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仙霓冲出水面,笑嘻嘻地双手各提一撮湿淋淋比身体还要长二寸的,在张心宝眼前用力晃荡摆甩展示着,神态好不得意。
张心宝一看便知是谁的,却一时间傻了眼。
“噗通!”
白灵绝四肢乱晃落入澡盆里,一个翻身便窜出上半身,愁眉苦脸慌然问道:“小……大姊!这是为什么?”
张咰在一旁笑得人马仰翻乐不可支,稍歇喘口气道:“白妹子你像瞎子吃馄饨,自己心里有数!”
白灵绝双颊飞红嘤咛一声,藉机故意地搂抱着张心宝贴体撒娇擂槌不依,出气如兰,声若蚊蚋嗡然道:“相公……人家就喜欢这样……难道也有罪吗……”
夫妻之私,无介乎仪容,颠鸾倒凤百事有。
张心宝心中一甜一荡,不老实地手臂伸入水中在其下体轻抚扰拨安慰一番,依然毛忽忽一片;却一时间脸色强忍俊不禁,轻咳一声,故作正色道:“小娘子……你吃了飞醋也不必要……攫两把这么多……以后就拔一根意思意思……咦,莫非想做一顶假发来戴着玩?白妹的毛质特软又滑……是最好的上等材料……”
话都没有说完。
即见白灵绝玉臂搂着张心宝的脖颈,摆甩飞发如瀑,檀嘴张得大大的出声呓喔嘤咛,却看见在她藏于水里的下半身,忽上忽下忙不迭的起伏激溅浪飞,便明白当下在忙些什么。
这么快就主动如斯进入高潮?也未免太夸张了吧!
晓仙霓气得鼓垄腮帮子,一甩手中丢落地面,振翼飞出室内眼不见为净,却丢了一句话道:“戴在我的头上,岂不倒了八辈子的霉!”
在水中作爱,真不知个中销魂酥骨的曼妙滋味如何?
张心宝体力充沛,把胸前的配饰“凤凰神仪”取下,连同蚩尤魔刀一起交给一旁服侍的罗映红,离开澡堂回卧房密藏。
张心宝早已习惯一枥两骡驮载;就以水为床,尤云殊雨一番,水花激溅得“噗……
噗……”声响回荡,更增添情趣闹得满室旖旎风光。
夕阳西下,夜空繁星与月争辉,大地虫呜叽噪频繁之声划破寂静!隐藏着蠢蠢欲动气息。
一辆马车转挽迳行,声音特别醒耳。
张心宝偕张咰与白灵绝下车徒步夜游于长安城偏北山丘上,只儿她们打扮成大腹便便十月怀胎的模样,行动缓慢欲引诱出凶残的剖腹盗取紫河车凶手。
张咰双颊晕红两眼憧憬未来,轻抚突出的大肚子,嫣然一笑道:“相公,假如这是真的,不知有多好!”
白灵绝吃吃一笑道:“大姊真是痴情!这般挺着大腹,十分不方便的丑模样,人家才不要让整个身材都变了型,而且大着肚子坐卧行动都异常辛苦,该先享受几年青春美好人生,才养儿育女教育下一代。”
张心宝抠一抠脸颊,若有所思道:“说也奇怪!黄金色精液让你们愈来愈漂亮,却反而不受孕?实在令人百思不解;唉,这样也好,省得我牵挂下一代安危。”
这么一提,反而使得她们一脸赧然,当代社会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如果感情不好,是可以休妻罢妾的。
张心实却不以为意,潇洒一笑置之,横摆双臂道:“你们别多心!子息之事,命里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只要咱们爱情弥坚,就不须去挂意了。”
说得张咰与白灵绝十分温心,左右靠拢挽其臂而行。
三十丈之遥忽传一声踏碎枯叶,微乎其微的脆声。
白灵绝双眸一闪杀机,噘嘴不屑鄙夷道:“来人武功十分普通,是一个二流的普通角色;依妾身看来,咱们应该放长线钓大鱼,引出幕后主使者。”
张心宝眨一眨眼睛俏皮的微笑道:“我先行藉故离开,你们这出戏码就演得逼真一点;我还真怕你们没有怀孕的经验而穿梆坏事。”
白灵绝双颊晕红嫣然答道:“相公……咱们卖力试演一下喽!如果穿梆,光凭咱们姊妹的本事,也不怕贼人跑了。”
话毕,张心宝上了马车前座,握缰绳吆喝策马,故意提高声调道:“娘子!我先把马车驱至前面,再回头陪你们走一段路,省得往返不便,徒费时间。”
车轮辘辘声逐渐远去。
白灵绝声调略高故意说道:“大姊!你我的肚子尖尖,两边稍为扁圆,连肚脐都突垄出来;听有经验的接生婆说这一胎绝对是个男孩子。”
这是内行话,张咰充满幸福的脸庞笑说道:“自古以来母以子为贵,如果生男孩就不怕别的侍妾争笼,咱们便可联手整治她们,要那些不生蛋的母鸡卷铺盖滚回去。”
一边谈天却一边默运心气绝学,去探测逐渐靠近的凶手,虽然两名凶手武功一流,但与她们比起来不过是稚童学步,根本不值一顾,两名蒙面劲装凶手如鬼魅幽魂般,已经静悄悄来到她们身后。
右边的一名蒙面人阴恻恻道:“两位夫人请借个光问事!”
