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劫劫,劫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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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劫劫,劫色- 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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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作势要推开他,使劲压抑着嘴角的笑意,但是那弧度却总是忍不住向上翘,最后形成了一个脸部抽筋的表情。

唉……摊上这么个“笨死了”,我也只能迁就着把自己的智商放低一点过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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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耶苏的居家服放在布加迪上,也被那偷车贼顺道带走了,考虑到不可能叫两个穿着豹纹的人光着脚丫走路回家,我和耶苏决定今晚留宿水晶宫殿。

美人鱼MM们的服务还是那样的周到,又是捶背又是沐足的,耶苏还特地请了一位特技美容师在床边为我脸部按摩,唉……可把我伺候得又欲仙又欲死的……

当然,这些享受晚上睡觉时,我还得在床上统统还给耶苏……今天兴致好,我便赏脸陪他折腾到天亮,耶苏笑得嘴都歪了。

两人一起洗了个鸳鸯浴后,耶苏带着我回到了沙滩上,说是要去看日出。

现在正处于夜晚与早晨的交接时段,光线非常昏暗。四周无人,海浪打在沙滩上的声音非常宁静和谐。我和耶苏勉强找到了一块干地能放屁股,坐下来相偎在一起期待着海天交际处那即将上演的宏伟景观。

日出的太阳是一天之中最美的,如同一个橙红色的火球渐渐腾空而起,感染着世界万物,蔚蓝的海水微波粼粼,被晨曦的阳光撒得通红通红的。

我正感叹着眼前的美景,要掏出手机拍摄下来,耶苏却突然把我的脸扳了过去,扣着我的下巴渐渐贴近,最后在太阳完全升起来的那一刻重重地吻了上来。

耶苏的舌尖慢慢渡入我的口中,渐渐往里深入,有死缠烂打的趋势……

我从口袋里掏出手机,对准我和耶苏,按下了快门——照片的主角自然是我和耶苏,背景则是那枚刚刚升起的红日以及深不见底的大海。

闪光灯亮起的那一霎那,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一个很严重很严重很严重的问题……

(三)

手机屏幕上未接电话那一栏里,同一个人的名字快挤爆了。

耶苏从我手里躲过手机,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关机一键,幽怨道:“这个布笛怎么这么讨厌,在人家小两口亲热的时候他还阴魂不散的……”

我踹了耶苏一脚,说:“谁准你这么说话的!”

耶苏翘起小嘴,不满道:“……本来就是嘛……”

我不再搭理他,走到路边拦了一辆的士,正要上车又被耶苏拉了下来。

“我不准你走!”

我叹了口气,揉揉耶苏的头发说:“乖,别胡闹,我是要去办正事的,你也知道有些话我不得不跟布笛说清楚。”

耶苏嘟着嘴巴说:“那我也要跟你一起去。”

我皱了皱眉毛,说:“耶苏你再这样我就翻脸了!”

“……”耶苏害怕了……

我见威胁有效,便又恐吓意味地瞪了他几眼,随后赶紧上车坐上了副驾驶的位置,把耶苏隔离在车外。

我把车窗摇下,头探了出去在耶苏脸上吧唧了一口,随后眨眨眼睛道:“我走了,不可以玩追踪游戏喔。”

耶苏憋屈着点点头,“一定不会……”

“乖~”我笑笑,随后转头示意司机先生可以启动车子了。

这位司机先生是一位血气方刚的年轻小伙,据说非常崇拜我,并且也加入了蛋疼的队伍中,这次搭上他的车行了几十公里的路,连车费都不用付就直接放我下车了,并且答应帮我保密行踪。

啧啧啧……这就是做明星的好处啊……

在去见布笛之前,我先去百货超市买了点避免被狗仔们拍到的遮挡物,类似于帽子、围巾、墨镜之类的东西。

这大热天的,我一身清凉装,脖子以上的部分却全进入了入冬的状态……我容易嘛我……

等我赶到约好的咖啡厅里时,布笛已经在那等了将近半个小时了,远远的就看到他一身白色T恤坐在咖啡厅的某个角落里,周围围了一群想搭讪又害羞的小妹妹们。

我顶着一头沉重的遮盖物坐在布笛对面时,他有一瞬间的疑惑,随后立刻绽放出一个了明于心的笑容。

周围的小妹妹们见布笛的约会对象来了,纷纷凑了上来想看看我的正脸,那些炽热的视线全被我相当于防弹衣的围巾帽子隔离了在外,只能看到我露在外边以便呼吸的鼻孔而已。

我固若自然的要了一杯咖啡,把围巾微微往下拉了一点,张嘴小小的喝了一口。

旁边立马有一位小妹妹惊讶道:“你们看……她的嘴型跟柏禾好像喔……”

我赶紧把围巾不着痕迹的拉上,咖啡老子不喝了。

另外一个小妹妹接话道:“柏禾是谁啊?这名字好白痴啊……”

我怒!!!

