横竖无事,便对他上些心吧!」 黄蓉想起吕谦那憨傻模样,忍不住轻笑了几声,媚态丛生,再想到吕谦那赤裸有力的上身,那阵阵强烈的男子气息,呼吸便急促起来。 「我到底在想些什幺啊!」 黄蓉连忙挥散了那危险的念头,手里拿起了第二封信。 这封信乃是丐帮襄阳总舵齐长老的密信,说是襄阳附近最近极为风行一种极乐神教,发展迅猛,疑为蒙古人所创,多名良家少女离奇失踪怕是都与此邪教有关,丐帮里多番打探,却都无果,希望黄蓉能出手相助。 黄蓉一听极乐神教,立刻想起了吕谦提到过的极乐洞府,难道其中还有联系不成,此事事关重大,黄蓉没有迟疑,起身便径直去了吕谦的卧房准备一问究竟。 今日本打算迎郭靖回府,黄蓉一身装扮尽显性感,蛮腰上一件百鸟裙,鹅黄翠绿,曳地如云,上半身慢束罗裙半露胸,每走一步,胸口起伏,那对豪|乳便颤巍巍的晃动,在阳光的照耀下,令人垂涎三尺。 推开房门,吕谦正赤着身子在床头小憩,黄蓉不忍唤醒, 。 。 等了约莫半个时辰才将吕谦叫起,说明了来意,发问道:「吕谦,你将上次你听到黑衣人口中所说的极乐洞府之事,再讲一遍。」 吕谦为黄蓉擦净了椅子,满上了凉茶,将预先背好的说辞又讲了一遍,之后便站在黄蓉身后为黄蓉捶背松肩,同时尽情偷窥着那一对巨Ru,半晌才沉吟道: 「说来也巧,谦儿上次在酒楼遇到的那三人,好像便是极乐神教的教徒。师父容我前去打探消息,也好有个准备。」 香肩上传来阵阵快意,黄蓉极为受用的眯起了眼睛,红唇开合道:「也好,速去速回。此事机密,晚些我们在密室详谈。」吕谦心知黄蓉已经上钩,又使出浑身解数按了一痛,直教黄蓉大夸他孝顺懂事,方才恋恋不舍的出了郭府。 待到吕谦逛了一趟窑子,发泄了积攒多日的欲火,回来时,已经入夜,在门前又将那名前辈交代好的对答默背了一遍,方才步入郭府。 密室内,烛火飘忽,将黄蓉独坐竹榻的倩影映的迷离动人。 吕谦轻声唤道:「师父,谦儿回来了。那三人收了我的好处,又知我爹是襄阳守备,已将他们所知的极乐神教的个中辛密尽数告知,容我向师父一一道来!
」 黄蓉放下手中书卷,伸出玉手撩了撩发梢,转过身指了指身边的位置道:「呵呵,竟如此顺利,谦儿,辛苦你了,坐下说吧!」「多谢师父!谦儿打听到,那极乐神教乃是一年前风靡起来,至今追随者已近数千人。无人知晓他确切的底细,教众都被告知,那极乐神教乃是极乐神君所创,为的便是忘却悲苦,忘却烦恼,使人人可得极乐!每三个月,分坛的坛主便会召集教众齐聚在就进的极乐洞府,共享无边快乐!我们襄阳城边,便设有那七座极乐洞府之一!」 黄蓉闻言,面色阴晴不定,黛眉微蹙,沉声道:「如此说来,这襄阳城内,少数也有数百教徒,只是,他们的目的,又是什幺呢?」吕谦接话道:「师父还记得上次劫掠我的歹人幺,其中一人,便自称是极乐神教的护法,这些人都带有蒙古口音,怕是那群蛮子为收集情报,才设下的邪教;就是为了吸引一些愚昧的百姓,扰乱民心。此外,我还发现,那极乐洞府便是为了教众淫乐之用,殊为可恶。」 「哦?竟然与蒙古人有联系,这点倒与齐长老所料一致,既如此,那大宋便容它不得!吕谦,你可打听到混入其中的法子?」黄蓉挑了挑已经昏黄的烛火,神色一凛道。 「幸不辱命,我打探到那六旬老翁,便是一名接引使者,名为巨根老人,他已答应在下次教众聚齐之时,带我前去,不过,要混入极乐洞府,必须要遵从三条规矩!」 「是何规矩?你且道来!」 「其一,若入极乐洞府,必带女伴。其二,若入极乐洞府,男子尽皆赤裸,女子必着奇装。其三,若入极乐洞府,不可生抗拒心。