娴静此时却正在为满足他们淫邪的欲望而表演着香艳无比的脱衣舞,而且还是那样的投入那样的专注!这无疑是对此时的路娴静最大的刺激和最具摧毁力的打击!
天啦!路娴静绝望地惨叫一声,双手捂着脸差点昏死过去。屏幕里的路娴静根本不管现实中的路娴静的死活,把脱下来的T恤衫用力地向观众群中掷了出去。
又是一阵甚嚣尘上的怪啸。台下的那些红了眼睛的色狼们争先恐后的抢起了路娴静扔下台来,还带着她青春的体香的红色T恤衫。
屏幕里的路娴静好像还没尽兴,又把两支手交替地贴在嘴上,向着台下的观众一连抛了好几个飞吻,把一个艳舞女郎的形象表演的淋漓尽致。
屏幕里的路娴静脱掉T恤衫后,又手舞足蹈地跳了一阵,台下的观众又开始拍着手齐声叫起脱来。这样的半裸他们是感到不尽兴的,他们要的是全lu,一丝不挂的quan裸。只有那样才能满足他们感官的刺激,才能达到他们yin欲的要求。
在观众们的齐声叫喊下,屏幕里的路娴静又一下脱掉那件红色蕾丝乳罩,随手抛向观众席,引起又一阵哄抢的骚动。然后屏幕里的路娴静站在台口,尽情的卖弄着风骚,双手用力地摆弄了几下胸前的ru房,把那对丰满硕大的ru房拨得一阵大幅度的乱抖乱颤,像是海上起伏的波浪。
此时,台下的观众已经彻底地被台上的路娴静逗疯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盖过了那疯狂激烈的音乐声。人群骚动着,狂呼乱叫着,像一群张牙舞爪的魔怪。
也许是这种药的特点吧,台下的欢呼声越大越激烈,台上的人就越疯狂越嚣张。台上的人强烈地刺激着台下观众的感官,台下的热烈又推动着台上的猖狂,就这样相互推动,相互促进,形成一种可怕的恶性循环。
在台下的叫嚣鼓动下,台上的路娴静又再接再励地脱去了长裤,脱去了令人血脉喷张的情趣小内裤,最后连鞋子袜子都统统脱了下来扔向了观众,实实在在地成了个一丝不挂的lu体美人,把自己纤毫毕露地暴露在那些e狼的众目睽睽之下。台上极尽挑逗淫lang之能事,台下欢呼狂妄到极点,在这个不大的夜总会大厅里,人们全都像是喝了公鸡血,注射了兴奋剂。
现在,屏幕里的路娴静简直就像个下海多年、久经风雨的职业ji女,舞姿唠叨,动作娴熟,无比**和妖冶,在台上毫无羞耻地手舞着,足蹈着,拼命地扭丰臀甩肥腚、抖高胸摆**,并不时做出一些淫秽的日捣手势来挑逗观众。
路娴静曾在大学毕业刚刚工作时交过一个男朋友,并曾和他一度攀登上了爱情的珠穆朗玛峰,偷吃了人生的禁果。虽然这段爱情没有延续多久,就因双方的性格不适而礼貌地分了手。不过,在那短暂的爱情生涯中,为了尽可能地丰富爱情生活,他们曾找过许多黄色光碟躲在密室里偷看,其中就不乏境外夜总会的艳舞表演。
这些本来已是过去的事情,早已被路娴静深深地封存在了记忆库房的深处。不料,在药物和外界气氛的强烈刺激下,在完全失去理智的情况下,那些被深深封存的记忆又在路娴静的潜意识中浮现了出来,并无意识地支配着她的行动。
46。裸拍录像
屏幕里的路娴静越是疯狂,现实中的路娴静就越是痛苦。这是无比残酷的,现实中的路娴静正在经受着人世间最惨烈的精神打击。开始时,为了逃避,或是说为了求得一时的躲避,她曾一度用手捂住过自己的眼睛,可是,屏幕里的喧嚣又不让她躲藏逃避,即使是捂住了眼睛,那强劲的舞曲和舞台下那些e狼的叫嚣,还是像息息不止的潮水一样钻进了她得耳朵钻进了她的身体,像钝刀子一般剜割着她的心灵,她的神经,使她又不得不睁大眼睛正视这血淋淋的残酷现实。
