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的狼狈,重要的部位暴露着,干涸的烛泪,红肿的皮肤,一脸凄苦的表情和泪水……心,还是不自觉地颤抖了。
迈开脚步,脱下大衣,包裹住了芸樱的身体。
“呜……”,哭泣出声,属于他的气息将她的身体包裹住,芸樱的身体在不停地颤抖。那种绝处逢生的喜悦,令她痛哭。
司徒冽的手下进来时,花世诚正要逃跑,恰好被拦住。
司徒冽掏出瑞士军刀,割断绳索,将芸樱放下,她的身体无力地瘫软在他的怀里。
“你们放开我!”,花世诚被两把枪堵住脑袋,跪在地上的他在不停颤抖,慌张着却也假装理直气壮地吼道。
司徒冽一手扶着芸樱的身体,一手向花世诚走进,右手扬着的军刀在灯光的照射下,发出冰寒的光芒。
“花世诚,你说我是该阉了你这条老狗呢,还是要了你这条老命呢?!”,他的手下在司徒冽的示意下,将花世诚拉起,司徒冽的军刀在花世诚的身上滑动,幽深的黑眸里,迸发出两道嗜血的光芒。
“司徒冽!反了你了!我是你的舅舅!”,花世诚虽然在心里害怕着,但,表面上还是强装着凶狠,对司徒冽厉吼道。
“舅舅?花世诚,看来你还是执迷不悟啊……”嘴角扯起一抹邪冷的笑,那笑容,足以让人脚底生寒,心底生畏。
花世诚虽清楚,出国回来的司徒冽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对他们唯命是从的司徒冽了,却也从没想过,他也有如此绝情的一面。
“哎呦——痛!”,锋利的军刀在花世诚的用口用力一划,随即,花世诚发出杀猪般的嚎叫。一道鲜血从他的皮肤里渗出。
芸樱瘫软在司徒冽的身上,浑身的燥热,酥|痒还在折磨着她,小小的头颅不断地向他的胸口处磨蹭。
“花世诚,我已经饶了你两次了!事不过三,今天……”
“啊——痛!”,锋利的瑞士军刀在他的胸口处,再一划,这次的力道比刚刚那一刀要重许多倍,花世诚的胸口顿时皮开肉绽,血肉外翻,疼得他不断跳脚,挣扎,却被司徒冽的手下钳住。
司徒冽是真想一刀阉了这个人渣的,又担心闹出人命,索性就这么一刀一刀地折磨他!
“人渣!在你第一次想要强暴她时,我就想一枪毙了你了!”,又一刀,更狠戾,更血腥的一刀,那是为多年之前自己的无奈的报复!
迷蒙中,芸樱似真似幻地听到了司徒冽的声音,身体向他的怀里不断缩去,仿佛那是最安全的地方。
“痛啊——好外甥,饶了舅舅,饶了舅舅,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花世诚终于求饶了,像是条丧家犬一样,不停地求饶。
他的胸口处早已血肉模糊。
“拍下他的照片给媒体!我要花氏明天股票大跌!”,离开之际,司徒冽丢下这句话,在出门之前,当花世诚是靶子般,看也不看地,将军刀当飞镖一样,朝他射了出去。
“啊——哎呦——”花世诚的惨叫声响彻这座宅邸,那把刀正好订在了他的左眼上!场面十分血腥,骇人
第085章:想死不能
出了花世诚的临时居所,司徒冽抱着芸樱跳上了手下的车,“找个酒店!”,车上,司徒冽对着驾驶位上的手下冷声吩咐,随即按下按钮,将驾驶室与后车厢完全隔离。酯駡簟5
“好热……救我……”,芸樱蜷缩在司徒冽的怀里,浑身造热难奈,意识再度涣散,只无力地呢喃着,那声音饱含情玉,让司徒冽瞬间起了反应。
一双喷火的双眸紧盯着一脸朝红的她,这个一个月没见的恶毒女人,即使那么憎恨她,却还是轻易地便唤起了他身体深处的玉望。
但,洁癖的他也同样嗅到了她身上那令人作恶的属于花世诚的男性气息!脑海里浮现起花世诚就要进入她的画面,黑沉的俊脸更加黑沉,阴云密布!
