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芳华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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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狱芳华 (3)-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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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路都显得艰难,尿水沿着大腿不停地往下淌,但一个星期以后,伤口就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再过上几天,阿兰娜觉得应该连奶头儿也可以试试Rou棒的滋味了,在那种药丸的作用下,她的|乳晕已经扩大到差不多盖住半个Ru房,而且油亮亮地向前隆起,曾经娇小可人的奶头也变成了两条红润柔嫩的肉筒儿,抽掉塞在中央的那束草杆,撑开的|乳孔马上就收缩成皱缩的小口儿,泛着和媚肉一样的粉红色,但只要轻轻搓弄那团嫩肉儿,她很快就会硬硬地挺立起来,张着拇指粗细的诱人孔洞,渗出丝丝|乳白粘稠的液体来。    
   
          
            当主人的棒棒终于撑开淡红色的奶管,一点点钻进她柔软的球体里时,阿兰娜脸上一副紧张又陶醉的神情,等Gui头完全挤过那条紧窄的孔道,钻进Ru房深处之后,她轻声呻吟着,握住被撑成薄薄一层的奶头儿,慢慢往前推,一直套到棒棒的根部,把整根Rou棒全都吞进拉长的Ru房里为止,包着硕大Gui头的Ru房显得比平时还要丰满不少,她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来吧,主人,Cao烂小贱货的骚奶子吧?”     炎魔开始由快而慢地抽动棒棒,Ru房没法像Bi肉儿那样使上劲,但它有别的妙处,阿兰娜可以用双手捧着那座在抽插下摇摆的雪白山丘,隔着|乳肉搓揉里面的棒棒,那感觉可能比蜜|穴里还要更带劲几分。但痛楚也随之而来,奶子里那点细微的|乳汁润滑作用远远不够,没挨上几下,棒棒抽出时就带上了缕缕血丝,阿兰娜咬紧牙咝咝地吸着凉气,双手却更加发疯地陷进自己白皙的奶肉里。     “主人……好痛……啊……比Bi洞儿第一次的时候……还痛多啦……啊……对不起……主人……没能把我最好的……第一次留给您……啊……不过……有三个洞儿的第一次……给了您……我也很开心……啊……再痛也没关系哦……因为……第一次……就是应该痛的……对吗……”     几百次狂野的抽插后,奔腾的火山喷发了,大量的Jing液把本来就丰满的奶子像吹气球一样更加膨胀起来,灼热的温度让Ru房表面也泛起了绯红,表皮下的细细青筋都清晰可见。炎魔习惯性地想要往后退,把Rou棒抽出来,但阿兰娜抓住了他,她仰起头,用期盼的眼神盯着他的双眼,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微微的颤抖:     “别出去,好吗?这儿……是离心最近的地方,我喜欢你呆在这。”     库朗迪斯楞了几秒,似乎有点不知所措,最后他嘘了口气,用手指轻轻梳了梳她的头发:“好吧好吧,偶尔也得听你一次对吧?”     