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芳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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群芳谱- 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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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宗志低下头来,浅笑道:“却又什么,秀儿你怎的不说了?”
    秀凤抬头看着他那嘴角的一抹微笑,不觉心头一痴,咬住小嘴道:“师叔们说,王妥他……他好几次大着胆子轻薄祖师婆婆,这王妥是挂职的副都统没错,但是却不解半点风情,祖师婆婆原本对他感激的紧,但是她身份自来就高,就算是想要和王妥成就好事,面子上总是挂不出去,再加上王妥莽里莽撞的几次非礼祖师婆婆,祖师婆婆才会失望之余,独自跑到神玉山去的呢。”
    杨宗志静看面前的怀内佳人,见她悄声说了几句羞人话,隐约是想起了什么,香韵的呼吸不自觉急了一急,璀璨的双眸更是媚眼如丝,荡起摄人的秋水,杨宗志看的心头一亮,猛地拍着自己的脑门,哈哈大笑的道:“是了……是了,就是这样!”
    秀凤心头旖旎想道:“坏……坏宗郎,你还不是和那王老祖师一样,见了人家一会子不苟言笑,一会子……一会子又肆无忌惮的轻薄非礼人家,只是人家不是祖师婆婆,硬不下来心肠,才会被你所趁,将人家女儿家的脸子都丢尽了……”她方自想到这里,却又抬头看见杨宗志放声大笑,瞧着得意之极,她心头更是一羞,忍不住花枝乱颤的娇嗔道:“坏……坏宗郎,你……你还笑话人家,你还笑话人家!”
    杨宗志笑声一止,却又变得柔情,轻轻嗜咬了秀凤红的透红的小耳垂,凑低声道:“秀儿,你看这里风景怎样?”
    秀凤听得一呆,茫然道:“这里自然是好,不然人家也不会想着埋骨在此,怎的了?”
    杨宗志重重的点了一下脑袋,抿住嘴唇道:“当年王妥救了南茗公主,也是和她在一个山水田园里养伤,王妥一面照顾南茗公主,一面还要传授给她武艺,想来……想来他的内力,也是这个时候传给南茗公主的,是不是?”
    秀凤乖乖的嗯了一声,轻轻点了点螓首,杨宗志又道:“秀儿,你说那位王妥对南茗公主多有失礼之举,这些……这些实在都是人之常情,天下间若有一个女儿家,长得好像你这般的风情万种,却又宜嗔宜喜的无比可人,那不但是我,就算是任何一个世人,与你呆久了,只怕也管不了自己的心,管不了自己的手脚。”
    秀凤听到心头一喜,杨宗志好像此刻这般当面夸耀自己,那是从未有过,这家伙从来只会冷冰冰的对着自己,又或者气骂自己是只小狐狸,此刻杨宗志真情毕露,秀凤看在眼底,不禁潮湿了双眸,颤着红唇娇唤道:“宗郎……好宗郎!”
    杨宗志对着秀凤眨了一下眼睛,再道:“秀儿你说,王妥面对南茗公主,一面要传她内功,朝夕相对,另一面却又要忍着心头的万千绮念,岂不是好生辛苦,他传给南茗公主内力,却又不尽全力,而是留下个命门,他应当是怎么想的?”
    秀凤听得一呆,茫然念了几遍,喃喃的道:“是……是怎么想的?”
    杨宗志笑道:“你不是男子,自然不了解男儿家的苦闷……”他说到这里,眼神闪亮的一转,又将嘴角凑近秀凤的耳垂边,轻轻笑着说了几句,秀凤一听,啊的一声娇唤,不但是小脸,即便是雪白的脖颈和小手儿都是羞红涌起,眼角弥荡动人的秋水。
    秀凤抿紧红唇,默默念想了下,猛地将整个螓首都抵死在他的怀内,颤巍巍的嗓音甜甜的传来道:“坏……坏宗郎,你……你想要轻薄玩弄人家,便……便你自己下蛮劲来作,反正秀儿现在也没有一点力气,抵挡不了你这霸王,你……你干嘛要千方百计的,绕着弯将人家诓进你的套子里,你真是……你真是坏也坏死呢!”
