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是她太多心了,也是她多想了,这个家伙从头到尾,都不会对这个问题伤脑筋。
不过--他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梦中?
然道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还是太扯了。。。。。。
长孙无忌低垂着眼睑,他顿了顿嘴角的弧度,很是不以为然的吹着茶杯上袅袅上升的热气,低声道:“别装了,我知道是你。”
正如她猜测他是他一般,他也不会错认她,毕竟这样一个祸害,只要一个就够了。
“呃。。。。。。”吴容错愕的瞪大眼眸,嘴角顿时抖动了下,她旋即站起身,指着他的鼻头大叫道:“你是曹操那个混蛋!”
眉头遽然紧锁,长孙无忌,不,也该说是曹操依旧沉默地捧着茶杯,细细的啜饮着茶水,半晌,才听到他道:“下次这种劣质的茶叶就不要买了,很难下咽。”
看来是真的认识,而且还是很熟悉的“旧人,虽然他真的很不想知道这个“旧人”是怎样的旧法。房遗直踌躇了半晌,还是出声想要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意图。
“请问,您是?”他收起脸上多余的神色,反而露出困恼的神色对着曹操道。
曹操端起茶杯的手一顿,他单手托着脸颊,然后许久才颌首应道:“正如你心中所想,我是。。亲的奸夫。”
“。。。。。。”
蓦然,四下无人做声。
吴容用力地摔下袖子,不悦地叫道:“你一定要败坏我的清誉吗?喂,曹操,我没计较你私自跑到我的梦中就不错了,你还敢给我拿乔,找死啊!”
当下,房洛梦和房遗直开始对瞪。
不会吧!
他们这么彪悍的娘亲还会有人敢来招惹,他就不怕尸骨无存吗?!
曹操没有抬头也能发现吴容的恼意,他随意从袖中掏出一枚银两,看也不看一眼的丢给吴容,笑容可掬地道:“这是包养费。”
“。。。。。。那么我应该说什么?”吴容几近咬牙切齿地怒视着曹操。
“谢爷打赏。”曹操若无其事的接道。
“。。。。。。”她只想拿菜刀把这人的脑袋砍下来当今晚的饭菜。
房洛梦挎着一张脸对着自家的兄长,他们这些大人非要在小孩子面前讨论这种**的事情吗?
会造成她心里扭曲的,娘亲大人。
曹操对着吴容勾勾唇,流淌在眸底的固执更是胜过往日几分,只听到他静默地道:“你该知道这不是梦的,为什么不敢承认?卢颜,还是吴容,你想当哪一个?”
吴容定定地望着他,喃喃道:“这真的不是梦?”
“不是!”曹操双眸顿时微张,他锐利的视线直(防和谐)射向吴容,根本没有任何犹豫的否决掉她最后的希望。
吴容倏然僵立在原地,就连想要扯动嘴角的一丝弧度都显着困难无比。
也许该说,她对于曹操有着非同他人的信任感,她相信他,正如她相信他的骄傲是不会对她说谎的。
“吴容,你该选择了。”他敏锐地察觉到她的动摇,他随即沉声道。
吴容抚着额头,不堪收到消息之后的震惊,于是她默默地背过身,就当作自己什么都没看到,而曹操就是一个壁纸。
“喂,不要太过分,我好不容易才花了代价来找你,你就给我看背影?”虽然曹操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缓慢,但其中的不悦几乎可以说是人尽皆知。
吴容也似乎觉得自己的行为太过逃避了,她压低了声音道:“我只是对于这个问题一时之间无法反应过来,要知道我能够相信你就不错了,你还要我选择?我怎么选啊!”
曹操疲累不堪的蹙着眉心,他眼神深奥难测地长叹了一口气道:“你。。。。。。如果还没下定决心,我。。。。。。可以暂时留下来照顾你,要知道现在隋末唐初,你身处乱世,会很危险。”
“哦”吴容不疑有他的点头,算是同意他的说法。
好吧,有时候,吴容的神经也很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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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天下第一妒☆、 第25章 问候
次日佛光普照,呃,是阳光普照。
满院子的开始金光闪闪,阳光璀璨的令人晃瞎眼珠子。
对此,吴容无言以对。
就算是再阳光明媚的午后都无法把她内心的阴霾扫除,更何况是有人硬要霸占她的住处,想要吞并她的势力范围。
似乎没发觉到吴容略带哀怨的表情,曹操合上手中从书柜上随意抽出的书籍,他偏头注视着吴容,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我耳朵很痒啊,吴容。”他云淡风轻的倚靠着书柜,笑得一脸高深莫测。令吴容不禁毛骨悚然。
这家伙不会是想到整她的方法了吧?
毕竟她前科累累,叫她又怎样能够不往那方面上想。
曹操见她一脸如临大敌的紧张模样,顿时无奈的叹了口气。
她又想到哪里去了?
