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泽阳对她微微地一笑,他还要在这里等办完了手续才能离开。
让凌若伊先回他家去帮着整理,那也很不错。
☆、老太太的招数(1)
让凌若伊先回他家去帮着整理,那也很不错。
因为他喜欢什么,凌若伊是知道的,就算不知道,只要是凌若伊所做的事情,他都会喜欢。
薛老太太,陆玲芝,凌若伊,几人一起离开了医院。
还剩下薛正凯和薛泽阳在医院办手续。
车子一路向薛家的方向驶去,路上大家一句话也没说,因为没什么可说的,要说的,前几天已经都说完了。
只要薛泽阳一出院,你就该滚蛋了,凌若伊。
“小凌,把东西放在这就可以啦。”陆玲芝指着门口处的一外角落里。
不是让她回来帮忙收拾的吗?东西放这里怎么可以,还没等她思考完,家里的佣人已经接过她手上的东西直接上了楼。
这薛家的别墅佣人都请了好几个,那里用得着你来帮忙,那为什么还要好先回来薛家呢。
凌若伊不治之症上在门口处的台阶上面,不知道是走下去沙发那坐好,还是退出门外好,没有人招呼她该怎么样。
超级难堪,超级难受,这是什么的待人态度,总得有一句话吧,难道就让她在原地站着。
凌若伊不敢善作主张,她不能那么随便地走到里面去坐,她不能那么没有礼貌,她情愿很尴尬地站在这薛家的大门口处。
这时薛老太太从楼上下来,手上还拿着一张类似见过的东西。
那是什么,那不是前几天在她面前出现过的那张支票吗?又拿这张东□□威胁了。
薛老太太不急不慢地走到了凌若伊的面前,停了下来,也不急着说话,也不急着把支票放在凌若伊的手上。
就这样站着,为什么两人就这样地站着呢,这太难让人理解了。
时间定格在这一刻,门上的钥匙孔响起了声音。
薛老太太立即拿着手上的支票塞进了凌若伊的手上,紧紧地握着凌若伊的手。
就在门打开的那一刻,薛老太太不断地摇着握紧凌若伊的手,两人在一起拉扯着。
“小凌,你收下吧,我们就只能出得那么多啦,再多,我们办不到。”说完就退了一步。
这一幕正好进入了薛泽阳的眼里,他看见凌若伊手上拿着一张支票,上面是多少,他没有看清楚。
只见奶奶从门口的台阶处摔了下去,一连滚了好几级台阶,最后摔到了客厅的地板上,不能站起来。
薛泽阳见状立即上前去扶着奶奶。
“这是怎么回事。”薛泽阳搞不清楚状况,一脸不悦地看着凌若伊。
就连凌若伊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知道手上紧紧地拿着薛老太太塞过来的那张支票。
“阳阳,你别怪奶奶,是我让她离开你的,可是她嫌我给得少,我求她,让她收下,她不肯收,是我要塞给她的,她也是不小心把我推倒的。”薛老太太开始老泪纵横。
“阳阳,你别怪她,都是奶奶的错,都是我的错。”薛老太太紧紧地捉住薛泽阳的手。
凌若伊听完薛老太太的这一席话,瞬间石化在那里。
☆、老太太出招数(2)
凌若伊听完薛老太太的这一席话,瞬间石化在那里,她现在应该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原来她们站在门口那里僵持着,就是在等薛泽阳回来。
等他回来看到现在的这一幕,没想到这一老太婆的心计是那么的重,更没想到那么老的一个人还会做出这等事来。
她没有解释的机会,因为这一切这老太婆做得是如此的完美。
不出声,不惊奇,因为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握中,就算你有一千张嘴,你现在也无法解释。
你知道吗?你知道你手上拿的这张是什么东西吗?不仅仅只是一张支票那么简单。
这是一张最致命的凭证,这是一张把自己给买断了的凭证。
这些凭证现在就在你的手上,你没有办法去解释,也没有办法解释得清,你与这件事无关。
你收得下这一张凭证,那就是在证明你把这爱情出卖了,为了钱,可以把爱情不当一回事。
陆玲芝跑了过来,想去扶起老太太,可是老太太在身后动了她一下,要她别把她扶起来,让她就在地上坐着。
这戏要演就要演得更逼真一些,死赖在地上装可怜。
老太太是知道自己这个孙子的性格,也知道自己在孙子的心目中地位到底有多高。
她不用猜也会知道孙子一定不会放过这个凌若伊,孙子一定不会让这个女人来欺负一个老太婆的。
果然不出她所料。
薛泽阳站起身来,来到了凌若伊的面前。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难道这一切都是假的吗?你和我在一起,难道就是为了钱吗?”
