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找到了路端,站在那里眺望了好一会儿,全景式地欣赏了鹅洞飞雪的风景:远远的一弯流水从c城中迤逦而出。流到这里突然遇到了一个高坎,河水舍身一跳,跳成一线飞珠溅玉的瀑布,瀑布汇成一汪深潭,深潭的旁边有三棵绿意葱笼的大黄桷树,黄桷树下铺着嫩茸茸的草坪。
艳朵看了好一会,突然叫道:“那黄桷树就像三朵蘑菇一样,圆嘟嘟绿油油的,好看得很!”
林直勤说:“那黄桷树有天生的黑木耳,等会儿,我爬上树去采几朵下来,给你炖猪蹄花汤喝,那味道才是真正地美极了!”
艳朵嘟着嘴说:“小心肝儿,爬树那么危险,我才不准你上树呢!要是你摔个好歹,那夜里谁陪我困觉呢?嘻嘻。”
林应勤自信地说:“没事的,我从小就习惯爬树取鸟窝了。从未出过差错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技术,脸你的鸟窝我都给你掏了哩!嘿嘿嘿。”
两人说着话,调着情,骂着俏,顺着弯曲的小路拐来折去地往下走,路旁是弯弯的梯田,浅水矮秧,极尽春未夏初风情。
走到平地了,果然好大一个深潭,只是潭水黑黑的,全没有那着饱含绿意的朝气,这便是坎上那个肉联厂年深月久留下的纪念。
艳朵有些遗憾地说:“要是这河水再清凉一些就好,颜色也要好看一些!”
林立勤说:“没关系,下次涨了洪水以后再来,这水的颜色就变绿了。和你那里一样哩,先头出来的水水是有些浑浊的,到后来水水越来越多了,那水水也就清冽了哩。”
两人径直走到黄桷树下,好大三棵树,像三把巨伞横空出世,枝繁叶茂,遮天蔽日,太阳光只能从伞顶上轻轻滑过,徒唤无何,偶尔漏下几颗星星点点的光斑,仿佛几只在树下觅食的黄色小鸡崽,极可怜的。
三棵树的造型各异,但支点却是相同的,擦着岩壁迎着朝阳斜逸而出,树身大得来需要几人合抱,树干上疙瘩隆起,凹凸不平,俨然是岁月赠与的裂痕。
林应勤向艳朵投以商询的一瞥:“你看,选择哪一棵树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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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朵瞄了三棵树一眼,说:“哪棵都一样,在哪儿日都可以我看,反正这打野战在野地里战斗怎么样都有新奇刺激的感觉。不过,还是中间那棵最好,躺在中间,两边都有保护伞!嘻嘻。”
两人来到中间那棵黄桷树下,选了一块干净的草坪坐下,四周寂静得没有一点声响,只有小河不慌不忙地流向远方。
树叶太密了,密得来使春风也只能绕过树干钻透过来。两人面对面地坐着,很有些像日本人练茶道时那种场影。两对目光紧紧地粘着,从未分离过半刻。缓缓地,林应勤将手伸了出去,艳朵经不住这一无声召唤的诱惑,顺势倒进了林应勤的怀里。林应勤一手搂着艳朵,一手从她的腰间××去,先揉了几下那撮浓密的毛,揉的艳朵娇呼涟涟,他的手慢慢往上滑,滑到她的肚脐眼时便停住了,一个指头在那浅浅的眼子里抠着,抠得很轻很轻。
艳朵忍不住浪笑出声来:“好痒哟,好舒服哟!”
