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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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相-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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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开灯。”陆其云的声音非常脆弱。

“好。”

之后,陆其云听到一阵脚步声和按开关的声音,灯光刺进眼中的时候,她闭了闭眼睛,头一阵阵的犯晕,她缓了好一会儿大脑才清晰起来。

生病之后的苍白和虚弱还留在脸上,让她看起来憔悴不堪。她从被子里无力的把手抽出来撑在床延边,却因为力气不足而撑空,身体径直向床外倾去。

危总清快速靠过来,伸手扶她,却速度过快而让陆其云的手碰到了他的裤裆下方。

“嘶……”危总清猝不及防的低呼出声。

陆其云一愣,惊讶的抬头问:“你受伤了?”

她的手并没有触摸到危总清的其它地方,是男性最为坚硬也最脆弱的地方。而且她的力道非常小,不足以弄伤它。

“没有。”危总清平静的回答,钝痛之后的苍白还留在脸上,他握住陆其云的手将她扶到床边坐好,问:“要吃东西吗?”

陆其云靠在枕头上,闭上眼睛摇头,“几点了?”

“十一点。”

“把手机给我。”

危总清顿了顿,从裤袋里掏出手机递给陆其云。

陆其云接过,划开解锁,打陆蘅歆的电话。

陆蘅歆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没有睡,但她脸上保持着笑容,嘴角上翘。看到陆其云的电话,她甚至有一丝释然,故作关心的说:“你昨天怎么一声不响的走了?还我和爷爷还有依年一直在找你。”

“陆蘅歆。”陆其云单刀直入:“ Wispa下午两点,我等你。”

**

陆其云主动要求进食,同时问医生她的身体情况。她向医生坦白下午要出去见人。

医生说:“等一会儿护士过来给你输完液就可以下地,如果有什么不舒服,要尽快回到医院。”

陆其云答应。

下午一点半,陆其云穿好衣服站在病房中。身体仍然虚弱,但是可以下地走路。她的额头上没有贴创可贴,昨晚摔到在地上的痕迹留在额角。

危总清一直站在她身边,担心她会摔倒。

陆其云弯起嘴角笑:“你要是不放心,可以跟在我后面,但是我想和陆蘅歆单独谈话。”

她的声音很轻,有一种受伤之后的余味。

危总清眼眸动了动,“好。”

陆其云一步一步很轻很轻的走出病房走进电梯。小方等在车边帮她打开,她点头对小方道谢。

路上,她一直望着窗外。

车子到达Wispa的时候危总清没有下车,陆其云一个人走下车。

Wispa是一家高档消费场所,环境雅致,里面的一杯白开水要价到三百,普通人消费不起。

陆其云走进Wispa就看见陆蘅歆坐在落地玻璃窗的位置,她支起手撑在下巴上,侧头注视着窗外。

陆其云走到她身边,她才回过神,抬头咧嘴对陆其云笑笑:“要点儿什么?”

“水。”陆其云简单的说出一个字,直视陆蘅歆,坐下。

陆蘅歆眉眼弯弯,问:“要说什么事儿?”

“你不该动乔依年。”陆其云盯着陆蘅歆的脸,怒容满面。

“觉得侮辱吗?”陆蘅歆搅动面前的咖啡,态度优雅而从容。

陆其云握紧手。

陆蘅歆说:“你爱总清,所以觉得我和一个跟危总清长得很像的男人搅在一起,觉得是一种耻辱?”

“啪!”陆其云端起面前的白开水,站起来泼到陆蘅歆脸上,“你跟谁在一起我都不会管,但是乔依年不行!”

陆蘅歆霍的站起来,抬起手向陆其云扬去。

危总清及时出现在陆其云面前,伸出手捉住陆蘅歆的手,力道大得陆蘅歆皱眉。

陆蘅歆不满,怒极反笑:“当年你抢了我的男人,是不是没有想到自己也会有今天?陆其云,这滋味好受吗?”

陆蘅歆把目光落在陆其云磕伤的额角上,笑得更肆意:“是不是觉得肝肠寸断,十二年前……”

危总清敛着眉头瞪陆蘅歆。

陆蘅歆看见危总清散发怒气的眸子,不自觉的将下半句话吞进肚子里,打了一个寒颤。

危总清的眼睛深黑不见底,浓浓的冒着寒气,让人浑身发冷。

陆蘅歆害怕他这种毁灭一切的气势。

“陆蘅歆,你把话说清楚。”陆其云非常清醒,很多人都说是她勾引危总清,但她却记得,是危总清禁锢她。现在,陆蘅歆又提到十二年前,陆其云不明白,说:“十二年前怎么样?”

“呵。”陆蘅歆笑起来,盯着陆其云的眼睛说:“你是觉得这对我是一件耻辱吗?想我亲自说出来?”