别开视线,不去看她,然,那暧昧的骄喘却如魔咒,控制着他的所有感官,它们在叫嚣,在疯狂!
“好热……啊——”,A市某家五星级酒店的总统套房内,司徒冽才进门,便将芸樱抱进了浴室,打开冷水阀,拿起莲蓬头往她的脸上冲去。
冰冷刺骨的冷水令欲火中烧的芸樱尖叫出声,体内是燥热的,肌肤是冰冷的,冷热交替让她如置冰与火之间,更加痛苦!
“贱人!”,看着浴缸里,她痛苦的样子,司徒冽只冷冷地咒骂,大手撕扯着她身上那特制的红色皮衣,那样的装束令他厌恶,令他耻辱!
但看到她的昏圆上,红肿的血泡时,冷硬的心,还是不自觉地颤抖了下,不过那也只是一瞬而已!现在的司徒冽,不会再可怜莫芸樱!这个恶毒的该下地狱的没有心的女人!
“不要——好冷——好热——咳咳——”,芸樱在一池的冷水里无力扑腾着,水与火的交融令她如遭受比鞭打还要痛苦百倍的酷刑!
迷蒙中,她隐隐约约地看到了司徒冽的脸,然后又浮现起花世诚的脸,大脑一片混乱。身体在无力地挣扎!
不一会,司徒冽已经将她身上那身装束褪下,随即,大手在她的身上每一寸肌肤上搓揉,带着发狠的力道,冷水不断地冲刷着她的身体,他要将花世诚的味道全部冲刷掉。
“被那老禽兽吃了才活该!”,现在想想,恨不得她真的被花世诚奸|污了!为什么要逃跑?!为什么要杀掉那个孩子?!越想,心里的恨就越深刻,毫无柔情地搓着她的身体,某些部位已经被他搓掉了皮!
曾经,视她如珍宝,如今,只想狠狠地摔碎!
“不——痛——热——好热——救我——”,泪水簌簌地坠落,芸樱无力地躺在冷水里,无力地交喘,银哦。身体某处那强烈的空|虚感,令她双腿不自觉地加紧,腰|肢扭|动,似是在寻找最舒服的姿势。
“银荡的东西!”,明明知道她被花世诚下药了才会如此,但他也没放过羞辱她的机会,对着她红透了的娇躯,残忍道。
沐浴露在她的身上打了一遍又一遍,直到嗅不到任何异味,他才将她从浴缸里捞起,迈开大步,进了卧室,将她抛向豪华的双人床上。
“啊——”纤细的身体在半空中划过一道弧度,落上床铺后,又高高地弹起,最终又摔进柔软的床铺里。这一摔,让芸樱头晕眼花。
身体的所有感官,仿佛被个毛孔都被情|欲感染了,燥热,苏痒,双手痛苦地紧抓着床单,小脸在丝质的床单上磨蹭,稚嫩的光果的身体在不安地扭动。
司徒冽站在床畔,冷眸睥睨着大床上的她,迟迟没有动作。
他是故意的,想要折磨她,想要她痛苦,但看到她的小手紧抓着床单,痛苦伸|吟的样子,他的眉还是不自觉地紧蹙了。
“莫芸樱!这是你自找的!”,三两下,褪掉身上的衣物,司徒冽高大的身躯已经覆上了芸樱的身体。
“啊——哦……”,他的炙热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熟悉的男性气息将她包裹住,芸樱交吟出声,身体后仰,后背紧贴着令她感觉舒服的胸膛,娇TUN也高高翘起,而司徒冽的火热正抵在她的双腿|间,那里,湿润泛滥。
“哦……”这次换做司徒冽低|吟,她的温热,让他抓狂,双臂撑着床面,有力的没有一丝赘肉的虎腰挺动,用力一沉!
