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看
不过一句,便让付予焕然重生,双眸一闪,也不顾什么形象,冒冒失失地猛然站起往外看,哪还有什么安小凡的任何人影,呵,准确说起来,也没有任何鬼影……和尸体
她竟然…敢这么玩!好,他奉陪!
司绪点到为止,也不多说。现在人应该在安小四的手里了,他的确做到了完璧归赵,那么接下来的是否能守住,就不是他的责任了。
看了眼被某个捣蛋鬼整惨了的人,司绪那是满腹同情,幸好,幸好他的南兮,从不伤他,就连吓唬,那也不舍。
司绪回了回神,也就离开了赋予集团,刚出门,私人电话响起:“阿绪啊,你今晚回来吃饭吗?妈妈煮了你最爱的红烧鲫鱼”
“不用了,妈,我在s市出差呢,你和爸自己吃吧,这周末我就去陪你,顺便带个礼物给你们,行吗?”司绪双眉轻挑,计上心头。
司妈妈听他这么说,一时没反应过来,轻声撒娇:“阿绪,回趟家还带什么礼物啊?快回来吧,你姐姐一回家,妈妈就被欺负了!”那语气着实委屈
我们的大boss不禁失笑:“妈妈,你再等几天,过几天我带个帮手回去,咱们直接从人数上秒杀”
前几天就听大女儿说起阿绪的终身大事,现在一听,惊喜连连:“好,好,带回来给妈妈看,妈妈要先下手为强,让她成为我的人,然后收拾你那个死老爸,哼!”
从小司绪就不担心家庭问题,他们家不是不和睦,反而太和睦,导致他妈妈太闲,偶尔找着茬地找司爸爸吵架。姐姐性子直,又有着“前世小情人”的称号,自然是帮着爸爸,不让他被欺负,自己却无缘无故被拉到司母的战线。家里四人,俩俩一派,这么多年玩下来,着实平添了不少乐趣。
前几年司绪还在读大学,创业期间,长他6岁的司念就出嫁了,嫁得是y市的高干子弟。司家父母不过是老老实实的工薪阶级,自是不愿女儿入那种豪门受脸色,奈何司念非君不嫁,阻拦无果也只好应允。可后来不过短短一年,俩人就散了。
司绪可以想象她当年承受的所有,却从未听她提及,她没有和家人说离婚的原因,却执意要去英国进修。那会儿司绪的公司已成功上市,小赚了一笔,除去员工的工资,那剩余的所有便全部给了司念去英国。金钱之于他,向来是身外之物,既然是从零开始的,大不了就是回到零,可若连身边人的委屈都安慰不了,那就是为负,而他司绪,又怎能会输。
安抚好了那边的母上,司总一副心满意足地去接顾南兮下班。
南兮刚从研究所出来,满脸愁容,她还没想好怎么和师傅说出国的事,挠挠头发,乍眼一看,一抹气宇不凡的靓影倚在车前,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初春的阳光总是这般,不太强烈,却融得千堆雪松软坍塌,带着丝撩拨地禁欲。南兮被迷了乱了神,好半天才回过神,向“阳”而行。
车子缓缓地开着,司绪握住她的手,漫不经心地开口:“这周跟我去个地方,嗯?”
“什么地方?”事出突然,南兮被他说得一愣
“我家”司某人说话一向简单明了
听到这话南兮完全傻眼,疑惑地看着他:“去你家干嘛?”
“司太太,你说你去我家干嘛?”司绪故意咬重“司太太”三个字,让她知道,他司绪向来对冠以他姓的东西,那是护短的很。
南兮秒懂,一丝丝红晕印上脸颊,小心翼翼地问:“额…见你爸爸妈妈吗?”
开车的某人随意一瞥,似乎是看到了她的稍许紧张,话题一转:“不是”捏了捏她的胳膊,继续补充:“是我妈,喊你去打架”
“啊?”南兮被他逗得实在是匪夷所思
谁知某位幼稚鬼竟然摊了摊手,故作无奈地解释:“她说我姐回来了,她一个人逗不过她和我爸俩个人,拉我们去作帮手,不过呢……”
“你那么笨,还是乖乖在一边看戏好了,这种动脑动力的事,我来就好”
她知道,她知道司绪是故意这么说,只为了缓解她的紧张,心被那股温流流淌的满满的,不安的情绪一扫而空,反而接着司绪的话心情大好的反驳:“那我不看戏,看你行不行?”
身旁的某人被激地浑身僵硬,回想起和她在一起的每个早晨。每次醒来,他和她都爱做同一件事,盯着床另一半塌陷的地方,深情款款地看着还未醒的对方。她刚刚说的话,怎么就让他看到了那幅睡眼朦胧,声音沙哑,衣衫凌乱的初醒美人图呢?
一股莫名的躁动翻涌而上,司绪暗暗地加快了车速,努力镇定了片刻,对那边一脸坏笑的小丫头开口:“看我?每天早上都看,还嫌不够?”