随着屏幕里的路娴静越来越疯狂,现实中的路娴静已越来越平静,越来越僵硬冷凝起来。渐渐地,她的心冷了,心硬了;血泠了,凝固了,最后,整个精神,所有的思维都停止了,如同被冰封雪冻地凝固了起来。
一个人最大的悲哀莫过于心死。此时,路娴静的心已经死了,因此任何刺激都在她结冰的心湖上荡不起半圈感情
的涟漪。她的眼睛虽然还是一眨不眨的盯着大背投电视的屏幕,但那眼睛也像舞台上的那个路娴静的眼睛一样,是茫然的,是无神的,是空洞的。所以,她所看到的已经不是那个路娴静在疯狂的跳脱衣舞,而是看到的一片空白。
现在,路娴静端正坐在床上,麻木地支撑起那干涩发痛的眼皮,静静地盯着屏幕里越来越疯狂的路娴静,而心中和眼中却是一片什么都没有的空白。仿佛什么都没看见,却又什么都看得一清二楚,只是看在眼里的东西却没能在心中留下任何影子,看了就看了,过了就过了,丝毫的痕迹也未曾留下。
那场令人不堪入目的艳舞终于结束了,叫嚣和喧哗同时也都没了踪影。屏幕上的图像一下子又切换到了现在路娴静呆着的这间屋子里。
俯瞰镜头:路娴静平躺在宽大的席梦思上,分开手脚摆出一个“大”字,光溜溜的身子竟没有一点遮拦。
镜头围绕着路娴静摇了一圈后,慢慢地开始拉近拉大,全方位的胴体逐渐成了被分割开的局部。
路娴静的面部特写:俊俏秀丽的脸上保持着一种漠然超脱的平静,幽幽失神散精的眼睛睁得老大老大,仿佛看得好远好远,要透穿遥远的无极,又好像什么都没看,只是
默默地回视着自己的心灵,在专心致志地阅读自己的思绪。既像纯情少女天真无邪的遐想,又似寂寞艳妇缠绵悱恻的静思。唯独没有痛苦、没有怨尤、没有仇恨,没有那被**被摧残的凋谢与伤败。
镜头慢慢地下滑到路娴静的胸部。由于身子平躺着,胸部的肌肉受到了绷拉,使那对直坐时十分硕大的ru房失去了丰盈和轻柔,变得无比坚挺和结实了,紧凑得如同拳头大小的苹果,散发着阵阵未经污染的天然清香,产生出一种不可抗拒的强烈诱惑。那两颗粉红色的、未经哺乳的豆粒ru头,傲然耸立,直指苍穹,带着一种刺破青天锷未残的高昂气势。
那平坦光滑、白皙细嫩的腹部,使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那世世代代养育人类的丰腴沃土,想起那年年岁岁无私地给人们献上硕果的广袤原野。那椭圆形的肚脐眼,如同一眼深不可测的生命之井,里面有清清亮亮的甘泉,也有无数深沉的秘密,就像一部写满象形文字的天书,密密麻麻地摆列着永远无法破释的生命的密码。
镜头终于慢慢滑到了小腹以下,两腿之间的那块黑草地上。由于双腿被最大限度地分开着,这是最能暴露女人隐私的姿势,也是女人最不愿意做出和最不愿意看到的姿势。那丝丝似草,绒绒如茵的毛发遮盖着的地方就一览无余地展现了出来,
这是一个女人身上最隐秘最不能示人的地方,此时却最直接最实在地暴露在了屏幕的正中央,实在令人惨不忍睹。可是夏阳和胡利川这两匹色眼里闪烁着灼灼兴奋光芒的老狼却不是这样看待。在他们的眼里,这是无比香艳,无比刺激的。虽然,刚刚他们已经在路娴静光滑水嫩的身子上享受过,品尝过进入路娴静身体里的美妙滋味了,但此时,同过这样刺激的镜头勾起了他们**的回忆,他们更是觉得饶有兴趣,意犹未尽。那贪婪的样子,似乎马上就可以从嘴里流出来一窜窜的馋涎。
