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总裁:前妻难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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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情总裁:前妻难追-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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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吃了,早点休息,我还有工作要处理,今天睡在办公室。”男人眸色难辨,看她的眼神睛,似乎是不耐烦,又似厌恶。

董漫惊愕地看向男人的眼睛,仿佛要看个清楚,可惜,没等她对视上那双绝美的眼睛,男人已经收回手,转身大步朝门外走去。

“漠……”她不死心的追过去,就如这三年来,她每次打电话给他,他都说没空一样,因为不死心,所以半年前才会给了她机会。

男人欣长伟岸的身影很快映入如墨汁般浓黑的夜晚,不带任何留恋和眷惜。

听耳边传来的引擎发动声,董漫眼前渐渐模糊,半年前的一幕再次跳到眼前……

“漠,沙发底下有条蛇,我怕。”那个夜晚,风急雨疾,她一个人呆在冰冷的三室两厅的公寓里,浑身吓得直抖,慌乱之中,她没有想到报警,而是拨通那个早深入骨髓的电话。

“我马上来。”男人第一次没回绝她,也许是有了希望,等待变得特别的短暂,挂完电话,不出片刻,门锁吧嗒一声,就被人打开。

也是那一次,她见识到了男人的身手,她从来没想到像凌漠那样优雅清儒的男人会有那么好的身手。

被男人掐住七寸的蛇,很快被尾随而来的助理处理掉,她也从惊愕中回神,白皙的手臂,用力勾在男人脖子上,娇艳的红唇,刻意摩挲着男人的耳垂,她不知道男人身上哪个部位最敏感,却在按照片子里看到的努力模仿着。

她希望自己能取悦他,用她年轻而性感的身体。

第十三章:离开是万全

出乎她意料之外的是,任她再怎么挑逗,男人眉眼间始终一片清明,毫无任何情yu而言,她不甘心,把茶几上早准备好的茶递给男人,“漠,先喝杯茶。唛鎷灞癹晓”

男人端起水杯那一瞬间,有片刻的迟疑,她心虚地咽了下口水,以这个男人的敏锐,是不是看出她在茶里放东西了。

“漫漫有心了。”忽然,男人勾唇,露出倾国倾城,犹如神邸一般的微笑。

就这样在她满心期盼下,男人当着她的面把杯子里的水,一口饮进,滴水不剩,再接着,灯被人关上,然后时隔两年半,她终于如愿以偿的和男人真正有了关系。

自那以后,她就顺理成章的,有意无意的让凌漠身边的人知道有她董漫的存在。

相比打凌漠的手机,她更喜欢打他办公室的座机,似乎这样更是在向全世界宣称她和凌漠的关系。

其实,她知道以凌漠的睿智,早看出她喜欢打内线的原因,半年来,从没点破,而她也一直顺畅。

可惜,这样让她引以为豪的事,却在他和叶晨离婚后的第二天就有了变化,她再打电话过去,凌漠那个训练有素,业务娴熟的秘书,很客气地拒绝了她。

她很清楚,那个秘书,如果不是凌漠的命令,只怕给她一万个胆子也不敢这样。

“凌漠。”她倚靠到窗前,看着映入眼底如墨汁般浓黑的夜晚,长长叹息,涂着大红蔻丹的手指用力拽着窗帘,“你知不知道我对你的爱,一点都不比叶晨对你的少,你知不知道,其实我应该比叶晨更早认识的你……”

……

“喂……”叶晨收好桌子上的东西,拎起包刚走出办公室,电话再次响起,她拿出来一看,是叶震山,想到昨晚听到的,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按下接听键,“爸爸……”

这声叫了二十五年,早习以为常的称呼,此刻从喉咙里迸出,忽然觉得那么生疏,那么不自然。

隔着遥远的空间距离,叶震惊似乎看到叶晨的拘谨和刻意疏远,无奈地叹息道:“孩子,昨晚你睡哪里了?”

她没回家吃晚饭,打她手机关机,他就知道,她应该是听到他和顾碧华的谈话了,这个孩子自小自尊心就强,那番话,自己在顾碧华面前的软弱,只怕她很难以接受。

“他把别墅给我了。”叶晨没任何隐瞒,“我昨晚就睡在那里。”

“什么?”叶震山惊讶,“报纸上不是说你净身出户的吗……”

“爸。”叶晨打断他,“都是些小道消息,有什么可信的,上面还说我妇德尽失呢?”声音是和凌漠离婚三天来,最平缓沉稳的一次,只是当中的自嘲,怎么也掩不住。

她叶晨真的从不知道,自己可以道德差的那种地步,逼得丈夫不顾自己的家境出身,硬要和她离婚。

叶震山没想到叶晨会这样自嘲,怔了怔,“孩子,在外面不开心,就回来住,她就是那样的人,发泄过了,也就过了。”

那个她,指的是谁,说者和听者,自然心明如镜。

“不用了。”叶晨握电话的手,忽然用上力,隐约可见发白的指关节,“你下半年不是要升正厅吗?现在肯定有很多小报记者蹲在叶家门口,逮到蛛丝马迹后大做文章,我还是住在外面好些。”

话音落下,不等电话那头的人反应过来,直接挂了电话。

她一点都不怨叶震山,也不恨顾碧华。

仔细想想,顾碧华说的很对,初为人妻就当起后妈,而且从没虐待过她,的确不容易。

她真正的离开叶家,其实对谁都好。

才把手机放到包里,闷着头朝校门口走去,肩膀被人拍了下,她回头,看清来人,有点惊讶,“裴主任,您怎么还没走?”