“啊——嗯……”,突来的闯入,让芸樱仰头,低泣,浑身颤|抖,泪水也无法控制地流下。
充实的感觉,稍稍纾解了泛滥的情欲,但,想要地更多。
他埋在她的体内,没有动作,那窄小的紧致,熟悉的令他疯狂的感觉,让他迷醉,就这么埋藏在她的体内,就如躺在她的怀里般,令他身心温暖。
那是一种对受伤灵魂的抚慰。
也是这个他所痛恨的女人所带给他的。
“好热……”,纤腰扭动,寻找着最舒适的姿势。此刻的芸樱,忘乎所以。
终于,再抑制不住,虎腰卖力地挺动,每一下,都带着将她撞碎的力道,每一下,都抵达最深处。PpE2。
“啊——呜……”,每一下也让芸樱尖叫出声,不一会,令人消魂,脸红的骄喘声在豪华的套房内,弥散开……
彼此的汗水融合在一起,彼此的身体紧紧贴合在一起,仿佛天生就是一体般。他趴在她的背后,薄唇在她的后背,啃噬,吸允,制造一个又一个红莓。
他将她按趴在床面上,他的双手与她的双手十指紧扣,粗野的双臂上青筋暴起,尤其是那条醒目的疤痕,让他看起来更加狂野……
一次又一次暴发,换了数种体位,似是要不够般,也似惩罚不够般,他让她一次又一次昏厥,也让她一次又一次苏醒。
“我恨你!”,最后的暴发之前,他在她的耳畔,如魔鬼般宣誓道。
“吼——”,腥甜的味道充斥着整个房间,最后,他丢下她,抽身下床,去了浴室。
芸樱再次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上午十点。
浑身虚软无力地趴在大床上,轻轻地动下手指,浑身都酸痛不已,仿佛每个细胞,每个毛孔都是酸痛的。
自己是怎么了?大脑昏昏沉沉,两边的太阳穴剧烈的抽痛着,一跳一跳,似要爆炸般。
“咳咳——”喉咙很干,很痒,很痛,难耐地轻咳出声,仿佛咳嗽都用了她不少体力。
“啊——”视线在接触到胸口处密密麻麻淡粉色的痕迹时,她尖叫出声,随即,昨夜那零零散散的记忆也在脑海里浮现起。
惊恐地低吼出声,坐起身,捉起被褥将覆盖住胸口,看着陌生的豪华的房间,花世诚,司徒冽的面容在脑海里,交替……
发生什么了?!
心里恐慌着,惨白的小脸上浮现起一抹绝望,双腿间的传来的湿濡感,与黏腻感,让她颤抖地掀开棉被。
大片大片的乳白色,有些干涸,那腥甜的味道……并不陌生!
“不!”,她是被花世诚得逞了吗?!双手抱头,芸樱嘶吼出声,但随即,又似想到什么一样,抑制住低泣,抬首,视线在房间内逡巡。
昨晚,好像他来了……!
她也不清楚那究竟是不是幻觉。
清脆的皮鞋拍打地面声由远及近地传来,芸樱循声望去,绝望的小脸上瞬间浮现起一抹满含希望的笑。
“昨晚是你对不对?!”,仰着布满泪水的苍白的小脸,她看向站在床沿,穿着一身剪裁合身的西服的司徒冽,焦急地问道。
泪眸紧紧地锁着他的俊脸,眸底充满了期待。
一定是他!不是花世诚!不是的!在心里,她如此安慰自己。
司徒冽明白了她的意思,从口袋里掏出香烟盒,动作优雅地取出,“啪——”,打火机发出清脆的声响,他再动作优雅地为自己点上,仿佛当她不存在般。
深吸口香烟,一个个圆圆的烟圈从薄唇里,吐出,旋升,然后消失……
“昨晚……当然不是我。怎么,被花世诚那老东西玩得很爽是不?”,轻点香烟,烟灰轻轻飘落,司徒冽的冷眸幽幽地看着芸樱的小脸一再苍白,最后血色尽失。
似是遭受了严重的打击般,“不,不是的,是你,你来救我的,你来了,不是花世诚!不是!”,喃喃地低语,反驳,最后芸樱嘶吼出声,双手紧紧捂着耳朵,大声反驳!