南兮没想到好好的玩笑硬被他弄跑偏,满脸通红,“哼”了一声,扭过头去,佯装看向窗外……
某人似乎被惹到了,司绪看着她那幅别扭的模样,一抹浅笑滑过他的嘴角,实在无奈,将车停在了路边,扳过她的身体,一字一句地哄:“你每天都会先看我2分钟左右,然后就会玩闹,至于玩什么,每天都会变着法子,今天研究我的鼻梁曲线,明天会嘀咕我的睫毛长度,后天…”
“你怎么知道?”南兮不知道她的这点小把戏是怎么被看穿的,直接打断他的话,急切地询问。南兮看似不拘小节,实则还是保守的,脸皮薄地要死,如此床上秘事被他坦承公布地拿出来说,难免害羞。所以,现在他都知道了,偷看什么的也太丢脸了!南兮双手遮脸,小声嘀咕:“太丢脸了”
“司太太,不丢脸”摸了摸她的头发,他把她拥入怀里,接着安抚:“看自己的东西那是光明正大,名正言顺,还有,你做的事情我早就做过,所以,要说丢脸那也是我先丢脸”
“你做过?你也偷看过我吗?什么时候,嗯?”一听他的话,某人瞬间抓住重点,逼迫他说来源,谁知那人再次发动引擎,一脸“你猜”的表情看着她……
从前与现在一联想,司绪觉得,老天待他还是极好的,当年他做的每一件,如今也一件一件得到了回报,这般回应,即便姗姗来迟,但等来以后,足以使他沉沦,再而溺毙。
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估计不能维持日更了,大家原谅!不过我尽量隔一天更一次????
☆、姐夫
转眼,周末就到了
星期五下午刚下班,南兮就被司绪带去了机场,乘坐7点的飞机回a市。
这个效率倒的确是某人的风格,不过,毕竟是见未来公婆,大晚上跑过去,不太好吧。想来就扯了扯旁边人的衬衣,南兮打算和他好好商量一下,就把自己的想法和他说了一下,这事情急不得,他当然随时都可以登门采访,自己一个外人,还是第一次见面,要有礼数的。
司绪看她一副唯唯诺诺,紧张兮兮地模样,知道的是认为顾爸爸教育地好,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司家人给她下马威欺负她呢!拍了拍她的肩膀,微微一笑,给她解释:“不用紧张,本来是打算明早再去我父母家,今晚先去我那的,可是我家母上大人实在是想见你,说让我绑也要赶快把你绑过去!所以……你是想这么去,还是……被绑着去,嗯?”
“额……”南兮一阵语塞,这一家子可真是腹黑系鼻祖。先不说司绪欺负了她多少,和司念姐刚见面就被整了,要不是自己机灵,那就是一出正室大战小三的戏码啊
当真是被他的解释给雷到了,不过若是未来婆婆的命令,不去总不太好,不过呢,南兮看了看司绪,无可奈何地说:“好吧,那我们今晚去,可是我还不知道伯父伯母司念姐的喜好呢?总不能俩手空空吧?”说完还对着某人眨巴眨巴了眼睛,一脸无辜。
司绪情动,也不顾飞机上有旁人,附身轻抿了她的唇。把她搂在怀里,心情大好:“司太太,这些小事你不用担心的,司家有祖训:丈夫削梨,当以成对”
“什么意思?”司太太貌似对这个“祖训”颇为兴趣
司绪笑笑,耐心解释:“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为人丈夫者一辈子削梨都要两个两个这么削……至于由来,听说司家的老祖宗特别疼爱祖宗婆婆,祖宗婆婆做事笨手笨脚,削个梨吃,竟划伤手指,老祖宗心疼地很,便每次削梨都为其多削一个。还如此地教育子孙,为人丈夫者,要为妻子削一辈子的梨…”
看她听得入迷,司绪继续讲故事:“后来传着传着,便多了层广义:司家人必须要疼爱老婆,要小事不假她手,要面面俱到,处处让之……”
南兮算是明白了,脸颊被他随口而出地“老婆”烘地微烫,双手环着他的手臂,轻摇着撒娇:“你们司家的祖先好浪漫啊!你呢?你也要为我削一辈子的梨?因为祖训?”
