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安,总统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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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总统夫人- 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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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嘴角有了丝笑容,但却哼道:“骗谁呢?”

萧何斜睨她一眼:“我很专一。”

苏安皱眉,他的意思是她不专一?他怎么不说他有洁癖呢?

“萧何,我完全可以骗你,当然如果你不介意我说谎的话。”

“我宁愿你说谎。”这话阴测测的。

“早知道我就随便写两个了。”有些后悔。

“两个也比一个多。”他甚至还不如她的一个零头。

苏安觉得委屈,萧何觉得生气,那天萧何吃完饭去了总统府,晚上回来直接进了书房,摆明不打算跟苏安说话。

情动,她是一个小妖精!

吃醋并不是女人的专利。残颚疈午有人说,只要一个男人足够在乎、喜欢一个女人,那他通常都会有吃醋的迹象。

那天,原本萧何挺能装的,表面谈笑风生,神情轻松,伪装的天衣无缝。

“你这是在吃醋吧?”苏安轻飘飘一句话杀过来,萧何当即沉下脸不再理她了。

文茜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萧何似乎脸色不太好,问苏安,苏安笑了笑:“可能是午餐里面放了太多醋。”

文茜还在纠结鹅肝里怎么会有醋的时候,苏安却在想,夫妻间吃醋有益于身心健康,也利于婚姻保鲜,这说明对方很在乎你彖。

她之前看杂志,有些男人吃醋的时候会砸东西,一副吃人的架势;有些男人看到情敌送女人宝马,他就送女人劳斯莱斯。情敌送女人戒指,他就送女人钻石;有些男人会很偏执,钻在牛角尖里出不来;有些男人甚至会自残……

萧何吃醋,苏安是不担心的,适当吃醋可以增强感情浓度,她好像还没对萧何说过,他吃醋的时候其实还是很可爱的。

当然可爱这个词不敢乱用,她不认为萧何会喜欢这个词咝。

晚上萧何回来的时候,苏安在瑜伽室里,她身体不太好,适当练习瑜伽对孩子也有好处。

不过还是累得比较快,文茜给她送水的时候,她问文茜:“几点了?”

“快六点了。”

她起身,接过文茜手里的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喝了几口水才说:“萧何回来了吗?”

“回来有一会儿了,在书房里。”文茜说着,压低声音笑道:“沉着一张脸,也不知道谁不要命惹他生气了。”

苏安闷笑:“……文姨,我想那个不要命的人可能是我。”

文茜并没有很吃惊,无奈轻笑:“那我就不担心了,生气不要紧,你生气的时候,他哄哄你,他生气的时候,你哄哄他也是一样的。”

“男人生气的时候,估计不容易哄。”尤其那个人还是萧何。

文茜想了想,提出有效建议:“他的性情我还是了解的,你如果不理他,他自己就会沉不住气主动来找你。”

最先主动的那个人不是萧何,而是苏安。她觉得小吃醋怡情,大吃醋伤身,她还没有自虐的倾向,况且这醋原本就吃的很没有意义。

晚上吃饭共桌,萧何不说话,苏安也不说话,弄得一旁佣人和厨师长不知所措,他们搞不清楚状况,只觉得这顿饭阁下和他们的第一夫人似乎吃的都不怎么尽兴。

吃完饭,萧何去书房,苏安去卧室。

半个小时后,苏安从浴室出来,顶着一头湿发,风情尽现,不急不慢的去了书房。

萧何正在敲打笔记本键盘输入资料,戴着眼镜儒雅干练,听到声响,抬眸看了一眼苏安,无动于衷的继续工作。

只是敲打速度似乎慢了下来,因为苏安在她自己的书房里打电话,声音浅淡,好像是刻意在压低声音怕他听到一般。

萧何看了看两人共用连通的座机,上面号码显示,好像是……A国。

他起身离开书房,过了片刻回来,手里却拿了一条毛巾挂在椅背上,然后不动声色的靠着椅背,眯眼看了一会儿,直到通话灯由红转黑,苏安脚步声起的时候,他才重新敲打键盘,几乎是刚把手放上去,苏安就出来了。

“打电话啊?”

苏安停住脚步,淡淡的看着他,没说话。她的确是在打电话。

“怎么不在卧室里用手机打电话?”

“没电。”她故意来给他添堵的。

“国际长途?”他想问的是她给谁打的电话?

她言语挑衅:“我跟我旧情人说两句话,国际长途怎么了?”

“你旧情人很多啊!”平静不过的语调。

她笑:“那是,接吻的人都那么多了,旧情人还能少吗?”

他看着我,不说话,良久良久扯出一抹笑容:“人工呼吸也算接吻吗?”

“你……”苏安皱眉:“你调查我?”

“原来你接吻对象也不过如此。”花费了他一下午时间,到最后才发现自己被这个小妖精给耍了。

她有些心虚了,嘴硬道:“是你说嘴碰嘴也算接吻。”

“苏秦和萧然就暂且不说了,你写的那些人里面,有些是女人,有些是小孩,有些是老人,她们好像都是你的病人吧?”

