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没等晓芬反应过来,孤独郎君已经飞身出去,一掌击在老王胸口,老王当场毙命。 事后两人商定将老王之死伪装成在山间受到风寒,不治而亡,没想到小杰一回来就被揭穿。 「这一下你知道是什么回事了吧,小畜生?」在小杰身后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刚才两人的注意力都在晓芬的倾诉上,没注意孤独郎君居然悄悄潜了进来。 「本官正要捉你归案,你居然自投罗网,来人那。」小杰大声喊道。 「别费劲了,这里的狱卒都被我干掉了,你的两个高手在外面根本听不到你的声音,现在我就要干掉你,和我的晓芬一起离开这里。」孤独郎君抽出了带血的弯刀。 「等等大师兄,」笼子里的晓芬猛烈挣扎起来,「你不能伤害小杰。」「什么,他这样对你你还帮着他?」 「他毕竟是我儿子,你要敢伤害他我就咬舌自尽!」晓芬已经把舌头咬在齿间。 「你……」孤独郎君也愣在那里。 「不杀他可以,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孤独郎君在沉默片刻后说道。 「什么事情?你说。」 孤独郎君突然出手点住了小杰的|穴道,走到了晓芬身边:「没想到,你被绑着的样子还是这么迷人。」一只手已经搭到了她的屁股上。 「你想干什么?」晓芬对大师兄的这一举动有些猝不及防。 「没什么,我们在房间里做过,在花园里做过,在床上也做过,在船上也做过,就是没试过在大牢里和你做是什么感觉。」孤独郎君幽幽地说道。 「什么,你疯了?在小杰面前,不行。」晓芬有些着急了,要她在儿子面前被干,简直是不可想像的事情。 「怕什么?他这么久还没结婚,也该教教他男女之欢的事情。」孤独郎君已经将手指探进了晓芬的股间,在她的肉缝上来回摩擦着。 「啊,不要!」晓芬嘴上拒绝着,但身体明显感到一种快感,白色的淫液缓缓流出了花蕊。 被点了|穴道的小杰无法动弹,静静地看着面前的妈妈,一种从没见过的景象呈现在小杰面前,白色的淫液顺着他妈妈的大腿缓缓流淌下来,在那男人的拨弄下,自己的妈妈旁若无人地浪叫声声。 很快那男人就把妈妈囚服的裙摆掀到她的腰间,一个湿漉漉的黑森林跃然眼前。被绑吊着的妈妈无法做更多姿势,只见那男人一把抱住妈妈的臀部,将自己粗大的Rou棒顶在妈妈的肉|穴洞口,只听到扑哧一声,整个Rou棒都消失在妈妈的下体里。很快男人又把Rou棒拔了出来,再插入进去,妈妈就在这一插一拔中淫叫起来。 「小杰,你妈妈的肉洞可真紧啊,干起来真爽。」孤独郎君在快活的同时还不忘和小杰调侃。 「死鬼,别说了。」晓芬一边娇喘一边说道。 「啊,晓芬,没想到在这里干你这么爽,你今天特别紧,是不是因为小杰在这里啊?」孤独郎君一边在晓芬的肉|穴里抽插一边说。 「别说了,你今天也好厉害啊,我快不行了。」晓芬的双腿完全软了,全身重量都集中到被反绑的双手上面,很是辛苦。 「我快射了,我要把我的宝贝留在你的体内。」孤独郎君最后一次将Rou棒从晓芬身体里拔出,带出了一股粘稠的白色|乳液。 晓芬低着头气喘吁吁:「死鬼,你发泄完了,可以走了吧?」「什么?我是来救你的,我要带你一起走啊。」孤独郎君有些不解。 「我不会跟你走的,我要是走了,世人会说是小杰徇私放走了我,我不会做对小杰不利的事情。」「可是你留下来会被处以极刑的啊。」孤独郎君不肯死心。 「就算死也没关系,有这样一个淫荡的妈妈已经使小杰受辱了,我不能再对不起他,你快走吧,等官兵来了就不好办了。」「好,但你记住,我还会来救你的。」孤独郎君抛下这句话,冲了出去。 半个小时后,小杰的血脉渐渐通顺,手臂也开始能活动了。 「小杰你可以动了吗?」晓芬关切地问道。 「你这个淫妇,刚才可把你爽坏了吧?」小杰狠狠地说。 「啊……」晓芬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 小杰坐在地上活动了下筋骨,慢慢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尘土:「淫妇,明天我们公堂上见。」(三) 第二天,一脸憔悴的晓芬被反绑着押上大堂,只见堂上已经放置了一个两米多高的木架,架子的顶部固定着一个木制滑轮,真是个希奇古怪的刑具。
