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髓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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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髓知味-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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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林钽的注意力集中到那方碎花小内裤上,林钽先看到的是正面,透过光看过去,貌似后面还有图案,林钽背着手默默绕到另一面,下巴差点掉下来。

十分*的两只大手掌印,活脱脱地覆盖了两半屁…股!林钽微微皱眉,举起自己的左手与那边左手图案做了下对比,嗯,事实证明还是自己的手覆盖的比较全面。

林钽气儿顺了,接着研究纯白小文胸。说实话,岑豆的文胸很古板,完全没有杂志上那帮模特穿的性…感。不过,看那罩杯的形状,貌似只能包住一半儿吧……

于是,林钽同学不纯洁的脑补了一个岑豆酥胸半露的场面。也仅仅只是半露而已,林钽生性清心寡欲,也补不出美人出浴沙滩比基尼、睡衣诱…惑、制…服诱…惑等等太过香…艳的画面来。可即便如此,某位男士刚在床上压制下去的自然生理反应——晨…勃,又有了抬头之势。

林钽苦笑得看着自己的裤子,又望了望岑豆那扇紧闭的房门,内心深处哀嚎了好几声,转身毅然绝地向厕所走去。

早上起来,岑豆蹲完大号从厕所出来,脸明显比平时红了不止十度。

【第二眼】。电子书下载

第二眼的受惠者仍旧是林钽,不过故事发生在几天之后。

那一天,室外温度异常的高。岑豆和林钽做了一小天实验,全都是汗流浃背,那感觉,就跟拔丝地瓜似的,先烧化,再裹上黏糊糊的糖浆,再进锅里炒,再裹上一层黏糊糊的糖浆……周而复始,生不如死。

反正,回来之后都恨不得钻进浴缸里不出来。

林钽是绅士,为了岑豆的身体及生命安全,决定身先试法,待他全部使用过后确定无任何危险再让岑豆来洗,但岑豆本着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精神,率先一步把林钽锁在了门外。

“岑豆,你这样太不讲究了!”

“亲,你在说什么啊,人家是最讲究的了。”

“扯淡……”

“唉,谁在骂我,本来想给某人个福利的,现在看来用不着了。”

“我说我扯淡!我家老婆最好了!”林钽隔着门,仍然摇尾如哈巴狗。

“嗯,那就好,看在爱妃如此深明大义的份上,一会儿为朕——”

“侍寝么?好的!”

“——吹头发。”

“哦……”

“怎么,你不愿意?”

“谁说的,荣幸之至!!!”林钽的声音立马抬高八度。开玩笑,在林钽心目中给岑豆吹头发可是仅次帮岑豆洗澡的美事。可是岑豆很少让他碰她头发,今天好不容易主动一次,过了这村儿可就没这店儿了。

过了很久,岑豆洗完了穿着睡衣出来,略显保守的睡衣挂在她身上越发显的清瘦,但林钽这个禽兽居然能从这副没几两肉的骨架上看出性…感,真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

见着岑豆出来,林钽立马屁颠屁颠地凑过去,手里拿着吹风机,一副时刻准备着的架势。看着林钽眼里那份无法掩藏的激动,岑豆只能认命的叹口气,乖乖坐到床上等死。

岑豆的头发自打和林钽在一起就没有剪过,原因么,还不是某人的变态恋发癖。非说摸着岑豆长长的头发会让他觉得安心,否则干什么都没精神。没精神就没法做研究,以至于博士毕不了业……总而言之,岑豆的罪过大了。

可是岑豆仍旧怀念自己刚及肩的头发,易梳易洗好打理。

果不其然,岑豆才刚坐定,林钽便迫不及待地摸了上去,你说又湿又躁的头发有啥好摸的,可是林钽就是爱不释手。

半天,岑豆一点吹风机的动静都没听见,怒了。

“喂!你到底吹不吹!?”

“哦、哦,马上,等下。”

林钽再次手忙脚乱地插上电源,然后反常地,十分熟练地为岑豆吹头发。

□来了,你知道为啥林钽这么喜欢岑豆的头发么?

恋发癖?

当然……有那么一部分原因。其实说到底,还是恋母情结作祟。

林钽的母亲在林钽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林钽对母亲最后的记忆,便是她那一头及腰的长发。母亲的头发很黑,很滑,林钽记得自己睡觉时最爱攥住一缕头发,这样才能让他有安全感。

后来遇到岑豆,林钽无意中碰了一下岑豆的头发,忽然一股熟悉的电流从手心直划到心脏。从此以后,林钽就好像着了魔似的,疯狂地爱护着岑豆的头发,简直如同对待第二生命似的。

当然,林钽同学还是小心谨慎的没有把这怪癖在岑豆面前表现的太明显,不然岂不正应了秦冉冉的诽谤,说他有隐疾!

林钽摸着自己的良心和岑豆的头发,发誓自己绝对没有怪癖,没有变态嗜好,他是个五讲四美的好青年。

好青年撩起如丝的秀发,凑到鼻子前,深深地吸了口气。回味无穷——

岑豆心里的小人默默蹲到犄角旮旯里瑟瑟发抖——天啊!快来救救她啊!快把这个变态弄走啊!