其实,这里对于每一个从母腹分娩胞生出来的人来说,应该是最庄严最神圣的地方,是他一生中永远值得顶膜礼拜的殿堂。这里是孕育生命的温床,这里是生命繁衍的源泉,我们每个人都是从这里走进世界的,没有它,也就没有我们自己。每一个有良知有人性的人都应该珍重它、祟拜它,任何亵渎它,玷污它的行为都是人性失落、良知绝灭的恶劣表现。可是,偏就有这样的一群人,比方说夏阳和胡利川这样的色魔,在他们的眼里,女人的这里是淫邪的,是a浪的,是可以带给他们快活的源泉,是他们获取快活的途径和工具。他们对这个地方无比的贪婪,无比的向往。可以说,为了女人的这个地方,为了他们自己的贪欲和向往,他们做出了多少罪孽深重的事情!
47。是铁,也要让你变成水
现在,大屏幕里显示的是路娴静做为一个女人最隐秘的地方,也是人们享受生命,异性结合的伊甸园。人们通过正常健康的**活动,不仅繁衍了人类自己,而且还给我们带来了身心的愉快和美好的感情。从维护我们人类自身的美好感情而言,它也应充分地受到珍惜和爱护。像现在这种被夏阳和胡利川这两个大色棍用**践踏的方式来获取一种扭曲的刺激的快感,实际上是对人类自身美好情感的最不能容忍的玷污。
此时,屏幕里的路娴静孤独无助地静静躺在那里,像一个睡的正香甜的婴儿,静若处子。那生命与爱情的神圣之门在卑鄙无耻的作贱下,在发出阵阵不寒而栗的轻微颤抖,仿佛是在挥泪泣血地控诉,透穿厚重如铁的四壁,透穿沉沉无际的黑暗,直上苍穹,撼天恸地。
现实中的路娴静已经处于一种半痴半呆的境地,她现在没有了思维没有了知觉,没有了意识。对所有一切的痛苦和羞耻她都完全麻木了,她用一种漠然冷淡的目光呆呆地盯着屏幕里的自己,眼神涣散呆滞,仿佛是在观看一件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又好像什么都没看,什么都不会看,如同刚刚钻出母腹的婴儿,睁着一双又大又黑的小眼睛盯着窗外那扇宝蓝色的天空一般。
本来,录像后面还有几个刚刚服过chun药,一身肌肉都膨胀得像棱角分明的岩石,下面“小弟”坚挺得如同小钢炮的壮汉lun奸路娴静的镜头,但夏阳见路娴静的精神已经处于彻底崩溃的情况下,这些污秽不堪的镜头对她来说多一点少一点都无所谓了,继续播放下去已经没有任何实际意义,说不定还能带来预料不到的反作用,比方说,路娴静被刺激过度精神失常也是极有可能发生的。夏阳之所以把这些污秽不堪的镜头一一的录下来都给路娴静看,目的是显而易见的,就是要在通过对她肉体的折磨从而达到摧毁她的精神意志的目的,现在这个目的已经达到了,因此他走上前去一下关掉了电视机。
路娴静盘着腿端坐在床上,两眼仍然木呆呆地望着电视机半天也不眨一下。虽然此时的电视机已经是一片黑屏,没有了丝毫的图像和声音。路娴静有如一尊石刻泥塑的雕像,没有了知觉和内容,只剩下一具美仑美奂赤lulu的躯壳。
“路大记者,路大记者……”
夏阳贴着路娴静的耳朵边儿,像喊魂样的叫了好几声,仿佛才把路娴静离体出窍的三魂七魄唤回了二魂一魄,身子才悠悠地有了一点生气。才慢慢地转过眼珠,犹如一个大病初愈的病人,茫然无力地盯了夏阳一眼。
