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倏〕溲渍偷腉ui头,手就势上下套弄。最爱的师妹现在正亲手玩弄着他的Rou棍,阵阵的快感使史仲俊魂游九天之外。比之十年前奸无知不能动弹的师妹所带来的满足感真是天上地下。
这般淫秽不堪的凌辱戏弄持续了一个多时辰,李文秀一刻未曾休息,轮流为三人吸出了Jing液,而自己的双|穴和椒|乳,也一刻都不曾逃脱三人的「趾奸」。 毫不奇怪地,在这样的玩弄之下,李文秀完全陷入深深的情欲中,昏昏沉沉地足足泄了十几次身,到后来已完全丧失了意识,只凭本能在为马家父子服务。 当最后马强的棒棒发射完毕从她口中拔出时,李文秀再也支持不住,奄奄一息地晕厥过去。 当她从昏迷中醒来时,只见夕阳西下,自己置身在镇外一片树林里。抬头一看,包裹放在一旁,马匹拴在树上,再看身上,还是只穿着那件淫荡无比的透明内衣,嘴角和下体隐隐作痛,还留着白天被蹂躏摧残的痕迹。 她一阵脸热,连忙解开包裹,拿出一件衣衫穿上,却发觉包裹大了不少,便细细翻检起来。只见除了自己原来的东西外,还多了许多物事,蕙兰用来调教她的哪件双节假棒棒赫然就在其中,还有好几件款式各异的情趣内衣和紧身外衣。 她一见这些东西,就觉下体一阵酥麻,又见一根长长的细绳,捆着一本册子和一卷绢帛,连忙伸手解开,翻看起来。 翻开册子,只见每一页上都绘了一个裸身女子,却都被细绳紧紧捆住,方式千奇百怪,花样层出不穷,而马家弟兄两次捆绑她的方式,赫然便与「团身类」中的「倒马第一式」和「牵行类」中的「叩蚌第五式」一般无二。看到这两个图,李文秀不禁又回想起当时被捆得魂飞魄散的那种感觉来,只觉浑身一阵发烧,不敢再看,将它胡乱合上,伸手拿起那卷绢帛来。 将绢帛展开,见是一摞十余张画卷,还标了序号,便将第一张抽出展开。一看之下,便不由「啊」的一声,羞得粉面通红。原来上面画着一个满面春情的绝色女子,身上只着了一件小小的透明内衣,玉体横陈,一手抚摸椒|乳,一手轻含在口,而另有一个女子,正在用一根物事抽插她的小|穴。那绝色女子面目栩栩如生,宛然便是她李文秀,而另一女子,则与蕙兰十分肖似。显然画的正是李文秀昨晚在蕙兰房中被蕙兰爱抚调教的情形。 李文秀见画上的自己竟然如此淫荡,虽然四下无人,还是羞得无地自容,心里也隐隐猜到,后面的画必然是半天来自己被奸调教玩弄的种种纪实。 忍不住一张一张打开看了下去,果然只见分别画着自己被马刚开苞、练习Kou交、尝试肛茭、为蕙兰服务、被马刚马强在餐桌边玩弄、被他二人绑成一团在餐桌上奸、被马强在路上拉着走、在演武场大跳艳舞、被他二人夹在中间猛干、被他二人横抱玩弄……一件一件,无一不具,最后便是中午时自己为他父子三人服务的场景。 李文秀一幅幅看下来,一幕幕往事在脑海中清晰地闪过,只见每一幅画中的自己神态都是淫荡之极,宛然一副无比渴求男人的浪样。心中又羞又恼又是动情,好不容易才没有重新剥光自己,用现成的假棒棒狠狠自蔚一回。 她心知这些都是马家送给她的纪念品,心下一阵感触一阵失落,茫然呆立良久,终于收拾起包裹,上马扬鞭朝关外而去。 她已经初步见识到了外面的人心险恶,但还是义无返顾地入关而去。也许,在她初被挑动的少女芳心之中,正渴望着会在关内遇到更恶的淫贼,用册子中的手法,来无情地奸、蹂躏、折磨、凌辱她娇嫩的胴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