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夜思情郎,周氏掘洞忙。 纤手挖黄泥,嫩肩压柳筐。 污水浸袍袖,香汗沾衣裳。 秀才惊又愕,少妇喜洋洋。 且说徐进虽然年少,却是个风月场中的行家里手,平日里不肯用功读书,心思全都沉缅于风花雪月中去了,时常偕同富家子弟流连于花街柳巷,喝花酒、诵淫诗、弹秽调。怎奈家道日渐败落,可供徐少年挥霍的银钱非常有限,再加之几年来学业上毫无长进,恼怒的父亲开始给儿子加码了,再想结伴出外寻花问柳,几乎不大可能了,这年余来,可把个浮浪子弟给鳖闷的欲死欲活。数日前,正被父亲逼迫着在书房内用功的徐进,偶一抬头,看见院落里徘徊着一个成熟少妇,徐进知道她是新搬来的邻居、小货郎柏顺的娘子。 好个美人啊! 徐少年推开圣贤书,身子鬼使神差地移到窗前,凭窗望去,但见周氏手抚着歪脖松,身倚着怪石头,若有所思地凝目远眺,微风轻拂着周氏油黑闪亮的秀发,水性杨花的柳枝不安份地撩拨着少妇丰满的胸脯,为了观察得更加真切,美少年悄悄地推开窗扇,微风恰好迎面扑过,送来一股淡淡的脂香。 徐进不由自主地纳了口气: 好香啊,久违了, 徐进丝毫也没言错,这熟悉的女人香,不长进的小秀才已经多日没有嗅闻到了,今遭重闻此香,徐进少年便再也没有心情研读圣贤书了。然而徐进很是惧怕父亲的威严,不敢贸然溜出书房,与美少妇缠绵一番,只好站在窗台前,手托着下颌,双眼直勾勾地盯着美少妇,作望梅止渴之状,海阔天空地意淫着:看美人的面庞,与窑姐春莺极为相像,只不过,春莺的身材,绝然没有美少妇的细条,肌肤更是不能与美少妇同日而语,哇,美人的肌肤太白了、太细了、太嫩了!看着看着,想着想着,徐少年的手掌禁不住地抚弄起雪白而又轻柔的窗纱来。哎哟,美人走了!看见美人离开假山,向自家走去,徐进失望地松开窗纱,望着美人轻盈的步态,衣裙下浑圆的、扭来扭去的双股,徐少年的胯间顿然混乱起来,小弟弟探头探脑地挺立起来,产生一种强烈的插入欲望。 。 。 美少妇的靓影很快便消失在假山怪石的后面,而那浑圆的小屁股却永永远远的播种在了徐少年的心田里,美人走后,徐进无比惆怅地关上窗扇,连父亲送来的晚饭也没有心情享用,一头扑倒在床铺上,无神的双眼呆呆地盯着天花板。良久,疲惫困倦之感渐渐袭来,少年懒洋洋地闭上酸麻的色眼,立刻,周氏的妖姿立刻放电影般地浮现出来,尤其是那对撩人魂魄的小屁股蛋,直看得徐进口水横流,双手握住硬得发烫的小弟弟,冲着眼前的妖影,狠命的鼓捣起来。 哟, 朦胧之中,周氏突然看见徐进的丑行,一声惊叫之后,掩面逃走了,徐进哪里肯放,赤裸着下身,伸展着双臂,在假山与怪石之间,拼命地追逐着、苦苦地哀求着: 美人,我爱你,我都快鳖死了,不要跑,更不要躲,求求你了,让我亲亲你吧, 追赶之中,徐进手掌一伸,终于拽住了周氏,周氏扭过头来,冲徐进露出了淫荡的微笑,徐进大喜,手掌直奔周氏的裆下。 懒蛋,你看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快点起床看书! 眼瞅着就将把周氏弄上手来,谁知。就在这关键时刻,严厉的父亲发出令徐进绝望的喊声,将徐进从淫梦中惊醒,父亲终于打开了书房门: 我要进京赶考去了,你千万不能出去鬼混,在家里用心读书,把家看管好,否则,等我回来的时候,一定狠狠的教训你! 徐老秀才背上行囊后,又耳提面命地叮嘱不成气的儿子一番,便匆匆上路了,老爹爹前脚刚刚迈出院门,徐进后脚便溜出书房,手摇着绣扇,悄然无声地走到凉亭旁。看见美少妇瞅着断墙发怔,徐少年鼓起勇气,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言语一番,美少妇丝毫也不拒绝,这令徐少年暗暗窃喜:待我将其诳进书房内,继续以言语撩拨之,然后,美美的受用一番。