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她这样的身分,确实是高攀了堂堂梁氏企业的总裁啊。
被那个叫陈颖的女人带到十八楼的高级私人会所后,若雪像个洋娃娃般被一群不掬言笑的女人弄来弄去,洗头护发,保养皮肤,修甲,差点没有被操死。她很累,只剩下一口气了。谁能让她好好地休息一下?现在她最想做的就是回去好好的躺一下,可是她不能也不敢,这是不是梁尉霖另一种对付她的手段?
终于,在她以为自己累得快要喘不过气时,那些人终于停了下来,徐徐拉开的帘布,让她只能吃惊地睁大双眼,望着巨大穿衣镜里出现的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
这个女人是她吗?盘起的优雅发丝,露出她饱满晶莹的额头,细细描绘过的弯弯柳眉,还有淡淡扫过的眼睛,迷人水濛,挺俏的小鼻子和水亮润泽的嘴唇,镜里的女人,只是略施脂粉,却已经无比地吸引众人的眼球。
一袭纯黑的晚礼服,完美诠释了她玲珑有致的雪嫩身材,鱼尾式的裙摆,带给她丝丝灵动的娇柔。
此时的她,就像是一个从小被娇养在豪门深闺里的千金小姐一般,优雅而且美丽动人。
这样会不会太奇怪了?她不安地伸手遮住露在外面的那一小截胸脯,感觉到浑身不自在。
她望着镜中不熟悉的自己,有一刻的恍神,她从来都没有作过这样的梦,有一天可以穿着华丽的礼服,变得像个公主一样。
可惜她不是公主,她只是他带不出台面的情人而已,或许连情人都称不上,充其量她不过是个赎罪之人罢了,一个他床上的奴隶罢了。何德何能与他站在一起出现在公众面前呢?
明亮的眼神瞬间暗淡下来。
“小姐,可以了。”陈颖望着镜子里那个美得不像是真人的若雪,心中大大的震憾着,原来打扮过后的她竟是这样的美,怪不得今晚她可以在成为梁尉霖的女伴。
“谢谢你,可是,这样穿出去会不会很奇怪?”脚上穿着5寸的高跟鞋让她更加的不自在,好像走一步都可以摔下来一样。
“不会,很漂亮。”低沉的男声身后传进来,不用问,已经知道是谁了。有谁敢在这个时候进来呢?
“梁先生。”一群女人识相地走了出去。
脸蛋,突然变得通红,他说她很漂亮……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梁尉霖竟然会跟她讲出这样的话来,她是不是听错了?就算不想承认,可是她在听到这句话时,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嘴里蹦出来。
“这身打扮很好。”低低的声音再次打破室内的宁静,他抬起她小巧的下巴,望进那双清澈的眼眸里。
她的脚好像有点虚软,她好像有点站不住了。
今天的梁尉霖真的很不一样,一身纯黑的西服打破了平日他的随性。他,很帅很帅,帅到让她不知道用什么词去形容,一个男人可以将西服穿得这么好看,那身材一定很棒才能有这样的感觉。
梁尉霖没有说话,漆黑的眼眸紧紧地盯着她。没想到经过精心打扮过后的她竟然让他如此惊艳。
比她更美、更艳的女人他见得多了,可是,偏偏他从来都不放在眼里。可是,面前这个……他不确定,他会以什么样的方式对她。
他在看什么?为什么一句话也不说?是不是觉得她这个样子很奇怪?平凡如她,穿上这样的礼服,其实是不是真的不适合?
她想低下头去,不敢再与他对视,羞窘地只想逃离这里。可是他的手钳得紧紧的让她动弹不了半分。
“这里,露得太多了。”就在若雪快要被这磨人的气氛闷死时,他忽然低下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光滑的颈项,带着薄茧的大掌一直抚到雪嫩之颠。
“啊,不要。”他的意图太明显了,她连忙抓住那不规矩的大手,“这里不行。会有人,头发也会弄坏”这可是在外面好不好,要是被看到的话她就不要活了。他能不能不要这样对她?
“人早就走光了,我会小心。”他粗嗄地道,不容她拒绝。
“不要在这里,好不好?”若雪的声音越来越小,镜子里两人衣衫零乱紧紧交缠的画面让她不敢再看,她不敢相信,他竟然在外面就这样要她。可是,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是梁尉霖不敢做的吗?
挣扎无力,拒绝无能。
梁尉霖激动地抱紧她。她一改过往的柔顺,不再任由他予取予求,这点更挑起他的征服欲,惹得他性致高张,比过去任何时候还带劲。
“呃……”若雪全身发汗,指甲紧抓住他,她蹙著眉头娇颤,承受不住那一**极致……他动得很激烈,却完全没有弄痛她,非但如此,还让她觉得自己像一个**。
“爽吗?叫大声一点。”他粗嗄的嗓音接近嘶哑。
她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永远不是。带着颤音她尖叫着喊出。
“还走得动吗?”在她的气息终于平静下来后,他拉起她,伸手帮她把身上的礼服整理好。
“我不想去了。”若雪不敢睁眼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他们的衣服都完完整整地挂在身上,可是在几分钟以前,他们已经经历了一场惊心动魄的男女欢爱。
她怎么还有脸出去面对那么多人?以往在房间里,她任他为所欲为,可是不代表着在外面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还是没有勇气去接受。
“不行。”他的口吻里有着不容拒绝的霸道。
他的命令,她不敢不从,于是,忍着酸痛的双腿,举步跟着他一起走出去。
第四十章 妹妹
豪门盛宴,指的是不是就是这种呢?
