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胡利川像是陷入了思考,好像是他真的在脑子里为路娴静在思考着对她有用的关于艳朵的信息。他低着头搓着手沉吟了好半天才抬头对路娴静露出满脸职业的笑容,说:“路大记者,你的消息很准确。前一段时间,我是和艳朵接触得比较密切,但我们的交往主要是工作性质上决定的,我是酒店的公关部经理,她在公司也经常跑一些公关性质的外勤。你是知道的,我们是个四星级饭店,客人来源很少,主要是靠做一些外资合资大公司的业务。富华公司也是我们一个比较大的客源,为了艳朵小姐能经常把公司的客人往我们这里送,我就不得不把她当上帝一样供起来哩。”
胡利川的话合情合理,丝丝入扣,怎么推敲都无破绽。于是路娴静又问:“胡经理,你在与艳朵的交往中,发没发现她有什么异常情况出现,比如突然情绪低落,情绪暴躁之类的?”
这下胡利川倒是没加思索,他动作很快的摇摇头:“没发现有什么异常反应啦!我们的接触中,她一直都很正常嘛。热情大方,干练利索,整天忙忙碌碌又无忧无虑。是个典型的青春小资白领,很漂亮很迷人的一个女孩子,要不是怕她眼光高看不上我,我还正准备去追求她哩。”
路娴静不知道胡利川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但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就是根据胡利川现在回答的话来看,路娴静要想在他这里问出任何线索,那是不可能的了。
“对不起,胡经理,打扰了。”路娴静站起来准备告辞。她从来都不喜欢在得不到结果的事情上徒劳的耗费精力,何况她现在面对的这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正是她性格里很讨厌的类型。
“呃,路大记者,忙什么?再坐一会嘛,容我再想一想。说不定我遗漏了什么在记忆里,让我再想想,不定能想出点什么的。那就不枉费你白来了一趟哩。”胡利川见路娴静站起身要走,连忙跳起来拦住她说:“再坐一坐,喝点水,喝点水……给你开的水你还一口没有喝哩,既然我们能相识就是有缘,怎么能说走就走呢?多坐一会儿不妨事的。”胡利川的动作很迅速,似乎他很不想就让路娴静这样离去。
胡利川轻轻抓住路娴静的两边肩膀,稳稳的把路娴静按回沙发,抓起给她开的那瓶矿泉水塞到她的手中。
路娴静实在无法拒绝胡利川的热情,加之他那句再想一想说不定能想出什么事之说又给路娴静一点光明的希望,因此便坐了回去,并举起那瓶矿泉水塞在嘴里。
矿泉水有股淡淡的薄荷味和甜味。现在,不少厂家都在自己生产的矿泉水、纯净水中加入一些调味剂以增强口感。这种有点薄荷甜味的矿泉水的确比寡淡无味的纯净水要可口一点,加之路娴静的口的确有点渴了,因此塞进嘴里后咕咕咕咕地喝了好几口。
胡利川在一旁用狼的眼光冷冷地看着路娴静喝了几口水之后,才慢条斯理若有所悟地盯着她说:“对了,路大记者,我想起了这样一个细节……”
胡利川的话没说完,路娴静就突然感到一阵强烈的头晕目眩,心里叫声不好,还没喊叫出来,就一头歪在沙发上人事不知了。路娴静这只常走江湖的大船,在胡利川这小阴沟里翻了。她无论如何也不会料到,胡利川会对她下手的,她不亚于艳朵的悲惨命运就要从现在开始了。
胡利川面带阴笑的走过来,轻轻扳过路娴静柔软的身子,让她平躺在沙发上,一阵漂亮女人特有的体香一丝不漏的钻进了他的鼻孔,胡利川贪婪的使劲儿嗅了嗅。只是这样他觉得不过瘾,伸出手就在路娴静圆鼓鼓的胸脯上揉摸起来,反正现在路娴静是人事不醒了,他想摸哪就摸哪,想怎么摸就怎么摸,可不像是刚才,一只温软的玉手都让他感到嘴馋。胡利川狠狠的把路娴静丰满的咪咪揉了几把,又掀开她的上衣贪婪的用眼睛在她胸脯上巡游了好一会儿。他觉得过足了窥视这个漂亮女人的瘾,然后才放了手,站在路娴静面前,居高临下地盯着昏迷不醒的路娴静,得意地点燃了一支香烟。心想:小美女呀小美女,好戏还在后边哩。落入了老子的手里,嘿嘿,就等着被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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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怎么处置这条美人鱼
胡利川使阴招用矿泉水麻翻了路娴静,又耐不住自身的淫yu,对毫无知觉的路娴静迷人的身子摸弄了一番,这个时候,夏阳从外面推门进来了。他慢慢的踱着步子走到路娴静跟前,用脚轻轻地踢了踢路娴静的一只丰腴修长的大腿。“美丽的小娘子,嘿嘿嘿,还想跟老子作对吗?就凭你?哼!老子日的女人都要比你见的多哩!”
