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产式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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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产式爱情-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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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没有帮什么忙,反倒是前前后后起了些很奇怪的作用。说她使坏吧,她明明总在提醒自己,说她帮竞豪吧,可每次竞豪有难,她人在哪都不知道。余竞冬想到这些,心里就窝火,因而对这本来商量好的股份,态度就暧昧起来。

    谭红梅对余竞冬的态度也是相当恼火。在她看来,不管竞豪在g市的开发过程中,自己有没有帮他们,有一件事却是不可否认的,那就是,是她谭红梅将竞豪带到了g市,使余竞冬在g市赚到了钱。虽然,这股份确实类似于介绍费,也是他们当初商量好,以这种阳光的方式来操作,避免将来有麻烦。但余竞冬电话里的态度,与当初可是大相径庭,这就令谭红梅咽不下这口气了。

    她并没有让柳梦云去找余竞冬要钱,反正,这本来就是个幌子。当天晚上,她就请税务稽查中队的队长张海阳吃饭。饭桌上,她有意无意地提到,现在不少房产公司偷漏税的情况严重,稽查中队应该重点查查,尤其是那些项目大卖的公司。

    张海阳此人最会鉴貌辨色,谭红梅这么随意一说,他早已心领神会。第二天就在队里搞了个突击抽查房地产纳税重点企业的任务,设定了几家房产公司,他自己亲自带队查竞豪。

    这边王明正跟g市分公司的会计通过电话在核对账目,那边,张海阳已经带着人上了门。王明搁下电话就去向余竞冬汇报。

    余竞冬听了王明的汇报,斥他:“这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税务查账这种事,很正常也很普遍。竞豪一向合法经营,你们只要做好自己的工作,有什么好紧张的?!”

    王明喃喃地说:“不是,余董,这,这……”

    余竞冬见他支支吾吾,心里便“咯噔”一下,忙问:“有什么不妥吗?”

    “余飞,过去在的时候,关照过,让我们做大小账来着。你又一直没说过这事,我们就一直这么做的。每次给你看的都是实账,这稽查,如果不打招呼,我们事先又没有准备,难保不露馅啊!”王明讲出了实情。

    余竞冬却是惊出了一身冷汗。他记得,过去,余飞确实经常与税务上一帮人混在一起,后来,余飞离开后,s市税务上的人都是由王明直接打交道,他自己是真没在意过这事情。按他的思维,赚钱纳税是天经地义的事情,怎么到国内就全变了。

    “你的意思,这里的账目也是有问题的,对吗?”余竞冬问。

    “是啊。”王明对余竞冬的反应很是诧异,他做了那么多年的会计,还没见过一个老板像余竞冬似的,对纳税这件事的态度如天外来客。

    “这明明有钱,你们为什么就不能正常缴纳,要弄这些事出来?!”余竞冬怒道。

    王明不乐意了:“余董,这可是余飞原来要求的,怪不到我们。你们俩叔侄想法不一样,我们又不知道的。”

    “算了,算了。这里的账会来再算,咱们先一起去趟g市。”余竞冬心烦地说。

    王明看他那样子,一边摇头一边说:“余董,你也不用烦,最多罚点钱,也比交的少。又不是我们一家这么做,全国各行各业,这么做的多了。实在是税太重造成的,和你在国外的情况不一样!”

    余竞冬看看他,叹道:“这也不一样,那也不一样,唉,同样是市场经济,这不一样的地方,实在是太多了!行了,快去让办公室备车,我们走一趟吧。”

    王明应声赶紧去了。

第212章 飞来横祸

    如王明所说,这次税务稽查最终以罚款收场,余竞冬不但缴了罚款,还费了好大劲,请了向天华出面,才使张海阳在竞豪缴清罚款后,同意一起吃顿饭。

    孙庭凯出任代理市长后,向天华补了他的缺,竟当上了主管城建的副市长,这个平时不声不响的人,这一年多来可以说是官运亨通、平步青云。

    席间,余竞冬一再表示,自己没有管好公司,约束好下属,得了这么大个教训,以后一定引以为戒。

    张海阳听他说了一大堆,用古怪的表情看着他问:“余董,你不会到现在都没明白吧?”

    “什么?”余竞冬不明白张海阳这是什么意思。

    “哎呀,这就难怪要搞这么一出了!真不明白,堂堂竞豪地产的董事长,这是跟我装呢,还是认为另有靠山?”张海阳说着,朝门口刚刚进来的向天华不经意地瞄了一眼,又目光阴冷地盯着余竞冬。

    余竞冬不明就里地看看向天华,又看看张海阳,道:“张队长,竞冬愚钝,还请你能明示。”

    张海阳对余竞冬看了又看,实在吃不准他是不是装的,最后还是决定闭口不语。向天华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见余竞冬与张海阳竟都不说话了,感到很是奇怪:“你俩怎么啦?这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查也查了,罚也罚了,海阳是公务,竞冬呢,以后改正。这不就结了,你们还虎着个脸干吗?”