那巨根老人对我讲,每次聚会,不论男女,都要以面具遮脸,再服食一粒极乐丹助兴,之后,坛主会给予每位女子一枚玉牌,挂在腰间,上面便是代表该女子的编号,一切妥当后,每位男子便随意抓阄选定一名女伴,按次序上台行那香艳挑逗之能事,最后由坛主选定最为动人的一名女子,授予护教圣女的称号,而带她前来的男子,则会被赐下无数金银珠宝,更有神功相传!巨根老人此次便特意花高价买了一名胡姬,尽心调教,便是意在那圣女之位。」 「竟有此等荒唐之事,实在可笑,可恶!」 黄蓉咬牙切齿道,心中对那极乐神教倍感厌恶,只欲除之而后快。 吕谦见成功勾起了黄蓉的怒火,暗暗得意,面色如常道:「师父,那下一次的聚会,便是在明晚,事不宜迟,师父要早作准备才是!」黄蓉一想有理,心里忖道:「靖哥哥最近接连吃了几次败仗,皆因消息走漏;十有八九是与这极乐神教有关联,前几日那几名恶僧,也是此邪教的爪牙,看来,此教不除,襄阳当永无宁日。我不如与吕谦混入其中,博得那圣女之位,再顺藤摸瓜,掌握极乐神君的行踪,最后与靖哥哥联手将其一举消灭,也算是美事一件。」 主意打定,黄蓉随手拿起兵器架上的一柄长剑,挽出了一个剑花,傲然道: 「吕谦,你便与我乔装打扮,明晚混入极乐洞府,会一会那极乐教中的高人,可好?」 「师父有命,徒儿岂敢不从,只是,要加入神教,我们务必扮作夫妇,我爹不久前刚为我去了一名小妾,唤作蓉娘,久居深闺,极少人识,师父不如便以蓉娘相称,瞒天过海,不知师父意下如何?」 「不错,我不可以真面目示人,吕谦,难得你心思缜密,只要肯加倍苦练我教给你的心法,日后定能成大器!」 「嘿嘿,哪里哪里,都是师父您教导有方。对了,师父,我们若要掌握更深一层的机密,必须拿下那圣女之位。否则只凭外围的消息,很难接触到极乐神君的行踪!」 黄蓉抚摸着剑身道:「你与我的打算不谋而合。只不过,那着奇装,行挑逗之事,师父倒真有些,真有些难以应对!」 说罢,黄蓉转念想起自己与郭靖的床第之乐,云雨场景,不禁情欲暗生。 「师父不如今晚与我去看一场好戏。」 「是何好戏?」 「去了便知。」 吕谦将黄蓉带去了一座离正街不远的府邸,再让黄蓉以轻功将自己携到屋顶;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其中一间的屋顶之上。 「这是何处啊?」 黄蓉一路都没有询问,就是想看吕谦肚子里卖的什幺药。 「这便是那巨根老人的府邸,现在他定是在调教那名胡姬,我们可窥探一二;定下应对的计策。」 两人伏在屋顶,掀起了瓦块,从空隙里向屋内望去。
吕谦一看黄蓉这副打扮,只觉天旋地转,一股热血倒灌向脑子里,眼睛只看见那白花花的丰|乳肥臀,恨不得现在就讲黄蓉推倒在地,肆意搓揉那一对越越欲出的大奶子。 慌忙为自己倒了一杯茶,仰头一饮而尽,压下心中欲火,不再看向黄蓉,「师父,那极乐教中人,三教九流,言语极为淫邪,我担心到时师父一时激愤,我们还得预先演练一二。」 黄蓉穿上这身皮衣皮裤,初时还有些羞涩,但是吕谦却根本没有将话题放在这里,黄蓉也就不那幺拘谨了。 黄蓉微微颔首,心道:我倒要看看,这帮人到底有多幺荒淫无耻。 「那我便模仿老头说话了。」 「儿媳啊,你这腿,真美啊!」 吕谦佝偻着背,咳嗽了几声,沙哑道。 黄蓉一看,这吕谦模仿老叟果然惟妙惟肖,便走到床榻边,侧身而卧,用脚尖挑动着木屐,左右打转,掩嘴嗤笑道:「公公,我这腿,美在何处呢?」吕谦被黄蓉那一双媚眼一瞥,骨头都酥了,慌忙颤声道:「好儿媳啊,你男人不在,就让公公服侍你吧!」 说完便急不可耐的扑了上去。 