当张咰与白灵绝故作惊吓一回身,便被两名蒙面人同时伸指点了穴道,她们闭穴移位早有防备,也不能不故作玉柱不堪撑持般,双双四肢敞开直躺草地上。
张咰伪装玉靥惊骇,颤声急说道:“吓死……我了!哎哟……人家肚中胎儿遭受突然惊吓,现在活蹦乱跳……踢得肚子好痛……”
两名蒙面人鹰隼般的眼神,一闪攫住猎物的喜悦;却再点出一指制住了她们的哑穴,免得尖叫求救徒生麻烦。
张咰玉靥展露一丝得意即隐,密意传音如线贯至一旁的白灵绝耳鼓内,呵哈呵哈笑上老半天道:“白妹子!我曾听村子里接生婆说过,你看我扮得像不像?惊吓而动了胎气是否就需佯装这个样子?”
“像极了!真可以骗鬼去呷水(骗死人了)。”白灵绝故作一脸慌恐,却内心嘻哈传音回答道。
另一名较老练的蒙面人笑骂道:“戒色师弟!你每次都是这么急性子,若惊吓孕妇动了胎气反而不妙;在剖腹取胎时,应该尽量让她们心平气和,于猝不及防状态下取出胎盘才属上等货色。”
咦?竟然是出家人的法号!真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庙,这下子便有迹可寻,可以一网打尽了。
戒色笑得十分淫晦道:“戒名大师兄,我干这种伤天害理的勾当,已愈来愈得心应手而十分癖好;是什么原因你知道吗?”
戒名一呆!自以为是脱口道:“欲入魔道本应激出性恶本质,能无恶不作洗涤先天善性,才能集之大成;你是否一天不杀人就按捺不住?但是杀人成癖却不多见。”
戒色摇头呵呵淫笑道:“大师兄!万恶以何事为首?”
戒名一愣!若有所悟道:“淫——为万恶之首!师弟魔根不浅,难怪为‘法王’师尊所激赏!但是与杀妇人剖取胎盘又有何关连?”
戒色兴致勃勃嘿嘿好笑道:“难得与大师兄一齐出任务,我就将玩女人的千刀斩绝活偷偷告诉您,还望大师兄以后多多提拔。”
戒名又是一呆!把手中锐利的朴刀往草地一插,搓*揉双手,语音亢奋,兴致冲冲问道:
“咱们喇嘛是有‘大喜乐禅定妙法’不禁女色也可以取妻,并挑选亲族内十对夫妻学习叫做‘十倚纳’;大家同床共被,互易妻室搞成一团名为‘些郎兀该’,意即事事无碍。我也是换*妻妾的个中老手,但是玩久了只是让臭女人叫爽,那一套总有玩腻的一天。女人到头来都是一个屄模样,难道你还有其他新鲜绝活不成?”
两名喇嘛好色僧!好像整天无所事事,专玩女人过日子?又扯出了一个“法王”师父,岂不更色?听得张咰及白灵绝都满脸绯红,心跳亦然。
一件使她们打死都不相信的事情发生了!
戒色喇嘛竟然脱下了裤子,下体的小小家伙已然朝天高;面对着张咰,得意淫笑地不断搓*揉拍打,好像练什么武功似的架势?
张咰满睑通红已至脖颈,被这种无耻下流行为,气得浑身发抖,正待按捺不住欲扑杀之际!
她耳边传来白灵绝冷恻恻的密意传音道:“大姊,小不忍者乱大谋!这根家伙与相公一比,不就牙签比鸡腿,又有什么看头?忍一忍不就过去了?看他们还有什么花样可耍!”
这么一说,张咰便将欲爆炸的脾气给硬生生强忍下去。
戒色却指着张咰颤动的身体淫笑道:“咦?这个女子是个骚货,光听咱们闲聊,便兴奋得面红浑身发热,肯定很好玩喽!”
这样指指点点,真让张咰气得玉靥更是差窘通红,干脆合目,不予理睬。
戒名大师兄还真绝!居然也依样画葫芦学样;脱下裤子手攫住烂屌用力摆晃,竟将垂涎的少许精液,甩滴在白灵绝的长裙上。
这还得了!白灵绝气得玉靥煞白,杀机大盛,浑身颤抖,欲起身扑杀之际!
忽闻张咰的密意传音,却是冷漠反讥道:“都是你出的骚主意!哼!你事不关己则穷开心,而事到临头却气昏了头!咱们既然答应相公扮演好这出戏,就得再忍下去。”
这番话如一盆凉水泼洒白灵绝头上,使其闷不吭声,还能再说什么?
戒名一头雾水忙问道:“师弟,你这样搓*揉晃摆家伙,可能会吓坏了这个穿白衣的娘们,这种动作有什么功用?难道与紫河车有所关系?”