陆其云猜到,这是陆蘅歆调她的胃口,不想和陆蘅歆多做纠缠,转身就走。

陆蘅歆急了,说:“十二年前……”

“陆蘅歆,离婚协议我已经写好,小方会送过来让你签字。”危总清淡淡的开口。

陆蘅歆惊在原地,张大嘴巴。                   

作者有话要说:想告诉小伙伴们,我是对话流,这章对话比较多,下一章就好啦~

祝看文愉快~

☆、不一样了

陆其云顿了一下,之后迈开步子一步也未停留,径直朝Wispa的门口走去。

危总清正步跟在她身后。

陆蘅歆呆呆的愣在那里,整个世界忽然安静,耳朵嗡嗡响。

“陆其云?”一个清朗而又沉稳的声音叫陆蘅歆。

陆蘅歆的大脑里回响着危总清的那句话,没有意识到那个声音叫的是她。

男子一步步朝陆蘅歆走去。脚步看起来和平常一样,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里面带了多少焦急。

陆蘅歆回过神,说:“你认错人了。”

拿起旁边的包包,快速离开。

“抱歉。”男子脸上出现失落,出于礼貌,他对陆蘅歆的背影说。

陆蘅歆哒哒哒的走出Wispa,站在走廊上,仰起头深吸一口气,再低下头,脸上的表情恢复平静,只是稍显苍白。她迈开步子向下走去,听见身后的人用卷舌音问:“锦维,你认识那位女士?”

“认错人了。”

陆蘅歆一愣,这个男人的声音十分好听,音色清澈平稳,让人听后,急躁的心能立刻镇定下来。只可惜,刚才没有看清他的容貌。

身后爆发一阵笑声,卷舌音继续说:“你找的那位和刚才那位女士长得很像?”

“不像。”

陆蘅歆嘲讽的勾起嘴角,提步迈下台阶。她和陆其云原本就没有一个地方相似,性格爱好大相庭径,两个人都随母亲,没有一点儿相同。那人能把她认作陆其云,也真是瞎了眼。

车上,陆其云闭上眼睛慢慢回想十二年前的事。那时候她刚刚满十八岁,陆家人不喜欢她,她把时间花在学习上,很少关心他们的眼神。那一年陆蘅歆从美国学校放假归来,她还跟以前一样讨厌陆其云,见到陆其云,会把下巴扬起来。陆其云在家见到她,会把头低下。

那一年她们唯一的一次争吵就是那天下大雨,陆其云从学校回来全身都湿透了,陆家没有死机去接她,甚至没有人给她打电话问她是否有伞。陆其云进门第一件事把书从书包里匆忙的抓出来,放在进门的置物桌上,一本本摊开。

那天陆蘅歆刚好也从外面回来,手上拿着文件,她斜了一眼晾书的陆其云,不由分说的,动手拂了她的书,把自己的文件搁在桌子上。

陆其云愣住,望着地上的书,握着拳头说:“陆蘅歆你太过分了!”

“怎么?”陆蘅歆不屑,弯唇嘲笑。

陆其云:“捡起来!”

陆蘅歆没有理她,转身朝客厅里面走。

陆其云发怒,抓起陆蘅歆的文件,一把扔到外面的雨中。

两个人因为这件事打架,陆其云撕了陆蘅歆的文件,被杜女士掴了两巴掌。

晚上陆其云被罚面壁,没有晚饭吃。陆老爷说那是陆蘅歆很重要的一份文件,没有那份文件,陆蘅歆无法进入TBM,说陆其云不知轻重。

那确实是人生的一个转折点,陆其云呼出一口气,闭上眼睛靠在座背上。

危总清伸手把陆其云的头扶到自己肩上:“想不起来就不要想,那些记不起来的,无非都是一些小事。重要的,又怎么会忘记?”

说到最后一句,他的语气之中明明有一些忧伤,但陆其云没有听出来,她笑笑说:“我想起来了。”

危总清一僵。

陆其云说:“那一年我撕了陆蘅歆TBM介绍信,让她错过面试。”

危总清缓缓舒开因为紧张而皱在一起的眉,抿着嘴唇不说话。

陆其云把头从危总清的肩膀上抬起来,望着窗外说:“送我去清凉寺,我想看看我爸爸。”

**

将近傍晚,清凉寺已经没有什么游客,天光开始黯淡,零零星星的几个人从主塔那里往山的入口处走。

陆其云爬上阶梯,绕过几个偏殿,径直来到陆长叶修行的院子。

陆长叶穿着一件表面有些褪色的灰蓝色长衫,头顶光亮,他双腿盘在草垫上,闭着眼睛,一手垂竖在胸前,一只手轻轻的敲着木鱼,嘴里小声的念着。

大厅里光线很暗,也很静,清晰的听见陆长叶嘴中的词,清萧的背影在昏暗的光线中越发的孤寂,陆其云鼻头一酸,忍住没有掉下眼泪,笑着迈进步子说:“爸。”

陆长叶一愣,放下手中的木槌,转过身看见陆其云言笑晏晏的朝他走来,立刻站起来,两眼里的光骤然聚拢,他声音哽咽:“其云?”

“爸。”陆其云笑着又叫了一声,眼泪从脸颊上滚下,她伸手抹掉。

陆长叶心中一痛,问:“受什么委屈了吗?”

