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敬远也听进去了,觉得很有意思,急问:“那第二个不能让又是什么?”
宇文浩的眼睛盯着丁华双:“第二个是女人不能让,自古以来,没听说将自己的女人让给别人的,只有抢女人的,从来没有让女人的,即使是父与子也不行。”他将头扭过来,目光落在了林敬远的脸上。林敬远却将脸掉开了,他明白宇文浩已经看穿了他的心事,尽量回避些好。
丁华双却紧追不舍,挖根问底:“宇文先生,那个第三不让又是什么呢,你可得把这三不让说全呀!”
宇文浩故作迷茫地说:“第三条我已记不起了,就这两条已经足够了。我想林老板也不介意第三条是什么了。”不知是他真的记不起了,还是他有意不肯说出第三条,宇文浩始终没将第三条说出来。可丁华双却死死地缠住他,要想把“三不让”彻底弄个清楚,以便今后有点炫耀的本钱。”
216。
林敬远心领神会,他知道宇文浩的话针对性极强,自己又何必讨个没趣呢,就对丁华双说:“丁老板,这些条条框框的东西,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何必一定要闹个明白呢,糊里糊涂最好,难怪清代的郑板桥要说出‘难得糊涂’这四个字来。”
宇文浩将茶碗盖子敲得当当响,提醒丁华双说:“暂停,我们还是听林老板的,今天是林老板约我们喝茶,千万别破坏了林老板的心情。”
林敬远朝二人挥挥手,低着头说:“喝茶吧,心中有数了。”其实,他此时心中是最没数的。女人不能让,如果按照古人三不让的原则,那么,他就只有同儿子应勤相持不下,共同去争抢一个艳朵来日,谁也不让谁,其结果将会如何呢?父子俩为一个女人闹得反目成仇,岂不成了天大的笑话?宇文浩的三不让将林敬远的思路给搅乱了,原先下过的决心此时又有些动摇了,他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茶桌上的气氛顿时变得沉闷起来,三个人又陷入了不言不语的沉默之中,只好抽烟喝茶,偶尔说一两句无关痛痒的笑话。不知不觉便熬到了中午,这半天茶还是喝得有价值的,林敬远已经从宇文浩的话中得到了启示,茶没有白喝。林敬远对二人说:“中午我请客,吃什么,二位拿主意。”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烫火锅!”
林敬远有些不解:“二位咋个如此喜欢火锅?火锅对身体有什么好处?”
丁华双毫不迟疑地回答说:“火锅能够排除性 功能障碍,提高性 欲!”
林敬远明知他说的话没有几成是真的,便也只得同意:“烫火锅就烫火锅吧!”
三人随便找了一家火锅店,烫了将近两个小时,林敬远知道自己的病,不能吃燥辣食品,就喝了点饮料。宇、丁喝了些酒,有些醉意了。林敬远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常春打来的电话。常春的语气很是焦急:“林老板,你在哪里?我们都以为你失踪了呢。”
林敬远笑着说:“我在烫火锅,你来不?已近尾声了。好,我在金谷大厦等你!”
宇文浩朝丁华双挤眉弄眼,两人相视一笑:“林老板又与女人相约了,你真有点龙马精神了!”
林敬远苦笑了一笑:“两位见笑了,我是与一位朋友谈点私事,这就先走一步了,感谢二位陪了我半天。”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结了帐,三人便各分西东了。
林敬远赶到金谷大厦,常春早已在那里等候了。两人开了个房间,进了屋,还未坐定,林敬远便像个小孩一样伤心地哭了。常春慌了,抱着林敬远的头:“老板,你是不是喝醉了?”
林敬远说:“我没醉,我遇到麻烦了。”他便把自己和艳朵及应勤之间的事全说了出来,像叙述一首凄艳的诗。叙述完了,他望着常春:“你说,我该咋个办?”
常春抚摸着他的头,柔声说:“你累了,好好睡一觉吧,办法总是有的。”林敬远的头靠在常春温软白嫩的大腿上,很快便像一个婴儿似的睡着了。
又是一个疗程结束了。
林敬远从李大夫那儿走出来时,精神稍好一些。他疾步走向轿车,钻进车里坐好,对儿子说:“把车开到金谷大厦去。我要在那里休息一天。”
林应勤不解地问:“老爸,今天不回家了?”
林敬远说:“这两天都不能回家,回家会影响职工情绪的。”
林应勤只得将车开到了金谷大厦,订了一个房间。林敬远对儿子说:“你把车开回兰园去,我一个人在这里清静两天。”
林应勤问:“老爸需不需要饮料食品,我去给你买点上来。”
林敬远说:“不用了,我要什么,叫服务员去买就行了。”
林应勤只好将车开走了。林敬远打开了手机,将王丽华叫了出来。
王丽华问:“是老板吗,你找我有什么事?你现在哪里?”
林敬远说:“你有时间吗,我在金谷大厦三零四号房间等你。”说完,便关了机。
王丽华来了,来得非常及时。她一进门便热情奔放:“老板,你怎么突然想到了我呢?”