布笛也皱了皱眉毛,对着她们下了逐客令:“请不要在这里围着好嘛?”

“呃……噢……对不起,我们马上走。”一个小妹妹带头弯腰道歉,一群人扫兴地吆喝着走到了其他位置上,但是眼睛还是时不时往这边瞄一瞄。

由此看来,布笛的拉风程度跟耶苏不相上下。

布笛首先开口问:“你昨天晚上干什么了,我在咖啡厅门口一直等到凌晨也不见你出现。”

“我……我昨天有点感冒,睡过头了……对不起。”

布笛好看的眉毛再次紧蹙在一起,从桌子上抓起我的手放在自己手心哈了哈气,“手这么凉,衣服穿这么少,不感冒才怪……不是叫你好好照顾自己嘛,以前你的体质不是比熊还好的吗,现在怎么这么体弱多病。”

我不着痕迹地将手抽回,说:“大概是城市空气不好吧,适应了就好……”

布笛有些失落地望着空空如也的手心,说:“我们已经到了生疏如此的地步了么,就当作朋友之间的关心也不行吗?”

我咳了两声:“还是避嫌点好……”

布笛不再看我,沉默着喝了几口咖啡后,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放进我手心里,正是丰珀拿走的那串钥匙。

“虽然不一定会上门拜访,但是钥匙一定会收藏好的……这不是小时候做好的约定吗?我不允许你把它还给我。”

我咬牙把钥匙攥紧了,既然这个家的女主人都不是我了还把钥匙交给我有何作用。

布笛又不知从哪拿了一块木头出来,说:“这是送你的生日礼物。”

我接过那樽木头仔细的打量了一番,发现这其实并不止一樽木头那么简单,那是用红木刻雕成的两个小人,分别穿着婚纱和礼服,笑容非常幸福甜蜜,头顶顶着两个骷髅头,显得有点诡异……

我自是知道布笛送我这樽木雕要表达的意思,不需要他向小朋友一样指明了说:“这个是我,这个是你。”

布笛侧着脑袋问:“怎么样?喜欢嘛?”那语气非常的小心翼翼,仿佛生怕我说不喜欢。

我抓着两个小骷髅头,点点头说:“很喜欢。”

布笛露出一个释然的笑容,“喜欢就好。”

我呆愣地看了一眼布笛嘴边风华绝代的笑,接着低头看了看手里两个恩爱的小骷髅头夫妻,始终是不忍心将心中上演了几百遍的台词说出来。

但是晚痛不如早痛,长痛不如短痛,事实总是这样残忍。

“布笛……”我突然叫住他的名字。

“嗯?”布笛依旧微笑着看着我。

在他的注视之下,我到了嘴边的话突然又失去了说出来的勇气……

“怎么了?想说又不说的。”布笛问。

我垂下头来不去看他,握紧拳头,手指深深陷入肉里,一字一顿说道:“那些照片……是不是你公布出去的……”

布笛愣了一秒,随后坦然地笑道:“呵,还是被你发现了啊……”

我有点惊讶于他能如此的泰然,仿佛早都知道我发现了似的……

布笛又问:“你会因此恨我吗?”

我摇摇头说:“不会,我何时恨过你呢。”

无论是小时候他将我养的乌龟弄死或是现在,我都无法对他心生讨厌的情绪。

布笛却苦笑道:“你不恨我,但是我却恨自己入了骨……做了那么多伤害你的事,每次都造成了不可挽回的结局后才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柏林的事情是这样,照片的事情还是这样…………明明知道这样做一点意义都没有……就是忍不住想把我和你的美好过往告之天下,做完之后也立刻后悔了,但是已经没用了……柏儿,我这样的男人真的配不起你吗。”

我甩头,为他解释道:“不是的,这些不能怪你。”

布笛仍旧在笑:“你不要为我辩解了,我犯下的过错便让我一人来承受……我不想再给你制造不必要的麻烦了,虽然明知自己会舍不得,但是我已经没有脸再见你了。”

我抓住他的手,焦急道:“布笛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布笛摇摇头,说:“柏儿你不要再挽留了,我好不容易才下了这个决心,但是却一点定力都没有,你不要再来动摇我的决定好吗……我害怕我最后还是放不下对你的爱,却又不能完全的占有你,再次做出伤害你的事……我不想这样……”

我紧紧抓着布笛的手,想说什么但却哽咽着说不出话。

这样的争执一直维持到我的手机铃声十分聒噪的响起,来电显示是耶苏,我抓着手机却一直没有接听,能想象得出电话那头耶苏暴躁得又是蹬脚又是捶地的样子。

布笛善解人意的笑道:“你接电话吧,没关系的,我去一趟洗手间。”

我点点头,一把抹掉鼻涕眼泪,赶紧接了电话——“喂?”

“老婆!你怎么还不回来啊!”