裴红芬朝她笑笑,“你不也才走。”

叶晨自然知道在上下班上一直最准时的裴红芬这么晚还没走的原因,看着她的眼睛,回她给个浅浅的微笑,“裴主任,你放心那笔钱,到这个月底我肯定能给你。”

到月底还有一个星期,把房价再压低一点,她相信肯定能卖的出去。

裴红芬很自然地拉上她的手,发出一声轻叹,“怎么不告诉我你离婚的事?”

如果不是上洗手间时,听到其他老师议论,她只怕到现在也不知道,曾经在她看来,最有钱,也最有能力赞助经济管理系的女人已经离婚,而且是分文未得。

“这件事已经过去了。”叶晨故作无所谓地耸耸肩,“何况,我依然是我,什么都没变。”除了满腹的伤心委屈,就外在来看,她和三年前其实还一样。

眉清目秀的五官,一头披在肩上的中长发,让她在毕业三年后,依然像个在校大学生。

有段时间,察觉到凌漠对她的冷淡,她尝试着改变自己,把乌黑光泽的直发烫成了卷发,发梢的地方染上了酒红色,她以为那个男人会喜欢,结果,只得到他皱着眉说出的三个字,“真难看”。

自那以后,她再也没动过改变发型的念头。

裴红芬伸手替她拢了拢被风吹到脸颊上的碎发,“叶晨。”自从叶晨以辅导员的身份留校后,这是裴红芬第一次喊她的名字,以往她都称她为叶老师,或者小叶。

叶晨听着这样不大一样的称呼,就知道接下来,她是要和她说正事,没说话,默默的等着。

裴红芬收回目光,抬头朝林荫道边的梧桐树看去,“知道我为什么一下班就回家吗?”

叶晨摇摇头,“不知道。”

“因为我家里有个生活不能自理的丈夫在等着我。”裴红芬沉默了一会,幽幽轻叹,“我早晨把他喂饱,就要等到晚上才能回去,一顿饭要熬上七八个小时,我怕他饿,所以……工作再多,我也从不在办公室加班。”

叶晨双眼瞪的溜圆,不可置信地看着裴红芬。

裴红芬深深吸了口气,把目光重新落到叶晨身上,“我们两个是高中同学,那时,他就坐在我后面。”

裴红芬陷入往事的追忆里,爬着淡淡鱼尾纹的眼角,微微敛起,露出极亲和的微笑,笑意虽浅,却是发自内心最深处。

落日的余晖透过树叶,如繁星般点点晶亮落到她身上,涌现出无限的悲凉。

叶晨以为自己感觉错了,再次深深看了裴红芬一眼,没错,真的是殇然,心里不觉跟着一酸,她一直以为如女强人般坚毅的裴红芬,之所以这么强势,是因为家中女权导致的,却没想到她的婚姻如此不完整。

好像是看穿叶晨在想什么,裴红芬再次笑了笑,“小叶,你相不相信,其实我很幸福。”

谁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听完裴红芬的故事,叶晨感动的直流眼泪,别过她,脑海里一直在回想着裴红芬说的故事……

“那天他带我去郊外踏青,拐弯时,对面迎头撞来一辆大卡车,当时碰撞的地方对准的正是我坐的副驾驶,结果他把方向盘朝右用力拉去,本该安全的他受了重伤,而我只擦破了点皮,你说嫁给这样的男人,我是不是很幸福。”

听到这里,叶晨早控制不住,泪流满面,明明是小说里,电视剧里才会上演的情景,亲耳听到,震骇的无以加复。

第十四章:陪我一起吃

她不知道裴红芬说这些给她听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反正到最后她是边哭,边拉住她的手,“裴主任,你就放心的回去照顾你先生吧,赞助费我早已经准备好了。唛鎷灞癹晓”

“你说真的?”裴红芬露出惊讶。

“真的。”叶晨不去看她的眼睛,抬起头,重复她刚才的动作,瞪大眼睛,定定看着离自己很远的梧桐叶。

比她巴掌还大的梧桐叶随风摇曳,好似一扇扇等待开启的天空之窗。

她忽然感到迷茫,人说上帝在关闭一扇窗的时候,会给人开启另外一扇窗,这是真的吗?

