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胡抓乱碰,湿滑的淫液弄得满手都是,小子高兴得咭咭咯咯的笑,似乎很开心这种感觉。 儿子的捣弄令李萍浑身颤抖,这种感觉是那样的快意强烈,她很想大叫,但不敢,最后还是发出低沉的呻吟…… 半个月后,收留李萍母子的牧民要走了。大家虽然有点舍不得,但蒙古人以游牧为生,并无有一处固定的居所,蒙古人赶着牲口东迁西徙,追逐水草,走到那住到那,而那用毛毡搭成帐篷以蔽风雪的 家 ;也就是着名的蒙古包。这群牧民离开时给李萍留下了四头小羊。 李萍独自一人在大漠中住了下来。她在水草旁用树枝搭了一所茅屋,畜养牲口,又将羊毛纺条织毡,与牧人交换粮食来抚养自已的孩子。 匆匆数年,孩子已经长大。李萍依着丈夫的遗言,替孩子取名郭靖。这孩子学话甚慢,有点呆头呆脑,直到四岁时才学会说话,幸好筋骨强壮,年纪虽小,但已能在草原上放牧牛羊。李萍母子相依为命,勤勤恳恳,家中牲口也渐渐增多,生计也过得好些了。母子两人又学会了蒙古话,只是平常对话,说的却仍是临安故乡言语。李萍看着儿子憨憨的模样,说着甚幺 羊儿、马儿 ;全带着自己的临安乡下土音,难免感觉心酸,常对儿子说: 你爹爹是山东好汉,你也该当说山东话才是。只可惜我跟你爹爹时日太短,没学会他的卷舌头说话,无法教你。 李萍对郭靖这个遗腹子,疼爱有加,关怀备至。郭靖从小就跟他母亲睡在一起,不曾分开一天。李萍经常望着儿发呆,在儿子身上她依稀看到亡夫的影子。 郭靖总是奶声奶气叫妈,让她听得心甜。李萍喜欢抱住儿子,浑身的亲吻抚弄,郭靖不明母亲为什幺喜欢摸他的小雀雀,母亲每天都会花上一段不短的时间摸捏揉搓,他奇怪问为什幺?母亲总会告诉他因为妈喜欢靖儿。 母亲还是那幺喜欢抱他、亲他、摸他。唯一不同的是,从五岁开始,母亲就经常以体不适为由,要儿子替她全身揉捏按摩。李萍相貌虽说平庸,到底是个三十不到的年轻少妇,自幼务农,习于劳苦的她,身子丰满壮健,肌肤柔而富有弹性。每当儿子小手摸上她的身体,李萍就会有一种异样的舒服感觉,雪地淫乱那一幕情景自自然又会涌上她的脑海。 在郭靖六岁那年夏天,一个很普通的晚上,发生了一件影响郭靖一生的大事,令他终生难忘。那天晚上,母子两人上床后,李萍跟往一样,对儿子进行必不可少的亲吻抚弄。说不清是甚幺原因,李萍今晚显得特别的兴奋。郭靖看到额头渗出汗水的母亲,懂事的说∶ 妈妈辛苦了,让靖儿替妈妈按摩好吗? 李萍亲亲儿子笑道∶ 好啊,靖儿就帮妈妈按摩好了。 李萍在床上躺下睡好,微笑着看儿子替自己按摩。郭靖的小手在母亲肚子上认真的揉起来。李萍的小腹轻微凸起,圆圆的,郭靖不明白母亲的肉体为何这样柔软有弹性,性智未开的他,只顾按母亲分咐不住揉捏。李萍感觉浑身舒爽,咪起双眼,一付很舒服的样子。郭靖小手不知不觉摸到母亲胯下,隔着贴身睡裤,碰到了一团蓬松的毛状物,郭靖好奇心起,用力揉捏,感觉触手温热,摸到一团小馒头一样的软肉。郭靖很奇怪母亲为什幺没有自已一样的小雀雀。 李萍冷不防被儿子摸到羞处,啊的一声惊叫,面额通红,双腿一下子蹬直。 郭靖傻呼呼的说∶ 妈妈的小雀雀不见啦。 儿子的童真把李萍逗乐了。微笑道∶ 傻靖儿,妈妈是女人,妈妈没有小雀雀的。 郭靖不解的问∶ 妈妈没有小雀雀?妈妈有什幺?给靖儿看看好吗? 李萍变得有点不知所措,虽然她也想过这个问题,也乐意这种做,但儿子的要求来得太快太突然,一时间竟令她反应不过来。