【第三眼】

这一眼,终于轮到我们亲爱的岑豆了。

故事很短,话说在某个华丽丽的晚上,岑豆找林钽一起下楼遛食。岑豆都换好衣服等在门口了,林钽还迟迟没有出现。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等的岑豆越发恼火,那个急性子的姑娘最后终于受不了,三步并作两步,飞到林钽房门口,也就是他家从前的书房门口,大脚一踹,紧接着只听“嗷”的两声,某男和某女齐刷刷地捂住眼。一秒过后,率先反应过来的林钽同学连忙将捂脸的手往下挪,护到男士特有的部位上。

岑豆大吼:“不就下楼遛弯么,你脱那么干净做什么?”

林钽也很悲哀:“被看到的是我,你那么愤愤干啥!”

“是啊……”岑豆慢半拍的回答道,然后,居然真的放下手,转过头来,不还好意地上上下下打量林钽。

知道林钽做了什么吗?

他想起了岑豆前两天看的小说里,男主角说的极经典的一句台词:“怎么样,满意你所看到的么?”

“……”

反正早晚要被她看,林钽觉得自己也没必要遮掩什么,于是大大方方的把自己摆成一个“大”字,看起来底气十足的样子,其实他还有点小紧张。

“你倒是评价一下啊!”

“林钽……”

“嗯?”

“你闷骚……”

作者有话要说:好读者:爱收藏,不霸王。

好作者:勤码字,勤填坑。

☆、39争执

两个旁若无地聊着;其实也没聊啥限制级的东西;毕竟都是脸皮薄的,还都那么大岁数了,早过了放肆的年纪。坏就坏他们坐的位置不好;岑豆又是站林钽身后挡住了不少视线,如此;从门口那个位置看过来;就跟两热吻似的。

“喂;说们两个;大庭广众之下不要那儿亲亲的啊;这儿小姑娘们可还没有男朋友呢,讲究点别刺激家!”忽然一阵爽朗女音入耳;吓得岑豆险险退了三步。

岑豆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见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妆容精致,身材窈窕,除去说话粗鲁些外,无疑是个古典美。但美并没有多看岑豆一眼,直接扔下手里的购物袋,几乎是掐着腰走到林钽面前,居高临下,“说,她是谁啊?”

软玉温香就这样没了,林钽皱着眉头冷冷地对门口那个女说:“吓着她了。”

“靠,那是什么语气,吓着她了,就不怕吓着么!”

听着女生硬敌视的口气,岑豆开始考虑要不要撒腿跑出去。

“都跟说别吓着她了,她胆小不禁吓。”林钽埋怨着女,顺便把岑豆拉到自己跟前。感觉到岑豆的腿有些僵硬,林钽长叹一口气,冲着那女说话的语气更为不善,“嗓门就不能低点!警告,要是把媳妇儿吓跑了,就去庙里做和尚!”

女显然愣了一下,连精致的妆容都掩盖不住震惊后的扭曲。好半天,女才合上嘴巴,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岑豆,然后问林钽:“认定了?”

林钽回答的无比坚定:“认定了。”

岑豆瞅瞅林钽,又瞅瞅女,不知道他们打什么哑谜,但可以肯定,一定与自己有关。

女的态度忽然来了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拉住岑豆的手,力气大的几乎要把她的骨头捏碎。可是岑豆此时却感受到了她的善意,那是一种绝对纯粹的善意。

“那个……弟妹啊,说头一次来,姐也没准备啥礼物,真是、真是——”女有些语无伦次,忽然瞄到了自己手腕上的玻璃种,连忙褪下来要套到岑豆手腕上。岑豆想躲,却被林钽按住,林钽拽着岑豆的胳膊,帮着那女,两合力,硬是强行送了岑豆一份大礼。

“就知道戴着好看,收好了,这是们老妈留下来的,传女不传男。今天姐就替妈传给她儿媳妇了。”女热情的跟岑豆说,两眼甚至泛起了泪花。

话已至此,岑豆要是再搞不清楚状况就着实是真的蠢了。

“是林钽的姐姐么?”

“是啊是啊,一看就知道这小子没跟提过,可是他亲二姐,从小一把屎一把尿把他带大的……”

“二姐!”林钽恼羞成都,打断林铌的絮叨。他要是再不打断,估计二姐能把他小时候所有的丑事都抖落出来。

林铌豪爽地一阵大笑,就要熟络地把两让进里面她的休息室,手刚碰上岑豆的肩膀,却被岑豆明显地避开。

热络的气氛因为岑豆这一避立刻变得冷场,饶是林铌八面玲珑,一时也难以反应,手尴尬地停半空中,不知所措。

林钽微微皱眉,但很快又恢复过来,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跟岑豆说:“姐就是自来熟,估计把吓着了,咱们进去慢慢聊吧。”

岑豆没有看林钽,礼貌而疏离地转向林铌,舌头有些僵硬:“不好意思,有些不舒服,想先回去了,改天再专门过来赔罪。”

岑豆微微颔首,决然地从林铌身边走过,头也不回。

林铌不知道这个女孩子怎么了,为什么刚才还好好的这会儿就闹了脾气,但总归是女孩子,有点莫名的脾气也是可以理解的,唯一不能理解的反而是林钽的反应。

林铌推了林钽一把,恨铁不成钢地呵斥:“女朋友都跑出去了,倒是追啊!”