“路大记者,这些该让你看的东西我也让你看了。想必,以你这样聪明的人,对于现在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你又处于一种什么样的状态,你都有一个明确的判断了,我想,我们现在应该坐下来好好谈谈了。”夏阳用那双色迷迷的眼睛死死的盯着路娴静光洁身子上的某一个地方,皮笑肉不笑,阴阳怪气的对她说到。
路娴静重新转过头,盯着电视机,像一尊没有生命的木头人。对夏阳的话不问不理,蓦然迟滞。
夏阳见状,知道路娴静是遭受的打击太沉重,受到的刺激太深刻,已经大大地超出了她的精神所能承受的能力,被彻底压垮了。这样的例子他见的太多了,那些被弄来到阳光度假村里做高级波斯小母猫的公关小姐,很少有自己心甘情愿干这一行的。只要是有反抗情绪和动作的,哪一个在开始的时候不是也要经历类似于此的残酷的折磨呢?在夏阳眼里,这是一道工序,是一道把硬的如铁的人的意志融化成铁水的工序。不把她们的意志融化成铁水,又怎么能够顺从夏阳的命令呢?又怎么能够任凭夏阳的捏造,让她们成个什么样子,她们就得是个什么样子呢?夏阳知道,现在必须恢复路娴静的心理承受能力,重新构建起她那崩溃的精神堡垒,才能够同她进行正常的交谈。这一套化铁为水的工序,在夏阳操作起来那是太娴熟了,该走哪一步他是了如指掌。
“哦,对了,为了让我们的会谈能在一种友好和谐的气氛中进行下去,我们应该给路大记者拿一件衣服来了,是不是?”夏阳转过头对着胡利川装模作样的说。
胡利川这只夏阳肚子里的蛔虫马上会意,他跟在夏阳的身后,这样的事情也是做得多见的多了的,他明白现在需要她做些什么。他急忙转身过去打开门,外面立刻进来一位身着酒店统一服装的侍应小姐,手中捧着一件白色绣花的真丝睡袍。
路娴静看见这位手捧睡袍的侍应小姐才醒悟过来自己还光着身子根纱不沾,才发觉自己的双手一直都捂着羞处,连忙腾出一支手护住丰满的胸部,结果反而像是熊瞎子掰玉米一样,捡了一个丢了一个,结果只能是两处地方都没能遮护严实,更加显得捉襟见肘。也更加的具有楚楚动人,可怜可爱,香艳刺激的诱惑意味。
48。狼蛊惑了羊
为了恢复路娴静的心理承受能力,重新构建起她那崩溃的精神堡垒,以便能够同她进行正常的交谈,夏阳命令胡利川,让他令一位侍应小姐给路娴静拿来了一套睡袍。那位服务小姐做这样的事情怕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她见到chi身lu体被折磨的精神恍惚的路娴静并不慌张或者说是同情,而是用一种司空见惯的坦然与平淡,捧着睡袍走到床前,礼貌地说:“小姐,请。”
路娴静呆滞的看了看那睡袍,抬起头对着夏阳喃喃地说:“我不穿这件衣服,我要我自己的衣服。”
既然肯说话了,也知道要穿自己的衣服了,就说明此时的路娴静是已经恢复了正常,夏阳放了心,他知道要等路娴静真正的恢复的如同常人一样,还需要一个过渡,她实在是被打击的太厉害了,而现在,正是这个恢复的过渡期。于是他笑咪咪地说:“路打记者,你的这个要求我恐怕是无法满足你。你刚才也在电视里都看见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