    手打vip章 第三百七十六章 归路 之三(印荷听春戏)
     更新时间:2010…4…22 13:59:27 本章字数:8185
    印荷束住小手儿,站在远远的草垛之间,天色逐渐幽蓝暗淡,头顶映射出星光余晖,照在她的秀发上,也照在她润润的似水秀眸中,她的眼神却是瞬也不瞬的盯着远方的一颗矮树下面看。
    那矮树下有两个相依相偎的身影,凑在一起,合着身边广阔无垠的田野,也合着诗情画意般的山水丘陵,印入眼帘只让人心生羡艳和旖旎。
    不时的,还有些咯咯咯咯清脆银铃般的娇笑声,顺着疾面刮来的北风传入耳中,印荷的眼眸更加潮湿,红馥馥的嘴角也越抿越深,看着此情此景,她忍不住情思翻涌:“公子他……他对月姐姐可真真是好,哎,其实这也难怪,月姐姐身子愈发的弱,可是对着公子爷却又更加娇痴婉转,我若是位男子……也会对这般无双的佳人转不过眼,便不会……便不会去在意一些不起眼的小丫头。”
    想来想去,公子爷毕竟还是将自己当成了那位不知名姑娘的影子了,他虽然口中不说,但是每次面对自己的时候,总是会若有若无的提起那位姑娘的事情,其余的时刻,公子爷大多是对着月姐姐发呆,自己这毫不起眼的小丫鬟又……
    印荷低低的**一声,害怕自己这不争气的细声,会随着北风被身前的两人听见,矮树左摇右晃,树下月姐姐的甜笑声也越来越媚,越来越低,甚至……甚至隐约已经听不清楚了。
    印荷幽幽的叹了口气,伸手却抚了抚自己冰凉的嘴角,红唇也是同样的小巧,不知道……不知道公子爷会不会留意到过,回想起再见他的第一晚,自己给他喂下鱼汤,他兀自张不开嘴,后来……后来自己还是灵机一动,用自己的小嘴给他喂了下去。
    印荷心头忍不住一羞,嘴角这才挂出一丝梨涡浅笑,正在此时,印荷忽然惊讶的看到矮树下的杨宗志放声大笑几下,然后一把抱起秀凤,意气风发的朝回走了过来,印荷呀的一声,赶紧垂头看看自己浑身上下哪里有没有不妥,又伸出小手儿,将秀眸中欲滴的清泪抹了开去,才展颜娇笑一下,脚下小步子惴惴的向前迈过去。
    还没走到近前,却又见到公子爷抱着秀凤,秀凤仿佛被他说的抬不起头来,而是将整个小脑袋都死命的藏进他的怀里,他们说了几句话,却没有往这边方向过来,而是……而是身子一折,径自朝茅屋的方向走了过去。
    印荷心儿委屈的一沉,身前的茅屋还有昏暗的灯火透出来,她眼见着公子爷哈哈大笑着,将秀凤抱了进去,然后只听见呀的一声娇唤传来,仿佛月姐姐被吓了一跳。
    印荷不由自主的跟了上去,来到茅屋的门前,大门虚掩着,只有微微的光亮透出,印荷不知自己是该跟进去,还是……还是只能站在寒风里,等上一宿,不过一会,秀凤娇滴滴的嗓音,透过门缝传来,轻媚的道:“哎呀,坏宗郎,你……弄得人家痒死啦!”
    继而嗓音转为痴痴的媚音,又媚声道:“宗郎啊,人家的……人家的身子好看不好看?”
    杨宗志喘息的嗓音传来,胡乱的道:“你这玉体横陈果然窈窕丰挺,真是个迷死人的小妖精!”
    印荷听得心头一痴,暗自也伸手抚摸了下自己碎布花衣包裹下的,高耸胸脯儿和柔细的腰肢,暗自唤道:“公子爷……印荷……印荷的身子也不差的呢!”
