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艳朵的话一样,什么反应也没有,他好像依旧陷入那无法唤醒的沉思之中。艳朵有些失望了,她知道自己无法使林老板开口说话,这个男人太精明,想探他的口风不容易,再说他刚和常春日过,在她之前已经尝过常春那个小浪蹄子的a味儿了,现在日瘾也过足了,不急着要日你艳朵哩,所以为什么要和你搭话?常春比起艳朵来,看上去要清纯的多,身子也要成熟得多,常春已经用自己的成熟多水水儿的身子和润滑的水帘洞喂饱了林老板,艳朵的身子此是应该是没有多大吸引力了哩。艳朵没有了信心,但她还不愿离去,她要在这里陪老板一会儿,哪怕是不说话也行。
艳朵默默地走向写字台,写字台上堆放着一些卡片,还有一支钢笔。钢笔压着的那张卡片还没写完,那便是周雅纹的绝笔,她双手将卡片捧起来,认真阅读:
含笑花:别名:含笑梅,烧酒花,含笑,木兰科,含笑属。常绿灌木,树皮灰褐色,分枝很密一枝有褐色绒毛,叶椭圆形至倒卵形,革质,叶面光滑。花草生于叶腋,直立状,花瓣通常六片,象牙黄色,醇香,花期……
文字到此打住,含笑花的花期到底有多长?没有了下文。艳朵想着周雅纹拖着病体做卡片时的艰难万状,一时间竟想到了母亲在那个小山村里为生活的艰苦,免不了眼眶发潮,一颗泪珠滴落在卡片上。她急忙小心翼翼地将卡片上的泪水擦去,将卡片放回原处,又用钢笔将这张卡片压好了,让它保持原状。艳朵想:周阿姨的绝笔是含笑花,她一定也是含笑离开这个世界的,走得无牵无挂,算是没有丢下什么遗憾了。
周阿姨生前以带病之身做了如此多的事情,活得太累,真有点生不如死的味道,她这一去多少也算是一种解脱吧。只是不知道她到死也知道不知道林老板有常春那个小浪蹄子情人的事,知道不知道林老板是和那个小浪蹄子日捣过的,他背叛了她哩。艳朵如此想着,便走到林敬远面前,假意劝慰着说:“林老板,你不能再这样了,伤心过度,坏了身体,周阿姨的在天之灵也得不以安息的。男人身体很重要哩。”
林敬远没听出来她的话外之音,依旧没有说话,他只是将放在额上那只手朝艳朵摆了摆,示意她别说话。艳朵更加为难了,她不知老板心里此时到底在想什么?老板会因周阿姨的死而怪罪于她吗?从而拿这件事情要挟她要日她吗?艳朵的身子抖嗦了一下,两腿下意识的夹紧了,好像现在这林老板就要来掰开她的腿上她的身子日她的水帘洞一样。她又退到一边去了,静静地陪着老伴发呆。
又有脚步声响起,定是有人来了。艳朵将目光投向门口。不知进门的将是何人?不会是常春吧,她刚和林老板日过了,不能说是现在这样快就又想了哩。抑或是林应勤,不管是谁,他们来这里都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来找林老板的,不可能是找她艳朵的。那人的脚步走得很重,坚实有力。这人到底是谁呢?艳朵疑惑问,那人进屋了,竟是保姆徐妈。
徐妈提着一个凸肚竹篮子走进屋来。艳朵对那个竹篮子太熟悉了,徐妈平时就是用这个竹篮子给周雅纹送饭的,她今天一定是给林老板送饭来了。徐妈只有四十多岁年纪,长相平淡,但身强力壮,她最大的优点是待人和气,与兰园里的每一个人都友好相处,对林老板一家则是情同骨肉一般。兰园里的人,无论年龄大小,都叫她徐妈。徐妈脸上也是凄风苦雨,悲凉至极。她走到林敬远面前,将篮子放下,轻声说:“老板,吃点饭吧,我为你蒸了个鲫鱼,还炒了点青菜。”徐妈说着,便将竹篮子里的饭菜取出来,放在茶几上,摆好碗筷。林敬远站起身来,舒展了手臂,面色虽然仍是悲伤,但心情似乎好了些,他问徐妈:“烧有汤吗?”林老板说话了,艳朵好一阵惊喜,这徐妈真有办法,居然让哑口不语的林老板说话了!靠,一个半老徐娘竟然比年轻的艳朵还有魅力,这男人的日捣口味儿真不知道是哪一会儿爱吃哪一口。或许是这半老徐娘风韵犹存,让有点儿伤心的林老板感觉到有些母爱样的成分在里面?有的男人就有恋母情结哩,发展的不喜欢日年轻女孩子而专爱日比他大的女人,据他们自己说,大女人日起来口味重,来劲,在床上好有经验还会心疼男人,最厉害的是知道怎么样日能让男人的小儿童歌达到最快活的境界!
林敬远端起徐妈给他盛好的饭,夹起一条鲫鱼,开始吃饭。徐妈嘴里答应着:“有汤,哪里能少汤呢,我为你炖的萝卜排骨汤!”她的双手已从篮子里端出一瓦钵汤来,轻轻地放在茶几上,便站在一旁看老板吃饭。不是说大女人会疼人哩,艳朵看在眼里,在心里想。
徐妈试探着问道:“这鱼的味道是不是咸了点?”
