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打量着骗来的十条烟,他又一次开心地笑了,随后他放下袋子,抽出一条中华,迫不及待想拆开来,品尝一下胜利果实。
可这时身边突然伸出一只手,那只手里抓着一包已经拆开的软中华,然后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别拆了,我这有。”
老头没感觉到这人啥时候贴上来的,他的手一哆嗦,手里抓的一条烟几乎要吓得掉落,慌忙扭头看去,只见一个面目棱角分明的刚毅男子正站在身边,看模样,有点象警察。
看见老头紧张的样子,米威对他友好地笑笑,又扬了扬手里的烟,老头胆战心惊地抽了一根。
随后米威帮他点上,又问道:“这十条烟拿去回收店应该可以换不少钱吧?”
“恩,没有多少,那些家伙知道我来得容易,所以比较黑。”老头实话实说道,作为一个老江湖,他不用想就知道,刚才自己的作为,已经被人家亲眼所见了,赖都赖不掉,要逃身得另想他法。
米威笑笑,“那这种事干着有什么意思,你还不如跟着我走。”
“您是?”老头疑惑的问,跟着你走,去警局去监狱么。
米威突然想到jing锐团的说谎训练课,忍不住笑道:“我是骗子集团的大头头。”
“真的嘛?我一直想要加入组织,我经常想到特别好的骗局,可就是我一个人,玩不转,你是哪个帮的,你们有多少人,真是太好了。”老头脸上突然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眼神里满是期待的光,貌似他寻找组织已经很多年的样子,随后,他又把两袋香烟递给米威,“这就是我的见面礼吧。“
米威没有接,看都没看一眼,说道:“我马上还给那个营业员去。”
“好好好。”老头现在说什么都答应,接着又说道:“大哥,我这一身衣服都是借来的,你让我先还给人家吧,就在前边。”
米威笑着挥挥手,“那你去吧。”
老头一扭头,狡黠地一笑,嘿嘿,说谎之前先说几句真话效果更明显,赶紧逃命吧。
快步走进一个楼梯道,老头的脸一下又苦了,然后,他双手举着退了出来,哀求道:“大姐,我那天也没讹到你的钱,你干嘛紧追不舍呢?”
从这边出来的自然就是花蝎了,她双手抱着身前,诡异地笑着往老头逼近,老头步步后退,她步步进逼,一直到老头背贴着墙,花蝎那高耸的雪峰也来到了他面前。
当然,老头已经对那玩意没兴趣了,他关注的是花蝎手指上不知何时出现的小药丸,“这是?……不要……呕,呸!……你别!”
花蝎才不管他愿意不愿意,硬是把那颗黑色胶囊塞进他嘴里,又强迫他咽了下去,这才放松地松开手说道:“肠溶性缓释神经毒素,从西班牙食人花中提取,如果没有解药,半小时后你的双脚会开始麻痹僵硬,无法控制,然后范围越来越大,最后到你的心脏,呵呵,那你就等着死吧。”
花蝎的手指在老头心口来回挠,老头面如土色,想不到这一会之间,生命就开始倒计时了。
“大姐,您到底要我干什么,您就明说吧。”老头也是明白人,这女人绝对是带着目的来的。
花蝎用细长的手指托着老头的下巴,很仔细地看了看,这才笑道:“很简单,回答我几个问题。”
这时米威拎着烟走了过来,对花蝎说道:“我去把这个还给人家。”然后又拍拍老头的肩,“申正龙,你就老实回答问题吧。”
老头一惊,连名字都被人知道了?本来还残存着侥幸心理的老头彻底绝望了,“大姐,你问吧。”
“那好,就说说你女儿吧。”
老头出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我女儿叫思思,那是我和我爱人唯一的孩子,孩子很漂亮,象她妈妈不像我,不过性格象我,喜欢骗人,又哭又闹,大家都以为她要撒尿,谁知道忙了半天,她却没尿,还得意地偷笑……”老头讲述着,看得出,挺有感情,他的脸上也泛起了亲情的光辉,他接着继续讲述,“可是天有不测风云,谁知道我漂亮的女儿竟然被人盯上了,那是在思思刚满一岁时的一个下雪的夜晚,一个一身黑衣的女人突然闯进了……”
……
再来说说张海吧,这会他已经虚火上升,强烈地需要,他抱着一层薄毯子下那个香喷喷的女人头使劲地卖力的亲。
因为两人的动作,毯子的下端已经卷了起来,露出了下边女人两条雪。白晶莹的白腿,那么洁白,就跟玉石雕琢而成,曲线玲珑曼妙,看见小腿就想看膝盖,看见膝盖就想看大tui,看见大tui就想……