「将淫妇捆到惩淫架上,」小杰令道。 两个衙役过来将晓芬带到木架下方,其中一个拿出一件铜钩,钩子的头部被刻意磨钝过,钩子上面还被涂满了油一样的液体。另一个突然掀起了晓芬的囚服裙子。 「你们要干什么?」晓芬有种不祥预感。 「按山阳县规定,被判定淫妇的犯人必须在此惩淫架上过堂。」小杰慢慢地解释道。 「又是规定。」晓芬暗暗说道,但不敢反抗,突觉得冰冷的钩子滑入了自己的股沟,如不是肩膀被另外两个衙役按着,晓芬非跳起来不可。 「啊!」晓芬大声叫了起来,原来那铜钩探索的目的地是她的菊门,在菜油的作用下钩子顺利地进入了她的肛门,屁股里面的冰凉感觉使晓芬万分不安,只是还好并无多少痛苦。 随后衙役把钩子上连着的绳子传过木架上的滑轮,挂在晓芬面前,晓芬看到在绳子的头子上还连着两根小小的鱼线。正在她在琢磨这两根鱼线的作用时,身后的衙役居然一把将她的囚服拉了下来,两只肉感十足的Ru房顿时蹦了出来。 「啊!」晓芬羞得涨红了脸,但对她的羞辱才刚刚开始,两个衙役居然在大堂之上搓弄起晓芬那两颗红枣般大的|乳头起来,令她十分难堪的是,自己的身体在他们的搓弄下居然有了反应,|乳头渐渐胀大起来,下体也感觉到有些湿润。 两个衙役见差不多了,就在晓芬脚下垫上两块薄木板,然后用鱼线分别捆在晓芬两颗胀大的|乳头上,并使滑轮上的绳子绷直。 在那个衙役将晓芬的|乳头捆好后,上来两个衙役抱住晓芬的身体,另一个从她脚下将木板抽走,然后晓芬又被放了下来。 本来在木板上就已经绷紧了的滑轮绳子无情地拉动了晓芬屁股里的铜钩和她|乳头上的两根鱼线,使得她的体重在瞬间都集中到了她身体上的这三点上,好在晓芬踮起的脚趾头刚刚能碰到地面,能稍微缓解一下|乳头和肛门处的痛苦。 「在惩淫架上的滋味如何啊,妈妈?」小杰有些得意地看着面前这个被羞辱地吊在架子上的女人。 「小杰,别这样,放过妈妈吧,我什么都认了。」晓芬开始尝到这个架子的厉害,为了减轻绳子对肛门和|乳头的拉力,她不得不尽力地翘起屁股,脚趾头还要努力地够着地面。 「这样就受不了啦?淫妇,对你的惩罚还没开始呢。」小杰一挥手,两个衙役扛了个火炉走了上来,炉子里的火生得正旺,还斜插着一根烙棒。 小杰走到炉前,拿出那根烙棒,只见烙棒的顶端是个烧得通红的「淫」字。 晓芬知道小杰的用意,连声求饶:「不要这样对我,我全都招了,你不如杀了我算了。」「淫妇,想死可没那么容易,」小杰拿着烙棒,在晓芬身上端详着,「你说烙在哪里好呢?」「求求你,不要烙这个,你问什么我都如实回答。」晓芬几乎哭了出来。 「那你说说孤独郎君最喜欢你的什么部位?」 「啊,」晓芬犹豫了片刻,蹦出来两个字,「屁股。」「那好,就烙在你的大屁股上。」小杰拿着烙棒就走到晓芬身后。 「不要,不要!」晓芬想扭动屁股来躲避小杰的烙棒,但是只要稍有动弹,肛门和|乳头就会被拉扯得十分难受。 很快从晓芬的屁股上传来一阵灼热的剧痛,很快大堂的空气中都弥漫着皮肉烧焦的味道,一个「淫」字被永远地烙在了她那丰满白嫩的屁股上。 晓芬痛得眼泪都掉了下来,肉体上的痛苦毕竟是短暂的,但这个「淫」字对她心理的打击实在是太大了。 「淫妇,既然你对所犯的罪行已如实供出,就画押吧!」陈师爷拿来堂上的纪录。此时的晓芬被绑得跟粽子似的哪里还能用笔画押,在小杰的授意下,陈师爷在晓芬的指头上蘸上印泥,按在了供词上。 「淫妇晓芬,既然你已画押,本官正式宣判你勾结男人,谋杀亲夫,判处游街示众三日,在菜市口凌迟。」小杰厉声说道。 「啊!」晓芬听到对自己的宣判几乎昏了过去,堂下的百姓也议论纷纷。 这是山阴县有史以来对淫妇最严厉的处罚了,所谓示众三日,淫妇在三日分别要戴上不同的刑具被押到菜市口,也就是自己将被凌迟的刑场,然后赤身裸体地被众人欣赏。而凌迟也不用多说了,对晓芬而言那将是不敢想像的一幕。 所有的死囚在行刑前一个晚上都将美餐一顿,淫妇也不例外,晚上晓芬被五花大绑地押到一间屋子,小杰早就等候在哪里,他面前的桌子上摆满了丰盛的食物。