林敬远说:“不咸,味道正好。”
徐妈又问:“汤里放了些胡椒,是热性,出味些,你喝得惯吗?喝不惯,下次就不放胡椒了。”
林敬远尝了一口汤,点头道:“这汤好喝,要放了胡椒才出味!”两人一问一答,流畅自然,宛如拉家常一般,全没有了悲切的气氛。艳朵在一旁看得好生奇怪,这个徐妈到底使用了什么法宝,让林老板暂时忘却了那一丝悲伤,且能自如得无事一般端着碗吃饭,这个徐妈一定有非同凡响的背景。她与兰园主人的关系绝非一般。这兰园不可思议的秘密事太多了,艳朵下决心一定要把这些事整明白,再怎么说,她也不会相信这半老徐娘的老婆子能和林老板有日捣关系,放着身边那么多美丽漂亮迷人xing感的年轻女人不日,看上去林老板可不像脑子进水的人。
林敬远指着旁边的椅子对徐妈说:“徐妈,你坐吧。你也累了。”
徐妈说:“老板,我不坐,你看太太留下的东西,哪些需要整理,就让我来吧!”
林敬远说:“我心烦意乱的,一时也不知怎么办才好?你看着办就是了。”那种信任感一览无余。艳朵更加证实了自己的想法,这个徐妈是兰园中的一个特殊人物,到底特殊到何种程度,这又是一个悬念了。
徐妈在屋子里走走停停,东瞧西望一阵,却并未动手整理物件。待林敬远吃完了饭,徐妈便去收拾碗筷,一边收拾一边对林敬远说:“老板,你还是该去灵堂里看看,有面子的客人来了,得你去应付才行。”
林敬远点点头:“徐妈,我明白了。我这就去。”林敬远站起身来,准备走出屋子,他突然扭头对艳朵说:“艳朵,你先去休息一下吧,有空来替你周阿姨整理整理遗物。回头我还有事找你。”此时,他仿佛才想起屋里还有一个人,先前的艳朵好像是多余的。他看艳朵的眼光让艳朵又从里面得出一个信息,我要日你哩。摸准男人的眼光隐含着心中的什么意思什么想法,那可是艳朵在阳光度假村里练就的拿手好戏。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即便你隐藏的再深,眼睛里也是有意思流露的美酒看别人会不会捕捉了。想当初,在阳光度假村的时候,只要和男人一上了床,艳朵时不时的看一眼男人的眼睛就知道下一步该怎么日,采取什么姿势或者是什么方式没来刺激男人的哪一个敏感部位,才能达到她心满意足,给他最大的快感。做不到这一点,那能叫高级波斯小母猫嘛。
120。情人交易
艳朵随林敬远一道走出了卧室,又跟着他屁股后面随他朝灵堂走去。刚到灵堂门口,林敬远却将她挡住了:“艳朵,听话,你一定得休息,后面的事还多着呢!我还有安排你做的事,我还用的上你哩。”艳朵听了这话猛的一愣,心想,完了,这是暗示我要逼迫我日我了。真要是林老板准备开日了,那也没办法,只能是叉腿迎接了,谁让林夫人是死在了我手上呢。反正在阳光度假村的时候也已经被那么多的男人变着各种花样的日过了,多这一个也不在乎。不就是让他用用身子用用水帘洞吗,没什么大不了的,也少不了一根毛。话说到这个份上,艳朵只得回自己的卧室休息去了。她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知道这林老板什么时候开日。
艳朵醒来时,已是晚上八点正了,她是被王丽华摇醒的。要不是王丽华将她摇醒艳朵再睡上两三个小时也未可知。原来在阳光度假村里过惯了夜里和男人日捣,白天睡觉的事情,这睡懒觉已经成习惯了哩。那些男人们就喜欢夜里没命的日她年轻水嫩的身体和水汪汪的水帘洞,恨不得一夜不肯停歇,即使是小二哥疲软了,还是要爬在她身上压着,小二哥呆在她的水帘洞里不肯出来。可是天一亮,他们一般就要慌慌张张的穿上衣服滚蛋了,去阳光度假村的大部分都是权贵官员,白天还有很多事等着他们去人五人六的处理哩。艳朵擦了下惺忪的睡眼,立即回忆起兰园发生了的大事情,她对王丽华说:“我怎么一睡就睡了大半天呢!园子里怎么样了?”
王丽华拉着她的手说:“嘻嘻嘻,昨晚一定是做春梦了吧,这长时间在这里也没有男人日,怎么样,发痒了吧,我可是有点儿发痒哩。嘻嘻,以前那水帘洞吃肉吃惯了,现在猛一下没肉吃了,它老是闹意见,痒的我难受,我只好用自己的手指弄进去给它解解馋。嘻嘻嘻,要是那林少爷能日我一回就好了,可是我看他是想日你哩,也不知道你艳朵哪长的比我好,咋就那多男人看上你想日你哩。今天来不及了,会偷我一定扒下你的小内裤看看,你那地方哪点儿和我不一样哩。我们快去吃饭了,吃了饭帮着做白花。”
艳朵问:“丽华,你真是能瞎扯,你就是个日不够,几天不日我看你就要让骚火烧死哩!烧包!你还没吃晚饭吧?”