林钽烦躁地低吼道:“她就是不愿意对交心,追出去又有什么用!”

“放屁!一会儿都没了,还上哪儿找心去!”

“是了,总不能竹篮打水一场空!”林钽眼睛发红,粗鲁地一把扯开领口的扣子,夺门而出。

身后,林铌有点担忧地看着弟弟的背影,这样愤怒的林钽,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她不是担忧林钽,反而有些替那个女孩子担心。

狼肯压抑本性装羊,不过是为了将来吃羊能吃得痛快,如果他苦苦守了那么久羊却不肯乖乖地送到他嘴边,最后那头狼难免恼羞成怒。脱掉羊皮,露出本来面目。

阿弥陀佛,怎么林家兄弟都爱吃那强扭的瓜呢,就那么好吃么!!

“老天保佑,们家千万不要再出一个秦冉冉来……”

林钽这个,岑豆面前一直是温文尔雅和和气气的,就如同外面普通的知识分子没什么大区别。要说最大的区别,估计就是对岑豆的宠爱。真的可以用“宠”字来形容的,虽然他做的不着痕迹,但还是能让感觉得到。看到别的女朋友有什么,他就会第一时间想岑豆有没有,会不会喜欢。稍微费力危险的事情都要抢着做,唯恐岑豆会受伤。天冷带衣服,天热带酸梅汤,连老师都调侃他是妻奴。

但他们,甚至包括岑豆,看到的不过只是林钽愿意给他们看到的光明的一面。而隐藏黑暗里的林钽,是谁都没有见过的。

暴力,嗜血,**,工于心计,也许,那才是林钽的本性。

一方面觉得岑豆排斥见自己的家就是打心眼里没把自己放心上,甚至是对江东还余情未了。另一方面,则是多少年没敢忤逆他,岑豆当着自己二姐的面都不给他面子,如此,两项齐发,妒火与怒火一起,把他的理智烧的半点不剩。

林钽一路飞车回去,路上却没发现半点岑豆的影子,如此心里头的火气更盛,堵心口无法发泄,车便开得更快,恶性循环之下,把车停楼下,差点忘了锁就要上楼。

可是林钽却忘了,自己是飞车回来的,而岑豆虽然比他先出来几分钟,也不可能比他先到家里。

林钽拿钥匙的手指都有些发抖,打开门,家里却空荡荡的。客厅,卧室,厨房,甚至厕所,林钽都找了个遍,却仍然没有岑豆的影子,林钽越发心浮气躁。

岑豆哪儿?是不是和自己生气,所以干脆去找老情去了?

磨的想法几乎近似于自虐,让林钽焦躁的同时又给他带来恐慌,像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马上就要离开自己,担心自己往后的生命再不完整。

这种复杂的消极情绪一直折磨了林钽几十分钟,以至于听到钥匙开门的声音的时候,林钽忽然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岑豆进门的时候,就看见林钽直直地站客厅中央。许是听见自己回来了,那僵硬地转过身,用一种冰冷恐怖的眼神瞧着自己。

岑豆吓了一跳,后来转念一想,确实是自己做得过火,不该当着外的面让他下不来台,林钽脾气再好也是个男,男都要面子。如此,他生气,她也理解。但是岑豆也不想哄他,毕竟,该生气的是自己。

岑豆想,也许两个都要冷静一下,或者睡一觉醒来,所有的问题便都不是问题了。

这是岑豆一向的习惯,总觉得船到桥头自然直,车到山前必有路,所以无论做什么都是不疾不徐地,仿佛万事都不上心。

岑豆打算冷处理今天的事情,没和林钽打招呼,自顾自地换鞋,然后从林钽身边走过,进卧室,关门。

把自己扔到床上,岑豆觉得自己像是刚干了什么重体力劳动,现回到床上,已经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整个的精气都被掏空了。

“睡一觉吧,睡一觉就都好了。”

眼泪缓缓从眼角滑落,无声无息地落到枕头上,然后消失如同从未出现过。

岑豆今天是真的累了,重新用一种视角去审视旧有的信仰,确实很耗费心力。

这个旧有的信仰,自然是指林钽。林钽岑豆面前一向是体贴周到的,让她以为林钽是和江东完全不一样的,他会一直包容她尊重她的意愿。不过今天看来,林钽并不如岑豆想象的那般单纯善良,他也会算计她。

认识到这一点,岑豆忍不住把自己与林钽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再次重演,惊恐地发现,原来一路走来,自己都被林钽半强迫地拉着往前走,走的每一步都是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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