“……”不说话。

他说:“以后救人的话,人工呼吸这一项你可以忽略。”

“见死不救?”一个呼吸可以救活一条人命,他知不知道?

“我给你安排一个专门做人工呼吸的,你喜欢救人,就让那个人每天跟在你身边好了。”声音淡然却极其温和。

“你疯了。”

他没什么表情的笑了笑:“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去吻别的男人,我如果还能无动于衷,那我才真是疯了。”

“目前对男人施展人工呼吸,我只对你们家二少爷做过,小男孩不算。”

“以后小男孩也排除在外。”

她看着他:“你不可理喻。”

他平静的说:“我是不是不可理喻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头发再不擦干净,明天要感冒了。”

她笑笑,不甚在意:“谁在乎?”

他话语直接:“我在乎。你全身上下都是我的,就连头发也是,大晚上顶着一头湿发在我面前乱晃,我觉得扎眼。”

她忍下嘴角上扬弧度:“戴上墨镜,眼不见为净。”

“在心里,你说怎么办?”眼神轻柔。

她低头,忍不住笑。

他看着她,眼里有笑意,面上却沉静如水:“还在生我的气吗?”

“是你在生我的气。”他是不是有些粉末倒置了。

他好整以暇的问她:“我生气,那是因为什么?”

“不清楚,这世上唯有你心思最难猜。”

“嘴硬。”他拿起椅背上的毛巾朝她扬了扬,“把头发擦擦。”

她慢悠悠的走过去,没有接毛巾,而是从身后抱着他,温软的身体带着阵阵清香,拨动着他内心深处最隐秘的情弦。

她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我是故意来书房的。”

“嗯。”

她恶作剧得逞,低低的笑:“那个电话是打给木槿的。”

“利用无辜少女折磨我?”耳边的魅惑声激得他心神荡漾。

她挫败道:“原本想折磨你的,没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他唇角微扬,拉着她环在他肩膀处的手臂把她拉坐在腿上,关上电脑,拿起毛巾帮她擦起头发。

她骑坐在他腿上,搂着他脖子问:“你和苏菲真的没接过吻?”

他取笑她:“早知道你接吻经验那么丰富,我应该事先找几个人多练练。”

“你敢。”她挪了挪身体。

“幸好我有先见之明,知道以后的妻子善妒,所以我很洁身自爱。”气息萦绕,按下体内燥动,他气息沉稳的给她擦头发。她能不乱动吗?

不能,她埋首在他的肩窝,轻轻咬他的耳朵:“你的意思是我不自爱吗?”

“听话,别乱动。”他声音有些沙哑和压抑。

她听了,果真很听话,至少很安分,但是很快,她就无辜的看着他:“你怎么这么热?是不是不舒服?”说着她环着他脖子,又贴近他几分,只差没有把他脸埋在她胸前了。

“简直是惹火烧身。”萧何胡乱的把她头发擦干净,终于忍无可忍的把她睡衣剥落,没时间回卧室,直接把她放在办公桌案上就地正法。

室内缱绻,万般柔情中双唇相接,躯体交缠,温度攀至高升,年轻的身体急切需要着彼此。一场爱欲,激情火花点燃的瞬间,一切将回归到最原始的情动。

在她晶亮的眉眼下,他万千心事化为细碎波光。

“早晚有一天,我会死在你手里。”

她看着他俊雅面容,一双漆黑眼眸痴迷地注视着她,眼神专注而虔诚,克制的进犯让她在喘息里一寸寸的跌入时光逆流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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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迟来的对不起!

叶知秋来城堡那天,苏安原本正要去皇家医院。残颚疈午

苏启文状况很糟糕,在等待法院判决书下达之前,他一直在苏家老宅里呆着,每天有警卫在那里看守,如果有人要见他必须要经过严格审查,办了相关手续才能进去。

堂堂苏氏集团总裁一夕间被限制出境,每天被关在苏家没有丝毫自由,对于苏启文来说应该是最绝望的一件事情吧!

叶知秋来的时候浑身发抖,绝美的脸庞血色尽失,很显然她气坏了,隐忍的怒气一夕间似乎再也不愿意隐藏了,就那么清晰的暴露在苏安面前。

“他怎么能这么对待我?这么大一个秘密竟然瞒了我这么多年,在他眼中我究竟算什么?彖”

“我嫁给他快十六年了,十六年就算是养条狗也有感情吧?如果不是出了这种事,他是不是还打算隐瞒我一辈子?”

“他以为我叶知秋是谁?出了事情给点钱就能打发我吗?没错,我是喜欢钱,但这么多年夫妻相处,总归是有感情的,如今他怎么能把我往外赶?”