    张海阳放下手里的筷子道:“向副市长,我是看懂了,余董呢,是个喜欢公事公办的人。今天呢,我是看你面子上,来吃这个请。现在呢,吃也吃了,我先告辞了。”

    “哎,海阳……”向天华嘴还张着,张海阳早跑得没影了。

    “怎么回事啊?”向天华皱眉问。

    “我也纳闷呢!”余竞冬将刚才俩人的对话,原原本本地讲给向天华听,让他帮忙分析下,到底是怎么回事。

    向天华听完叹气摇头,“竞冬啊,你又不是第一天来g市,这里面的门道,你真不明白?这两年,有人查过你吗?但凡要查你了,自然是你让人不舒服了。你想想,最近,你把谁得罪了?”

    话说到这份上,余竞冬总算明白了,这是谭红梅给他下马威呢。他朝着向天华张了张嘴,刚想说,向天华就朝他挥手,说:“你自己明白就好,不用告诉我,我不想知道也不用知道。现在这g市啊,唉!”

    向天华的一声长叹,令余竞冬也沮丧到了极点。当初满怀信心地来g市,以为可以象在s市一样,做得一片融洽。哪里想到会是今天这一番景象。与向天华两人,闷头草草吃完,就各自回家了。

    余竞冬已好久没有回过g市的别墅,今天实在是太累,不想像前几天一般连夜赶回s市,就打电话跟沈蕴秋说了一声,准备在g市过夜了。

    李福贵一直都替余竞冬看着别墅,他把里外里的,料理得倒是挺干净,院子里的花草打理得也相当茂盛。但有一样,却是让余竞冬怎么也没想到的。因为九十年代中期别墅建得较少,当时的理念也是将别墅都建在郊外,所以,余竞冬的房子一直在g市非常偏僻的东郊,一到晚上,方圆十公里,连个鬼影都抓不到。这样安静隐蔽的所在,让李涛给一眼相中了。

    余竞冬来g市的日子基本都很规律,就算临时决定要来,一般也都会事先打电话给李福贵。李涛就是利用余竞冬不在的时候,将屋子租给一些坐台的和骗妞的。一来二去,都知道李涛手里有个别墅位置隐蔽,后来干脆有几个单干的小姐跟他商量,常租这里接待客人,除了租金,每接一个客人再给李涛一百元提成。

    就这样,余竞冬的别墅,在不知不觉中,竟早成了一个嫖客云集的地方,而这些嫖客中,不乏知道屋子真正主人的人。

    正所谓,墙倒众人推。竞豪被税务罚款的事,早已传遍了g市的地产圈,幸灾乐祸的人有之,看好戏的人有之,更有人想的是落井下石。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秦海华。

    前段时间,秦海华带了个小姐出台,小姐带他去的地方就是余竞冬的别墅。他由此知道,自己姐夫的侄子正做着类似皮条客的事情,而余竞冬对自己的房子成了污秽之地还全然不知。

    所以,在酒桌上听说竞豪被罚款,他马上就对坐在自己身边的李铁脚道:“也该他余竞冬倒霉,咱就再给他下点料,黑黑他,怎么样?”

    “怎么说?”李铁脚一只真腿正搁在凳子上,一只手拿着牙签剔着牙。

    秦海华凑到李铁脚耳边窃窃私语一番,李铁脚挑眉问道:“真的?”

    秦海华重重地点点头:“真的!”

    “太好了!这事真tm有趣!”李铁脚拍着自己的假腿一顿狂叫,“快,快,快!马上打电话报警,另外再打一个电话给报社报料!嘿,明天一早醒来就有好戏看喽!堂堂竞豪董事长的别墅,原来是卖yin窝点!哈哈哈哈,标题我都替他们想好了:竞豪董事长豪宅是长期从事卖yin的豪华窝点!怎么样,怎么样?够不够劲爆?”

    李铁脚大呼小叫地狂吼,一副不可一世的张狂。

    余竞冬因为时间晚了,也不想打电话惊扰李福贵休息,直接将车在车库停好,便由车库的内门进了宅内,准备上楼洗澡睡觉。

    走在楼梯上,楼上隐约传来男男女女嬉笑打闹的声音,男的笑得委琐,女的笑得放lang。余竞冬皱起眉,刚想叫李福贵的名字,屋子外面传来“呜啊……呜啊……”的警笛声,在四周一片空旷的夜晚,显得分外刺耳,不一会工夫竟停在了院门外。紧接着就是急促的敲门声和李福贵起床应门的声音。

    余竞冬还没反应过来,楼上就传来一阵慌乱的奔跑,有衣衫不整的男女冲下来,将楼梯上的余竞冬撞到一边,更有赤条条的男人,见警察已经进来,想往楼梯间的窗口跳下去……屋子里一片混乱。

    余竞冬看到跟在警察后面进来的李福贵,立刻冲下楼梯,跑到他面前问:“这是怎么回事?”