    门缝里秀凤的嗓音愈发媚得滴水,咯咯的传来道:“宗郎……宗郎……秀儿求求你,你去将灯火灭了好么,这样子……这样子秀儿真是羞也羞死了!”
    印荷听到灭灯两个字,顿时想起那夜里自己和丁家的小姐姐灭灯之后,偷偷摸摸的爬到公子爷的胸前,然后一左一右的抱住了他,将他死死的抱在怀内,给他捂汗的事情,印荷心头想的砰砰乱跳,暗自娇喘了几声,旖旎的心想:“公子爷这是要……这是要……啊呸呸呸,公子爷好大的胆子啊!”
    果然里面公子爷的声音哈哈笑着传来道:“灭灯作甚么,我还要好好看看秀儿身后的雁北飞胎记,到底是怎么样的稀世罕有!”
    接着秀凤柔腻的嗓音骨碌碌的**一声,顿时没了声息,只能听到窸窣的衣衫裂空之声,印荷只感到脚下一软,顿时整个娇躯酥软无力的斜靠在半掩的木门之上,心头跳的飞快,两只小手儿拼命压住急剧欺负的妙曼酥胸,止不住的浮想联翩:“公子爷他就是这么大胆的呢,要不然……要不然也不会带了人家去吴老爷府上大闹一通。”
    房内静默了一会,隐约只能听见啾啾的暧昧声响,印荷一时还没明白端倪,便……便颤着小手儿,偷偷将自己的秀眸贴住门缝向里面看了进去,房外黑灯瞎火,但是茅屋内却是在桌上点了油灯,首先印入眼帘的却是白色的墙壁上,两个人影子紧紧的贴在了一起。
    从这里看进去,床铺整个都被桌子挡住,便只能模模糊糊的见到墙壁上的倒影,倒影中那两人仿佛距离甚近,而且两人的嘴角一晃一晃的贴住,过一会,便可以看到那钗发的女子从自己的小嘴中仿佛吐出个什么小小的东西,接着公子爷的影子便凑上前去,对着那东西百尝不厌的吞嗜,啾啾的媚人声便随即传来。
    印荷心头如痴如醉,一时想起那夜回家时,自己躲在月光下,偷偷将自己的影子,投身到公子爷的影子里面,一时又想起了自己给公子爷喂鱼汤的时刻,曾经……曾经用自己的红唇在他的嘴角厮磨了好一阵,可是……可是月姐姐嘴中吐出的又是什么东西呢?是……是她自己的小舌头么?
    印荷啊的一声**,更是面红耳赤,秀凤的红唇之美,如同樱桃般的娇艳欲滴,就算自己身为女儿家,看过之后仍然会砰砰心动,更何况公子爷这般的鲁男子,印荷咕噜一声,暗自咽下口中的唾沫,却也……却也偷偷的伸出自己的小香舌,学着那墙壁上的女子模样,一伸一伸凑到面前,一边心头痴痴的念道:“公子啊,印荷……印荷的小舌头也……也给你吃,你……你要不要?”
    吐了几下,几缕相思的津液顺着舌尖滴落下来,印荷又将舌头一收,在嘴中抿了抿自己的津液,暗自也觉得好生甜腻无比,此时里面的公子爷忽然咳嗽一声,喘息道:“秀儿……你乖乖的爬起来,让我……让我好好看看你身后的胎记!”
    秀凤娇滴滴的甜腻嗓音,如水道:“不要!不要嘛,宗郎,你别这么羞人家啦,人家实在是不敢!”