薛泽阳捉住凌若伊的双手不停地摇动着她的身体,最后,这是第一次,第一次让他动手打了一个女人。
五只手指印深深地印地了凌若伊的脸上,这一巴掌打断了他们之间的情份,打断了他们之间所有的爱。
凌若伊没有哭,只是淡淡地一个冷笑,她看透了这世间百态,看透了这薛家人的阴谋。
只有这一个淡淡的冷笑,才能让薛泽阳认为她这样做是真的为了钱才会和他在一起的。
只有这样做,她才能换回家里人的平安。
也只有这样做,才能配合了这几个女人的把戏。
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任人宰割了。
“阳阳,你不要这样,不关小凌的事,一切都是我自做主张的。”薛老太太在地上哽咽着,说着一些全是自己的错的话。
薛泽阳知道奶奶虽然这样做是不对的,但怎么说了是为了自己好,他恨,但不是恨他的奶奶。
他在恨凌若伊,为什么你会是这样的一个人,为什么你把我们的爱情当做一场交易,为什么?
难道我薛泽阳就那么不值得你去爱吗?难道我一个大活人就不值那一点钱吗?
难道你就怕嫁给我得不到更多吗?我可以给你的,不仅仅只是这张支票的那么多。
我可以给你的可以比这支票多上一千倍一万倍,我可以完完整整地把整个人全都给你。
☆、老太太出招数(3)
我可以给你的可以比这支票多上一千倍一万倍,我可以完完整整地把整个人全都给你。
为什么你不要,偏偏要了这一张数目及小的支票,难道你很却钱用吗?你可以跟我说啊。
我可以给你,可是,就算给了你,你也一样会离开我的,因为你的心根本就不在我这里。
要不你也不会接受这一张离开我的协议。
薛泽阳内心在挣扎着,他恨她,恨不得她立即消失在他的眼前。
容可易也正好往这里来,她知道薛泽阳今天会出院,也知道今天一定会有好戏看,她又怎么可能错过这一出呢。
远远在门口外就看见她的姐姐坐在地板上,门口处站着薛泽阳和凌若伊,想必一定是在发生争吵了。
三步并成了两步,穿过门口经过凌若伊,身上还往凌若伊的身边擦过。
凌若伊被容可易擦了一下,只是稍微移动了一下,没有做任何的反应。
“姐,姐,你这是怎么啦,怎么坐到地上来了。”容可易大惊小怪地惨叫着。
“没,没什么事,刚才我想把支票交给小凌时,两人推让时不小心摔倒了。”薛老太太依在了陆玲芝的怀里。
陆玲芝紧紧地把住她的婆婆,其实她是知道的,婆婆一点儿事也没有,只是想把这戏演得逼真点。
倒不如自己也做做秀,也跟着婆婆一起,在地上打滚好了。
“姐,我看这不是你不小心吧,一定是她推你摔倒的,她不服气,姐,你也太抠门了,才给那么一点点,谁也不可能接受的啊。”
容可易说完还在自己的包包里拿出另一张支票,随手写了写又放到凌若伊的手上。
“这样总该可以啦吧,别再纠缠我们家阳阳啦。”
又是一阵冷笑,多么可笑的两个老大人,用这一种方式去诬陷一个年轻人,真是贻笑大方。
凌若伊还是站在原来的地方。一动也不动,脸上也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有沧白的神情。
一切来得太过突然,这不是她意料中的事情,她也不知道要如何去应付,也没有办法去解释。
别人拿在刀把上,自己拿在刀刃上,怎么可能会不割出血呢。
其实这两张支票加起来也就一百万。
他们两个人的爱情就值一百万,多么贵重的爱情,多么贵重的一百万。
薛泽阳的心里就像被捅上了好多刀,心里的血不停地往外喷,那种撕心裂肺的痛在他的内心里翻腾着。
男儿有泪不轻弹,薛泽阳抬着头望着天花板,这个动作是为了防止眼泪流下来吗?