她怀疑。

a大是所百年名校,出过许多名人,两边的梧桐基本都有好几十年的历史,叶晨曾经去过一趟南京,曾经惊讶南京大街上林立如耸云霄的梧桐树,在南京当地人的讲解下才知道这些梧桐有许多都是明国时期种下的。

这些梧桐与其说是树,倒不如说代表着那座城市厚重深蕴的历史。

a大的梧桐其实和南京的梧桐一样,也代表着它源远流长的文化底蕴,叶晨直直地看着,许久都没动一下,眼前忽然涌出和那人认识的场景……

三年前的七月,a大发生了两件喜事,除了欢送又一届的毕业生,也迎来了捐助整个电子化图书馆的企业家。

那天,作为迎宾之一的她,因为时间快来不及,一下公交车,就闷着头朝前跑。

伴随着一阵刺耳的刹车声,她看到一辆黑色奥迪r8在离她半寸远的地方停下来。

她惊魂未定地拍了拍胸,正想朝汽车的主人道歉,车门打开,随着铿锵有力的皮鞋声,一抹黑影笼罩住她。

她抬头,看到的刚好是背光而站的凌漠。

她愣住了,从来没想到一个男人可以好看到这种地步,毓秀的眉,高挺的鼻,弧线优美的下颌。

“你没事吧?”时间在两两相望中飞逝而过,男人薄唇微微轻启,朝她的腿看去。

一阵慌乱中,她脸早已绯红,讪然地朝自己的腿看去,“我没事。”

“我还有点事,如果你觉得哪里不舒服,随时打电话给我。”再次抬头,男人手里已经多了张烫金的名片,纤长白皙的手指辉映着金色,仿佛璀璨的琉璃,晶亮夺目,特别好看。

就这样,当她接过名片,男人朝她微微笑了笑后,就开车离开,或许是因为这些年她太寂寞了,又或者是因为他的笑实在太温暖,刹那间,感觉胸膛涌进一股暖流。

再次看到他,不过是在半个小时候后,她真的没想到,他就是让a大校长亲自迎接,奉为上宾的那个捐赠图书馆的企业家。

她以为捐赠的人会是个中年男人,却没想到这么年轻,还这么清俊绝美。

巧得很,剪彩仪式开始,他拿的又是她托盘里的剪刀。

一些列的巧合,让她以为这就是缘分,为此,在叶家生活了二十二年,从没提过任何要求的她,对自己的父亲提出了第一个请求,才大学毕业的她想嫁给凌漠。

叶震山貌似很惊讶,惊讶过后,终究还是帮了她,很顺利,凌漠,那个在a大一出现,马上风靡整个a大女生的成功男人,并没有拒绝,而是应承下了他们结婚的要求。

时隔三年,叶晨再次想来,其实那时的她,真的是一头热,至少她没有问一句凌漠,娶她是不是他心甘情愿。

一阵夜风袭来,她紧了紧衣领,拉回所有回忆,不愿再去想他。

走出校门,低着头在林荫道上慢慢走着,脑海里想的是晚上吃点什么,一路慢走,好像没有任何方向感,忽然鼻间嗅到一股熟悉的香味,似香水又不似。

记忆里的熟悉感,仿佛是绝提的洪水在顷刻间泛滥,她猛然抬起头,曾经该有着世界上最亲密关系的人,正站在眼前。

只淡淡一眼,她马上收回目光,为保证自己继续朝前走,不会和男人有丝毫碰撞,哪怕是衣服的触摸也没有,脚步下意识地朝边上挪了挪。

偷偷深吸了口气,她低着头,再次朝前走去,她很想对不远处那个存在感很强的男人视若无睹,垂在身边,不觉握紧成拳的手,出卖她内心的波澜。

鼻尖沁入的味道,越来越浓,就当她要和男人擦肩而过时,垂在一边的手,被人拉住,“我找你有事。”

她愣了下,用力抽回手,没看他,目光定定落在自己鞋尖上,“凌先生,我们已经离婚了,我没事找你。”

话说到这里,似乎已经是她的极限,她抬起脚,一溜烟地朝前跑去。

身后片刻安静后,跟着响起脚步声,听的出来,脚步声很急,似乎是在追赶她。

“叶晨,跑这么快,房子不想在月底卖出去了吗?”就当她想着怎么才能甩开身后的男人,不疾不徐,带着无比笃定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叶晨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气喘吁吁地看着已经站在身后的男人,“你什么意思?”

他万事尽在掌握之中的口气,让她想到早晨报纸上对她的诋毁,心里抑制不住地涌起愤怒,口气跟着也很不好。

“没什么意思。”凌漠脸色依然很淡,声音也很淡,“我今天来只是想告诉你个事实。”

“什么事实?”隐隐约约叶晨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果然,凌漠并没正面回答,而是在看了她一眼后,把目光移到手腕上,然后很绅士地问道:“我还没有吃晚餐,要不一起?”

哼,叶晨在心里冷哼,他刚才那样含沙射影,话到一半,吊足了她的胃口,她能说不去吗?

……

吃晚餐的地方是家位于巷子深处的小饭店,叶晨在这里生活了二十多年,从来不知道这座繁华到极致的国际化大都市,还保存着这么完好的古街小巷。

一路过去,走的是坑坑不平的青石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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