“不是。”陆其云摇摇头:“我想你了。”

陆其云和陆长叶在偏停的木桌边坐着谈话,危总清一个人坐在念经的大厅里。

大厅很简单,只有一尊佛像和一个摆放香炉贡品的桌子,加上一个打坐用的垫子。屋顶的梁柱是用木头搭建的,上面铺着灰色的瓦。大厅很静,能偶尔传来陆其云和陆长叶的谈话。

坐在偌大的古旧的大厅里,能不自觉让人心神归一,时间一寸寸移走,静得让人紧张。危总清听见陆其云说:“我不下山,我要跟爸爸一起在这里出家。”

危总清的手骤然握上,心头发紧。

只听陆长叶微带责怪的说:“胡说!你在这里住几天爸爸高兴,但你像爸爸一样在这里长住,我不会见你。”

“嗯,爸爸,我在这里住几天,陪你……”

危总清绷紧的神经松开,拳头也渐渐抚平。

到了吃饭的时间,陆长叶到门边叫危总清吃饭。

陆长叶面对危总清时脸上有淡淡的不悦,不像他面对游客的木然,也不像他对僧人的坦然,更不像他对陆其云的宠溺。

饭桌上,陆其云和陆长叶有说有笑,两个人没有搭理危总清,也没有叫他吃菜,权当他是一个陌生人。

危总清心理藏着事,很缓慢的吃饭夹菜,一直等到陆其云和陆长叶吃完,陆长叶和陆其云收碗,他殷勤拦下他们,自己收起碗筷。

陆长叶做的菜很简单,一盘素白菜,一盘素萝卜和一盘山上特有的野生菇。菜没有吃完,危总清手熟的将它们端到木柜里面存起来。

危总清刷完碗的时候,刚好碰到陆长叶带陆其云到卧房,陆长叶看也不看危总清,握着陆其云的手说:“你睡那里。”

带着陆其云向另一处房屋走去。

“好。”危总清站在原地,垂眸顺目。

山中的木梁瓦房比市里的钢筋混泥土的房子高很多,显得空间大而静谧,加之人少,夜晚能清晰的听见外面的风声和虫子偶尔的叫声。偌大的房间里静而清冷,陆其云盖着被子,睁着眼睛在床上躺了许久,一直看见窗前的那个人影,她终于是忍不住开口说:“你站在外面不冷吗?”

窗户上的人影一滞,没有动。

陆其云推开被子坐起来:“进来吧,刚好我也睡不着。”

她说出这句话,过了几秒钟,门缓缓的被推刊。木门发出吱呀的声音,月光从门缝射进来,擦过危总清的身子,把他的身影拉得很长,他穿着白色的衬衫,他的身形,在这白色的月光中显得十分修长好看。

危总清关上门,转身抬头望着陆其云,一步步的朝她走去。

陆其云扯开一角的被子,给他腾出一块地儿让他坐。

陆其云穿着单薄的灰色睡衣,坐在床上,她抬眼扫视危总清,危总清坚硬的脸部轮廓犹如带着钢刀般的坚硬,冷峰一眼的眉透着冷气,陆其云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颤,山中的夜晚十分冷,她一边躺下一边往被子里缩:“挺冷的,我先睡了。”

她睡下后,半晌没有听见身边的危总清有动静,转过头看着他,他还保持着刚才的坐姿坐在床边,抬头望向门的方将,肩膀微微搭下,显出一份落寞。

“你不睡?”陆其云心中疑惑。

“睡。”危总清硬生生的回一个字,拉开被子,动作僵硬的把腿往床上抬。

陆其云嫌弃的往里挪了一步说:“你不脱裤子吗?”

山中的被子和床单都是灰色的,不如他们自己家中的明朗,但也是很干净。危总清不脱裤子,陆其云并不以为是他嫌弃这里的设施。

“……”危总清顿住。

陆其云的脸色变白,她严肃的从床上坐起来,看着危总清问:“你是不是受伤了?”

她记起今天在医院,危总清异样的反应,心咚咚的跳。

“不是。”危总清转过头,眸子沉亮,“和以前不一样。”

陆其云的心咯噔一下,抓住被子的手发紧,问:“怎么不一样?”

“你要看看吗?”说着,危总清缓慢的解开皮带,又缓慢的退下裤子。

陆其云的心跳到嗓子眼,她看见危总清露出来的内裤,那下面的熊然大物十分平静。

危总清伸手拉过陆其云的手,将她按在自己的内裤边缘,带着她的手,一点点把它往下啦。

陆其云的呼吸几乎停滞,内裤慢慢的移开,她看见如森般的黝黑体|毛露出来,之后,是那个静止的大物。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心情特别差,幸好上午写完三千字

嗯,我的故事有点儿拖沓,很久都没写完整的故事,希望大家会喜欢

小美一直陪着我,我想把这个写完再写别的,也谢谢一直陪着我的读者,谢谢你们给我动力

☆、被逼无奈

它如往常一样,没有异样,甚至在陆其云的眼皮底下跳动了一下。

“滚。”陆其云松开手,翻身骂危总清:“不正经。”

危总清痴痴的笑出来,眼神清明,脸上的容颜却是严肃的,他耐心去抓陆其云的手,把她按在他的的上面,“真的不一样,你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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