梁氏旗下的顶级酒店外面,一排一排的名贵轿车整齐地排列在路边,还没走进大厅,远远就可以从巨大的落地窗里看到满室馨香的粉玫瑰,千闪万耀的水晶灯吊挂在米白色天花板上说明了这是一场多么奢华的宴会。
跟在梁尉霖后面的若雪在下了车后就紧紧拉着自己的礼服下摆,脚怎么也动不了半步,那个男人却自己走出了几米之外了,她想出声叫住他,可是,她却叫不出来。
“这么怕吗?”梁尉霖当然知道她没有跟上来,但是他故意走得更快,在快走到大厅门口时发现那个女人竟然真的不跟上来。
心中的怒火在回过头看到她一脸的紧张与害怕时,仿佛就像一只无辜的小白兔,睁着红通通的眼睛,口气不由得放了下来。
熟悉的男性气息在周身荡漾着,若雪从未感觉到如此的心安。声音哽咽住的她只能不断的点头。
而他则是定定地望着她,深邃的眼眸里,闪着复杂的光,似乎对视有一个世纪之久,然后,他神情一肃,像是作了某个决定般,向她伸出了手:“跟着我。”
那双修长的大手在眼前,可以吗?真的可以吗?若雪不敢相信一向冷情的男人竟然对她伸出了手。
当温暖的男性大手包住那只柔弱无骨的小手,若雪小小的世界再次崩塌,只能任他牵着她的手一步步走向热闹的大厅,哪怕此时,他是带着她一起下地狱,她也拒绝不了的吧?
一进入气派的大厅,众人纷纷停下来交谈声,望向门口出现的一对壁人,梁氏的总裁跟他的女伴。梁总平时向来很少参加这种酒会,更别提带着女人出双入对了。今天这样的情景说是百年一见不为过啊。他们恨只恨没有带摄像机录下来。不过,哪怕真的带了,也没有人敢录下来吧?
两人皆是纯黑的礼服,男的霸气十足,女的温柔美丽,站在那里就是一道赏心悦目的风景线。
“梁总,你这个主人终于来了。”一个大约六十来岁的老者,看到他们进来拿着酒杯过来打招呼。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大约不到30岁的男人,虽然也是满脸的笑意,但是那样的笑却让人感到心寒。不同于梁尉霖让人退避三分的冷酷无情,而是那种让人恶心的心寒。因为,他紧紧盯着她的目光太过于灼热,那让她很不舒服。
这个人,她好像以前在电视里面看到过,若雪小心地打量着老者,不说话,也轮不到她说话。
“陈老能抽空过来参加梁某的酒会,梁某感激不尽,招呼不到之处,还请陈老多多包涵。”梁尉霖听似客气的话,语气里却半点客气的意味也没有。
“哪里哪里,梁总太抬举老朽了。这是犬子之程。以后还望梁总多多提点。”
对于陈信和的热情介绍,梁尉霖看都不看一眼那个男人。
这个陈之程,一向丈着老子手上那点权力为非作歹,只要他不犯到梁氏头上来,梁尉霖从来不想去理会。不过,儿子之所以敢这么嚣张跟老子的放任脱得了关系吗?
上个月的一桩土地纠纷案中,梁氏拨得头筹拿下了那块地,估计是惹恼了他老人家了。梁氏这样做,不就是驳了他的面子吗?所以一向跟梁氏没有往来的他托人拿到了邀请函,他倒是想看看梁尉霖有什么能耐。
他根本不知道,梁氏之所以没有知会他一声,是因为他还没有达到那个级别。梁尉霖想要一块土地还轮不到他姓陈的来管。
“这位是?”陈老听出梁尉霖口气里的不悦,继而转移话题。他是个识实务的人,要不然也不可能爬到那么高的位置,只是这次他好像惹了不该惹的人了。
“她?”梁尉霖薄薄的嘴角一勾,带着几分恶意,伸手揽过她纤细的腰肢,刻意用低沉的音调回答,“是我的……妹妹。”
她的存在,于他而言,已经越来越失控了!而梁尉霖最不需要的就是失控。所以,他要想尽办法让她难受,他根本不会让她这么好过,所以今天才会带她来这里。
他真是想看看,这个乖得不得了,什么都听他的小女人。他可以将她逼到什么地步,她的底限在哪里?
“什么?”那个一向呼风唤雨惯的陈老,一向善于掩饰的脸庞首次闪过错愕地神情,“妹妹?”
