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
“什么赔多少?”任唯唯傻住,不过踩一下脚而已,这是要碰瓷的迹象吗?
“你踩坏我了,当时得赔偿我伤害费了?姑娘我开恩,精神赔偿就算了!”女郎不依不饶。
“赔多少?”好吧,碰瓷就碰瓷吧,大不了给她一百红色毛爷爷,就当破点小财息事宁人吧。
“5000!”
“喂,你狮子大张口啊?5000够截你一条腿了吧?”任唯唯也不是省油的灯,一听她给的数字,马上火起。
很快,任唯唯发现,身边不对劲了,好几名壮实的黑衣男子正往这里围来,而且一个个绝对的虎视眈眈。
“喂,你们想干嘛?”任唯唯见势不妙了。
“给钱!”女郎趾高气扬。
任唯唯机警地仔细找了找那几人围起来的缺口,突然飞速地抬起脚,再次在女郎脚上狠狠一踩,然后风一样地飞速往门口跑去,边跑边乐得大笑:“我赔你个大头鬼!”
女郎痛得惨叫,那几名男子随即推开人群就往任唯唯逃跑的方向迅速追来。
任唯唯身形灵活,在人群里七扭八钻地很快就钻了出来,那几名大块头男子可就没那么容易了,好不容易钻出来后,再一看,任唯唯早已不见了人影,他们连喘粗气,到处环顾了一遍,也就散开了。
任唯唯跑出酒吧,站在门口笑得直不起腰,把刚才那两名保安看得一愣一愣的。
待缓过劲来,任唯唯直起腰,步子疲乏地就往前走去,心里的失落便隐隐地又升了起来,本来还以为在这里能碰到麦宁呢,谁知道麦宁没碰到,倒碰到一身的晦气。
正走着,前方突然出现一道高大的阴影,这阴影像极了以前每次麦宁和她相见时,她仔细观察的他的影子。
她心蓦地狂跳,抬起头,果真看到是麦宁。
她傻不拉叽的一笑,然后就说:“麦宁,我有话对你说。”
麦宁看到是她,也错愕地愣了一下,随即问:“什么话?”
任唯唯注视着他:“我想恋爱了!我想找个男人一起谈场恋爱,开心的时候在一起,不开心的时候也在一起,然后结婚,生孩子!你说我可以吗?”
麦宁沉默了。
任唯唯自嘲一笑:“你怎么不问我想找谁?”
麦宁总算慢慢开口:“那么,你想和谁?”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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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尘山又来了一位客人,说是客人有点生疏,说起来,其实他也是莫家人,而且是莫家的大人物!
这个人就是莫家离法后,还一直死赖在法国想东山再起重回政界的莫均。
莫均直直地站立在客厅里。
沙发上坐着亚文夫人,莫航夫妇和儿子麦宁,莫宇阙一家三口,以及莫晏辰和阮梨落。
而李灵则站在楼梯口,愣在那里,没有回房间,也没有下楼,就那么愣愣地看着莫均。
亚文夫人直视着莫均,只见他满脸胡子寸长,头发凌乱地耷拉在头上,以前,亚文夫人从没见过他这幅颓废的模样,此刻,不禁心酸不已。
可是,因为他一直为了自我而伤害了那么多的人,亚文夫人再心疼也不敢表露出来。
她端坐在沙发正中间,满脸严肃,其他人也是一语不发地看着莫均。
莫均有一路被满堂会审的感觉。
他尴尬地勉强笑了几声,将手边的行李箱打开,然后从里面拿出两套银饰,有手圈、项圈、脚链。
拿出来后,他缓缓走到莫宇阙面前,将其中一套缓缓地塞到莫宇阙女儿的怀里。
然后,又拿起另一套,缓缓走到阮梨落面前,将东西也塞入小东智怀里,看着小家伙,莫均眼泪就淌了下来。
亚文夫人眨了眨眼睛,沉声问:“你又回来想做什么?这家人没有人再能为你进入政界帮什么忙了?我们没有那个兴趣,也没有那份能力了!你别再想从我们这里得到任何方面的帮助!”
“妈妈,对不起!”莫均突然站在中央,竟然一弯膝跪下了!
众人一惊,亚文夫人已经跑过去,并且马上将他扶了起来:“你想干什么?”
“妈妈,我什么都不会干!我再也不会做什么了?我只是——想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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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任唯唯表白后,麦宁开始卯足了劲地躲她,躲到最后两人都累了。
麦宁终于熬不过再躲,只得将就着接了任唯唯的电*话。
对着电*话,任唯唯只说了一句话:“麦宁,我们谈一谈,到上次见面的酒吧见面,好吗?”