如果你认为这样可以止得住眼泪的话,很多人都会试着用这个方法去平衡自己了,可是这不是一个好方法。
泪水还是会充满整个眼眶,慢慢地溢流出来。
也许是男人的眼泪特别的大颗吧,一下子就把自己肩膀上的衣服给滴湿了。
这种出卖爱情的故事,他还以为只有在电视剧里看得到,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事情也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心痛不已(1)
这种出卖爱情的故事,他还以为只有在电视剧里看得到,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事情也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薛泽阳不相信这是一个事实,谁能告诉我,这不是一个事实。
一阵阵的刺痛真的如同一把把尖利在大刀,一刀刀地捅进了薛泽阳的心窝里。
“滚,你给我滚。”薛泽阳撕心裂肺地喊着。
他再也不想看到这个女人,这个为了钱而出卖他们的感情的女人。
他花了好长的时间去考察了这人女人,一个超级完美,超级理想的女人。
一开始就认为这是一个极好的女人,一个极想要去赌上一辈子的女人。
可是这女人不知用的是什么障眼法,让他看不透这些心机。
他万万没想过自己会遇到这么糟糕的事情,心情真是坏透了,坏到了极点。
“离开我的视线范围,离得我越远越好,最后永远离开我的世界。”薛泽阳冲着凌若伊大声地喊叫着。
宏倩倩这时正好来到了薛家大门口,这一句话她深深地印在了脑海里。
最好永远离开他的世界,这一句也是宏倩倩想要的结果。
只有她永远地离开这个世界,她才能永远地没有障碍地和薛泽阳在一起。
如果凌若伊的存在,她一辈子都会觉得她会对她造成威胁。
只有她消失了,他们的世界就会太平了。
不错,薛泽阳的这个主意真的很不错。
凌若伊还站在原地,从一开始到最后,一动也没有动过。
就是在薛泽阳打她的那一刻。
身子地感觉得到那是无底的痛,那种痛没有限制。
只有一路地痛下去,到底有多痛,连她自己也无法形容。
最痛苦的那一刻也就是血液在心脏里停留的一刻,已经痛过了正常人忍受疼痛的界限。
痛得连痛的感觉也感觉不到,拖着那双重达万斤的双脚,把自己移出了薛家别墅。
放在她手上的那两张支票,她根本就没有拿,任由那支票掉在薛家的某一个地方。
风吹得有多大,雨就下得有多大,路到底有多长,车到底有多快,主些都已无关紧要。
每逢在一个人最伤心,最痛苦,最无助的时候,老天爷都会出来凑热闹。
凌若伊刚出了薛家别墅就下起了倾盆大雨,由于是山腰间,就连一个躲雨的地方也没有,就算有,凌若伊也未必去躲。
下雨,这是一个事实,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掉的,选择了不躲,那就让雨把自己淋得更痛快些吧。
仰头,看着天空,灰白色的,就如同现在的心情,一片灰色,没有一点生机。
为了家的人平安,她出卖了她所有的感情,出卖了自己的灵魂,更出卖了自己的尊严。
对于薛家的人来说尊严能直多少钱,你要多少钱,他都可以把你的尊严给买了下来,没有他们办不了的事情。
就算难办,那也会想尽一切办法去办妥。
就像这一次一样,如果只是直接拿点钱来跟你说,让你离开薛泽阳,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心痛不已(2)
有了你的家人做为把柄,那一切就不一样了,这就是有钱有能做的事情。
一切都会在他们的计划当中进行,不到你凌若伊不接受这个事实,接受,全身心地接受。
还不能有任何意见地接受,还不能让薛泽阳知道这一切地去接受。
一个才从学校里毕业出来工作的小女生,就让她去经受那么大的打击。
还好凌若伊的身心素质还算是高的。
换别人,死了的心都有了。
不过凌若伊从来没想过死字,家里的老老少少还需要她。
爸爸妈妈还需她,她是绝对不能做这种傻事的,不能绝对不能。
雨从头一直淋湿到她的脚,全身都被完全湿透了。
山路转了一个湾又转了一个湾,也不知道还有多少个湾才能到达山脚下。
也不知道是泪水还是雨水,沾在脸上的水怎么抹就是抹不干净。
头就如果顶着一个水缸一样,重得自己抬都懒得抬了起来。
身体都被这个水缸压得摇摇晃晃,再摇摇晃晃,再一个摇摇晃晃,就晃到了地上。
不省人事地倒在了山半腰的人行道上。
这一切都在薛老太太的计划当中。
薛老太太为了让这件事办得更完美,出动了好多的人力物力,不惜一切地,就是为了阻止这一场她不赞成的婚礼。
就算最后怎么伤了孙子的心,那也无所谓。
只要凌若伊不说,这一辈子,孙子是不会知道这些事情的。
她办的事,什么时候会出过错,没有,从年轻到现在,都没有出过错。
要不怎么会换回今天的薛家,没有那几斤几两又怎么能撑得起这个家呢。
凌若伊前脚一踏出薛家,容可易就立即扶起了薛老太太,这戏也演得太靠普了点。
反正所有的人都很自觉地把自己容入了戏里,只有薛泽阳一个人,是真的真情流露出来。
就算自己再怎么伤心,也不能让奶奶伤着了身子,薛泽阳接过容可易之手,把奶奶扶到了沙发上,帮奶奶一一检查完身体上有什么疼痛的地方没有,还是摔于了哪里没有。
奶奶没有什么大碍,这才让薛泽阳放心。
转身离开这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紧紧地把自己关在了屋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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