    李福贵看到余竞冬在这里,马上傻眼了,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也不,不知道啊!”

    带队的警察正是秦所长,他眼光异样地看了看余竞冬,说:“不好意思,余董事长,请你跟我们回所里协助调查。”

    “秦所长,我也是刚进门,一头雾水啊!”余竞冬急道,长到近四十的年纪,他可从来都没进过警局。

    “有什么话就回所里说吧。”秦所长根本不为所动,转身对身后的小民警说:“都带走,一个也不要剩下!”随后就带头走出了屋子。

    立刻有民警过来推搡着余竞冬,把他一路往屋外推去,到院子外停着的警车跟前,一把将他推进了警车,他忍不住喊道:“你能不能文明点?”

    “嘿,哥几个,你们听听,他还要我文明点!”推他的民警,又紧跟上来推了他一把道:“我就推你了,怎么着吧?你在家里开妓馆就是文明,我推你就是不文明?见鬼吧你!”

    余竞冬脑子“嗡……”地一下炸开了。开妓馆,警察说他开妓馆!

    警车里陆陆续续地被塞进来十来个男女,其中有一个人竟然是毛林平,尽管毛林平拼命将外套拉起来遮住自己的脑袋,余竞冬还是借着后车亮晃晃的大灯灯光,看清楚了他的脸。余竞冬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心里立刻升起不好的预感。

    警笛一路长鸣着开到了派出所,余竞冬随着众人一起下了车,半夜的派出所门口,竟聚了好几个记者,其中一个还扛着摄像机,看到余竞冬出来,就冲过来对着他一顿狂摄。几个民警这个时候神情肃穆,一边任由记者们蜂拥着摄像、拍照,一边象征性地用衣服帮嫖客们遮下脸。

    进了问讯室,余竞冬与其他人都被要求挨着墙根蹲下,双手抱到脑后。余竞冬想站着,被先前那个民警在腿弯里狠踢了一脚,一个踉跄差点没跪下。毛林平凑过来拉拉他,轻声说:“好汗不吃眼前亏,不就蹲一下吗?”

    余竞冬皱着眉甩脱毛林平,自个走到一边蹲下,毛林平讨了个没趣,也到一边蹲下了。

    外屋的记者们正围着秦所长采访,笔尖都快速地在小本子上记着,有人还时不时地对着屋子里拍几张照片,毛林平把自己的头埋得很低很低,只露出一个后脑勺。

第213章 救援无门

    沈蕴秋正在前往武汉进货的火车上,接到刘安山打来的电话,惊得一身冷汗。刘安山告诉她,余竞冬的情况很严重,他不但拉拢腐蚀国家干部,还在自己的家里私设妓馆容留卖yin,恐怕要判刑。

    人在火车上的沈蕴秋,急得一筹莫展。按照刘安山的说法,当晚不但惊动了警察,还惊动了媒体。一旦见了报,案件就会更加引人重视,想救人都难。

    沈蕴秋第一个想到了谭红梅,赶紧打了电话过去:“大姐,你想办法,救一下竞冬,他是冤枉的!”

    电话一通,沈蕴秋不等对方说话,就求谭红梅帮忙。谭红梅轻声细语地询问她发生了什么事,沈蕴秋又将刘安山告诉自己的情况全部说了一遍,末了又说:“大姐,不管竞冬做了什么不对的事,你都要看在我的面上,帮帮他!我一定会劝他,把该尽的道理都尽了!”

    “蕴秋,你不要急!总得等事情弄清楚了,我才知道怎么帮他呀。再说了,以我们的关系,你还说什么道理不道理的,就见外了!”谭红梅的话是说得滴水不漏,可听在沈蕴秋的耳朵里,等于什么也没说。

    “大姐,至少,你帮着先把媒体的报道压下来啊!这要是一报道,假的也变成真的了!”沈蕴秋急得快哭了。

    谭红梅却依旧不急不缓地说:“假的真不了,真的也假不了。再说,我虽是市长助理,也不能随便干涉新闻自由啊!蕴秋,你要相信竞冬是清者自清!太晚了,有什么事,明天上班再说吧。”

    沈蕴秋还对着电话想再求情,谭红梅那边已传来“嘟……嘟……”的忙音了。

    沮丧、焦急、担忧,各种各样的情绪爬进沈蕴秋的五脏六腑,让她在奔驰的列车上犹如一头被困的母兽,坐卧不安。

    万般无奈之下,她只有打给杨隐,希望他可以连夜开车赶回g市,赶在明天余竞冬被移送看守所前先见一面,并且看看有没有保释的可能。

    与杨隐通完话,沈蕴秋想了想,又打电话给天玲,想请她动用一切媒体关系,尽可能地压下明天的新闻,最不济也要尽可能谈化处理,不要让余竞冬和竞豪成为新闻点。结果,天玲告诉她,她这两天休假正陪父母在广州玩,来不及赶回来。

    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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