他又不是刘备,怎么会搞不清事态就随意的出手,甚至把自己的未来一并赌上。
“放心,我对于生命是非常热爱的,绝不会在自己还在你的势力范围之内做出什么过分的事情。”一番似是而非的解释,曹操也不知道她能能不能够听得明白。
不过很可惜——吴容仿佛没有接收到他友好的频波,她秉着宁可死道友,不可死贫道的生存原则,打算去催曹操去死。
额……应该说是长孙无忌去死!
其实是一样的。
只不过她很想把这个家伙推出去参军,就像她的美人夫君一样。
“我认为你现在还是去帮助李世民比较好,毕竟一起打来的江山,他会在事后对你有所依仗,而且这怎么看都是一场稳赢不赔的生意。”吴容当场给曹操做起了战局分析。
她以为是三国天下吗?还稳赚不赔……
曹操的嘴角顿抽,他淡淡抬眸扫视着从屋外偷偷往里瞧的两个熊孩子,蓦然扶额,想要劝住吴容的喋喋不休。
“人各有志,你不必劝了。”他面有豫色的转头道。
吴容陡然间皱了下眉头,她的眉峰悄然往上挑,不悦的大声叫道:“好男儿就该志在四方,有鸿鹄之志,你这像什么样子,一点斗志都没有!”
“啧!”曹操忍不住嗤笑出声。
她敢讲,他还不敢听了。吴容,他从来都不知道原来她是个希望男方远游的家伙,还是这样便有她趴在墙头等红杏?
对于处在萌芽状态的犯罪心理,他一定要将她这种想法扼杀在摇篮里。
于是他不冷不淡的回了句:“我没有李渊的狼子野心,更没有李世民的胆大包天。这种为人才会选择的事情请不要找我,我怕麻烦,更怕自己会身首异处。”
他一直以来都很惜命,所以危险的事情一概不要招惹他。
他怕自己的人头价在对战中一路飙升,从此以后沦为他人杀之欲快的对象,十分的不招人待见。
吴容紧蹙着眉梢,很快的,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问道:“按理说没你事鲜卑族拓跋氏,北魏皇族支系,直到后来才改为长孙氏。按照历史的记载,当李渊在太原起兵后,你该辅佐李世民,建立了唐朝政权。”
她应该没记错吧,这个家伙是唐朝今后的开国功臣,以功第一,封齐国公,后徙赵国公。
可是为什么他现在还在这里?
这不是很奇怪吗?
曹操低垂着眼睑,他的嘴角掀了掀,最终还是点了下头。
依照历史记载,长孙氏是北魏以来的士族高门,属于军事贵族。但长孙无忌本人,在军事方面虽有一定谋略,但并不善于统兵打仗,只不过因为李渊爱惜他的不凡的才能与胆识,授任他为渭北行军典签。
他更在今后参与发动玄武门之变,帮助李世民夺取帝位。
只不过,他是冒牌的长孙无忌,当不了如此的重任。
“你想躲开?曹操,你真没品。”吴容对于他的选择非常的嗤之以鼻。
一个男人就该扛起一切,就像一片天一样,而不是固守一方。
曹操冷淡的抬袖掩去眸底倏忽出现的阴霾,他叹息道:“我只是不想找死,政治这种玩意儿,一个玩的不好就是自己的小命被玩完了。”
高宗朝最大的政治事件,当属废立皇后之争,这已经不是一场单纯的妻妾之斗、后宫争宠,而是有着深刻政治背景的。现今的他是长孙无忌,而刚刚好,长孙无忌正是这一事件的主要参与者,他也因为这场斗争的结果,被编织进一桩朋党案,最后还惨遭他人的恶毒陷害。
由此,他可以感慨一句吗?
例如——女人翻起脸来,果然会比翻书还快!
“就算我随着李世民东征西讨,也不会有什么显赫的功绩。别忘了,他是以什么显露头角的,更是因为什么连自身还有宗族全被株连,或流或杀。”曹操瞥向她,他凉凉地道:“女人心海底针,我不太愿意把自己的小命交给一个比起豺狼还要可怕的女人,更何况她今后几乎要了我的小命。”
他虽然欣赏使尽种种伎俩拉拢朝臣的武则天,但并不代表他就愿意和她进行一场生死的搏斗。
而且——搏斗的结局,在他还明明知道是什么的情况之下,还要保持着一个男子的风度,努力不恶言相向。
对此,他真的由衷的想要说一句话来问候这本古册的属灵,例如——卧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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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天下第一妒☆、 第26章 红杏开
喜欢什么的最麻烦了。
尤其是对方还是个躲闪不掉的祸头。
虽然春天什么的早已经过去了。
该早点过去的某物并不因为过期而显得危险性减少一点。
例如——**。
再例如——春心萌动。
认真的曹操正在埋头苦思,例如,在已经过去的春天里,他到底要怎样才能祸害他人,随便把自己也销赃出去。
两个熊孩子齐刷刷的看向身边似乎都绽放着粉红色小花的曹操,面面相觑之后,房遗直秉着他是家中唯一一个雄性的英雄主意思想主动去挑拨明显是恶势力的角色的曹操。
“你该知道他家的花儿不要采,采了也白采,长孙无忌大人。”
曹操给予同情的回望向他道:“你不知道强扭的瓜都是甜的吗?”