「你们出去吧。」小杰把押送晓芬的衙役支了出去,关上房门。 小杰把反绑双手的晓芬扶到凳子上坐下,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妈妈,孩儿不孝,让您受苦了。」晓芬苦笑着:「孩子,快起来,这怎么能怪你啊。」「但是孩儿如此不循私情,对妈妈太过残酷了。」「傻孩子,这也是妈妈从小教你的,凡事要以身作则,所以你要把最重的刑罚用在妈妈身上,以震民风,我不怪你。」晓芬的言语中充满了母性的慈爱。 「啊,母亲!」小杰没想到自己的母亲能这般宽宏大量。 「小杰,这应该是我们母子在一起吃的最后一顿饭了吧?你还绑着妈妈干什么啊?」晓芬把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对着小杰。 「对对,我马上给妈妈松绑。」小杰走到晓芬身后,开始解她身上的绑绳,猛然看到妈妈屁股上的那个「淫」字。不禁在抚摸着烙印处。 屁股上突然被儿子抚摸,让晓芬惊得站立起来。 「妈妈,你这里还痛吗?」小杰满脸悔意地说道。 原来儿子是这个用意,晓芬叹了一口气:「没事,和今后三天的刑罚比,这实在不算什么。」小杰终于解下了晓芬身上密密的麻绳,把吸满了晓芬汗渍的麻绳丢在一旁。 晓芬被捆了两天两夜,双手都被麻绳勒得麻木了,在揉弄了好一会,被麻绳捆过之处才恢复了血色。 小杰只是不断地给晓芬夹菜,并不说话,倒是晓芬先开口了:「小杰,妈妈今后不能再照顾你了,你要好好保重自己啊。」小杰低着头回道:「我愧对妈妈的养育之恩啊。」「什么话,你考取功名,又事业有成,妈妈替你骄傲啊,只是有一事我还是放心不下。」「什么事情?」 「你都二十三了,还没有妻室,让我如何放心啊。」「孩儿本想等事业稳定后先孝敬父母,谁想会发生此事啊。」「明天妈妈就要上刑场了,今天为母要教你最后一件事。」晓芬突然站起身来。 小杰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妈妈。 「本来妈妈在你面前被大师兄奸污,是没资格再教你男女之事的。」晓芬一把拉下自己身上的囚服,一个成熟美艳的肉体呈现在小杰面前看得他目瞪口呆。 晓芬转过身,把自己的大屁股对着小杰,「我身上还一块Chu女之地,四十多年未被男人碰过,今天就用这里来教你如何行周公之礼,只盼你能早日找到心仪的女子,带着一起到我坟前烧张纸。」「这怎么可以?」饱读诗书的小杰何曾见过这场面,一时呆在那里,但下面的男性器官已经在面前这块美肉的刺激下变得涨痛不已。 「你是看不起妈妈这个被判了极刑的淫妇吗?」晓芬郁郁地说道。 「不是,我怎么敢碰妈妈的身体。」 「哎,我是将死之人,能为自己心爱的孩儿做最后一点事情,我已经很开心了。」晓芬将上半身趴在桌子上:「今天我就是你的人,可以随你处置。」「我真的可以吗?」小杰还有点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平日慈爱贤惠的母亲居然光着屁股在勾引自己。但男性的本能还是促使他来到了晓芬身后,仔细地端详着面前这个散发着成熟魅力的屁股。手忍不住放到上面,感受着妈妈屁股的温度。 晓芬见儿子在男女之事上实在是一窍不通,干脆转过身来替小杰宽衣解带,一根涨得通红的Rou棒竖在她面前。 「傻孩子,你的宝贝这么雄壮,应该会很讨女人喜欢的,」晓芬重又转过身去捂住自己的阴沪,「来,我教你怎么干女人,用你的宝贝对准我的屁股洞。」小杰听话地将粗大的Rou棒顶在晓芬的玉门洞口,用力试图往里推进。 「啊!」肛门被强行撑开的疼痛让晓芬叫了起来。 「怎么了妈妈?」小杰很是紧张。 「没什么,妈妈的屁股还是第一次,你稍微慢点。」「好。」小杰慢慢地将自己的Rou棒推进晓芬的屁股。 「好棒,全都进去了,妈妈夹得好紧啊!」小杰兴奋地喊道。 「嗯,妈妈也感觉到了,我的屁股给你撑得好胀啊。」晓芬也为儿子终于征服了第一个Chu女地而高兴。 「慢慢拔出来,然后再插进去。」晓芬继续教着儿子。 啪嗒啪嗒,屋子里回荡着小杰腹部和晓芬臀肉碰撞时发出的声音……这场淫戏大约维持了一柱香的时间,随着小杰把一股粘粘的液体射在晓芬的屁股里而告终。 「舒服吗?」晓芬一边用囚服擦拭自己流淌着Jing液的屁股一边看着气喘吁吁的小杰问道。
刺耳的磨刀声把昏昏沉沉的晓芬唤醒了过来,她试着动了动,双手被绑得很结实。 她环顾了下四周,两个赤膊的男人在磨刀石上来回摩擦着手中的利刀,几种利刀是晓芬从来也没见过的。 可能是专门凌迟用的行刑刀吧?晓芬心想。 「淫妇醒了啊。」那个高个子的行刑手一边磨刀一边瞟着晓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