“好!”正好麦宁似乎也有话想对她讲,于是爽快地答应了。
到了酒吧,这次谁也没有来捣乱,任唯唯很欣慰。
当然了,她也知道,这次她可不是单身一个人来的,身边可多了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长相相当出众的男人!
在吧桌旁坐下,任唯唯什么话也没说,直接点了酒就开喝。
麦宁看着她一杯接一杯地喝却不说话,坐不住了,问:“任唯唯,你想说什么?”
任唯唯点了一瓶轩尼诗XO,倒了满满一杯,递给他:“喝!”
“我们还是把话说清楚了再喝吧,等下你喝得一塌糊涂了咱们还怎么谈?”按下酒杯,麦宁很是正经地说道。
“你喝不喝?”任唯唯耍赖,“不喝就不用谈了!”
麦宁注视了她几秒,用手挠了挠头发,端起酒无奈地说:“好吧!”
任唯唯一直盯着他将整杯都喝完,甜蜜蜜地笑了,然后又端起自己点的鸡尾酒,和他一杯碰一杯地对喝起来。
最后怎么离开酒吧的,麦宁已经不记得了,而任唯唯,更是满脑混沌,比他醉得还厉害。
总之,一觉醒来,两人躺在一个被窝里,浑身赤条条的,赤条条的麦宁居然压在赤条条的任唯唯身上。
更离谱的是,麦宁下面的分身居然还紧紧地埋在任唯唯赤条条的身体内!
这下,麦宁想逃都逃不开了!因为,任唯唯只说了一句话:“麦宁,我不管你心里那女人究竟是不是我,总之,你要负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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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每晚临睡前除了哄宝宝之外,阮梨落还有另外一件事,是雷打不动必做的,那就是称体重!
等小东智熟睡后,阮梨落再次将电子体重计拿出来,放在床边,心情紧张地站上去。
莫晏辰打趣道:“你把睡衣也脱了吧,睡衣也有重量,脱下又能少一点!”
阮梨落一想,果真从体重计上走下来,还真的开始解睡衣的钮扣,刚解开一颗,马上听到莫晏辰变得粗重的喘息,她马上又将钮扣扣上,嘟囔:“算了,也重不了多少!”
她还想如果没降到90斤,还准备去慢跑半小时呢,要是把睡衣脱了,床上某只色男肯定又不会放过她,那她的慢跑计划就又得泡汤了。
莫晏辰下床,走到她身后,双臂从后面抱住她,柔言哄道:“睡衣说不定也有一斤,等下要是九十一斤你还不得冤死,还是脱了吧!”
“不脱!”阮梨落用两手紧着睡衣,轻快地跳上体重计,然后,水眸越瞪越大,紧接着,小嘴也越张越大。
“怎么了?重了?”莫晏辰说着,也往体重计上看去,一看马上俊颜转笑:“九十斤,刚好!你不用再减了,今天晚上的慢跑运动取消哦!”
“老公,真的九十了!”阮梨落更加激动,一跃进他怀里,乐不可支。
“老婆,这下可以好好用心陪陪你老公了!”莫晏辰说着,将她拥到床上。
想想最近这段时间以来,她每时每刻想着减肥,连在爱爱的时候都没放过,莫晏辰那憋屈啊,一想到从今往后的解放生活,他幸福得差点抱起她就在地上转几圈。
因为成功降到九十斤,阮梨落差点乐疯了,这些天逢人就讲她的减肥辛酸史,闹得整个别墅里所有人一见到她都恨不得绕道走。
这天,早餐桌上,阮梨落同志又兴致昂扬地开始讲叙她减至九十斤的神奇历程,其他人都闷下头,飞快地吃着早餐。
“知道吗?减肥期间最重要的就是要注意不要吃甜的东西,我把所有跟糖分有关的食物可全戒了——”正讲得起劲,突然她感觉一阵反胃,恶心,泛酸。
然后,突然喉咙一阵难受,紧接着,“呕——”她忍不住一阵干呕,顿了顿,反胃的感觉更强烈了,她马上起身,飞一样往洗手间跑去。
满桌人皆大松了一口气,亚文夫人更是高兴地说:“再不用听她罗嗦了,最起码又可以清静十个月了!”
莫晏辰愣住:“奶奶,你什么意思?”
亚文夫人翻白眼:“还是一个孩子的爸了呢,这都还看不出来,你老婆又怀啦!”
洗手间里突然传出一声近乎惨绝人寰的尖叫:“啊!我怎么又怀孕了?该死的,我好不容易才减下来的体重——”
听到阮梨落凄惨的尖叫,餐桌上所有的莫家人不仅没有担心,反而都幸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