林敬远指着床沿:“坐拢来,陪我说说闲话,我现在好寂寞呀!”
王丽华在床沿上坐下了,她看着林敬远的脸:“老板,你和艳朵怎么了?是不是发生危机?”
林敬远摇头:“怎么会呢,艳朵是个挺可爱的女孩,我特别地喜欢她,可又总也忘不了你,你是她最好的朋友,自从那次烫火锅之后,你的影子就一直留在我的心里,挥之不去,驱之不散。我今天有事请你帮忙。”
王丽华嘻嘻笑着:“你是大老板,有什么事需要我帮忙?”她心想,你莫不是日艳朵日腻了,想日我换换口味?嘻嘻嘻,那倒是件好事哩。只要你日了我,我一定就让你往不了我,让你天天想日我哩。
林敬远抬起头来:“请你劝劝艳朵,要他永远忠于我,她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王丽华点点头:“我明白了,我一定努力为林老板效劳。”
林敬远又说:“我太爱艳朵了,我真害怕失去她,失去了她,我立刻就会死去的。”他说得气喘吁吁,病态顿时出来了。
王丽华忙问:“老板,你怎么了?”
林敬远敷衍说:“我太激动了,说话语无伦次。真是对不起!”
217.
王丽华的两道目光犹如两把利剑,直射向林敬远,仿佛要将他的五脏六腑刺穿似的。王丽华缓缓地说:“你病了,我看出来了,你不必瞒我!”
林敬远心下一惊,推诿说:“我没有病,你看我的脸色,红光满面的,像病人吗?”
王丽华摇头叹息:“林老板,你现在的脸上还有红光吗?你的脸上现是在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你不要自欺欺人了。”
林敬远打了一个寒噤,顿觉浑身发冷,上牙与下牙打起架来,格格作响,说话也断继续续的:“我冷……冷……快给我盖……盖上被被子……”
王丽华被这突然出现的情景吓呆了,她急忙扯出被子和毯子,将林敬远裹得紧紧的,就像包裹刚刚出世时的婴儿一样。
林敬远还在喊冷,王丽华瞧瞧屋内,已没有可以再供包裹的被单之类的东西,她只得将林敬远紧紧抱住,口中安慰道:“不要怕,只要心里不冷,身上就不冷了。拿出意念来,就像练气功一样。”她努力地安慰林老板,就算是为艳朵那个小浪蹄子尽一份朋友情谊吧。怎么说这林老头也是艳朵的老情人儿哩。
被具有母性的女人抱着,林敬远渐渐稳住了情绪,脸色由雪白转成蜡黄,他的身子了抖得微和了些。王丽华悬着的心总算平静了。
王丽华像破解谜语一样地问:“老板,你怎么一个人来到了这金谷大厦,艳朵她知道吗?”
林敬远老实回答:“艳朵她不知道,我来这里是为了等你,让你告诉若她,我太爱她了。”
王丽华受到了感动:“听到你这句话,我很为艳朵高兴,女人能够被男人爱是很幸福的,哪怕只有一次! ”
容易感动也是女人弱点之一。她不由得对林敬远肃然起敬了。何况她和艳朵都是从阳光度假村那个淫 窟里出来的残花败柳呢,有个林老头这样的归宿那可真是造化。
林敬远的中气又充沛了些:“我经常想那次烫火锅,真的烫出了那么多的浪漫情怀来,我要是死了,请你们为我的墓里葬上火锅以及火锅佐料!”
王丽华惊慌地看着他:“你怎么又胡言乱语了,是不是脑壳在发烧?”
林敬远说:“我清醒得很,我说的全是真话。你已经看出来了,我确实已经得了病,并且很难治好!”
王丽华的眼里溢满了恐惧:“你是不是得了性 病?性 病? 艳朵也传染上了?林老板,你为什么要害她?”
林敬远解释说:“丽华,我没有性 病,我从未得过性 病,现在患的是不治之症,是慢性 病,我怕艳朵知道,一直瞒着她。”
王丽华的眼里闪着冷光:“哦,林老板现在还不说真话?”
林敬远说:“丽华,我是真的很喜欢艳朵,我传你来,是想托你转告艳朵,叫她不要对我失去信心。”
王丽华抱着林敬远的头,痛哭失声了:“我误解你了。”
两人互相依偎着,坐在床上,任时光慢慢地流。他们两人的心中都同时想到了艳朵,艳朵真是应了红颜薄命这句古话。
艳朵已做好了午饭:蒸鱼,炒素菜,鸡汤,她站在门口等待老板归来。饭菜都凉了,老板没有回家。她要抓住一切机会,在老板身上弥补自己的过失。
电话响了,林敬远给艳朵来了电话:“艳朵,我不能回家。这是医生规定的,我必须独自清静两天,不受任何人干扰,这样有利于病情的治疗!”
艳朵急了:“你一个人,谁来照顾你的生活,你还是回家吧!”
