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文坛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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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文坛女王-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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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专门为你做的,只此一家别无分店。”

········

“太麻烦了,那什么,太叔公叫我了,先不说了。拜拜。”叶弥尔急急忙忙就把电话给挂了。完全是下意识的举动,等回过神来,电话已经挂了。除了一开始的拒绝,其余任何时候叶弥尔在这场感情角力之中都处于被动的一方,被动的接受靳离也的好。说没有任何感觉是假的,有这么一个人对你好,谁会没感觉。

可是叶弥尔就是待在自己的保护壳里不敢迈出脚步,即使知道前面的路和以前不一样,也不敢走。因为教训实在是太深刻了——

“虽然我会一直往前走,但我会一直等着你。”——靳离也发来短信,看着手机叶弥尔突然心口一阵发热,有点想哭。

打出一句话,可是怎么也点不出发送,这时刚好陈翼遥在外面叫她出去玩,随手把手机放在床上就出去了。

短信页面赫然显示着——等待太辛苦,一起走可好?'。 '

········

“姐,你哭啦?”陈翼遥惊讶的说。

“晞晞,怎么了?是不是靳离也那小子说什么了?”陈镜丞一脸凶悍的样子就像个护崽子的猛兽。

“说什么呢?我是刚才没睡醒打哈欠挤出来的。”叶弥尔摆摆手,“太叔公不是叫你们去祭灶吗?我还要帮妈妈和堂婶一起除尘呢。快去快去。”说完就跑走了。

主角都走了,配角还留在场上做什么呢?

古时候人们认为灶王爷上天在玉皇大帝面前美言几句,可保佑来年一家平安。因此,每年腊月二十三,家家户户都要祭祀灶神,请求他上天后多说好话、吉利话。

这种送灶神的仪式叫做“送灶”或“辞灶”。除夕夜,还要把“灶神”再接回来。因为,年三十的晚上,灶王爷还要与诸神来人间过年,那天还有“接灶”“接神”的仪式。大多地方的习俗,接送主持,女眷不参加,因此有“男不拜月、女不祭灶”的说法。

虽然陈家没有‘重男轻女’的思想,但是由于女子素来气血不旺,冬日祭祀也容易寒风侵袭,所以一直以来年节祭灶,女子也是不参加的。

这类仪式前些年是太叔公主持的,这两年太叔公年纪也大了,这些事也慢慢由堂叔接手了。太叔公也慢慢成为‘甩手掌柜’的了。

说是除尘,但是平时堂婶就很勤快,再加上人手也多,根本用不了多长时间。叶母看事情弄得差不多了,就把叶弥尔拉进房间里。

“晞晞,你跟妈妈说,你和曹爷爷的徒弟是什么关系?”叶弥尔瞳孔猛地一缩,面上却没有什么变化。想从叶弥尔脸上看出点什么的叶母也不由得暗想。在竹村的一年时间,叶弥尔也的确成熟不少。

“你这么紧张干什么?也还没问什么呢?”

“妈妈你怎么这么问?”

“我都收着了未来女婿的礼了,还不能问问?”自从去年过年回到天城市,隔上一段时间就会收到一些东西,也没有联系人。也是问了陈谨言才知道可能是靳离也——曹原溥的徒弟。

“我和他没什么关系。我也——”

“晞晞,妈妈不知道你到底是经历什么才写出像《十诫诗》这些情伤的诗,你没有说我也不会问。但是受过伤不重要,重要的是能不能爬起来,不是你现在能跑能跳就是爬起来。而是你能不能正视受伤的这段经历。”叶母其实早就发现叶弥尔的不对劲了,自己的女儿有什么变化自己能不清楚吗?不过一切都是因为她是自己女儿罢了,一切为了她好——

“妈,你说的我好像多可怜似的,靳离也我那是还在考虑,什么情伤?你想太多了,等我要是真和靳离也有什么关系了,一定告诉你啊!我先出去了。”

前世的一切只能埋在心里,谁也不能说。叶弥尔从回来那天起,就决定这个秘密一直陪自己到死,然后带到棺材里去。说了也无非是多一个人背负自己的秘密,何苦呢?妈妈的用心不是不懂,只是不想懂。或许就是因为知道妈妈会无限制的包容自己,自己才会坚持保守秘密。即使知道这会让她担心,果然我叶弥尔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不是吗?

