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拾风悠闲的坐在沙发上,似笑非笑的看着正陷入天人交战的小女孩,似乎笃定了她的答案。
再矫揉造作又如何?
她能抗拒得了金钱的诱惑吗?
时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终于,乐漾咬紧了唇,像是下定了巨大的决心。
“我需要钱……两百万……今晚……”
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穆拾风冷漠的质问:“你在说什么?”
“我愿意陪你一晚!只要你给我两百万!”
她朝着穆拾风吼出来的时候泪也汹涌澎湃的冲了出来,像是费尽了全身的力气,她整个人都跨了下来。
穆拾风满意的点点头,他知道这场对峙他已经大获全胜。
朝浴室的方向指了指:“既然答应了,就赶快去换衣服。我可不想降低格调上一个品味这么差劲的女人!”
他的话恶劣狠毒,乐漾却像是恍若未闻一般,抬起千斤重的身躯一步步朝里面走去。
屋内的金碧辉煌在她眼中都黯淡了下来,从此以后,她乐漾的世界,已经被印上了一个恶魔的影子,她变得肮脏了。
变成了一个会为了钱出卖自己的女孩!
☆、和我做一笔交易(8)
屋内的金碧辉煌在她眼中都黯淡了下来,从此以后,她乐漾的世界,已经被印上了一个恶魔的影子,她肮脏了。
变成了一个会为了钱出卖自己的女孩!
听到浴室的门被缓缓关住,穆拾风朝着里面大声喊道:“速度快一点,我可没有耐心等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女人!”
门一关,乐漾的泪水终于不听话的滑落了下来。
对不起……姐姐……
对不起……你从小要求我要洁身自好,可是……
我却因为两百万将自己给卖了!
姐姐……对不起……
为了救你,救这个家,我别无他法。
抹干净脸上的眼泪,她坚定的走向宛若一个小型游泳池般大小的浴缸……
房内,穆拾风正自斟自饮,突然一个电话响起。
他拿起来看见那上面闪烁着麦郡的名字。
才接通,麦郡清朗的笑声便从话筒中传进耳中,“穆大少,你不是说今晚十点给我一个惊喜,惊喜呢?”
未等他回答又传出酒瓶撞碰的清脆声,还有罗彬微带沙哑的调笑声:“风少,在哪浪漫呢?赶快来这喝酒!”
“是啊是啊!罗彬他们都在呢!你也赶快来吧!”
麦郡笑嘻嘻的与他们碰杯,一边故作神秘的朝着穆拾风悄声道:“意高雅来了两个新鲜劲爆的女郎,喝酒爽得很……”
穆拾风静静的听着他们高亢逗趣的对话,修长的手指在沙发上有节奏的敲打着,绷直的唇角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几人闹了半响,麦郡突然想起打电话的来意,好奇的问:“拾风,你找我有什么事?”
为何他感觉今晚的穆拾风特别沉默似的?
穆拾风收敛了心神,明知好友根本就看不见,他还是冲着他微笑了一下,听见浴室门把扭动的声音,他缓缓道:“没什么,就这样吧!今日我有事就不去了,改天再聚。”
说着不管不顾挂了电话,回头一看果然见乐漾依旧穿着来时的衣服站在那里,他眸光一敛,微微有些不悦:“去换上浴室的衣服。”
乐漾的拳头紧了又松,迟疑了好久,她终于抬起头,直接而勇敢的望向穆拾风:“赶快把你需要的东西拿去就好!衣服也迟早是要脱的,又何必穿?”
既然这是逃避不了的结局,那么就让她用自己的方式来保存最后一丝自尊吧!
就当作是被狗咬了一口!
女孩子失去那张膜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一张薄膜而已!
在心中这样不断安慰自己,她才能抑制住不让自己浑身发抖。
可是她面对的并不是别人,而是商场上别人称为穆腹黑的帝都集团少东,他十八岁之后到二十八岁,十年的时候一直在商业界摸爬打滚,又如何会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最迅速最有效的击得对手毫无招架之力呢?
“去换上浴室的衣服,既然你是被我上,就要按我的要求做。否则交易免谈。”
他勾起恶劣的笑:“或□□天一早,你希望看到你姐姐被请出医院?”
☆、和我做一笔交易(9)
可是她面对的并不是别人,而是商场上别人称为穆腹黑的帝都集团少东,他十八岁之后到二十八岁,十年的时候一直在商业界摸爬打滚,又如何会不知道怎么样才能最迅速最有效的击得对手毫无招架之力呢?
“去换上浴室的衣服,既然你是被我上,就要按我的要求做。否则交易免谈。”
他勾起恶劣的笑:“或□□天一早,你希望看到你姐姐被请出医院?”
最具有效力的威协……
乐漾果然马上投降,心不甘情不愿的踱回浴室换上了那件令她十分羞涩的衣服——其实根本就是几块几近透明的破布!