两人的嘴巴处已经亲得湿漉漉了,张海想要再一次把这一层薄薄的毯子拉开,可是下边女人的两只手却依然死死拉住,不愿露出真面目。
小丫头不好意思吧。张海心里这样想着,没有继续去拉她脸部的毯子,而是开始把她身ti上的毯子往外拉。
出现在张海眼前的是一个丰。满,肉感十足的身ti,身ti上裹着一件吊带的花睡裙,这个睡裙是瑶瑶的,可是也看见干妈套过,其实干妈穿这样可爱的衣服也很漂亮,一下就好象小了很多,真的跟瑶瑶的姐姐一样。
随后张海的手就一把握住了那睡裙里的柔软高耸,她没有戴罩子,只隔着一层薄丝睡裙,那手感非常好,柔腻,软乎,极富弹性,张海极其享受地来回抓揉,而女人也享受在他的揉捻中,跟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呼吸愈发地急促……
让女人得到舒服,发出控制不住的喘吁,这也让男人起了更加强烈的征服yu,张海随后就把女人身ti上的一侧吊带从她的嫩滑香肩上剥落,然后往下一拉,一只晶莹雪。白,圆润鼓胀的高傲雪山就挺立在张海面前,如此的美丽,如此的白晰,如此的圣洁。
张海伸出手,突然有种不敢玷污的感觉,手指在四周盘旋了好久,这才覆盖在了白雪山的根部。
手指上传来的感觉是那么美妙,柔软,绵软,带着温热,弹性十足,这是男人最爱的玩具,从小mo到老都mo不够的。
张海的手指越来越接近顶峰,那颗如同开。放在雪山最高处的雪莲,那如同粘在冰激凌最上边的一颗殷红的樱。桃,娇羞不已,颤颤微微的一抹嫣红。
可是当张海手指捻弄到那颗挺立的樱。桃时,他全身忍不住一颤,眼睛瞬间睁大了,心里有个声音大吼了一声,“是干妈!”
小女孩和女人的嫣红是完全不一样的,路瑶的小疙瘩是粉红色,尖尖的,一小点,而这个女人很明显大得多,颜色略深,更加象熟透的红葡萄。
当张海明白这是干妈。的同时,一种大喜和冲动交织着涌上心头,他一直以为这是路瑶,否则他也不会这么大的胆,而更让他开心的是,干妈因为一层毯子的遮挡,竟然抛开其他,半推半就……
不如将错就错,一举拿下干妈,张海心中又是一阵剧烈的冲。击,带着些异样的激动和忐忑,他一下就埋下头去,把整个脸都埋进了干妈。的柔软之中,一张嘴,那喷香发硬的娇红糖果就被他shun进嘴里,同时他的手顺着干妈。的肚皮就滑了下去……
351。 351 意乱人迷
更新时间:2010…7…27 14:41:20 本章字数:4385
夏丽箐的心跳变得好快,她几乎已经迷离了,她闭着眼,兴奋的扭动着,感受着张海坏手的肆无忌惮,那双手还有那个坏小子的嘴唇……
其实夏丽箐的经验不是太丰富,自从路遥父亲死后,她一直处于压抑状态,她需要,很需要,无聊的时候她也经常去看小盒子里的影片,也会自己用手去触碰那需要的地点,可是这一切哪里抵得上男人的手,男人的嘴,和男人的安慰。
她的心底从来就不缺少渴望和需要,就象一团晒得点火就着的材薪,那么容易就点燃,就冲动,可是理智一直压抑着她,她一直都用各种理由、借口,死命地压抑住来自身ti最底层的需要,但是自从生命中出现这个小男人以后,她的抵抗力越来越弱了,她越来越难以抵抗,她被那一点又一点的火星烧着,无法自拔。
张海的心里也是特别的兴奋和激动,压抑不住的冲动,这是干妈啊,这是一件多么让人欣喜和快乐的事,手指传来的感觉是那么的特别,干净,干净到没有一丝细微。
“坏人~” 夏丽箐竟然主动娇羞的说了一句话,然后用粉拳锤了一下坏小子。
此刻,张海是兴奋伴随着大喜,干妈说话了,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已经可以面对自己,意味她可以取下那层遮羞的布。
再下一秒,夏丽箐的眼前一下就明亮了,明亮的屋子,明亮的天花,明亮的张海的脸,那么亲切的脸,她带羞含嗔,伸出手,轻轻的抚着那张脸,那么深情,而张海的眼睛也是那么深情的看着她。
两人的动作有些停滞了,可是他们的眼睛却凝视在一起,他们都看懂了对方眼里和心里的话,爱和yu在交织,纠缠。
“干妈……”张海轻声的呼唤了一句,虽然他不想在这个时候提醒她什么,可是,如果叫丽箐,他真的不习惯,他叫不出口。
夏丽箐明显颤抖了一下,她突然想起,自己是他的干妈啊,自己和他的年纪相差那么多,更重要的……自己会给他带来厄运,那么多次危险,最近才安生一点,难道忘了嘛?