希望瞬间破灭。
她痛苦的样子让他的心口涌起一股报复的快感,嘴角扯起讥讽的笑意,“救你?我毁了你还来不及,又怎会救你。”,身体前倾,微微俯下身,拿着烟蒂的手指狠狠地按上了芸樱的胸口,在那个樱花胎记的旁边烫上一个圆圈。
那力道,带着见她烫死的狠戾!
然,芸樱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不断思索司徒冽所说的话,彻骨的冰冷将她吞没。
“不是的,不是的,不是的……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不是花世诚,不是他,不是!你告诉我,不是的,对不对?!”,芸樱像疯了般地,不停呓语,最后,她跪坐在床上,双手捉住司徒冽西装的领口,苍白的小脸对上他的脸,不停地问道。
“把你的脏手拿开!像你这种贱人,也就配让花世诚搞!”,大手狠戾地将她纤细的双臂挥开,司徒冽残忍地羞辱道。双个被了。
芸樱纤细的,骨瘦如柴的身体被他甩了出去,掉在冰冷的地板上,她发出一声尖叫声,随即是痛彻心扉的哭泣声。
“为什么不救我?!呜……”,这句话似是在七岁的时候,就该吼出来了,悲哀的她,现在才吼出来。摔在冰冷的地面上,巴掌大的小脸上尽是晶莹的泪水,她仰着脸看着他,满脸凄苦。
她的样子,让他的心还是抽疼了下,嘴角却扬起讥讽的笑。
“一个玩具而已,我爱给谁玩,给谁。莫芸樱,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问我?!”,司徒冽冷声这句羞辱嘲讽鄙夷的话,整理了下西服,“赶紧把你这副坑脏的身体洗干净!”,在开门前,丢下这句话,他大步离开。
在出门的刹那,司徒冽脸上那讥讽的笑意,僵硬,脑海里浮现起她满是凄楚的面容。一颗心狠狠地颤抖,莫芸樱!这是你应得的!
在心里,他发狠道。走到外间的酒柜前,拿起里面的烈酒,大口大口地灌下。
芸樱拖着残破不堪的身体向浴室走去,任由冰冷的水冲刷着一身脏污的身体。
他说的对,她的身体是坑脏的!花世诚那猥琐的面容在脑海不断浮现,令她痛苦地想死。
“哗——”生死,只在一念之间,芸樱忽而低首,潜入水里,想要淹死自己!
绝望了,是真的绝望了。她相信了司徒冽的话了,也相信他不会救自己的,毕竟,在她七岁的时候,他就没有救自己!
“咕噜——咕噜——”浴缸里不断冒着水泡,不一会,她的身体已经僵硬,倒在了一缸的冷水里。
外间的司徒冽喝下了整整一瓶威士忌,心变得更加烦躁,酒瓶被他用里地砸向地面,看了下时间,又看了下紧闭的房门,那里,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一颗心莫名地颤抖,揪紧。
“莫芸樱!你给我快点!”,踢开房门,大步走向浴室,他不耐烦的怒吼道!今天,他要带她回老宅,那个在她看来是人间炼狱的地方。
没错,他要将她再打回地狱!
愤怒的声音在看到浴室里令他窒息的一幕时,顿住,看着浸泡在硕大浴缸里,纹丝不动的她,司徒冽窒息住。
“莫芸樱!”,然后,嘶吼出声,大步上前,双臂一把将她捞起。
身体冰冷而僵硬,一张脸惨白地透明,那些青色的毛细血管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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