啊,望着美少妇妖娆的芳姿,徐进颇有感慨地叹了口气:想我徐某自出道而来,嫖的皆是二八佳人,像这等成熟的良家女主人,尚未染指,内中的滋味不得而知,今天,小生就是拼出性命,也要弄上手来,管他娘的后果如何。正所谓:石榴裙下作鬼,虽死也风流啊!既然将生死都置之度外了,那么尊严还留之何用之有啊?但见美少年双膝一软,直挺挺的跪倒在周氏的面前,不仅如此,为了表达自己的爱慕之情,美少年甚至埋下头来,捧起周氏的一只金莲,下作地,讨好地亲吻起来。 。 。
周氏看在眼里,喜在心头:啊,我这棵深藏于豪宅大院里的、名不见经传的小草,终于有了出头之日,爬上了徐氏家族的断墙头,古代小说里,只有大小姐、贵妇人们热衷的、并且为之可以付出生命代价的事情,如今我也做到了,而且比她们做得更好、更要出色。你们看,如此尊贵、如此地位、如此年少、如此貌美的小男人,此时像个奴才般地跪倒在我的脚下,一边下作地啃咬我的脚丫子,一边可怜兮兮地乞求我呢。哼,周氏暗道:越到此时,我越要摆出傲慢之相,卖个关子给他,绝不能将身子轻易许他,尽管我亦是迫切地需要他。于是,周氏假装正经地推开美少年的手掌: 先生,这可使不得啊,你情我爱,在诗词里彼此表达一下,岂不更纯朴、更理想,更完美、更浪漫么?为什么一定要肉体相磨,行那肮脏不堪的下流之举呢? 姐姐, 徐进此时已经欲火中烧,完全失去了理智,再也不能自己了,在周氏假意的推搡之下,呼地站起身来,双臂死死地搂住周氏的细腰,为了表示亲怩,美少年改变了称谓,一口一声姐姐地乞求着: 姐姐,若能肌肤相亲,岂不更加完全,更加浪漫么! 先生,我已经有家庭了,这种荀且之事,一旦让外人知晓,断不是闹着玩的啊! 周氏早已心仪于美少年,除了肉体,除了情欲,她还另有所图,她欲成为徐家大宅的女主人,过贵妇人的生活。于是,在没有把美少年的真实情感探查出来之前,周氏继续半推半就着,而徐进的手掌,业已不容分说地探进周氏的衣服里,肆意抓摸起来。周氏停止了抵抗: 先生,您是欲图一时之欢,还是想做长久夫妻呢? 姐姐, 为了达到奸淫周氏的目的,头脑发热的徐进任何事情都敢承诺: 我们做长久夫妻,我一定与姐姐白头偕老, 真的哟, 周氏闻言,再也不需徐进拽扯,身子一瘫,咕咚一声倾倒下来。 徐进大喜,被欲火熊熊灼烧的身子顺势压迫下去,重重的压在周氏软绵绵的胴体上,同时,捧住美少妇的面庞,顾头不顾脸地啃咬起来。还是周氏实践经验丰富,一挨到了这最为美好的时刻,依然不慌不乱,白细的小手老道地解开少年的裤子,非常满意地拽住一根光溜溜的玩意。周氏轻轻地抚弄一番,暗暗窃喜:好么,还没长毛呢,原来是货真价实的嫩雏哦! 美少年的小宝贝不仅没有一根绒毛,并且生得白白净净,周氏握在手里,直看得赏心悦目,在此之前,周氏接触最多的,当然是周太史那根苍老的、皱纹密布尤如胡罗卜须的老枪,枪头呈着暗淡而又无神的棕红色,周老爷的老枪不仅不中看,更不中用,尤其是到了关键时刻,总是让周氏恼怒不堪的软,软,软,…………;前一个阶段,由于命运的捉弄,周氏又换了一根新枪,此枪不但性能极佳,并且火药性特足,常常把个周氏弄得神魂颠倒,有一种欲升天的感觉,每每战至最酣之时,那充足的、似乎永远也使不完,用不尽的弹药,把个周氏射得嗷嗷大叫,甚至产生了一种妙不可言的排泄感,谁知排不出来的并非尿液,而是滚滚的Yin水;此时,也由于是命运的安排,周氏又更换了一套最新的装备,一把小巧的、管径细小的,却是铮明瓦亮的左轮手枪,不过,有个小小的遗憾,此枪仅仅只有两颗之弹,周氏手握着可爱的左轮手枪,感慨万千:嘻嘻,与周老爷的破机枪以及柏顺的冲锋枪相比,不知徐秀才这把手枪的火力如何,冲击力肯定不够猛烈,这是无庸置疑的了。 