而陈之程精明的目光,集中在他搂住她腰肢的那只手臂,这样充满占有欲的抱法,可不像是哥哥对妹妹的样子,倒像是……
梁尉霖的话,就像一枚炸弹,让整个大厅都沸腾起来,众人窃窃私语,全都惊讶万分。
他们都听说过梁尉霖是有一个妹妹,但是谁也没有见过。他们也听说梁尉霖的妹妹一向很得哥哥的疼爱,但是今天,出现在大家面前的真的是那个传说中了不得的妹妹吗?
年纪是很像,可是,他们的轮廓却找不到相似的地方。而那个小女孩在听到梁尉霖的介绍后,小脸顿时白了下来,一脸的惊恐失色。
是的,若雪被他的话吓坏了。
他怎么会这样说?怎么会当着那么多少的面说她是他妹妹?他明明知道的,为什么还要把她心里腐烂不堪的伤挖出来,狠狠地贱塌?
为什么不要呢?他是梁尉霖啊!怎么可能会对她?她错得多离谱啊!以前他今天格外的温柔是想对她好?怎么可能呢?
他恨她恨得要死,只要他做的事情,没有一件是对她好的。是她犯傻了!
面对众人的好奇,梁尉霖不打算做任何的解释,而众人虽然对梁尉霖搂着的女子忽然脸色苍白的样子感到奇怪,却没有人敢问。
除了陈老那个不识相的人,在场的还有谁人不知道梁尉霖是不能得罪的呢?
梁尉霖一个眼神,乐队重新奏起悠扬的音乐,将刚刚有些僵掉的气氛再度活跃起来。灵活的服务生立刻送上美酒,大厅的旁边,丰盛而美味的食物源源不断地摆上。大家都是见过风浪的人,立刻神情自若地聊天用餐。不断有人来跟梁尉霖攀谈,若雪想回避,可是,他却一直抱着她不放。
第四十一章 谁来救她
“为什么?”终于围在他身边的人都散去后,若雪抬起苍白的脸,明知道不该问,她还是问了。
“因为,让我痛过的人,我会还给她千倍万倍。”明明知道答案是不堪的,为什么还要自取其辱?
在这样一个热闹的夜晚,若雪觉得自己的心再次冷到底。而因为听到这样的话让她全身发软,就想倒下来,一双大手快速地搂住了她。
“阿竟,带她去休息。”梁尉霖只是轻轻说了一句,一整个晚上都没有见到的人竟然就在后面出现了:“小姐,请。”
若雪脸色苍白,看起来就是一副要倒下去的样子,可她是主子的女人,没有主子的同意谁也不敢去扶她,何况主子就在眼前。
若雪,这么多年的痛都忍过来了,何必在乎他刚才说的话呢!反正逃也逃不掉了,不如就去休息室休息一会吧,她的脚站得也快要断了。
好不容易撑着快要瘫掉的身子,若雪终于来到了大厅附设的休息室。直到坐上那柔软的沙发,她觉得自己还活着。
休息室与外面的喧华不同,一关上门就自成一方安静的小世界。阿竟在把她送进来后,人又不知道去哪里了。
若雪把脚上的高跟鞋脱下来,整个人蜷在了沙发上。热热的暖气一直往身上吹,又困又倦的她竟然就迷迷糊糊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睡了过去。
可是,有人就是看不惯她安静的休息啊!
“长得是不错,不过这副身材怎么能让我们的梁总百吃不厌呢?”在那双毛手抚上【文】她的脸之前,若雪忽然【人】惊醒过来,瞪大眼晴望【书】着眼前这个在他们刚进入会场时就用【屋】那种要剥了她全身衣服的目光看她的男人。此时,他直勾勾的望着她,仿佛要把她一口吞下去。他眼神诡谲得让她心里直打哆嗦,背脊也发寒,只能不停地往后面靠。
这个男人怎么可能进得来?阿竟不是在外面的吗?若雪告诉自己要冷静不要怕,可是,心还是擅抖得厉害。
“你是谁,走开。不要靠近我。”
“等下我会让你知道我是谁。”男人忽然站起来。
“我是梁尉霖的……妹妹。”不知道这样是不是可以吓到他?那个男人刚才不是当众公布的吗?难道这个男人不知道?
“如果梁尉霖真的把你当妹妹,我当然是连碰都不敢碰的。”外套很快地脱掉,一步步逼近,真是漂亮的小美人啊!看起来又纯真又乖巧,怪不得能跟在梁尉霖身边。
他最喜欢这种类型的,似乎弱不禁风的纤细美丽。从看见她的第一眼,他就硬起来,疼痛难忍,可是碍于她一直呆在梁尉霖身边,也碍于父亲对自己的忠告。现在终于有了一亲芳泽的机会,他不能自控地热血沸腾起来了。
“不过,我们都清楚,你不过是他的情妇而已。而且还是最不受重视的那种。”如果梁尉霖有丝毫在乎她的话,就不会在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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