    杨宗志哈哈大笑,哼道:“你知道王祖师爷是怎么留话给他的后人的么,咳……咳,他的遗言便是每代阴葵派的男弟子,一生都要紧记,要让凤舞池最最出色的女弟子趴伏在自己的面前,高高的翘起香臀儿,不但自己做下恶事,还要禀告让他老人家泉下有知,嘿嘿,秀儿,你如此秀外慧中,而我也算是阴葵派的半个门人,据说我身上有股龙欲神功的真气,我心想:王祖师爷传给你们祖师婆婆内力,却又留下命门,他定是……他定是想要等个合适的时机,让你们的祖师婆婆亲自回去恳求于他,甚至……甚至自己扒下了衣衫,乖乖翘着香臀儿跪在他的面前,如此才算解了被她遗弃之恨!”
    秀凤呸的一声低唤,娇声不依的道:“坏宗郎,只有你……只有你这样的坏家伙才会作出这样的打算,人家……人家才不会是像你说的那个样子!”
    杨宗志喘息着笑道:“你先听我说完,到底怎么样才算是个合适的机会呢?王祖师爷既然传了内力出去,定然……定然是想,南茗公主以后若是与人比拼,受了重伤的话,才会追根溯源,回头去找到他……”他说到这里,声音忽而转柔,轻声又道:“秀儿,你现下内力不济,实在是已到油灯枯寂的时刻了,我只能赌上一赌,若是那王妥在天有灵,但请保佑我救回你,如此我定然去寻到他的祖坟,给他上香磕头!”
    印荷在门外听到一柔,暗想:“公子爷才不会是个没有分寸的人儿,他作每一件事情,都有他自己的打算,只是外人不明白,看不懂的罢了!”正在此时,她忽然又面红耳赤的看见墙壁上的人影一转,跪着的男子身影,果真将身下的女子娇躯转了个头,让那女子面朝床铺,背朝着自己跪下,然后伸出手去,握住那女子比垂柳还要柔细的腰肢,身下一个黑乎乎的东西猛地向前一顶,顶进了那高高翘起的女子香臀儿内。
    门内秀凤啊的一声**传来,仿佛雪雪的呼痛,又仿佛委屈的细细呻吟,不住价的轻泣道:“宗郎……我恨死你了,人家……人家恨死你了!你……你为什么又要对人家这么好,人家真……真恨不得将自己完完整整的都让你吃下去,让你嚼烂了一滴都不剩下,再也离不开你一步呢。”
    公子爷的影子停了一会,仿佛怜惜的伸手摸了摸身前女子的如云秀发,接着却又是嘿的一声传来,公子爷便是再无一丝怜惜的激烈动作了起来。
    印荷看的头晕目眩,油然间也不知自己身处何时,身逢何地,那墙壁上的公子爷龙精虎猛,仿佛威不可当的大将军一般,而他身下的柔弱女子却好像是胯下骏马,任他骑纵,只能虚软的在身下发出阵阵糜得媚死人的喘吟。
    印荷只感到自己口干舌燥,她自幼以来,一直都跟爹爹和奶奶生活在一起,除了这次与杨宗志,便再也没有孤身出过远门,她常年和爹爹呆在舟子之上,虽然沿途去的地方多,但是这般男女之间的火热情事,她也是一点也没接触过。
    此刻乍一看见墙壁上突突的倒影,印荷目瞪口呆,却又……却又感到一股对公子爷的痴痴情火聚在心中,发不出去,回想起公子爷的一容,一貌,一笑,一皱眉,各个生动无比,此刻公子爷在房中紧抱着另一个女子,嘴中哼哼有声,仿佛又是得意,又是满足,印荷却丝毫感觉不到寒风的冷意,而是……浑身上下火热异常。
    她抿了抿自己失水的红唇,忽然感到自己平坦的小腹下热的厉害,她下意识伸手一按,哆哆嗦嗦的娇声道:“公子呀……公子,印荷……印荷好想你!”
    里面的动静越来越大,秀凤痴迷的嗓音不断的传来,时而……宗郎,秀儿的亲亲宗郎般乱叫,时而又……宗郎啊,人家快死了,你……你快把秀儿的命拿去罢的说话。印荷听在耳中,也不知月姐姐到底是痛苦还是快慰十足,只是在自己心头痴想:“月姐姐也好大胆呀,若是……若是公子爷也会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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