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哉!你是那一个,怎在暗中掉换,却叫我抱张呼李。」
只听得戴娇凤立在床背后,拍手揶揄道:「短命死的臭贼囚!造化你了,这是我的水氏姊姊。好一个千娇百媚的人儿,又被你着手了。」真生一头笑,一头扒起,索火一照,那水萍香不好意思,只把眼儿闭着,口内忍笑不住,仔细瞧那面孔,狭长白嫩,略有几点俏麻,洵一绝色也。遂把玉睫插入,急急抽提,约弄了更馀天气,再与娇凤尽兴,方才并头叠股而卧。自后每夜轮流取乐,不能尽述。曾有一诗为证:男欢女爱两相亲,夜夜阳台乐事频;却笑太师空买妾,不教关住满园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