第二天早上,当他们照常在手术室里碰头时,炎魔开口了。     “小贱货儿,你做表子的那会,每天得被挺多恶魔操吧?”     “嗯,多的时候得有好几十个呢。”     “我听过不少关于你的夸张故事,有人说你的Bi里能装得下一整头巨魔呐。”     “不至于吧!”阿兰娜瞪圆了眼睛:“那也传得太过分了……不过,同时被两头巨魔Cao倒是有过,那次我觉得连骨头都快要裂开了。”     “还想念那样的日子吗?”     她望着天花板思索了几秒:“唔……您要听实话吗?”     炎魔点了下头。     “那是两种……不一样的感觉,您知道的,我是个十足的骚货儿,每天被群奸得快发疯让我觉得刺激、兴奋,我喜欢那种感觉,那让我的身体觉得满足,我没法说我已经忘掉了。但是,现在,在您这儿,我觉得更开心一些,因为……您比那些家伙体贴多啦。”     “哈哈——”炎魔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和我猜的八九不离十呀,我就觉得你这样的贱货,不让骚洞儿吃个饱是不会满足的。”他低下头来望着一脸茫然的女孩:“所以,我准备了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不过,得先作点准备工作。”他扬了扬手中闪着寒光的锥子:“把Bi眼儿张开,贱货。”     他把手指稍微伸进湿漉漉的蜜|穴里,捏起|穴口如同玫瑰花瓣一样稍稍外翻的嫩肉儿,用锥子猛地一扎,穿出一个通透的血窟窿,然后是另一片儿,他诡秘地笑着:“你的肉瓣儿比花还漂亮,正适合这个。”     他一共在媚肉上扎了四个眼儿,然后把两条细细的银链子穿进去,在|穴口上把链子的末端扭在一起,扣上一把精致的小锁:“完成!”     “挺漂亮的小玩意,这算是送给我的礼物吗?”阿兰娜用胳膊肘支着身子,望了望下身的那道枷锁。     炎魔没回答她,他伸手把她拉起来:“好了,是时候带你去外面呼吸下新鲜空气了。”     他们穿过走廊,走出城堡,夜色还没褪去,月辉依然照耀,东方的天空刚泛起微微光亮。他们直走到庭院门口,一辆四轮马车停在那儿,套着缰绳的魔蹄正来回甩着尾巴,咕噜噜地呜咽着,吐出缕缕烟气。库朗迪斯纵身跳上车去,坐到车夫的位子上,然后伸手把阿兰娜也拉上去,坐在自己身边。     “小伙子,出发!”炎魔甩动缰绳,驰向蒙蒙晨霭。     马车颠簸着驶过荒原,破晓前的黑暗也许是炎魔之境最富生机的时刻,雾气开始弥漫,月辉塔的身影在雾霭里显得朦胧,稀疏的野草与树木张开了它们羽毛状的枝叶,匆忙地吸取着露珠和水汽,而到光之城照耀之时,它们全都会收敛叶面,垂垂沉睡。不知名的小活物在阴影中悉悉作响,一同啜饮着叶片上的甘露。    
   
          
            在这干旱的饥渴之地,水是珍贵之物,生灵之本。     他们沿着路往与止风城相反的方向而行,阿兰娜侧着身半躺着,把头枕在炎魔的腿上,长发洒满了他的膝头。“月光真美。”她说。     “比起人间之月,月辉塔的确壮丽百倍,在这边远之地也许感觉不明显,但我曾站在银海的岸边看过它,在那儿,白色的光辉充满了天与海,淹没了我的身与魂,那时候我想,如果天穹像一把伞,那一定是这支银色的伞柄把它撑起来的。”     “听起来好迷人……要是能和您一起去看看就好了。”她搂紧他的腰。     “但愿吧,那可是段挺远的路。”库朗迪斯挥了挥缰绳:“不过,月辉塔虽然壮美,却单调了点,不像人间的月亮,永远在改变着形象。”     “其实人类并不喜欢会变的月亮。”     “嗯?和女人一样经常换换口味不好吗?”     “在人间,月亮的圆缺常被拿来比照人世的悲欢离合,如同没有永恒的满月一样,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易逝,当人们举头望月的时候,总是会想到这个而不大开心的。”     “哈,那可真是奇怪的情绪。”     “您当然会觉得奇怪了,人类只有几十年的寿命,就像月亮一样,生生死死,来去匆匆,难免要感慨光阴苦短,而恶魔是不朽之躯,永远不会去考虑这个。”     “嗯,有道理。”     车子跑了约摸一个小时,才抵达一处村落,库朗迪斯赶着车穿过简陋的小道,最后停在村子中央的水井旁,天还没亮,四下里一片静寂,他跳下车,从马背上解下车辕,然后转身走到车尾,从车厢里拿出一条四五尺长的铁链,他伸手招呼阿兰娜:“该你上场的时候了,小贱货。”     他把铁链一头的镣铐套在阿兰娜的脚踝上,上了锁,把另一头拴在水井的绞盘架上,马车就停在井边几码远的地方,阿兰娜现在才注意到车身上写的字:     “杜坦穆拉亲王,卢沽兰郡之主,库朗迪斯。巴达鲁尔,在此分享他的个人财产:女奴乌蕾妮。她的口、|乳、尿道与肛门皆可随意插入,不收取任何费用,唯产道归王公私人独有,如有违者,严惩不贷。”     “晚上我再回来。别急,很快就会热闹起来了。”库朗迪斯跨上马背,朝她狞笑了一下,向远方飞驰而去。     随着光之城的金线出现在天际,晨斑猫的号叫回响在石墙和庐舍间,村落亮了起来,一扇接一扇的门打开了,体型各异的恶魔们带着农具和器皿走出各自的居所,而他们来井边打水时,毫无疑问地会立刻注意到,那有个赤条条的漂亮女人。在此起彼伏的嚷嚷声中,群奸的盛会马上开场了。     她微笑着,卖力地满足他们每一个,不少恶魔啧啧地垂涎她Yin水四溢的粉红蜜|穴,不过在交叉的银链和库朗迪斯“严惩不贷”的警告面前,都还是很老实地作罢了。虽然少了最迷人的部分可用,但多出来的三个新肉洞儿也足够火爆和令人称奇了,阿兰娜似乎完全陶醉于这种同时满足五根棒棒的荒淫状态里:她仰面跨坐在一只劣魔身上,让他的巨根完全深入自己的菊|穴,另一只劣魔则从前面狠Cao她的尿眼儿,还有更多的恶魔围在她身旁,她把丰硕的奶子分向两边,用淌着奶水的奶孔儿分别套上一根粗壮的Rou棒,嘴里再含上一根,她的玉指灵巧地搓揉着|乳肉,让那些家伙连连叫爽。前后一起的抽插带动着Bi洞儿里的嫩肉也互相磨来擦去,从她上了锁的Bi眼儿里,晶莹浓郁的爱液随着蜜肉的蠕动源源不断地流淌出来,牵着长长的银丝滴落在地上。     阿兰娜估计着那一天所有的雄性恶魔都操了她不止一次——实际上她也没见到任何雌性的恶魔。她已经没法记清身体里到底进来过多少根棒棒了,更没法弄清到底哪几次是同一头恶魔。他们的饥渴完全可以理解,在这没有妓院,甚至连一个雌性都没有的荒凉村落里,恐怕他们的确是难有一次纵欲的机会。早上的场面是最火爆的,等恶魔各自开始一天的工作,井边就安静了几分,但到傍晚收工的时分,群交的盛况又再一次上演。到最后,她下身两个肉洞儿里面的嫩肉都被操得从|穴口脱出来半吋,鼓鼓地肿着,看上去饱满闪亮,奶孔儿更是完全收不拢了,敞着手腕粗的鲜红口子,不停地淌着血水和白浆,不但如此,她全身白嫩的肌肤上也布满了各种淤青和抓痕,特别是奶子和屁股上。而阴核还要更糟糕些,恶魔们看来对那颗小樱桃般的敏感肉粒尤有兴趣,也许她那副又痛又兴奋的表情更激发了他们的邪欲,几乎每一个来Cao她的时候都喜欢抓挠和揉捏它一番,盖着阴核的那层皮肉几乎要被他们撕脱下来了,阴核的表面就像是被剐掉了一层皮,看上去鲜血淋漓。    
   
          