现场顿时陷入一场沉默中。
好吧,房遗直小瞧了曹操本人的无耻度。
半晌,房洛萝小朋友见自家的兄长大人是在上不了台面,于是她接替他的位置攻击道:“那大人可知随便勾搭有夫之妇是要浸猪笼的。”
她只是不想见到自己成为孤儿,毕竟美人爹爹的饭菜做得不怎么符合常人的味觉。
曹操闻言,顿时笑的那可叫一个璀璨迷人,导致两个熊孩子都差一点抱在一起直打哆嗦了。
笑得那么淫荡,一定有阴谋!
他抬了抬眼角,然后一脸和蔼可亲的望着他们道:“我可没有随便的勾搭,要知道我可是抱着十二万分的精神过来勾搭的。”
好吧,曹操再一次的洗刷了他的无耻程度。
瞬间被秒杀的俩熊孩子内心泪流满面,悔不当初。
他们怎么就想着好好劝退对方的,这未免也太小瞧了曹操的脸皮厚度。
“聘则为妻,奔则为妾,长孙大人,如果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那么你的所有诺言都是一场空,更何况,娘亲早已为人妻、为人母。”房遗直的脸色一片铁青,他明显心情不佳的怒瞪着曹操,他就不觉得撬人墙角会不好意思吗?
曹操的嘴角恶劣的往上扬,他淡定非常的抬袖掩笑道:“你的意思是,她会跟着我私奔吗?这实乃在下的荣幸。”
他都不好意思去想象下吴容跟着他私奔的场景了……
无耻!房遗直眼角倏地一下诡谲的抽搐着,面呈灰败之色。
第一场,房遗直VS曹操,曹操完胜!
即将要退场的房遗直小朋友对此恨恨地神来一句,“你会有报应的。”他话刚一说完,就被房洛萝一个推到,就立刻刮到一边面壁思过去。
果然女人翻起脸来比翻书还快!
这无关于她们的年纪问题。
“你确定要招惹我们的娘亲,毕竟她为人做事很异于常人。”她的意思是他非常的重口味,品味差劲到该去漱口了。
曹操对此不置可否的接到:“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她真心的不是在夸奖她家的娘亲大人,真心的不是。房洛萝陡然觉得内伤很重,她顿时惊悚的抬眸,瑟瑟发抖道:“大人看起来并不缺天赐姻缘,为何偏偏要在我爹爹不在的时候拐走我家的娘亲大人,你可知一个美满的家庭会因为你的一句话而四分五裂。”
曹操额头冒起“#”字符号,但他却抿着嘴角,蓦然给了他们一个不寒而栗的眼神。
“要不是我晚来,你们以为还会出现现今的场景吗?你们的爹爹是从也好,不从也罢,我定有的是方法要他休妻,好还我个天赐姻缘。”
他原本就讨厌有人提醒他,吴荣已经为房玄龄诞下一儿半女,更讨厌有人跟他说,他是个入侵者。
房洛萝很识相的缩到一旁,她闭上嘴巴,泪流满面的咬着袖角,不停地哀悼者已经英勇捐躯的勇气。
而房遗直早已经躲到一旁画圈圈去,看来已经开始认命。
“我一向不折手段,如果有人要碍我要做的事情,那么我会很生气,很生气的。”他懒洋洋的抬眸瞥向他们,掀了掀嘴角,凉凉地道。
俩熊孩子自知捅了篓子,于是非常具有团结意识的紧抱着在一起,一阵哆嗦。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呢?还是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你不能对我们大刑逼供,我们的娘亲是你可望不可即的镜花水月,你就是坐穿了井底,也不会有什么媳妇的。”房遗直非常正直的对曹操竖起中指,他对他的行为表示由衷的鄙视。
不得不说,有时候房遗直的个性也不知道是学谁的,正直的令人侧目。
曹操送给他一个赞许的眼神,如果不是情况不允许,他非常想要询问一下,房遗直的血性是跟谁学的。
房遗直索性破罐破摔道:“大人所爱的人名花有主,不如掉头,说不定还能找到另一个爱你的人。”虽然爱他的人会惨不忍睹。
曹操冷淡的挑眉,他一眼就看穿房遗直的心思,想要从他这边下手,好让情况不那么的内忧外患。
毕竟吴容的兴趣是——趴在墙头等着红杏开。
“我比较专一,只喜欢一个人,其他人就算在怎看上我,我也不为所动。”他存心要让他们晚上揪着被角哭泣。
“你这样不会有好下场的。”房洛萝也被他的坚定口吻给气道。
随便破坏他人家庭的人都不是好人。
可是房洛萝也许忘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随便勾搭走的人也不是什么好大人。
所以与其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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