勉强能遮住一点点春光,却欲拒还羞,特别是除了重点部份保持丝许神秘之外,格网状的裙摆勉强遮到臀部,她僵在那儿几乎不敢动作,穿成这样羞耻的模样,她甚至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所以她没有看见在她出来的时刻穆拾风的眼神一暗,明明是一具青涩得没有丝毫经验的身体,只是瑟缩的站在那儿,他便有了一种久违的冲动……
他的声音都因为压抑的欲望变得沙哑:“走过来!你不会还打算站在那儿等着金主去伺候你吧?”
他几乎是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的,天知道他要耗费多大的自制力才能阻止自己扑过去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蹂躏……
乐漾踩着细碎的步子一寸寸的挪过去,她的心几乎跳到了嗓子上,双手想要遮住她的身体,可是全身几乎都赤裸着,她手足无措,根本不知道该先遮住哪里好。
还没走到穆拾风身边,她便感觉到一股炙热强大的力道将自己凌空抱起,下一秒,便被人摔在了柔软的□□,她吓得尖叫,紧跟着一道含着葡萄酒的气息侵袭了她的唇……
穆拾风蓦然发现,她根本不需要任何动作,只要站在那儿,便是对他最大的诱惑……
毫不客气的攫取她唇的芬芳,穆拾风感觉自己就像个初尝情欲的猴急小伙子,迫不及待的想要品尝属于她的一切。
“第一次,我可以教你!”
他警告的目光制止了乐漾所有的挣扎,“下一次,你可要自己来取悦我!”
他欺身上来,不费吹灰之力便撕掉了她身上的障碍,犹如初生婴儿般的滑嫩铜体,不禁令他全身血脉充斥,眼眸欲望幽渐深。
在他的唇真正侵占了她的灵魂,在她的身上烙下属于穆拾风的印记之时,她的泪……无声的落了下来。
夜……还很长……
。。。。
当乐漾面容苍白的将两百万的支票递给刘堂之时,他惊愕得合不拢嘴。
“乐漾,你哪来这么多钱?”
乐漾虚弱的笑笑:“姐夫,这是朋友借的。你先交给医院,让他们马上安排姐的手术!”
两百万?
有哪个朋友会这么大方的借这笔天文巨款给乐漾?
他的心中开始有种不好的猜测,可是看到乐漾疲惫至极的模样,他终究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乐漾是个好女孩,他不该这般盲目的怀疑她!
☆、和我做一笔交易(10)
有哪个朋友会这么大方的借这笔天文巨款给乐漾?
他的心中开始有种不好的猜测,可是看到乐漾疲惫至极的模样,他终究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乐漾是个好女孩,他不该这般盲目的怀疑她!
泪流满面的接过那张等同救了他们整个家的支票,他对自己发誓,终其一生,他都会想办法报答这个肯在危难时刻倾资相助的好人!
看着姐夫轻快的脚步,乐漾勉强支起仍在不断颤抖的双腿,昨天晚上宛若地狱般的日子因为姐夫的如释重负都有了价值。
她很想要回家好好睡一觉。
昨天晚上出来的时候曾经碰见妈妈,她便对她说,自己要去一个朋友家画设计图,所以这个时候回去,应该不会惹起她的注意吧!
缓缓的走下楼,她木然的穿过人山人海的医院大厅,有种迷失的错觉。
特意走到一个离医院很远的小药店她才停下来,踌躇了许久。
里面的服务员见她犹豫不决的样子已经大概猜到了她的来意,现在的年轻女孩子买避孕药已经不是什么新鲜新闻了,她还有什么好害羞的?
那服务员大方的招呼她进去,直接带她走到性生活用品区。
当乐漾接过恍若火烫似的盒子时,她的脸几乎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好不容易从药店里劫后余生,乐漾感觉自己头皮紧得都快发麻了,赶紧将买好的避孕药塞进包里,她打了个车准备回家将自己好好洗干净,再好好睡一觉,就把昨天的一切,都当成是一个恶梦。
梦醒了,一切都过去了。
一道尖锐的刹车声在她的身边停了下来,乐漾茫然的抬起头,恍惚间竟看见有一只矫健的豹子以十足马力朝她扑了进来。
她尖叫一声,调头就跑。
可没走几步整个人便被一个强大的力道狠狠的压制在手臂之中,她撼动不了分毫,无计可施之下便朝那似钳铁般牢固的手臂咬去。
“啧——你以为我真是铁人,不会痛的啊?”
穆拾风斜起眼睨她,这个小丫头,似乎真的很恨他呢!
要不怎么会真想硬生生撕下他一块肉来?