“自然,我是决不会让你碰刀这类东西的,不是因为祖训,而是……心甘情愿”
心里一股暖流在徐徐流淌着,南兮静静靠在他怀里,从未有过的幸福。
……
飞机到达a市已经9点过10分了,拿了行李,俩人就往司绪父母家赶。
车子稳稳地停在了小区楼层前的水泥路上,南兮正低头收拾着随身携带的物品,不经意发现身边的某人紧紧盯着窗外,一脸怒色。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发现竟是司念姐,旁边还有个陌生的男人。
男人背对着他们,看不清面容,一身黑色的商务西装,头发还带着丝丝凌乱,像是参加过什么正式的宴会,又匆匆赶来。男人紧紧抓着司念姐的手腕,俩人推推搡搡,也不知正在争辩着什么。
司念姐满脸煞白,眼眶含泪,南兮看得都心疼地紧,更何况是……
“哎,司绪~”身边的人果然忍不住了,打开车门冲了过去,南兮紧随其后,小跑跟着,怕他冲动“司绪,别冲动,弄清楚原因”
司绪一向护短,这次又看到有人欺负自己的人欺到了家门口,完全没听到后面人的劝告,大步跨到楼下,一把扯开男人握住司念的手,将司念护到身后,语气恶劣的质问:“唐先生,请问你在做什么?”
男人被这一刹的突变影响,看清来人,镇定了片刻,答非所问:“司绪?都长这么大了……”
南兮在不远处清晰感受到俩个男人之间无形的战火,虽然担心,但还是相信司绪处理事情的能力,站在一边,静观其变。
“唐总貌似太健忘,司某前不久还和唐总的‘若堂’合作过”司绪强掩怒火,似笑非笑地回答。
若堂—a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地下组织,由百年唐家的现任继承人唐释一手打造。若席慕城的倾宁是a市最大的娱乐场所,那么若堂,便是最大的黑市天堂。不同于唐氏的“光明正大”,若堂的赌场遍布欧亚大陆,其真正的黑市交易也只是传闻尔尔。当然,最为津津乐道的,还是其主人—唐释。
传言这个男人靠着独特的狩猎天分,于20岁那年成立了若堂,其性格冷绝寡言,深不可测。若堂一夜间崛起,短短4年便屹立于领域的巅峰。不过也有突变,若堂成立第5年,爆出不法交易,唐释被警方盘问关押1个月有余,唐氏出手相救。事情最终结果不言而喻,唐释无罪释放……
其后三年,也就是到如今,此人的处事手段越发残虐冷酷,夺七寸之要害,一击致命。当然,对于司绪而言,他还有一个特别的身份—前姐夫
……
“是吗?‘合作’?”唐释轻挑起眉头,狠绝地眼神扫过俩人,修长的指间微微扯着领带,笑得毒害:“你们姐弟俩的秉性还真是如出…一辙,拿凌辱血洗当倾情相待,好!不过,我该说你们二人太抬举在下了,还是……低估呢?”
司绪被他激得怒火直升,正欲爆发。司念拉住了他,从其身后出来,跨至唐释面前,和他四目相对,她知道,唐释一旦不耐地扯领带,就是怒气爆发的前兆,索性主动面对,落落大方地回击:“所以,三年后的今天,你唐释出现在我公司的庆功宴,进而追至这里,是想打击报复我,是吗?”
她一改当年的天真软弱,直视那愚蠢的一年,见他不回答,微微一笑:“我就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们家司念姐的那位终于出场了!话说,他找念念到底是想干嘛呢???
☆、矛盾
心痛转瞬即逝,司念静静看他,语气不温不火:“唐释,可能我不在的这几年里,阿绪年轻气盛得罪过你,还请唐少大人有大量,放过无辜的人,不要对我家人下手”
爱情,若卑微到尘埃里,还是未开出花朵,黑白昏暗,是否就能放下了。
司绪再也顾不上其他,看到这般的司念,一拳挥过去,打在唐释脸上。司念和南兮都被他吓到,纷纷过来阻拦。司绪学过跆拳道,从小学起,却从不动手打人,即使怒到极致,也设法克制,这次,是被触碰到了逆鳞……
南兮还真没见过将司绪逼到这般的人物,难免心疼,紧紧抱住司绪,无声地安抚。
这似曾相识的一幕,落在那边某人的眼中,足足搅乱了他所有的镇静。他仿佛看见了三年前,不顾一切奔向他,固执温柔的司念。唐释擦了擦嘴角的血迹,怒气一消而散,看向面前的人,一字一句地解释:“不是”
“什么?”司念没明白他的意思,一边帮着南兮安抚司绪,一边抽空问他。
“我说不是,不是打击报复”此话一出,震惊了所有人,司绪还被南兮环着,他努力冷静下来,双眸却毫不松懈地盯着某人。
“那是什么?”司念顺着他的意思发问,话刚出口,立刻后悔。
他为了什么与她又有何干呢?只要他答应不伤害她的家人,那就是最大的奢望了。毕竟,在他看来,她一直是怀着目的的接近,还伤害他最为看重的一人一物:秦羽若和若堂。
司念及时弥补,未等到他回复,便自问自答:“总之不是打击报复就好,司念先谢过唐少了。今日天色已晚,我们……”
“念念,阿绪接到了吗?”一声呼唤打断了司念的话,来人正是司家的母上,司念和司绪的妈妈。
司妈妈款款走来,看到外面剑拔弩张地四人,被吓了一跳,不过毕竟经历过大风大浪,长臂一挥,“都先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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