戒色一呆!暗忖大师兄还真不是普通的笨!不这么搓*揉哪能翘起来?还不是与我一样玩多了女人已经肾亏,却又不能讲清楚说明白。
戒色一指白灵绝淫笑又道:“这个清纯妇人可能被大师兄的家伙吓坏了吧!您可捡了一个好货色。”
他嘻嘻一笑,又转了话题道:“大师兄!我曾请教‘法王’师尊,取得那么多的胎盘干什么用的?师尊却一脸怒气道:“知道太多秘密是会叫你丢掉小命的!’确使我噤若寒蝉。”
戒名兴趣缺缺道:“不是问你这个,我要明白脱下裤子吹风纳凉!是干什么来着……”
戒色的兴致又来了,眉飞色舞的亢奋抢说道:“大师兄!河洛话有句民间低俗下流的谚语道:“大肚鸡(鸡:谐音,女性生殖器),卡嬴呷鸡肉丝(与孕妇交媾最棒)!。所以我就先奸后杀……”
他说到得意处,还故意拖长语音尾巴去挑拨妇人家的性欲,实在可恶!
戒色一脸淫意盎然,忙不迭地双掌搓*揉小鸡鸡盼能快快长大,以期能如言操作,个中深浅滋味,只能意会而无法言传。
这两个喇嘛的满脑子变态,充斥着下流、肮脏、龌龊、无耻到了极点。
张咰与白灵绝启动灵念力,去搜寻他们脑海中所谓“法王”师尊的巢穴以便歼灭其师尊的巢穴,于识海中就如一面“孽镜台”,看见这两人所造**的罪孽,已到罄竹难书的地步。
她们互相瞄了一眼,突然十分默契地各伸臂遥空点出一指!
一股炽热火红欲焚的气劲,精准无比的罩住戒色喇嘛的下体,将其像烧烤小鸟般焚化,还冒出袅袅的肉体烧焦臭味。
一股冰冻阴寒气劲,迅捷无比的冻结了戒名喇嘛的下体;他还不自觉的依然搓*揉着,却将生殖器搓得粉碎如冷冻颗粒洒了满地。
两个人同一时间痛得哇哇大叫!连忙掀起面罩就塞在下体,阻止鲜血喷流,再点穴止血,已然痛得一屁股跌地,生怕动弹而血崩殆矣!
上面两颗光溜溜的和尚头映月显眼,但是下面的小和尚却遭了大殃不见了!
张咰与白灵绝双双杀气大炽,一声不说,连袂趋前,就用发功的那根手指头,在两个喇嘛的身体到处乱戮。
每戳一指就好像替一个被奸杀的女子出一口怨气;不瞬间,便戳得他们师兄弟浑身皆洞,鲜血汨汨直流,直到断了气后,还是一直戳下去……
张心宝赶到现场,真是看傻了眼!
这两个大喇嘛死的极惨,还真他妈的与这两女人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人死了还在戮……
不过……还真大快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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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卷 第五章半圣半魔
更新时间:2010…3…2 14:40:44 本章字数:10287
长安城偏东的“胡家庙”,已被改为喇嘛教的“大欢喜禅院”。手机快速阅读:wàp。1⑹κx s。cOM 文字版首发
“大日法王”释雷梵与“怒面儒”陈药师双双面露欢笑,举杯畅饮,好像庆功宴般互相祝贺;时而大声畅谈风花雪月,时而窃窃私语,好像讨论什么重大秘密。
两人正谈得口沫横飞,意气风发之际!
“噗!噗!”
从窗外疾来两颗光滑滑的东西,闪电般直扑他们而至。
两人身手不凡,反应一等一的灵敏便将暗袭的东西抄在手中,却因来劲猛然而震碎座椅,迫使他们离位连退三步,好不狼狈。
释雷梵与陈药师皆因惊吓而脸色煞白;一则是户外来者共有三人,迫出的凌厉杀气,足以让人窒息,可见武功十分高强,就是连袂行动也绝非其敌手。二则是瞧见手中湿黏东西,竟是戒色及戒名两个因痛苦而面貌变形、异常狰狞、死不瞑目的光秃脑袋。
屋外连声凄厉惨叫!另外六名的护法喇嘛以及门下徒子徒孙,恐怕凶多吉少,来人显有赶尽杀绝的意图。
轰隆————轰隆——
汉白石玉砌成的禅院墙壁十分坚硬,却为两股无俦的气劲轰破两个窟窿,挟余劲袭卷得满室石屑纷飞,烛火倏灭,蒙胧中伸手不见五指。
释雷梵与陈药师并非等闲之辈,各自拂摆衣袖迸出猎猎气劲,将满室的烟屑从窗户排出,欲瞧来犯是何方神圣?
月光如水银洒地,从两个庞然窟窿照射进来,隐约瞧见是两位女子的玲珑曼妙浮凸身影。
真令他们一脸错愕!因为放眼江湖武林,并无听闻女人家能练就阳刚罡劲,催石破壁如斯。
“嗤……”
两个大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