夏阳痛快的呼出一口气,怡然自得的摸出一支香烟叼在嘴皮上,胡利川连忙殷勤的掏出打火机,躬腰为他点上火。
“这臭婆娘也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差点儿让她走脱了。幸亏我灵机一动,才让她喝了那瓶水,不动声色的把她麻倒在这了。”胡利川不时机地在主子面前为自己摆功。
“哼!”夏阳又用鼻子狠狠地哼了一声。“那怕你娃奸似鬼,还是喝了老子的洗脚水。嘿嘿嘿。”他这是在奚落路娴静哩,假使路娴静要是清醒的,听了这句话之后恐怕也要被气的晕过去的。
夏阳一边说着话,一边向路娴静对面的一张沙发走去。胡利川等夏阳在对面沙发上坐下后,才在脸上挂上讨好的笑意,过去对夏阳点头哈腰地说:“夏总你真是再世诸葛今生孔明,你料事如神,算定这娘们会自投罗网,才定下这么巧妙的计策,轻轻松松就把这婆娘给网住了。嘿嘿嘿,好大一条美人鱼哩,夏总,这下你又有新鲜的美食吃了哩,你日过那样多的女人,恐怕日记者这要是头一回哩。嘿嘿,不知道这美人儿记者是个啥子滋味哩!”
最初的兴奋很快就在夏阳的脸上消失了,他狠狠地抽了一口烟,然后随着喷涌出来的烟雾一起感触深深地说:“你小子懂个什么,你就知道见到女人就说日,可是你知道吗?有的女人好日,有的女人可是不好日,那里长着刺哩,日不好,会把你自己的命日进去的!有句话你应该知道的:擒虎容易纵虎难啦!”
胡利川一愣。呆了好半晌才有点莫名其妙地问:“夏总,我笨,我有点领会不到你这话的精神实质。难道这娘们我们还不能日?难道我们还要……”
“傻X什么样你就是什么样!我是说,逮住这小娘们才是刚刚开头,后面还有大量的工作要做哟!日日日,我看你是天天日昏了头哩!”夏阳有点生气的数落了胡利川几句。他最不喜欢的就是下属不能明确的领会他的意思,那样开展起来工作是会费很多事的。
“夏总,你还要留着她吗?”胡利川吃惊地叫起来。那表情就像是他突然看见了女鬼一般。
“那照你的意思该怎么办?”夏阳仰起头,横起二白眼盯着站在旁边的胡利川。他在考验胡利川,想看看他跟在他身边这么长时候了,除了学会了日女人的花样还学会了什么。有没有学会他做事的前铺后续,稳稳当当。
“照我说嘛那就很简单,先把她关起来供夏总你玩上几天,然后你玩腻了,再赏给兄弟们玩玩,等大家都玩好了,那就用麻袋装起让人扔到河里了事。这样漂亮的女人要是不玩玩就弄死了,老天爷都不愿意哩,那叫暴敛天物哩。嘿嘿嘿,只是最好还是要弄死她的,留下活口早晚都是一个埋藏在那里的祸害。”
胡利川说得十分自然十分得意,仿佛他这是最好的计划最好的打算一样,说起扔了路娴静到河里,就像是扔一件什么不要的东西一样,看来这样的事情他以前是没少做的。
夏阳还没等他的话语完全落音,就没好气地一口唾液给他喷过去:“呸!你简直就是一头只知道日的种猪!你也不用你的猪脑筋好好的想一想,你以为她也像艳朵一样是个普通的打工妹?人家是中国大报的名记者,如果无缘无故地在这块地盘上失了踪,别说我们,就是市委、省委的头儿们都是不好交待的。你还美滋滋的想玩完了再扔哩,到时候怕是我要连你一起扔了才是哩!”
胡利川被夏阳骂了个面红耳赤,他伸手擦了一把脸上被夏阳喷的唾液,小心翼翼若有所悟地再次问:“夏总,你的意思我们还要劳神费力把她弄到外地去?”
