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
看它在自己面前,肆无忌惮的高翘挺立,杨雅娴毫不怀疑,它已有长驱直入,占有自己的能力。多么可怕啊!乖巧的儿子,竟然在自己面前,显露出男性的渴望! 她越想越觉害羞,也隐然觉得这种想法既无耻又败德,但种种幻想纷至沓来,她根本也无法控制。她勉强镇摄心神,筹思脱困之计,此时脑中突地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简单的法子。 原来俩人面对面坐在椅上,相距不过一步,虽然俩人|穴道被制,但只要设法接触到对方身体,仍可以口代手,解开受制|穴道。 杨雅娴将方法告知辛平,俩人便奋力扭转身体,以期相互接触。俩人几经挣扎后,果然从椅上滚了下来,跌在一起;杨雅娴适巧嘴唇正凑上辛平膝盖下方的「三阴交」,便以齿轻咬,欲解|穴道。 依据计划,辛平也该用嘴吸住杨雅娴的「三阴交」,但由于跌落时角度不对,因此他的面孔,竟贴在杨雅娴的阴沪上。 其实解|穴手法众多,不外乎促进血液循环,打通滞碍|穴脉;而女子荫部为生命之源,动情之钥,如加以适当刺激,亦可带动气血循环,解开受制|穴道。 杨雅娴乃名医世家,深通医理,因此明白其中密奥;故辛平努力欲将面孔挪开时,她便低声道:「平儿,不用挪了,你用嘴吸住那儿凸起的小豆豆,一样可以解开娘的|穴道。」辛平凝目一看,只见母亲腿裆间,鲜红的肉缝上方,果然有颗豆豆般的肉球;他急忙将嘴凑上,便使劲唆了起来。 谁知那地方乃女人最为敏感之处,可禁不起过份刺激;他用力过大,杨雅娴唉的一声叫了起来,忙道:「平儿,轻一点,娘受不了!」辛平依言减轻力道,杨雅娴顿觉下体酥麻,心中一荡。渐起的欲火,引导着血液加速运行,开始一波波的冲击着被封的|穴道。 母子俩人专心为对方解|穴,根本未尝察觉,匪首已悄然进入室内。全身赤裸的成熟美妇,稚气未脱的瘦小少年,俩人赤裸纠缠,相互以嘴唆咬,这画面简直春情洋溢,淫秽无比;匪首看在眼里,不禁兴奋莫名。 「哈哈!果然是母子情深啊!让我来帮帮你们吧!」匪首上前解开他俩四肢|穴道,但却制住杨雅娴气海|穴,使她无法行功运气,而后便坐在一旁,色眯眯的盯着赤裸纠缠的俩人。 杨雅娴羞的简直抬不起头来,任是何人,见了方才情景,定然以为俩人是在行那苟且之事,何况是这个奸淫自己的淫贼。她一时之间,根本不知如何是好,但宝贝儿子却突然有了进一步的举动。 原来辛平到底年纪小,定力差;初时他尚可专心为杨雅娴解|穴,但接触软棉棉的胴体时间一长,他不禁心猿意马,欲火熊熊。 舔唆母亲隐密的私|处,本就充满禁忌的快感,况且杨雅娴的嫩|穴又不断渗出Yin水;他逐渐忘掉自身的危险处境,而耽溺于柔软嫩滑的成熟女体。 匪首解开|穴道,正好除去他的束缚;他双手环抱着杨雅娴丰腴的大腿,舌尖一探,迳自向母亲湿滑的嫩|穴中挺进。 杨雅娴察觉儿子的企图,慌忙伸手推拒,但抬头却见到匪首威胁警告的目光。她思及方才匪首骇人的恫吓,心中不禁一凛,抗拒之心瞬间烟消云散;她面容惨澹的闭上双眼,爱子的侵袭却愈发的强悍。 辛平无师自通的享受着他的初次,男性本能导引他攻击必要的部位;他贪婪的吸吮杨雅娴的嘴唇,舌尖也强硬的钻入杨雅娴的口腔。 年轻的身躯在丰满的胴体上蠕动,十四岁的稚子在兽欲支配下,正疯狂侵犯三十四岁的成熟艳母;爱子火热的强占,逐渐融化慈母冰冷的心,紧闭双眼的杨雅娴,潜藏的情欲已慢慢的苏醒。 爱子吸吮啃咬着她的|乳头,那种痛中带痒的感觉,使紧闭双眼的杨雅娴,思绪回到了从前;彷佛中似乎稚龄的爱子,正在她饱满的Ru房上,饥渴的吸吮她的|乳汁。 辛平陷入初次的迷惘,他碰触到Ru房,便在Ru房上下功夫;抚摸到大腿,就在大腿上穷磨蹭。但最重要的交媾合体,侵入式的连接,他反而因缺乏经验而忽略了。 春心渐起的杨雅娴,在爱子挑逗侵袭下,已感受到原始的空虚,但爱子粗壮的Rou棒却始终未能适时的填补,她开始焦躁难耐了。 她白嫩的双腿高高翘起,湿润的花|穴也门户大开,辛平福至心灵的朝前一顶,瞬间,儿子的棒棒,尽根插入母亲的阴沪;母子俩人,完成了男女的交合。 辛平突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身下的美妇似乎不再是他的母亲,而成为他的女人;自己的棒棒深深的插入她的阴沪,彻底的占有了这个女人。
杨雅娴同样有种说不出的感觉,自己把屎把尿拉拔大的爱子,竟然用他那刚长成的Rou棒,填补了她体内原始的空隙;她的下阴深处,可清楚感受到Rou棒的律动。爱子已成为自己的男人,这男人正勇勐的冲撞着自己的花心。 母子俩人已深陷肉欲的漩涡,根本忘了身旁还有个贼头,在色眯眯的盯着他们。辛平年轻旺盛的精力,杨雅娴成熟性感的胴体,俩人上上下下,前前后后,竟连战了三个时辰。贼头看得心满意足,如约放过他俩。 辛家堡此役,钱财尽失,女眷均遭奸淫,但除反抗的护院、保镳外,并无人命伤亡;这批盗匪,也算是盗亦有道了。 杨雅娴母子受逼乱仑,除匪首外,并无他人知晓。堡主辛志远,于辛家堡遭袭前赴海外寻宝,始终未曾归来。 辛平食髓知味,事后百般纠缠亲娘杨雅娴,但杨雅娴本性贞洁,坚持不允。但辛平却屡施诡计,杨雅娴终究再次失身,不过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