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原来有道山泉,汇成水潭,潭边有间用茅草搭成的破屋。 「今晚我和你睡这里。」阿娇推慧儿进屋。 慧儿蹙眉,有点不屑。 「你看什么?」阿娇踢了慧儿一脚,跟着松了绑着她的绳。 「你身上有股臭味!」慧儿说得坦白∶「不信,你闻一闻自己的腋窝看!」女山贼阿娇的脸一红,她抬高手臂,她的衣衫在腋窝下是穿了一个洞的,露出一大丛又浓又黑的腋毛。 阿娇在自己的腋窝上闻了闻∶「我两天没洗澡,来,替我擦擦老泥!」她一点也不忸怩,就在慧儿眼前脱下衣衫、裤子。 阿娇的身材很结实,两只奶子是略呈笋型的,不过,皮肤就黝黑了一点。可能是老泥的关系,阿娇的奶子是一边啡色一边黑色的。她小腹平坦,下体的荫毛是黑黑厚厚的一大撮,遮着了牝户。 阿娇脱了个赤条条,然后唿喝慧儿∶「还不脱衣,我们到潭里洗澡去!」慧儿摇了摇头∶「我不在人前脱衣服!」阿娇扑了过来,刮了她两记耳光∶「你是什么货色?嘴里不干不净的,我……最多一剑刺死你,免你得惹得男人心思思!」慧儿红着眼睛,脱下衣裙。她虽是布衣裙,但身材白如雪,站在阿娇身旁,就像一黑一白的两只羊羔。 阿娇扯着她跳下水潭,潭水不很深,两人刚好踩着塘底,露出头来。 「来,替我洗!」阿娇扬起手。 慧儿的手摸在阿娇的Ru房上,阿娇的Ru房皮肤很粗糙,不过很有弹性。 慧儿搓着她的奶子,有点忸怩。 「哈!想不到农村也有你这么皮光肉滑的女人!」阿娇这女贼,亦伸手去摸慧儿的奶子。 「噢!啊!」慧儿想缩,但阿娇那双有茧的手,已握着她的肉球。 「想不到你两个东西,这样滑熘…」阿娇有点羡慕,她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就用手指去搓慧儿的奶头。 浸在冷凉的潭水中,两女的|乳头已是发硬凸起,阿娇搓拈着慧儿的奶头,弄得她嘤咛连声。 「真是尤物!」阿娇的手一探,就摸向她的牝户。 「喔!」慧儿失声娇唿。 女山贼阿娇已一把搂着她的纤腰,手指就挖向她的阴核上。 「你……」慧儿在潭水中打了个冷颤,浑身麻痹。「怪不得,你的肉洞这么窄,难怪……」阿娇的指头探进慧儿牝户内。 「不……」慧儿挣扎着∶「不要……有乖伦常……」「哈……哈……」阿娇冷笑起来∶「就让你尝尝新口味!」她将慧儿逼到水潭边。 阿娇一抱,就将慧儿推倒在潭边的松土上,跟着,她一压就压在慧儿身上。 慧儿只觉阿娇皮肤甚粗,她的下体是黑压压毛茸茸的一大片,这些硬硬的牝毛,跟着就擦落慧儿毛毛不多的阴沪上。 两个人四片肉,不断的磨、不断的擦,慧儿被她揩得几揩,快感油然而生,她双手紧抓着阿娇的背嵴,「啊……啊……」的呻吟。 而阿娇亦是气喘喘的,她的牝户贴着慧儿的肉缝儿磨了半盏茶时份,阴核已从肉洞顶冒出,碰在慧儿的牝户上,阵阵酸麻,阿娇亦忍不住哼起来∶「哎……哎……」两女在潭边磨来磨去,弄得身上都是泥浆,而在远处草丛,亦有四只眼在看,赫然是那两山贼,他们连口涎也淌出来∶「老二,咱们一人一个,你要老大的姘头……我要那白雪雪的小娘子!」那个叫老二的吐了些口水在对方面上∶「臭马,你想得倒美!我碰老大的姘头,我能活吗?」他似乎忍不住了,伸手摸向胯下。 「噢!」叫臭马的突然嘴角似笑非笑∶「老二,你怎么握着我……的东西?」老二讲得有点急∶「她们两个肉腾腾,磨得多高兴……不如……你帮我……我帮你……」老二握着臭马裤裆内的Rou棍子,摇了几摇,那臭马眼一翻∶「噢……没有了……我整裤子都是……」跟着连连打了几个冷颤。 老二松开了手∶「臭马,你的火泄了,那个白白的小娘子就留给我玩!」那个臭马摸着湿了的裤裆∶「你……你使诈……」他话还未完,亦抓着老二的裤裆∶「我也给你泄泄火!」老二想挣扎,但又怕弄出声响,给在潭畔「磨」得死去活来的阿娇发觉。 两个大汉滚了落草丛内,臭马仍抓着老二的阴囊。 阿娇磨得越来越急了,她牝户不断有Yin水渗出,弄湿了慧儿的肉洞。 「小妹子……快活吗?」阿娇还将Ru房贴向慧儿的奶子上,将自己两粒奶头去擦慧儿两粒蓓蕾。 慧儿星眸半闭,口颤颤的大力抓着阿娇,她小腹抬起,屁股不断迎合∶「好……好……啊……」阿娇的阴核擦着慧儿毛毛不多的阴沪,她突然身子一昂∶「妹子……我来了……噢……」慧儿只觉有热汁淌到她牝户上,而阿娇就趴在她身上,像泄了气一样,不断微微喘气。