回到房间躺在床上,看着床幔发了一会儿呆,打开手机,把短信页面的文字删除之后,退出了页面。翻了个身,闭上眼睛睡了过去。

对不起,妈妈。

第六十二章

年节之前总是忙碌的,好像在为正月的悠闲时光做准备。院子之间两户人家的女主人随意聊上一句,村子里小孩在相互打闹,树荫下老人在讨论家里孩子的学业。竹村就像是一个世外桃源,一个来了就不想走的地方。即使血缘上已经淡了,但是只要还同姓一个陈,彼此之间的感情就不会散。

太叔公平时看着就像是一个饱读诗书的大儒,但是在竹村在大家聚在一起的时候,他就和普通的老人没什么分别。一样会炫耀自己家的孩子,一样会炫耀自己家孩子的孝心,这样的生活这样的人才显得真实。

腊月二十九这天全竹村人一起祭完祖之后,竹村迎来了一个意想不到的客人。

屋子里一群人正热热闹闹的聊着天,太叔公的兴致也不错,叶弥尔在一旁和陈翼遥两个人插科打诨。这时候叶母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脸色就不对了。

大家也都看出来全都盯着叶母,叶母嘴巴闭闭合合了几次。哑着声音说,“哥带着周家女儿在村口。”满屋子的人都呆住了,原本还热闹的气氛,瞬间凝固。

“这事情秋雁你做主。”说完,太叔公佝偻着身子进屋了。堂叔和叶父相视一眼,还没有说什么。堂爷爷就坐不住了。

“谨言到底想干什么!他不提我就当这个女人不存在,他还要带回来——”堂爷爷气的不行,年轻那会儿,堂爷爷就和叶弥尔外公好的跟亲兄弟是的。两个人都是独子,外公年纪大一些,加上父母早死,性格成熟十分照顾堂爷爷。因此当年外公的死,堂爷爷一直耿耿于怀。现在陈谨言把周家女儿回来,可不得气的火冒三丈吗?

“行了。你看爸不是也没说什么吗?有什么事让秋雁去解决,大哥什么遗憾你又不是不知道?还这么咋呼!回屋去。”堂奶奶一声‘喝令’就把堂爷爷给带房间了。

“秋雁,你没事吧?”叶父上前问道。

叶母摇摇头,“晞晞,你和我一起去吗?”叶弥尔看了看房间的方向,摇摇头。

“我去看看太叔公,妈你们去吧。”叶弥尔拽了陈翼遥一把,“小遥子,你和我一起去。”

堂叔让堂婶去看自己老爸,别气出好歹来。最后,叶母叶父还有堂叔和他的大儿子陈承宇一起去村口。

这一天本来是除夕,是一家人一起守岁的日子。叶母怎么也没有想到陈谨言之前解雇离开是为了去接周家女儿的。他是觉得陈家太好说话,所以得寸进尺了吗?父亲是想喝一杯儿媳妇茶,可是不会是周家女儿敬上的。就算父亲不在意了,她陈秋雁还在意!原谅陈谨言是因为自小的情分在,可是和周家女儿哪有什么情分可言!

叶父一直观察着叶母的状况,看她满脸的愤恨,上下起伏的胸口,无一不在表明她激动的心绪。叶父急忙拉住叶母,帮她抚抚胸口,“秋雁,你冷静一下。深呼吸,你这个样子根本解决不了事情,冷静一下。”

叶母深呼吸几次,站在原地被冷风吹了一下,感觉没有之前的火气翻涌。

“姐,你没事吧?要不我和承宇过去让他们走就是了,你和姐夫先回去?”堂叔也觉得不放心,于是提议道。

“浩倡,你还记得哥当年把周家女儿带回来是什么时候吗?”浩倡是堂叔的名字。

“当然记得,就是今天这个日子,当年的除夕。”这件事在当年给竹村带来的震撼无疑是一场大地震。这个日子堂叔怎么会不记得。

“是啊。就是当年的除夕,过了这么多年,周家女儿又在除夕这天回来了,你说他们是怎么想的?我不去看看,我怎么对得起我的好奇心啊?”

竹村的夜晚是静谧的,村口只有一盏孤零零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灯光。夜色中三个身影在寒风中伫立,影子印在地面上,就好似人的拓印。

“谨言,你不用为了我这么做的。这样未免太得寸进尺了些。”周静姝沉声说道。

“总要走到这一步的,我现在也算是娶了妻生了子,可是这杯儿媳妇茶我爸却是晚了二十年。秋雁······不管如何,我都要这么做。不管是对你,还是我父亲,我都没有尽到应尽的义务。”

“你觉得这么对吗?我们错了吗?”

陈谨言看着幽静的竹村,又转头看着周静姝,“我也不知道。但是,在此时,我想这么做。”

一段对话之后,又安静下来。陈镜丞一直不言不语,就看着自己脚下的地面。他一直以来就觉得陈谨言这二十年的痛苦完全就是不必要的,仅仅因为是和周静姝在一起,就痛苦内疚二十年。这样的结局对于陈谨言来说根本不公平,所以才有一开始他找到叶弥尔去理论的事情。

可是在竹村生活久了,他的想法也有了改变。陈周两家的恩怨纠纠缠缠,无非是因为各自为主。可是造成的伤害却不是简简单单就能抹平的,他也不知道这次的结果会是什么样。

叶母一行人也到了村口,远远的站着,就这么看着路灯下的三个人。父亲已经死了,谁也不知道他真实的想法。一切意愿也是他们这些后辈强加给他的,所有的愤怒也是他们这些后辈将自己的情绪转嫁过去的。

隐约之中,叶母好像看到了陈谨言头上的白发,也许是错觉。恍惚中,叶母还看到陈谨言佝偻着身躯跪在父亲的坟前,最后笑着闭上眼睛。身后的陈镜丞慌忙扶住他,满脸的惊慌失措。

叶母被自己的错觉吓出一身的冷汗,赶紧甩甩头,再看还是他们三个人在路灯下的身影。陈镜丞抬起头看见黑暗之中隐隐有几个人在对面,跟陈谨言说了。可是陈谨言就是看着对面,身体一动也没动。

“姐,过去吗?”堂叔小声地问。

叶母没有回答,还是看着对面。堂叔碰了碰叶母,“姐,你怎么了?”叶母好似突然惊醒。

“过去!”