“嗯……很快就回了,别急。”

耶苏很敏感地发现我的声音不太正常,问:“老婆你怎么哭了,布笛对你做什么了?”

我摇摇头说:“没什么,我刚刚低着头走路不小心撞墙上了,有点疼。”

耶苏将信将疑,“喔……走路小心点啊,低着头干吗,又没有钱捡。”

“恩,知道了……”

“跟布笛说完该说的就要回家咯,我刚刚新研制了一种盐焗鸡腿,袜子尝了一口立马好吃得晕了过去……”

我害怕状,“别太得意了,你赶紧过去探探它的鼻息,没准已经归西了,你可得跟甜心好好交代一下,把人老公给谋害了……”

“什么啊!真的很好吃!你怎么老对我进行人生公鸡呢……完了完了,我这心碎的,捧出来肯定跟饺子馅似的……”

我破涕为笑,说:“行了行了,不跟你扯淡了,我把这边解决了就立马回去。”

“嗯,老婆,啵一个~”

“啵啵啵~”

我一连送了三个香吻,耶苏终于舍得挂了电话。

这一通电话打了将近两分钟,布笛却还未从洗手间里出来。我又在原位上等了五分钟,还是不见人出来,最后实在忍不住跑到男洗手间跟前大吼了几声布笛的名字,回应我的却只有从四面八方传来的回音。

我把头往里探了进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四周望了望,洗手间里连半个人影都没瞧着……

布笛已经走了……又或者可能从来都没进去过。

正文 耶苏,发烧了

(一)

布笛走后,我也没有再久留,怀里抱着骷髅木雕匆匆忙忙离开了咖啡店,拦了一辆出租车,朝家的方向驶去。

别墅一共有三层,第一层摆放耶苏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收藏,第二层是袜子和甜心的家,啊咕叽也划分到了十平方米的领域范围。第三层则是我和耶苏住的楼层了。

别墅暂时还没装电梯,我得顺着楼梯一步一步爬到三楼去,还真是麻烦……

路过二楼时,正巧碰见甜心和袜子在房间里嬉戏打闹,袜子见到我后立即热情的扑了上去,甜心而后也跟着一起跳到我怀里。

两只猫的冲力太大,我一个重心不稳,身形在空中摇晃了片刻之后还是勉强稳住了,只不过手里的骷髅木雕却是没有保护好,从十米的高空处掉到了楼下去。

我心疼地大叫一声,把两只猫丢到一边去,随后冲下了楼去查看木雕的状况。

也不知是这大理石地板太过坚硬,还是这木雕质量太差,总之我的两只骷髅头已经被摔得粉碎,只剩下两只完整的脚丫了……

虽然跟它们相处还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按理来说应该不会产生感情才对,可我此刻捧着几块破碎的骷髅头,鼻子着实开始发酸了……

在收拾骷髅头的残渣时,我偶然发现了隐藏在两个小人身体里的音乐盒,把它从地上捡起来,按了播放键,小盒子里传来日本女歌手宇多田光的歌声。

她唱的是英文我琢磨了半天没听懂,不过由于□部分反复哼唱着同一句话,我总算听清楚那句歌词是什么了——

Baby e back to me ,Baby e back to me……

宝贝回来我身边 ……

耳边是女歌手歇斯底里的嘶吼声,我的眼泪再次如洪水般一发不可收拾……

当我顶着两只红宝石般的眼睛出现在耶苏面前时,他差点被没把我当成乞丐给赶了出去。

认出我后,耶苏赶紧把我拉到椅子上坐下,拿了两个冰袋放在我的眼睛上消肿。

“我的女神呐……我还没死呢,你又不是寡妇,你哭什么呢?”

我的眼泪继续奔腾:“……没什么……刚刚低着头走路又撞到墙上去了,有点疼……”

“啊啊啊,我帮你吹吹,不疼了不疼了……”耶苏撩起我的刘海,吹气。

我哭得更加汹涌:“还是疼……我心疼……”

“好好好,那要怎样你才不疼?”

我抽了抽气,把音乐盒打开说:“你唱这首歌给我听,我就不哭……”

耶苏接过音乐盒打量了一会儿,放在耳边聆听了片刻,开始跟着里边的旋律哼唱起来,还真有模有样的。

我把鼻涕眼泪全抹到他衣服上,说:“不要唱前面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就唱那句baby e back to me ……”

“好好好。”耶苏停了停,调好音调后开始认真地唱起来,“e back; baby e back to me……e back; I'll be everything you need……”

我安静地聆听了好一会儿,随后又忍不住大哭道:“呜呜……耶苏,他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

耶苏哄小孩一般拍着我的背,说:“没事,还有我呢,全世界都不要你我也不可能不要你。”

我捶打他的胸,吼道:“骗人的!骗人的!男人都是爱撒谎的动物!”

“没骗你,骗你是小猪。”

“呜……你本来就是猪……”

“……”耶苏无语了片刻,突然把我抱起来放在他的大腿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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