林敬远说:“你放心,我会自己照顾自己的,一个疗程已结束了,我的身体好多了。这两天是关键时刻,最好不要与女人相处,以免忍受不住又要日捣,何况你又是那样迷人风骚,我真不一定捡了你能忍住不日你。宝贝儿,我不得不离开你一两天。”
艳朵放下电话,满脸怅然,两条细细的泪线从眼角掉了下来。
外面响起了喇叭声,林应勤来了。艳朵赶快开了门,进门的林应勤一脸沮丧。
艳朵看他那个样子,知道情况不好,也不多问,只是说:“还没吃饭吧,我俩一起吃,别的事情暂时都不要去想它,我也慢慢习惯了。”她反过来安慰林应勤了。
林应勤也不客气,坐下来端起碗就吃饭,还没吃完一碗,他终于稳不住,说话了:“艳朵,我老爸的病真是有点怪,表面上看起来比以前好多了,实际上更严重了。”
艳朵搁下饭碗,侧着耳朵细听,不时问一句:“你听到医生说什么没有?”
林应勤说:“下午我得去问一下李大夫。”
两人吃了饭,林应勤说:“你休息,我来洗碗。”
林应勤洗了碗,。回到客厅里,将艳朵拉过来坐在自己的腿上,两人都默不作声。林应勤的一只手已顺着艳朵的衣领插了下去,握住了她的一个乳 房,那乳 房冰凉得有些浸人,他小心地摩擦着那××,擦得很轻,软绵绵的××渐渐硬挺起来,也温和多了。林应勤的另一只手也插了下去,擒住了另一个乳 房,搓援的速度快了些,两只乳 房的温度都升高,乳 房也坚硬有如石头了。林应勤的手没有停止活动,嘴却在陪着艳朵说话。
林应勤说:“你的身上太冷,我给你加点热气,有了热气,人才高兴得起来。”
艳朵已经开始高兴了,她抓住林应勤的手说:“往下面摸,下面还有些冷。嘻嘻嘻,那地方又湿又冷。”
218。
林应勤的手滑向了艳朵的下面那个地方摸弄,嘴里依旧说着安慰话:“艳朵,我要尽一切力量照顾好老爸,也要照顾好你!”
艳朵浑身已经呗摸的暖和了,脸上阳光普照,一切烦恼在瞬间便被抛弃了九宵云外,她情不自禁地喊道:“亲爱的,日……”
林应勤脱光了艳朵的衣服,又把自己的衣服脱光了。两人分开了,隔三尺远站定,互相注视着,然后都张开了双臂,不约而同地朝前跨出一步,宛若两只蝴蝶,轻盈地粘在了一起,在客厅里旋转扭动了一会,双双倒在地毯上滚来滚去。
林应勤问:“这样高兴吗?你高兴我们就多滚几圈!”
艳朵兴奋致极:“滚吧,滚累了日累了我们就不滚了不日了。”
像一对顽童玩打滚游戏一样,艳朵已经滚得精疲力尽了,她才说:“林应勤,不滚了,你快来吧!”
林应勤的激情爆发了,拥上去,以最大的努力满足了艳朵发痒想被日的渴望。
暴风雨过去,两人拥抱着在地毯上睡了一会儿,才重新站起来收拾残局。
两人又重新坐好了,喝茶闲谈,拘谨得像一对初次见面的朋友。
艳朵看了林应勤一眼,含羞地说:“亲爱的,我有个要求,请你能答应我。”
林应勤有点莫名其妙了:“你的要求,我能不答应吗?说吧!”
艳朵说:“请你在任何时候,都不要当着你老爸的面,表示了你对我的亲热来。”
林应勤心里陡然一沉,她和我老爸怎么了?莫非她也被林老头日过了?……他的心中有了一种恐怖!他只得点点头。
艳朵举起茶杯,同林应勤手中的茶杯碰了一下:“亲爱的,我谢谢你,谢谢你帮了我,更谢谢你理解我!”
林应勤说:“我和你之间就不要客气了,更不应该用谢谢两个字。难道你让我日了,我还要对你说谢谢吗?”心里却越来越恐慌。
艳朵说:“我的心里复杂得很,既尊重你爹,也爱着你,我也不知道这种爱法是不是一种罪过,但又摆不脱。”, 林应勤默不作声,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林应勤站起来说:“我这就去康复诊所,找李大夫问问情况!”
艳朵也不留他:“快去吧,关心你老爸去,我等着你的消息。”
林应勤心中总有些忐忑不安,他怀疑今天又会有什么不幸的事情要发生在老爸的身上。离了兰园,他真想去金谷大厦看看老爸,可刚走了几步又扭头往康复诊所走了。他知道老爸的脾气,任何人要去见他都得先约好,不速之客是不受欢迎的,儿子也一样,当然他喜欢日的女人不在此列。林应勤只得去了康复诊所。
李大夫见到他那垂头丧气的样子,就知道情况不好,忙问:“小兄弟,你老爸是不是又出了什么差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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