地上影影绰绰的影子开始重叠在一起——

第六十三章

谁都没有开口,只有风声在呼呼作响。陈谨言的手握紧又松开,松开又握紧,反反复复。一时之间气氛凝固,连稍重的呼吸都不敢有。叶父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叶母的身体,就怕她一个不小心急火攻心。

“你还记得小奶奶吗?”叶母哂笑一声,“想来你也不记得了。那还记得英灵堂吗?你觉得一直保佑着竹村的英灵先辈会允许周家的人进来吗?陈谨言,陈家的教诲只教会你得寸进尺吗?”叶母的话像把刀子一样直插陈谨言的心脏。连他自己都不能正视自己的做法。

“秋雁——”叶母的目光就像刀尖一样刺目,硬逼着周静姝换了称呼。

“陈小姐,我和谨言这些年一直怀着痛苦和愧疚生活着,就连孩子我们也没有这个资格孕育。我知道因为我的身份给陈家带来太多的伤害,我不求能进祖庙上宗谱,我只求能和谨言两个人一起给公公上柱香,让我百年之后能有个魂归之所。”周静姝眼巴巴的看着叶母满眼的期望。

“周小姐,那你为什么不去请求周家给你一次宽容?时至今日,究竟是什么造成了今天的局面,你还不肯说吗?”

陈谨言猛地抓住叶母的手,“什么意思?秋雁什么意思?”周静姝就像是全身的力气被掏空,整个人倒在陈镜丞的身上。

叶母把手从陈谨言手里扯出来,转身背对着他。堂叔看了一眼,开口道:“当年大伯确实生气你的一意孤行,硬要和这个女人在一起。于是,一气之下把你赶出陈家。可是父子之情怎么会说断就断呢?没多久大伯就后悔了,可是顾着宗族、我爷爷还有小奶奶的意思,一直没有开口。一直到——”

“一直到后来爸旧疾复发,就借故跟叔公和小奶奶求情让你回来。好容易叔公和小奶奶心软了,爸就让我赶紧联系你。”叶母接着说道。但是往事总是不堪回首的,叶母实在想不去了,连忙摆手。叶父拥着她,拍拍叶母的背。

“秋雁就给你家里打电话,接电话的就是这位周小姐。当时秋雁就说了,岳父这次是旧疾复发情况不太妙,让周小姐等你回家马上通知你。然后——”叶父感觉到肩膀上的湿意。

“然后我们一连等了几天,你还没有回来,连点音信也没有。秋雁就干脆跑到你家里去找你,那个时候岳父已经在熬日子了,无非就是拖着一口气等你回来。等我们到你家的时候才知道你和周小姐已经出门好几天了,归期不定。然后,我就带着失魂落魄的秋雁回到了竹村。岳父已经形如枯槁,没等到你。我和秋雁就决定马上结婚,不能让岳父带着这么多遗憾走。岳父就在我们的婚礼上走了——”说到这里连叶父都泣不成声了。

堂叔一抹眼泪,“一开始我们都以为你有了老婆真的就不管大伯的死活了。后来——后来我们才知道这一切都是这个女人搞的鬼。”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我们不告诉你是吧?”堂叔恨不得上去把周静姝给撕了,“要不是大伯临死的交代,你以为他周静姝能当这么多年的陈夫人?陈谨言,你简直就愧对大伯对你的教诲!”

“爸爸说了,人死如灯灭,日后你能给他上柱香他就开心了。你的决定他永远都不会干涉。所以你回来我们不会阻止,她?除非陈家死绝了!”叶母拦住激动的堂叔。

“我们走吧。”叶母他们转身投入黑暗之中,一个个泪流满面,就像是把已经结痂的伤口再狠狠的撕开撒上一把盐的感觉。

“谨言,我不知道。我以为是他们的计谋,想把你骗回去。我真的不知道,我只想留住你。我不是故意的!谨言,你看看我!谨言!”周静姝在一阵沉默之中彻底爆发,慌了,她真的慌了!离开周家这么多年,她什么都没有了,只有陈谨言了。

“你敢说你没有一点的私心吗?就像你只有我,你当时是不是也希望我也只有你。我太了解你了,因为我太爱你了。可是现在我却痛苦我爱你。”

周静姝连反驳的力气都没有,因为她没有底气。没有私心那是假的,可是她真的没有想到会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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