“Ann,他要跟我离婚,你说可笑不可笑?我不答应,我就是死也不答应。咝”

……

苏安平静的看着她,过了很久很久,她才淡漠出声:“你爱过我爸爸吗?”

叶知秋还在盛怒中,没有听清楚苏安的话,“你说什么?”

“如果当初你对爸爸有这么坚定的感情,你说该有多好。”苏安低头恍惚的笑了笑,然后抬头深吸一口气:“你家境不太好,爸爸对你一见钟情,你们相识不到半年就结婚。那时候云家很富裕,你嫁给爸爸其实是为了钱吧?”

叶知秋眸色一变,声音沉了沉,“事情过去这么久,你还提这些做什么?”

苏安手慢慢握成拳,指甲深嵌掌心:“你离开我和爸爸之后,爸爸曾经对我说过一句话,他说:‘Ann,你要记住,我们可以喜欢她,但却对不要试图拯救她。’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再也没有人比爸爸更清楚了。”

原来不是没有人能够拯救母亲的,至少苏启文就做到了。苏安该感到庆幸的,幸亏父亲死了,如果他还活着,看到这一幕,他只怕心都要碎了。

“……”叶知秋身体僵直,神情幽痛。

苏安声音很轻却很明晰,“今天你因为苏启文在伤心,你因为苏启文方寸大乱,你觉得苏启文欺骗你,无非是因为你爱上了他,要不然你何须这么伤心?”

母亲不是因为苏启文的钱,不是因为苏启文的丈夫身份,而是因为苏启文这个人,那父亲呢?父亲又算什么呢?只是母亲眼中的过往云烟吗?

“不……我不爱他!”叶知秋心中一痛,曾经她以为苏启文爱她,但是现在她不确定了。尽管她知道他之所以赶她走,跟她离婚,是为了她好,是不想她因为苏家惹祸上身,是不想她受他牵连,但她永远都忘不了得知萧然是他孩子时那一刻的震惊和心如刀割。都说人生是一出永远都看不到结局的戏剧表演,只是没有想到这出戏剧竟然会这么出人意料。

苏安笑了笑,双眸里明明有笑意,但却没有渗入瞳眸之中,她轻描淡写道:“我刚才在想,爸爸有钱的时候你嫁给了他,爸爸没钱的时候你离开了他,那苏启文呢?苏启文有钱风光的时候你嫁给了他,按理说苏启文如今沦落到如此下场,你也应该离开他才对,就像当年那么绝情的甩掉我和我父亲一样,可是你怎么迟疑了呢?是年华老去不敢再挥霍青春,还是你的心已经在不知不觉间遗落在了某个人的身上,所以你心甘情愿把自己的心脏放在那个人的手里,任由他把控揉捏?”

叶知秋苦涩开口:“不是这样的……我只是不甘心……”

“没有在乎,没有爱,又哪来的不甘心?如果没有把他放在心上,你又怎么会为了苏启文屡次来求我?”苏安看向叶知秋,淡漠开口,声音冷到不能再冷了,“你和爸爸之间的恩怨,我已经不想再多说什么了,事过境迁,况且你们是我长辈,我无权评判。就算我有这个权利,如今说来又有什么用?爸爸已经死了,说再多的话也是枉然。你是我母亲,毕竟生过我,养过我,我也是一个做母亲的人,明白母亲的难处和艰辛。如今你既然来找我,我就不能置之不理,我让文茜给你准备房间,这里只要有我在一天,我就不会赶你离开,就算有一天我不再城堡住,我要离开,我也不会无声无息的弃你而去。”只因她受过被抛弃的苦,只因她知道被人弃之不要会饱受怎么样的煎熬。

叶知秋因为她的话神情间已有痛苦之色,低头沉沉的闭上了眼睛,试图遮掩眼角的湿润。

记忆伴随着痛苦排山倒海席卷而来,苏安的心仿佛被人狠狠捏碎,殷红的血液汩汩流出:“你那天晚上离开,我站在你身后,你的背影我一辈子都忘不掉,那么决绝的姿态,好像生生要走出我和我父亲的世界,好像你永远都不会回来了。我那时候在想,只要你回头看一看,你就会发现我站在那里;只要你回头看一眼,我就会紧紧的抓住你的手,对你说:‘妈,别走。’但你没有,直到你身影消失在夜幕中,我也没有等到你回头看我一眼。你那时候有没有想过,爸爸双腿残废了,我才只有九岁,你离开我和爸爸之后,我们该怎么存活下去?我们有可能会饿死,会冻死,会劳累而死,纵使你不顾念你和父亲的夫妻情,那我呢?我是你女儿,你连我都能舍弃不要吗?那天晚上我看着你的背影,我在心里暗暗起誓,在这世上只要有人真心待我,只要他/她对我不离不弃,我就会一辈子待那个人好。”

叶知秋抿了抿唇,深深的看了苏安一眼,脸色煞白:“我离开那天晚上,原本是想带你一起走的,但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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