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闭着双眸,怎耐下面的那件话儿,热烘烘,痒腻腻,浪水如注,恰像小解一般的乱撒出来,连那肩臂趐软,忽地里竟把金莲放下。
真生笑道:「好一个骚货儿,就是这般熬不过了。」遂把兰娘放起,即与娇凤接战。刚刚插入Gui头,娇凤便呼心肝亲肉,突起凑合。 正在干得热闹,忽闻屏后指头弹响,停了一会,又闻唤道:「臭贼囚,这般时候,怎不睡着,不要快活杀了。」真生侧耳听时,乃是蕙娘的声音,假做听不得,故意用力狂抽,弄得渍渍乱响,却忘记了云丽等候多时,十分忍耐不过,只得唤道:「短命的冤家,如今也该轮着我了。」真生登时扒过腹上,把那双股掀起,狠命射入,一连就有二千抽,忽然回首转来,只见蕙娘已是悄然走进,站在灯影底下,真生假做不见,与云丽恣意弄了一会,再及娇凤,娇凤之后,复到兰娘,竟把蕙娘奈何得十分难过,移步近身,伸进尖尖玉指捞着尘尾,一把捏住。 真生笑道:「贼小淫妇,你道是裸体相向,不好意思,如今却是谁唤你进来的。」 蕙娘又羞又恼,照着脸上,着实打了一掌道:「臭王八,你专会放刁抢白,不管人的脸痛,只怕要短命死哩。」 真生道:「只要你唤着一声真郎的爷,我就与你弄个痛快。」蕙娘无奈,只得低着头,轻轻的唤了一声。 真生双手抱住道:「我那心爱的亲亲肉儿,特与你作耍,你不要认真怪我。」於是舌吐丁香,紧贴着两窝趐|乳,花翻红浪,全抛却一片香魂。虽则力战三番,尚可突围一捷。而蕙娘已阴液连丢,娇声欲颤矣。 兰娘对着娇凤道:「俺的二妹已红同事,单有河南姐姐,假意儿竟自走了去了,若不把她拖下浑水,只怕日后那嘴儿喳喳,将着俺们笑个不已。不若大家去拖了她来,免着她乔坐衙,数青道白。」 云丽、娇凤一齐点头。便笑喧哗直滚到翠微房内,四围一看,哪里见个影儿。 娇凤笑道:「这也奇怪了,难道听着俺们走来,躲在箱子里笼里。」兰娘道:「只把火儿点着,俺三个人四下一照,不怕她躲入在地窟里去了。」原来翠微静悄悄的伏在东首壁上,窃听良久。当下先是云丽照见,一把扯住道:「已在此了。」兰娘、娇凤慌忙走来,横拖乱拽,竟是扯进房门。 真生瞧见,不觉笑道:「我专怪这样假撇清的货儿,偏是要与你弄上一遭,灭着你的嘴脸。」遂抛下蕙娘,将翠微掀倒,连根直捣,带水狂抽,不觉又是一番鏖战。当夜轮流交合,直弄到月坠参横,金鸡唱彻,这叫做:百丈游丝争绕树,一群娇鸟共啼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