林应勤悄声说:“快把你的舌头伸出来,我想吃你的舌头。”
艳朵娇声娇气地说:“你想吃就吃呗,没盐没油的。”
艳朵挑逗的伸出粉嫩的舌头,林应勤张口将舌头含住,手已移向了艳朵的ru房,捉住了一只小ru头,他的右脚提起,膝盖头轻轻顶着艳朵的胯下,在哪个位置上不停地搓揉。不一会儿艳朵就全湿了,嘴中也含糊不清的哼唧。林应勤的嘴、手和脚联合行动,配合默契,速度进行得不快不慢,但却连贯流畅。
渐渐地,艳朵感到自己全身的血管已被一团火煮烫了,血液在血管里沸腾起来,随时都可能喷薄而出。她挣扎着,但摆脱不了那团正熊熊燃烧的烈火。林应勤只用一只手便将按得不能动弹,她只好忍受着。
林应勤的手突然松开了,他的嘴也放开了艳朵的舌头。艳朵感到自己舌头上的唾液几乎全被吸干了,剩下的仅是一块见火即会燃烧的干柴。
林应勤望着被他给又摸又亲又抠弄折磨得不知所措的艳朵,微微一笑:“来吧,宝贝儿快脱衣服!”
艳朵被点醒了,一个幸福又××的笑爬进了她那两个美丽的酒窝,她没说话,她已经迫不及待了,她身下的水帘洞里已经春水泛滥了哩。她两手飞快地解开衣扣,将衣服分开,又脱掉长裤和内裤,微闭了眼,就仰面躺在草坪上,叉开双腿,微带醉意地享受着春风的亲吻。
林应勤的动作略为慢了半拍,他是将全身脱得精光之后,又注视了艳朵一会儿,看的心中那股骚火更加的凌烈了,那个小二哥也硬的像铁棍了,实在不呢个再忍耐,这才调整了下姿式,对着艳朵正面跪了下,嘴里说道:“艳朵,我来了!”
艳朵已经陶醉了,她轻轻睁开眼,看见了林应勤棱角分明的雄健体魄,她想等下他、他那略带蛮横的进入一击该是多么的爽歪歪呀。她心中荡起一层激情。她又将目光投向天空,感谢浓密的树叶遮住了上天的眼睛,给了她和他一次在青枝绿叶的簇拥下野合的机会。艳朵的目光突然呆滞了:她分明看到了浓稠的树枝叶间有一双眼睛死死的奇怪地盯着她,那是一对十一、二岁的男孩子的眼睛,眼睛里充满了稚气和好奇!那小男孩趴在一根粗壮的枝桠上,目光却投向了黄桷树下的草坪上,投向艳朵白花花的身体上,他在偷看一个全新的世界,看得那么专注而忘情,他不知在树上看了多久了,但他肯定看到了开幕式。
瞬间,艳朵的理智战胜了激情,她猛地翻身坐起,迅速穿好那沾了湿液的小内裤,将长裤草草套上,一手按着肚子,一手将翻飞的上衣抄拢来裹住身子,叉开双脚,朝着来路跌跌闪闪地急步箭行。
林应勤被这突然发生的一幕惊呆了,他大声喊着:“艳朵,别跑,等着我!”他简直不知道这是怎么会回事,验看着就要进入实质性的开日了,怎么要日的这个美人儿却收拢了双腿,莫名其妙的跑了呢。
艳朵依然走得很快,她没说一句话,走路的模样很狼狈。
林应勤抓紧时间穿好衣服,紧跟着从后面追上来,嘴里依旧喊着先前那句老话:“艳朵,你怎么啦?这野战不打了,咱们不日了呀,我还没过上日瘾哩。扫兴!”
快要跑拢肉联厂的大门时,林应勤才将艳朵追上。艳朵已累得脸色苍白,气喘吁吁的,人也快要倒下了。林应勤急忙将她扶着:“艳朵,你咋啦!”
艳朵摇着头,气息微弱地说:“快扶我上车,回兰园去再说!”
林应勤扶着她,一步一步走向车门,上了车,艳朵像是车后有鬼追一般,催促着:“快开车,越快越好!”
林应勤更加不解了,陪着小心问:“艳朵,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惹得你这样不高兴?弄的我日也没日成。”
艳朵轻轻地朝他一摆手:“别问了,让我休息一会儿!”
