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岁了,那东西已经处于半退休的状态,不能天天用了。我含着他的鸡芭心急如焚,那心情就像饿急的猫看到水缸里的鱼一样!公公就去拿来‘助情花’吃了,‘助情花’是安禄山送来的,大约相当于你们现在的伟哥。 鸡芭果然起死回生,坚硬无比,公公就把鸡芭放进我Bi里,双手拉住我三尺长的头发,骑马一样操了起来。公公是个骑马的好手,这跟他年轻的时候打过许多仗有关,那时候他曾经和太平公主合谋率兵攻打过洛阳城。公公也数次提起那件事并对他的姑姑太平念念不忘,我也因此猜他俩一定是上过床的! 但公公毕竟老了,骑马的技术还在,体力却不能支持了,只好让昆仑奴在后面帮着用力,我装出副醉仙欲死的样子为他助兴,干到一半公公忽然拔出鸡芭,让昆仑奴接着继续操我,他把鸡芭放我嘴内让我吮吸!昆仑奴的鸡芭又黑又长,操起来更加爽快,我就真的被操出了高潮,嘴里不由自主的也用大了力气,公公就泄在了我口中。昆仑奴仍然卖力地操着我,公公把脸凑近我下体交媾的地方,看那乌黑发亮的鸡芭在我的Bi里进出,‘啧啧’有声,淫秽异常。 这是天宝四年秋天,我进宫五个月另十三天。那天的交媾,是我和公公十二年的性生活里唯一得到高潮的一次!第二天昆仑奴就被公公送给了陈玄礼。这中间我曾经两次被公公赶回娘家,其中一次是因为和二十五郎偷情,最后他还是因为离不开我原谅了我的出轨。 那个杂种李白来的时候我们的交媾刚刚结束,我正歪在榻边回气,我不是骂他!你们不知道;李白虽然是碎叶城出生的大唐子民,其实他和李商隐、李贺、李涉一样,都是韩国移民的后代。李白的职业不是诗人,他的专业是政府翻译,那天拿了份发到高丽的公文译稿给公公审批,见了我就向我问好,还关心地问我为什幺只盖了床被单躺在地上?公公就说我刚刚喝醉了! 这小子出去以后就到处宣扬,说我喝醉之后是如何如何梨花带雨娇媚诱人! 事实上他误会了,那一天我之所以显得漂亮,完全是因为刚享受了性高潮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