看着这张相似的容颜脸上露出受伤的表情,他便越来越想要将她糟蹋个彻底,她越痛苦,他便越开心,越舒服。
乐漾这样用力咬,他也依旧文风不动的站在那儿。
终于见她松开了,他的手还是紧紧的圈住她的脖子,整个人不管不顾的贴上她的身子,让她动弹不得。
咬也咬过了,她还要怎么发脾气?
“跟我走。”
乐漾闻言奋力挣扎起来,这个夺走了她清白的变态,用那种卑鄙手段逼她侮辱她的变态!
她连一刻都不想见到他!
“你再不放开,我就要叫□□了!”
这个人究竟还想要怎么样?
他都已经得到他想要的了,人货两讫,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这个女人是真的对他毫无半点感情,即使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信息让穆拾风十分不悦,明明他是想来警告她,让她千万不要被麦郡找到——
☆、十年前背叛他的女人(1)
这个女人是真的对他毫无半点感情,即使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信息让穆拾风十分不悦,明明他是想来警告她,让她千万不要被麦郡找到——
这样一个会为了钱而出卖自己身体的女人,配不上麦郡!
他不会容许这样一张相似的容颜去祸害自己的好友,而唯一的办法就是圈禁她,禁止她再出现任何人的面前。
他告诉自己,他只是想要再尝一尝那甜美的滋味,并不是放心不下她。
穆拾风的字典里,从来就不允许有任何女人拒绝!
她乐漾自然也不能例外!
他要看看,在他身边过惯了人上之人的生活,习惯了云端之后,还如何离得开他,回到泥地里去?!
“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乐漾极尽全身的力量,在这个再一次绑架她的男人身上留下大大小小的伤口,他知不知道,再这样步步紧逼,她真的要崩溃了!
她的理想很渺小,成为一个出名像Elie一样卓越的国际时尚大师,拥有一份能够让家人过得舒适的工作,嫁给一个懂她爱她的老公,生一个活泼健康的孩子,虽然平凡但能快乐的度过这一生。
可是……
为什么这个男人要对她死缠烂打?
为什么还不肯放过她?
他究竟想要她怎样?
粗鲁的将乐漾塞进车里,乐漾转身便去踢车子的门,穆拾风一时忘记落锁,竟被她推开车门,整个身子便迅速的往外面跑去。
下一秒便撞进穆拾风的怀中,他一把扯下身上的领带将她的双手绑在身后,固定在自己的腿上,迅速发动车子,如出弦的箭一般朝前面冲去。
乐漾气得跳脚,头重脚轻的感觉让她几乎快要透不过气来,她拼命的挣扎,穆拾风狠狠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小野猫,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勾引我吗?”
这种屈辱的动作让乐漾的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穆拾风对待她的动作宛若一个下等的□□!
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她得罪过他吗?
她不会自作多情以为穆拾风看上了她,因为昨天晚上她被他折腾得迷迷糊糊间,分明听到了他叫别的女人的名字。
“剪剪……夏剪剪……”
他一边叫这个名字一边伏在她身上粗暴的索欢,那狂乱憎恨的眼神是她所害怕的。
那个叫夏剪剪的女孩……
和她有什么关系吗?
不然为何他要这般对她纠缠不放?
她不知不觉已经问出口,只听见身子突然往前一倾,他竟然在高速公路上踩了急煞——
吃痛的惊呼,撞在方向盘上的腰一阵刺痛不已,下一秒,她被人狠狠的压倒在驾驶座上,裙子被撕扯了下来,她反射性的想要合拢双腿,一股炙烫的力道便狠狠的冲进了她的身体——
她惊恐的瞪大双眼,看着紧跟着在她身上激烈冲刺的男人,他疯了——他真的疯了——
这里可是高速公路,他怎么能……怎么能在这里要她?
☆、十年前背叛他的女人(2)
吃痛的惊呼,撞在方向盘上的腰一阵刺痛不已,下一秒,她被人狠狠的压倒在驾驶座上,裙子被撕扯了下来,她反射性的想要合拢双腿,一股炙烫的力道便狠狠的冲进了她的身体——
她惊恐的瞪大双眼,看着紧跟着在她身上激烈冲刺的男人,他疯了——他真的疯了——
这里可是高速公路,他怎么能……怎么能在这里要她?
屈辱的泪情不自禁的流了下来,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瘫在那儿任他残忍的掠夺……
她早已忘记了痛,浑身麻木,她望着窗外离她越来越远的阳光,好像所有的感知都在这一瞬间慢慢离她而去。
她闭上眼,泪水滑落脸颊,无声的哭泣着。
渐渐失去了知觉……
。。。。
乐漾醒过来之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间富丽堂皇的房间里,昂贵的天花板上透着冷漠的光晕,她痴痴的睁大眼睛看了好一会儿,对身边十分公事化的问候完全置之不理。
“乐小姐,少爷已经有事先去公司了,我是李妈,是这座房子的管家与服侍乐小姐的人。少爷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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