王丽华点点头:“我等你呢,不等你早就吃了。”
艳朵这才想起自己连午饭也没有吃就睡了,现在肚子也确实饿了,便随王丽华一起到兰园外的饭馆里来吃饭。兰园虽地处郊区,但这一带养殖户云集,个体户颇多,跟闹市几乎没有差别,到处旅馆林立,饭庄遍布。林敬远死了夫人,这在当地是一件大事,前来吊唁者络绎不绝,林敬远便将附近的几家饭馆全包下了,凡来吊丧者一律到饭馆里吃饭。兰园里的职工几乎全部参加了接待工作,迎来送往,有条不紊地协助林老板办丧事。明天,周雅纹的遗体就要火化,火化后便是一个简单的追悼会,开追悼会时人人胸前都得佩戴一朵小白花,做小白花的任务便落在了王丽华一批女工的身上,这是常春安排的。主人家人手不够,常春便承担起了半个主人家的职责。艳朵就像,常春这个小浪蹄子果然露真相了,看来过不久她就要成林夫人了。女人让男人日图的是什么,还不就是金钱和地位吗。男人在女人的身上和水帘洞里找乐趣,女人则要在男人身上找回报哩。
王丽华和艳朵走进一家包定的饭馆里,说明了自己的身份,服务生立刻将饭菜端到桌上来。饭馆里空荡荡的,王丽华瞧四下无人,便神秘兮兮地对艳朵说:“告诉你一个秘密,林老板金屋藏娇,他有一个秘密情人。”
艳朵被突如其来的信息吓了一大跳,但她还是不敢相信:“我知道他除了林夫人外还有另一个小情人日,但不可能有这多放在身边供他日呀,他不怕他儿子发现吗?你是不是弄错了?”
王丽华咬定说:“我亲眼所见,今天凌晨四点,我去董事长室,想找林老板,林老板不在,他的办公室里却坐着一位绝代佳人,那个女人的漂亮,是我平生所见第一美人!”
艳朵听她说得须眉毕现,又不得不相信几分。艳朵转念一想,忽有所悟,说道:“丽华,我知道你说的那个女人是谁了。一定是常春那个小浪蹄子,咱俩说的是同一个人,林老板是日过她,她是林老板请来画广告的,出现在老板的办公室里很正常,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王丽华冷笑说:“我怎么会连常春那个小浪蹄子也认不出来呢?常春是学生头,那个女人是长头发,并且那个女人傲气十足,仿佛她现在就是兰园的女主人一般!她肯定和林老板有日捣关系!”
艳朵听她越说越玄,不得不相信真的有那么一个漂亮女人出现过,但她仍然存疑:“她既然是林老板的情人,怎么今天才露面呢?”
王丽华不由得又笑了:“艳朵呀,你现在是不是叫男人的雄糊住了眼睛,脑袋瓜里也进雄了吗。现在林老板的夫人去世了,留下了一个空白,这空白必须有人去填补。填补空白的竞争者不知有多少,那林老板那样有钱,日过的女人能少吗,别说这一个两个,说不定我们没发现的还有哩。现在纷纷出笼了!这是正常现象呀!”
艳朵愈发大惑不解了:“竞争?居然有人来竞争给别人当老婆,是不是笑话?我看你才是让你过男人的雄灌进脑袋了哩,你是天天想被日想坏了脑筋。这事儿是竞争的吗,那林老板觉得哪个小情人可心,哪个小情人日着舒服,以后在床上用着快活,他就会让哪个当老婆哩。嘻嘻,你不是想被日吗,你去勾引他日日你,说不定以你的功夫能让他快活的要死,把那些**人都比下去哩,那你就是他老婆了。嘻嘻”
王丽华不服气艳朵的观点,她放下筷子,用手比画着,打了一个比喻:“这就像太多的下岗职工盯着一个就业机会一样,个个都像乌眼鸡似的,恨不得你吃了我,我吃了你!有一点儿可能就要竞争,他个个都日过,他怎么好指定是谁呢。”
艳朵微微一笑,颇为尖刻地吐出四个字:“危言耸听!”王丽华无可奈何地一摊手:“信不信由你。这种竞争也同样是残酷的,逃不脱优胜劣汰的原则。但这种竞争又是美丽的,美丽得让人胆战心惊。不瞒你说,我也真想参加这场竞争,让他日了我哩!这有什么不好,我水帘洞的痒也解了,我也舒服了,我又能得到这样一份大家产。可是就是怕林老板不肯日我,我看他是想日你,你怎么不去试试。”
艳朵有意无意地看了王丽华一眼,她觉得眼前的这张面孔变得陌生起来,忍不住吃惊地问:“原来你还是个深藏不露的角色,在一旁虎视耽耽的?你真想把自己叉开腿露出水帘洞送给他个半老头子日吗?你在阳光度假村里还没有被那些老头子们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