夏阳迷糊着眼睛,有点涩呆地望着胡利川,有点恨铁不成钢地摇摇头:“你跟了我这么久了,怎么还不知道如何用脑子?你就光学会了日?这几天,这小娘们儿和那个姓苟的记者站站长如同召开记者招待会一般,把整个东陵都闹得乌喧喧的了,你就是弄到哪里去人家还是知道是在东陵出的事,首先被怀疑的对象还是我们阳光大酒店。”
“那夏总你说该怎么办?总不能放了吧?就这样放了多可惜呀。”胡利川越来越糊涂了,但他还是没忘了说“就这样放了多可惜”,看来他的脑子里还是想的日。
夏阳瞟了他一眼若有所思地说:“这句话你还说的有点沾边儿,如果到了该放的时候也得放啊。”
“那现在呢?我们该怎么办?”胡利川一听还是要放走这条到手的美人鱼,身子里的那股子骚气泄了劲儿,有些蔫蔫儿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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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苟长鞭夜寻
夏阳把烟蒂往烟灰缸里用力一杵,立刻就变得胸有成竹起来:“我马上把这小娘们带到山上去,到了咱们自己的地盘,我有的是法子让这小娘们变的服服帖帖的。嘿嘿,放心,我会给你机会让你玩玩她的。你说的很对,放着这样一个漂亮的小女人小尤物不玩的话,老天爷也会怪我暴敛天物的哩。至于现在,你就在这里守着,那也别去,那个姓苟的很可能会找上门来,你把他随便打发了。就说人是来过,离开了。其余的一概不知道。给他玩儿个一问三不知,让他王八吃天,无从下嘴!”
苟长鞭在家中一直等到11点过还不见路娴静回来,也没有一个电话,就不免有点沉不住气了,他想她即使是遇到了什么事情要拖延一会儿回来的话,也是应该会给这边来个讯息告知一下的,像这样音讯全无的恐怕不是正常情况,于是他开始不停地打路娴静的手机和给她发短信询问。可是,打了好多次,短信也发了十数条,时间又过去了近一个小时,已经是零点以后了,路娴静还是没有一点回音,苟长鞭真真着了急,就决定到阳光大酒店来找路娴静。
苟长鞭来到阳光大酒店,按照他与路娴静事先商量好的顺序,先到茶座来打听,不料一问就打听到了。世间的事偏就怕凑巧,苟长鞭所问的人也正是先前热情的带路娴静去找胡利川的那位坐台小姐。今晚不知为什么这位小姐的运气不太好,仅仅坐了一个客人的台,这个台还是“平台”,所谓平台就是指客人没和她打炮,仅仅是让她陪着坐了一会儿,在她身上摸摸挠挠。这样的话她的身子也被摸了个遍,却又没有多少的收入,区区几十元钱而已。相比较能和客人打一炮而言收入就少了很多。但实质内容是差不多的,她身子那个隐密的地方被那位男客抠抠弄弄的摸了那长时间,和打炮还有多大区别呢?所以吃亏的是她,占便宜的却是那位坐平台的男客哩。这位小姐刚送走那位客人下了这个平台,心情郁闷的在吧台前点了一支烟吸着,正好苟长鞭就进来到吧台旁问到了她的头上。小姐有气无力的告诉他,那个姓路的女记者到后面公关办公室找胡经理去了。
苟长鞭没想到事情进行得这么顺利,不仅一下子就问到了路娴静的踪影,而且还找到了胡利川的下落。他不知道,路娴静当时也是这样的顺利哩。
可能是这为小姐这会儿心情正不好,已经快凌晨一点了,眼看着她今天的收入黄了汤,所以这一次那位小姐再也没主动给苟长鞭带路了,而是用嘴巴粗略的告诉他行走的路线,让他自己到后面去找胡利川。
苟长鞭按照那小姐所说在后面颇费周折地找到公关部办公室。胡利川其实是坐等多时了的,他在里面装作十分自然热情地接待了苟长鞭。按照夏阳临走时的安排,胡利川心平气和的对苟长鞭说路娴静两个钟头以前是来过,但早已离开了。他还装作很吃惊的样子反问苟长鞭:“怎么,苟站长,那位漂亮的女记者到这个时候还没回去吗?你也别太介意,现在这个社会,什么***呀,午夜牛郎呀多的很哩,兴许那位路大记者从我这出去了又到我们酒店的娱乐场合去玩了一会儿,碰见了让她心动的男人,两人一夜风流去了,这也说不定哩!人家可是北京大城市来的,我听说大城市的年轻女人对这性行为方面可是开放的很哩!今天和这个男人日,明天说不定就会又和那个男人日上了,看上谁就和谁日,夜夜做新娘哩!嘿嘿嘿。”说完话,胡利川还很**的笑了好几声。
苟长鞭只得悻悻地离开阳光大酒店,离开胡利川的公关部经理办公室,他在大门外徘徊了好久。至于像胡利川说的,路娴静没准去搞什么***或是花钱找午夜牛郎开房快活去了,他是根本不相信的,他相信一个大报的名女记者是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的,即使是从名声上考虑,路娴静也不会那样去做的,何况这还不是在北京而是在她很不熟悉初来乍到的东陵市。那么,路娴静到底到哪儿去了呢?要知道现在可是凌晨时分了,而她又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