车子又开回了兰园。林应勤小心翼翼地把艳朵从车内扶出来,关切地问:“艳朵,你是进客厅呢,还是回卧室休息?”
艳朵不假思索便说:“我要回卧室睡觉,我困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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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应勤将艳朵扶进了卧室,没料到先前激情飞扬的艳朵,转瞬间又变成病容十足的弱女子,这是一个难猜的谜。林应勤只得试探着问:“艳朵,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吧!”
艳朵惊魂稍定,两颗泪珠滚落下来,她双手蒙住脸,伤心地哭了:“我们刚才衣服脱光了,准备开日的时候,我的身子被看见了,黄桷树上有人!”
有这等奇事,这是林应勤始料未及的。林应勤也吓了一大跳:“艳朵,你是不是看花眼了?那黄桷树上不会有人的!”他尽量想安慰艳朵,也安慰自己。这还了得,光着身子准备做那日捣之事却被人偷窥了,这可是丢人的大事哩。
艳朵的漂亮脸上还残留着惶惑:“我看得清清楚楚的,一个男孩子,胖胖的,年龄有十二三岁!”
林应勤顿觉身上发冷:这简直是奇耻大辱,一对有情男女脱得赤条条的,让另一双眼睛偷看了,太丢脸了!林应勤咬牙切齿地骂道:“这个父母没教养好的小混蛋,竟敢来偷看大人做那事!靠,想看怎么不回家看他爹妈给他表演哩。”
艳朵说:“林应勤,别骂了,不能怪那小孩,他一定是先前就在黄桷树上了。只能怪我们自己太粗心,心又急着日,也怪你,刚坐到地上就开始摸我,摸的水直淌心直痒,所以就忘了看树上有没有人?”
林应勤急得抓头皮:“这下咋个办?要是那孩子说出去了,到处谣传,那不成了一个大笑话吗?我们还怎么又脸呆?”
艳朵的情绪已平稳了许多,她反过来安慰林应勤说:“不要怕,金城这么大,人又这么多,他知道我和你是谁?他只能告诉别人他看见了一对儿男人和女人在一起日,但他总说不出这对儿真被开日的男女到死是谁吧。”
林应勤觉得这话有些道理,也就放心了些,便说:“我这上街去了,你有事打我手机!”
艳朵点头:“好,我现在也没有情绪和你日了,你回去休息吧!等休息好了,骚劲儿攒足了,咱们在好好的日一回,我给你好好的解解馋过过日瘾。嘻嘻。”
林应勤不再问,知趣地走了。
艳朵坐下来,独自思量今天的失败,心情又沮丧起来,怔怔地有些发慌。她拿出一瓶青岛啤酒,开了,喝完半瓶,就感到有些昏昏然了,趁这个机会,她认真睡了一觉。
日子像在春日里采花的蝴蝶,扇着美丽的翅膀盈盈地飞走了。
艳朵在焦躁不安中掐算着林敬远归来的日子,那日子越是临近,她的心情越是忐忑。一旦他回来了,他是肯定不会放过艳朵的,每天都要日是免不了的,可是林少爷怎么办?怎么应付?是把自己给老日呢,还是把自己给小的日?太复杂了,太矛盾了哩。林敬远的行踪始终保留着一种神秘色彩,他具体哪一天能够回家,谁也说不出一个准确的时间,就连他本人也无法确定。而林敬远很快就要回来了,这又是真的。
艳朵与林应勤已经三天没有做那日捣之事了,三天犹如三年,扰得她心烦意乱的,想的她手脚发软,身子发痒心里发sao。这三天晚上,他因有事都睡在城里。不知林应勤是否忍受着同样的煎熬?他是不是也很想日她呢。她不敢轻意地给林应勤打电话,怕公司里的人看穿她和他之间的微妙关系,谁也不敢保证公司里没有间谍!睡在床上,想着心事,昏黄昏黄的灯光,柔柔和和地照着地毯和牙床。艳朵看看手表,还不到晚上十点,林应勤一定还役有睡,传他来,哪怕是冒再大的风险,她也要试一试。实在是熬不住了,实在是必须要日一火了,不然今晚怎么的不好糊弄过去。