她又开始打起了退堂鼓,她的心里开始胆怯,害怕,想要逃。
“干妈……”张海又一次呼唤着,没错,他希望征得她的同意,他已经到了极其需要的时刻,可是他还是克制着熊熊火焰的煎熬,干妈不同意,他绝对不敢侵犯这个女人,真的,干妈在他心中是完全不一样的存在,在这一刻,如果换成其他任何女人,哪怕是那只见过一次的美得冒泡的小雯,他都会不顾一切的先上去再说,可是,这是干妈。
他也有道德,他上一世也不是什么花。心浪子,花花大少,就算这一世,他也只是一个学生,他对于上干妈,其实心里也是有那么一点的障碍,不过是爱让他比夏丽箐大胆了许多而已,另外,他还有点怕,在他心里,干妈一直让她又敬又爱,干妈严肃的时候,他也很害怕,他真的害怕如果那样以后,干妈会出现让他无法接受的行为和态度。
看着张海询问的眼神,夏丽箐也不知道如果应对,此刻她的心里已经在打退堂鼓了,只是目前的状态又有点骑虎难下而已。
……
“后来,我和妻子一直在寻找我们思思,警方在寻找,我们也在寻找,可是都没有什么结果,一直到3年后,警方对我们说,实在没有办法了,他们只有销案了,这意味着,他们不会再派一个人处理这个案件,在那一天,我的妻子,思思她的妈妈,绝望地跳楼了,而我从此也没有再去上班。”
骗子老头此刻蹲在弄堂的路边,他的手上夹着一支缭缭升起青色烟雾的烟,他的眼眶里充满了伤痕,可是却没有泪水,这么多年,他的泪水或许早已哭干,他苦笑了一笑,他的笑就象哭,“其实你知道嘛?我是一个演员,经常演骗子,如果你喜欢看老电影,你说不定会发现我。”
花蝎也蹲在他面前,她的眼睛里没有同情,只有悲凄,仿佛这就是她的身世,随后她也点着一根烟,很优雅地吐出一口烟雾,问道:“然后呢?”
老头申正龙继续说道:“然后我没有了工作,也没有再结婚,我依然在全国各地寻找,我发誓一定要找到自己的女儿,可是那点积蓄又哪里够用,于是我就想到了我的特长,演戏骗人,其实我并不是想以此为业,我只是想骗点路费,每次有点钱,我都会在全国各地寻找,全中国被我跑了个遍。”
花蝎叹息了一声,又问,“这些年你依然在寻找?”
“没错。”申正龙点点头,“我也想过算了,这么多年都过去了,还能找到嘛?找到她还会认我嘛?可是每当我午夜梦中都会出现我可爱的女儿,我醒了都会无数遍幻想着她现在多大了,她会是什么模样,她生活得怎么样,结婚没,知不知道她的身世?”老头又叹息一声说道:“想想她也该有你这么大了。”
老头说完,眼光热切地看着花蝎,他不傻,相反还很jing明,他看这女人一开口就问他女儿的事情,他就已经有所察觉,不过这个女人实在太厉害,他不敢造次。
花蝎却好象很无意地躲闪着他的视线,她的心里也在思索,怪不得这些年来到中海找老头都没有收获,敢情他有点钱都到外地去寻找了。
“那个黑衣女人抢走你女儿时,还带走什么东西?”花蝎又询问了一句。
老头点点头,眼睛里却没有失望,貌似女儿的距离越来越接近了,他抬头看着天空,遥远处有白云朵朵,就象许多年前飘来的一般,他淡淡说道:“一件大衣和一张照片,是我的照片,那天巧的很,是我们单位拍剧照,我带回来想给我老婆看,谁知道回来就遇到这个事,当那个黑衣女人抱着思思要离开时,我跟她拚了,可是她太厉害,我挡不住她的一脚,我没办法,我只好让她走,我只说了一句,外边凉,你用这大衣裹着宝宝吧……”
当老头说这话的时候,他的情绪终于有些抑制不住,昏黄的老眼里,又溢满了泪水,当他低头抑泪时,他没有注意到,对面的这个女人也有两滴泪水从大眼睛里滚落,砸在水泥板的地面上。
“那个黑衣女人有什么特征?”花蝎又问道。
“很漂亮,没有什么其他特征,只是觉得很漂亮,不知道她那么漂亮为什么有一颗如此毒辣的蛇蝎心肠。”申正龙呐呐地说道。
“是这个女人嘛?”花蝎的手中变魔术似的多了一张照片,照片上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一身戎装站在一颗樱花树下,背后是一头雪。白的富士山。
“是!就是她!”申正龙低。吼一身,他颤抖的手接过照片,他的眼神充满了仇恨,他yao牙切齿道:“她化成灰我都认识她!这个日本鬼子!我说这么歹毒,原来是个女鬼子!”
花蝎扔掉烟头,眼神动了动,“严格的说……她不是日本人。”
“她在哪?”申正龙的表情恨不能把这个女人生斯活剥了。
“她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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