在草丛内,臭马抓着老二的棒棒,撕搓断摇,老二终于怪叫∶「我也没有了!」他打了几个冷颤∶「都流出来了……」臭马松开手∶「这样也好,要来,大家一起来!」他们怕阿娇发觉,悄悄的从草丛走了。 慧儿轻轻椎开了阿娇,她浸回潭水内,将滑腻腻的下体洗了个干净。 浸在冷冷的水中,慧儿清醒起来∶「这伙强盗要卖我到扬州去,我不能束手待毙。好,一到半夜,我就偷走!」阿娇虽磨掉了慾火,这晚她仍要慧儿睡在身旁∶「你是摇钱树,我不许你跑掉!」她还吓慧儿∶「潭的另一边,是三个大汉,假如你偷走,他们捉到你,一定会轮奸你。有髯的老大,那话儿有刺的,说不定会捣穿你肚子,你不走,我还可保护你!」她一搂,就握着慧儿的奶子,两人就和衣睡在草榻上。 阿娇的长剑,就放在床头、床尾有坑燃着柴火,驱赶蚊虫。 慧儿小睡片刻,二更时份,她就醒了。 阿娇睡得很熟,还打鼻鼾,慧儿蹑足下了床,就往山下走。 「沿着潭,一定有溪;有溪,一定近村!」慧儿开始加快脚步。 她刚走了不久,髯贼头已摸到草屋外,他本想先奸了慧儿的,但爬了入屋,只见熟睡的阿娇。 「不好!摇钱树走了!」他失声叫起来。 阿娇惊醒∶「这贱人走了!」她拾起长剑∶「追!」她边走边唿∶「老二、臭马,捉到那小婆娘,你们可以每人乐一次!」三个男山贼运起轻功分三路兜截。 慧儿是远远听到阿娇等的叱喝声的,她芳心流乱下,更是不择路就走。突然,她身子踏了个空∶「哎唷!」慧儿尖叫一声,身子就往千尺悬崖坠落。 她身子掉得很快,树木横生的断崖,虽可以阻她下跌之势,但慧儿的头,还是重重碰到木石几下,她晕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慧儿才醒转过来。 「我是谁?这是什么地方?」她张眼一望,有个三十多岁的大汉蹲在她身前。 她身上衣裙撕破很多,一只豪|乳凸了出来。 慧儿望到大汉目光灼灼的望着她的身体,她用手掩着Ru房。 大汉亦是髯∶「小娘子,是我救你回来的,你差一点就给野兽吃了。我还孑然一身,姓卓,叫方来,这山洞就是我家。」慧儿摸了摸头∶「我记不起以往的事了……我是慧儿……但我来自何处?」她怔住了。 卓方来算是个君子,接下来的几日,他都让慧儿静静「回忆」。晚上,就各睡洞内一方。 这晚,天气突然变幻,行雷闪电。 慧儿吓得哭了,她突然扑到卓方来的身上∶「我怕……有妖怪……」卓方来接着她白白滑滑的身体∶「不要怕,那是电光…」他突然有异样感觉,他下体发硬凸起,顶着慧儿的小腹。 她当然感到肚皮上有样灼热的东西,她伸手一捞,就握着卓方来的阳物。 「喔!」卓方来的身子抖了起来,他的眼珠凸出∶「噢……你……」慧儿握着他的棒棒摇了摇∶「我记起了,这东西是生孩子用的,只要你插进我的洞内……」她面颊一红,说不下去。 卓方来嘶叫了一声∶「那么,你就做我娘子吧?」他翻耳一压,将慧儿压在身下,大手一扯,就扯开她衣襟。 两只又白又滑的奶子跃了出来,他俯头一张嘴,就含着她一颗奶头勐啜。 「啊……你的胡子……啊……」慧儿呻吟起来,他的胡子擦在她|乳晕上,令她又酸又麻。 「啧,啧」卓方来像婴孩一样,除了啜、吮奶头外,不时还用舌头去舐。 「啊……啊……」慧儿用手按着他的头,双腿夹着他的腰,小腹往上抛∶「你的胡子……真要命……啊……」卓方来可能是「久旷」,他肉紧的咬着她一颗奶头∶「怎么……没有奶汁……」慧儿娇唿∶「啊……我的肉啊……」她的破裙子被他扔到了一角,他的头沿着她的|乳沟往下移,他的舌头舐在她荫毛稀疏的牝户上。 「哎……你用那东西嘛……」慧儿抛着肥臀,她伸手想捞他的棒棒,但捞不到。 卓方来的鼻子,凑到她的荫唇上,他深深的吸了几下。 「啊……」慧儿想紧并双腿,因他唿吸时喷出的气息,恰巧烫在她的肉洞上。 他的气息,烫得她痒痒的。 卓方来又闻多几下∶「真香,比牡丹花的味还香!」他将鼻贴到她的牝户上,有几滴「水」溅到他的鼻头上。 「不要……我……很难受……」慧儿扭着腰。