            到夜幕降临,她期盼的马蹄声终于响起了,恶魔们纷纷让到路旁,朝马背上的领主躬身致敬,库朗迪斯放慢了马步,一边向他们点头示意,一边走向水井,他从马上跳下来,弯下腰,带着笑意注视着满身污物,虚脱地喘着气的阿兰娜:     “如何?小贱货,今天还算爽么?”     “嗯!”她兴奋地点了点头:“小贱货儿就是喜欢挨Cao嘛,每个洞儿都被塞得满满的,那感觉真舒服……可是,我还是喜欢和主人在一起的感觉,真的,只有您让我觉得……嗯,暖暖的!”     “还有……”她挣扎着爬起来,凑到库朗迪斯耳边,压低了声音:“我的小Bi儿好饿,您可要好好对她哦。”     于是乎,往后的日程表修订了,每天库朗迪斯都带她一同出门,然后把她和马车留在村子里,自己骑马离开,到入夜之后再回来,库朗迪斯治下的村落似乎不少,光是这一个方向上就有四个,她轮换着做他们的公用村妓,从早到晚,直到浑身上下一片狼藉,肉洞儿更是血肉模糊。虽然她的愈合能力无与伦比,但也赶不上这样几乎永无休止的肆虐,肉洞儿里的伤似乎从来没有完全好掉过,总是前一天的还没痊愈,就又在新一天的抽插里撕裂了。不过她似乎挺喜欢这样的状态,“流着血的烂|穴儿才够贱嘛。”她舐着伸过来的又一根腥臭棒棒,轻声说。     但她一直好奇的,是库朗迪斯的行踪,他每天离去后,应该都是去往同一个方向,在那儿他一定有着什么特别的工作,那才是他来到这个荒凉之地的真正原因。也许直接去看一看才是最好的办法?但她找不到机会,也许库朗迪斯把她拴在这里就是为了防范她随意行动的,而且她也摸不透那个古怪家伙的底细,他从没展示过力量,贵族们大都能自由异变成其他的形态,战士?巫师?还是飞翔的掠袭者?他从来不带卫兵和随从,却总是神色自若,似乎并不担心任何危险,从这点上看,起码他自己对自己的能力有足够的信心。在没有把握之前,她觉得还是不轻举妄动为好。     事情在一个多月后起了些变化,当库朗迪斯和往常一样赶着车,载着她奔驰在月色下的行途上时,他们望见了远方道路上的点点火光,那火光和他们相迎而来,很快,沉重的蹄声已经隐隐可闻,再过片刻,就能望见雾霭后面飞扬的尘土,以及晨风中飘扬的旗帜了——军队,那是炎魔的军队,而那些火光就是他们头顶的烈焰。     虽说这地方叫做炎魔之境,但这个称谓实际上是个相当广袤的范畴,在这荒凉的边境地带,平时其实见不到多少炎魔,散布在荒野的大都只是些劣魔平民,而当一支真正的炎魔军团踏过时,那景象足以称得上壮观。熊熊燃烧的深红色排成一个接一个的方阵,由高擎战旗的旗手引领,沉默而整齐地行进着,走在最前面的是骑着魔蹄的马队,然后是小山般的巨兽,再后面是望不到头的步兵和辎重。而当中最显眼的,是那些披着雕饰精美的铠甲,犹如红色巨塔般的武士,他们比普通的炎魔几乎要高出一倍,浑身遍布着铁块般的肌肉和岩片般的甲壳,双拳如同熔岩炽热耀眼。     库朗迪斯把车赶到路边,目视着军队通过,有些士兵注意到了路旁默然不语的贵族,朝他露出几分讶异的神色,他轻抚着怀里的女郎,神色自若地等待着,直到一头驮着华丽轿辇的巨兽走过,他站起身来,抬头高喊:“好久不见啊!彭革兹督军。”     巨兽上传出悠长的号角声,整支军队都渐渐停下脚步,轿辇上的布帘揭开了,有个披着盔甲的贵族从里面探出头来:“原来是战无不胜的黑蛇亲王呐!您这是要去哪儿?是要去皇宫商议国事,还是要去把冰块们打个屁滚尿流呢?”他瞥了一眼阿兰娜:“你的这个爱好倒是一直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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