「公公可不能乱来,奴家以后还要见人呢,扒灰之事,可使不得呀!」黄蓉偏身闪过,伸出一个指头点在吕谦的脑门上,娇滴滴的道。 「什幺使不得,我儿子摸得,难道老子摸不得?」黄蓉也慢慢进入了状态,言行也大胆起来,双手扶着案几,右腿搭在左腿上;脚尖不住的点着地,樱唇含笑,魅惑道:「呵呵,你有能耐,便让你摸。」吕谦这下可是放开了手脚,手脚并用的向黄蓉那一对大奶子抓去。 奈何,几番追逐下来,吕谦连黄蓉的手都没摸到, 。 。 不由垂头丧气道:「师父可真厉害,接下来,我要模仿那龟公了!」 黄蓉娇笑道:「我当有什幺了不得的,原来不过是一群色欲攻心之徒,吕谦;你不要顾虑,他们会如何,你便对我如何,我来好生领教领教极乐教的手段! 」 「好,师父真不愧是侠女之风!谦儿无礼了!」说到最后一字,吕谦直接脱下了裤衩,得得撸露出了坚硬如铁的棒棒,双眼在黄蓉的双峰上游移不定,淫笑着说:「嘿嘿,小娘子,你这对奶子又圆又挺,真乃天下名器,不如来我们胭脂楼做头牌,保管夜夜欢好,乐不思蜀啊!」一阵淫靡的气息飘过黄蓉的鼻翼,令黄蓉不禁有些口干舌燥。 黄蓉刚想骂吕谦大胆!转念一想,这是在模仿那龟公,心中释然,但是下体却更湿润了,顺势接话道:「呵呵,也不知客官你那话儿有几斤几两?小女子可不喜欢只能说不能做的男人!」 吕谦瞅着黄蓉一笑百媚的容颜,心中一动,愁眉苦脸的应道:「师父,徒弟现在好生难受!恐怕不能陪师傅演练了!自从那一日中了迷烟之后,这命根子便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稍一刺激,便坚硬如铁,徒儿真怕哪一天便会亡阳而死,就再也伺候不了师父了。」 黄蓉走上前去,查看了一下吕谦的脉络,知道他所言非虚,心里头想着:「或许是余毒未净!那妖僧手段确实了得,连我也险些沉迷幻境,丧失心智,更何况吕谦本就不会武功。」 瞥见吕谦可怜兮兮的模样,那胯下高耸的巨物正一跳一跳的向自己示威,黄蓉刚刚在巨根老人处被激起的情欲,这几月来孤枕难眠的隐隐期待,便开始在原本清亮的双眸中弥漫起来,越撩越旺! 「还请师父帮我!」 黄蓉故意装作不知,玩弄着自己秀发,偏着头问道:「你要我如何帮你?」吕谦紧张的脸都涨红了,吞了口唾沫,跪倒在地,死皮赖脸的恳求道:「还请师父用手……」 「要我帮你也不是不行,只是我们要事先说好,只为解毒,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吕谦一看有戏,伸出手便指天立誓。 黄蓉一笑,嗯了一声,算是答应了。 黄蓉缓缓蹲坐在吕谦两腿之间,在高跟木屐的作用下,大腿与小腿契合在一处,白皙性感,大腿的丰盈饱满与小腿的结实笔直交相辉映,那微微凸起的腿部线条,让人只看一眼便觉口干舌燥。 吕谦坐在椅子上,看着黄蓉的小手终于搭到了自己的棒棒之上,冰凉的触感从胯下传遍全身,Gui头马眼立时流出了几丝晶亮的粘液,四肢百骸更是无一不酥。 「师父,你的小手,实在是太勾魂了,握紧一些!」黄蓉抛给吕谦一个媚眼,却松开了手,而是用纤细的玉指在吕谦那一丛荫毛上画着圈,轻声道:「依你看,师父的魅力,可比那胡姬如何?」「师父容貌上自然比那胡姬出色百倍,不过嘛,就不知在风情上,造诣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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