艳朵翻身起床,打响了林应勤的手机。放下话筒,她心急火燎地等待着林应勤回电话,这是他们事先约定好的,艳朵打过去,响一两遍铃声就挂掉。那边林少爷受到了又来点的讯号,自然通过来电号码知道是艳朵在召唤他,他会根据身边的情况决定回不回电话。艳朵两道目光落在黑色电话机上,这电话是林敬远临走前专为她安装的。
电话铃没响,敲门声却先响了。谁来了?这个时候,会不会是老板林敬远回来了?不,他要回来,起码得先来个电话,但也难说,说不定他要突然出现给她一个惊喜呢?他这个人本身就是神出鬼没的!噫,有可能是林应勤来了,林应勤没回电话,证明他接到电话时正走在兰园的路上。这几夜他一定相思得同样艰苦,一定是他!他终于来了,都是因为公司的事太多了。反正在艳朵的意识里,现在这个时间来敲她门的,应该只能会是这两个男人。来的目的也只有一个,日,好好的日她。
咚咚咚,敲门声仍在继续,很有节奏,也很有礼貌。
艳朵欣喜的趿上拖鞋,满怀喜悦地去开门。她的卧室没装门铃,这是林敬远的意思,他说装了门铃太吵人,影响卧室的风度和宁静,更少了一些文明程度。也说不定在日的做欢腾的时候,一阵激烈的门铃响,能把人给吓成yang痿哩。
艳朵开了门,站在门外的人使她大吃了一惊:那人是宇文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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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浩很有礼貌地问:“美丽的艳朵秘书,我可以进来吗?”
艳朵先是惊诧,惊诧这个老色鬼怎么会突然半夜来访呢?难道他也想在我身上偷吃一口不成?惊诧之余便客气地说:“当然可以,嘻嘻,宇文浩先生请屋里坐!”
艳朵摇摆这摇曳的娇躯,一扭一扭的将宇文浩引到客厅,让他坐下,并为他倒了一杯水,用那双玉手将杯子放到他的面前,脆生生的说:“宇先生,请喝水!”
宇文浩色MM的目光落在艳朵的嫩手上,他说话的声音也有些颤抖:“谢谢你,艳朵秘书!美女就是美女,连这手长的都跟嫩葱似的。让人心中激荡呀。”
艳朵也在一旁坐下了,她娇媚一笑,友好地问:“宇先生几时来到兰园的?你已经离开C城好几个月了吧?”在她的记忆中,自宇文浩那次和王丽华准备在野草地里打野战后背互相搅了之后的第二天就离开c城了,到外地开展业务去了,以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宇文浩假装斯文地回答说:“我今天刚回到C城,下午六点的班车到的。”
艳朵高兴地问:“哦,今下午到的,你见到丽华了吗?嘻嘻嘻,你们分开了这样长时间你不想她吗?恐怕是想的熬不住哩。”
宇文浩不屑的说:“我还没想到见她,我首先想到的是要来看你,几个月没见,挺想你的,要说熬不住,那倒是想你想的熬不住睡不着哩。所以吃过晚饭就立刻来看你了。”他火辣辣的目光在艳朵俊俏的脸上扫来扫去。
艳朵被看得不好意思了,她觉察出这个老色鬼今晚上既然来了,那就没安什么好心哩。这是标准的黄鼠狼给鸡拜年哩。她可不想和他日,她想把王丽华搬出来挡一挡,她提醒说话:“宇先生,你应该去看看丽华,她挺想念你的,她是一个很看重感情的人!”
宇文浩故作深沉的点点头:“不错,她是一个很好的姑娘,重感情,文化素养也很高,只是性格过于开朗,显得轻浮了点!”
艳朵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丽华为人轻浮?我咋个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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