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来了……」随着一声高吭,纪可儿终于攀上了巅峰,这时她方放软双腿,左右软摊在床上,才见满面青色的阴魁露出面来,一半舌头仍插在玉户上,人却在大口大口地吸气。原来方才纪可儿淫欢过愈,竟把阴魁堵死于肉洞内,而肉洞又Yin水泛滥,根本无法呼吸,至令阴魁差点窒息在荫道里。幸亏他乃修道之人,气息远比常人悠长,又明知不能满足纪可儿,便无法脱困,是已尽显所能让纪可儿尽早泄了阴精,方有脱危之机。此番果然奏效,只是阴魁面上已斑斓一片,不知是Yin水,是阳精,还是纪可儿的阴精,反正已混为一体花花绿绿,不可分辨。 然而阴魁回气过后,红潮从攀全身,竟未泄阳。此际惊魂甫定欲念回涌,竟不可遏制。他理智全失,光芒一闪竟挣断捆仙索,双掌向纪可儿胸部袭去,掌握住两对玉|乳,腰身往上一挺正欲攻城略池。正当玉龟顶开荫唇,半进未进之际,颈上传来了一丝冰凉。 「敢进去,我就一剑毙了你」阴魁回醒过来,见纪可儿手握仙剑,搁在自己颈旁,森然杀气溢出,态度无可置疑。 然而阴魁已半根Rou棒进了荫道,感受着肉壁的片片压迫感和融融暖意,眼神露出深深不忿,咆哮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从来就肯不给我。你可以给师傅,给师叔,给那病鬼吕衡,甚至可以给门里的那个烧柴的,而我每次每次都只能自绑双手,俯首给你舔净荫道污秽,连摸摸你都不行,为什么?」阴魁越说越用力,全然不知纪可儿双|乳已经给他捏出了淤痕。 纪可儿对于阴魁的咆哮不予理会,只看着被他捏得扭曲变形的双|乳,看那渐渐浮现的淤痕,目光冰冷,淡淡地道:「这么说,你是连给我舔荫道的活儿也不想干了?」阴魁听罢全身剧震,望了望纪可儿和自己,颤抖着缩回双手,把龙根缓缓抽离荫道,像犯了弥天大祸的小孩子般呆在纪可儿床头,双眼已湿润,却不知是悔意,抑或是委屈。 纪可儿此时才缓缓地移离仙剑,往阴魁下体看去,见其龙根依然挺拔如柱,膨胀欲裂,轻舒了一口气,收起冰冷的目光,像只小猫般的爬到阴魁胯间,张开玲珑小嘴,向那铁棒般的肉柱含去,悉心套弄。直到大量阳精泄进她的口里,方含着阳精抬头望向阴魁。由于液量过多,不少Jing液自纪可儿口中挤迫而出,却见她一皱眉,便把Jing液全数吞入腹中。站起,穿衣,离房,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一样。 然而阴魁意识到,下一次尽管纪可儿不一剑斩下,自己也必然道心破毁,身死魂灭。他呆坐床头直到日已中天,才心有余悸向房门外方向望去,心知纪可儿道行已精深到举手投足间便能破其道心,夺其性命,顿感惊栗不已。 吕府西厢房内一番动静,绵绵呻吟,阵阵咆哮,全府竟无人得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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