啊——, 周氏不愧是风月老手,美少年的手枪的确是中看不中用,刚刚一进入正题,便 叭 的一声走火了。周氏淡然一笑,老道而又刁顽地将小巧的手枪抽了出来: 嘻嘻,先生,您来的好快啊? 姐姐, 徐秀才心有不甘,准备挥枪重来,周氏看看时间不早了,慌忙推开美少年: 不行,天就要黑了,贱妾得回家给丈夫烧火煮饭去了,先生莫要猴急,明天再会! 万事开头难,尤其是这种男女偷情之事,一旦撞开情感的闸门,便尤如绝堤之水,一发不可收拾了,周氏与徐进这对年龄并不匹配的男女,出于不同的目的和所求,也为了达到各自的白的与所求,彼此间紧紧地胶合在一起,短时间之内,如果没有外力的作用,再也不愿意离开了。 老诚的柏顺对此事毫无所知,依然走街串巷地经营他的小买卖;而婆婆因为惧怕儿媳,终日不敢踏进周氏卧室一步,日渐苍老的婆婆,还以为儿媳妇天天守在卧室里,做她贵夫人的迷梦呐。于是,周氏与徐进愈加疯狂,那情形,俨然就是一对新婚的夫妻啊。
怎奈好景不长,一个多月之后,再次名落孙山的徐老秀才垂头丧气地回到家里,卖仓房的银子全部花光用尽。徐老秀才回到家里,似乎嗅闻到什么气味,也仿佛对儿子的行为,多少有些觉察,于是,便雇人在周氏与自家之间,筑起一堵大墙,将周氏无情地隔绝于大墙的那一侧。老秀才接下来所要做的事情,便是检查儿子的功课,岂知儿子早将精力用在周氏身上了,数十天以来,除了写给周氏的那首小诗外,竟然没动一笔,更奢谈有什么文章了,老秀才见状,将满腔的恼怒一股脑的倾泄在儿子头上。老秀才狠狠地将儿子教训一番之后,便找来一把铁锁,将儿子反锁在书房里,强迫他用心读书,一日三餐,皆由老秀才从房门上的小窗扇里送进来。徐进呆呆地坐在书房里,那份感觉,与坐牢无疑。 失去了徐进,周氏亦是心灰意冷,终日厮守在卧室里,除了咒骂老秀才的迂腐之外,无计可施,周氏在屋子里踱来踱去,无意之中,三寸绣莲踏到了床铺边的地窑盖上,百无聊赖的周氏俯身掀开地板盖,望着幽暗的地窑,闻着呛人的霉味,周氏突然灵感大发:我家的仓房与徐进的书房仅仅是一墙之隔,我因何不在这个地窑上面作点文章呢? 此念即生,周氏说干就干,找来柏顺做农活时使用的锹镐,反正终日也是闲极无聊,周氏便钻进地窖里,瞒着婆婆,悄悄地向隔壁对面挖掘而去,而挖出来的残土,总是趁着婆婆去野地里挖山菜的时候,偷偷地担出来,倾倒在自己家这一侧的花园里。 功夫不负有心人,周氏天天挖掘不止,数十天以后,当周氏蜷缩在狭窄的土洞里,挥锹向前继续掘进时,只听 哗啦 一声,眼前的泥土轰然倾倒下来,周氏吃了一惊,最初还以为把房屋给挖塌了,半晌,透过滚滚的灰尘,周氏抹了一把脸上的泥土,迷起眼睛向前望去:乖乖! 周氏即惊且喜,惊的是居然将自己家的地窖与徐家的地窖贯通了,喜的是,功夫当真没有白费,此时,徐郎就在周氏的头上,正一边踱着步子,一边心不在焉地之乎者也呢!周氏大喜,忙不迭地从土洞里钻到徐家的地窖里,然后站起身来,用铁锹把咚咚地敲打着头置上的地窖盖。 咚——,咚——,咚——,咚——,沉闷的敲击听惊动了正在用功的徐进,他放下书本,循声来到床边,发觉地窖盖微微的震动起来: 怎么回事,闹鬼了? 徐进方才嘀咕几声,周氏欣喜若狂地喊道: 徐郎,不是鬼,是我,你的贱妾啊! 啊——, 听罢周氏的喊声,徐郎没作多想,呼地掀起地窖盖,望着浑身挂满黄泥的周氏,徐郎颇有感触地叹息道: 唉,自古以来都是仙女下凡,从天而降,岂知人世间无奇不有,呶,我的美人,你是何时从地里冒了出来啊! 说完,徐郎伸出手臂,将黄泥美人拽了上来,欲知两人重逢后,将会如何温存?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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