卓方来似乎想再进一步,他用手扳开慧儿的大腿,令双脚撑开成一字马的形状,慧儿的牝户大张,肉隙中露出一条红彤彤的大肉缝。 「唔……唔……」卓方来满是胡子的嘴,碰到她的牝户上。 「啊……哎……」慧儿两眼翻白∶「胡子……痛……」她想扯他的头发。 卓方来的须渣拮在她阴沪的嫩肉上,就像有千百头蚂蚁,在她的阴沪上咬一样。 他突然一吸气,朝着她的肉洞吸气。 「哎……哎……」慧儿弓起了腰肢,这实在是太刺激了。 他一吸,将她的子宫往外啜,她阴沪分泌的淫汁,大部分被卓方来吃进肚子里。 那透明、黏黏滑滑的液体有股鸡卵的幽香,卓方来吞了下肚子,还伸出舌头来,舐了舐嘴角∶「再来!」「啊……不…」慧儿想用手掩着牝户,但他的头就将她的手顶开,他的舌头就钻进她的牝户内。 卓方来的舌头尖而长,他双手又扳开着她两腿,这样,他的长舌就可以全钻进去。 「啊……啊……」慧儿的头摆来摆去,这种刺激她是从来没有试过的。他的舌头伸进牝户内卷了几卷,舌尖勾出了不少滑腻腻的胶液,卓方来将舌头一缩,将这些液体又吃进肚子里。 慧儿乐得差一点晕了过去,她从来未享受过这种滋味。 卓方来的胡子,虽然扎得她的嫩肉有点痛,但他舌头左钻右钻的刺激,使她的灵魂似乎飘上了天。 「我……尿了……」她突然握实自己的奶子。 慧儿的两粒奶头凸起发硬,有如两粒小红枣一样。她按着双|乳,小腹下突然抽搐,一道热流从她花心内溢出,弄得卓方来的口及胡子都是白色的泡沫,黑色的胡子溅上了白色泡沫,有点滑稽。 他亦将慧儿「尿」出来的汁液吃进肚去,这当然不是「尿」,而是女的高潮到时,所「丢」出的阴精。 慧儿打了几个冷颤∶「我不成了……哎……哎……我的肉……」她大力紧握自己的Ru房,那两团肉给她自己握到满是淡红的指印。 慧儿肉紧地搓着自己的奶子,卓方来这时亦露出他的阳物来了。他的东西比赖安的粗大,是紫黑色的,Gui头狰狞。 他一拖,将慧儿的身子拖前,然后用力一挺。 「喔!」她轻叫一声,那根粗大的东西就全挺了进去。 她的阴沪尽是滑滑的淫汁,所以他的东西入到尽头去。 「肉洞真紧!」卓方来叹了一句∶「你真好!」他将Rou棍浸在暖暖的淫汁内,然后慢慢地抽送起来。 慧儿眼闭如一条缝、樱唇微张,气息急速,口角流出口涎∶「哎……哎……」他插送了十多二十记。 「吱……吱……」肉洞内的淫汁和Rou棍相摩擦时,不停发出响声。 起初,慧儿是抛扭着肥臀来迎的,她大力的抛,几乎将结实的卓方来抛起。 他用手肘兜起她双腿,又狠狠的刺了百数十记。 慧儿慢慢没有了气力,她只能偶然抬腰,迎接方卓来的抽插。 他压着她又插了百多记。 突然,他狂乱起来,他放下慧儿双腿,双手改为狠狠抓住她的椒|乳∶「我要丢了……这……这都赏你吧!」他的阳物在她的肉洞内微微抽搐,跟着断断续续射出白液,慧儿抬高屁股来接。 射完精后,卓方来颓然倒侧在洞内的睡坑上∶「小娘子,我半生靠打猎维生,从来未讨过一个娘子,此后,你就是我娘子了!」慧儿没有听进耳中,她还在回味她开了苞后,床第之事越来越懂得享受,她虽记不起有赖安这个丈夫,但男人的棒棒就助她想起生孩子的事。 「方来!」她的手摸在她的肚皮上∶「这玩意既然是生孩子的……你……你等一会还要不要再来?」慧儿问得天真自然,一点也没有伪作。 卓方来望着洞口∶「这,这当然要来!」洞外,雷雨交加。 洞内,春意融融。 慧儿拉起睡坑上一幅兽皮,遮住了小肚∶「这玩意真好……不过,你吃我生孩子的地方,令我尿了……」卓方来亦惑到有点寒意,他接着慧儿,两人迷煳之间就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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