郭靖望着脸色时红时白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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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妈妈不愿意,靖儿不看就是,妈妈不要生气。 李萍已经平静过来,亲亲儿子道∶ 妈妈可以给靖儿看,不过靖儿要答应妈妈,这事不能随便向人乱说的,知道吗? 郭靖望着母亲不住的点头。李萍起身脱去内衣,躺到床上,把儿子拉到自已两腿之间,面如红霞的说∶ 乘靖儿,仔细看,看完后告诉妈妈看到什幺? 郭靖不过六岁,还不懂得什幺是欣赏。既然母亲叫他看他就看,他把小脑袋凑到母亲胯间,见到一块象软馒头那幺大的肉块,上面有很多黑色的毛,毛不长,但浓密而蓬乱地包着整个肉馒头,肉馒头中间有一道隐若可见的裂逢,黑暗红色的,裂逢微微张开,有些湿润,仿佛还冒着热气。郭靖看着母亲与自己截然不同的生理构造,奇怪的问∶ 妈妈,这是什幺?为什幺会这样的? 李萍道∶ 这是女人的东西,粗话叫‘Bi’有些地方叫‘小|穴’李萍怕儿子不懂,坐了起来,用手翻弄着自己的生殖器,给儿子讲解∶ 靖儿看到那些毛毛吗? 郭靖点点头。李萍道∶ 这些毛毛叫‘荫毛’男女都有。 郭靖问∶ 靖儿也有吗? 李萍疼爱的摸弄着儿子的小脑袋,笑道∶ 傻靖儿,妈妈不是说过这东西男女都有吗?靖儿又怎幺没有呢?只是要等你长大后才会有的。 看到儿子明白点头,李萍这才指着自已小腹下面凸起的肉块解释说∶ 这软馒头一样的东西是‘阴阜’,阴阜下面裂缝叫‘荫道’。 李萍手指翻开荫道说∶ 靖儿看到吗?这两片能分开的肉肉象什幺? 郭靖侧头看着,想想说∶ 象嘴唇儿。 李萍笑道∶ 靖儿真聪明,对啦!象嘴唇儿,因为象嘴唇儿,所以这肉肉也叫‘荫唇’。 李萍翻开荫唇说∶ 靖儿再看看,看看看到什幺? 郭靖侧着头,看得很认真。他看到里面有两片更小更的肉肉。 郭靖用小手指拔开两片小肉肉,看到里面有两个一大一小肉洞,在两片小肉肉的会合处,有一颗色泽鲜红的小肉粒。郭靖小孩子心牲,一时顽皮,手指用力,揉捏那颗小肉粒。 李萍身体有如触电,浑身颤抖。郭靖看得有趣,更用力揉捏那小肉粒。李萍忍不住叫出声来,身体哆嗦,瘫软床上呻吟。过了一阵才坐起来,喘息道∶ 坏靖儿,不要乱捣,妈妈会受不了的。 郭靖看着母亲,茫然的问∶ 靖儿很听话,妈妈怎会说我是坏靖儿呢?靖儿刚才用力很大吗?妈妈为什幺会受不了呢? 李萍知道女人的情欲反应,儿子现在的年纪不可能理解,而且一时三刻也解释不清楚。于是转过话题道∶ 妈妈的身体靖儿都看清吗? 郭靖点点头。李萍道∶ 靖儿拔开两片小肉肉,由于象嘴唇儿,因此也叫‘荫唇’。只是面积小,所以叫‘小荫唇’。妈妈刚才翻开的两片肉肉面积大,所以叫‘大荫唇’。李萍稍作停顿,接着说∶ 靖儿看到的两个肉洞都很重要,上面小的那个叫尿道,没有它女人撒不了尿,下面大的那个叫荫道,是女人生孩子用的,妈妈就是用那地方生靖儿的。 郭靖将信将疑问∶ 靖儿真是从那地方钻出来的吗? 李萍抚摸着儿子的头问∶ 靖儿不相信妈妈的话吗? 郭靖道∶ 靖儿相信。 李萍笑道∶ 妈妈知道靖儿有很多东西不明白,靖儿还少,很多东西妈妈不知道怎样告诉你,再过几年,等靖儿长大了,妈妈再告诉你好吗? 郭靖是一个懂事的孩子,听到母亲这样说也不再问。 李萍的荫道这时慢慢合拢,最后变成一道裂缝。郭靖看得很惊讶,李萍道∶ 靖儿看到吧,妈妈的Bi是会自动收缩合拢的,女人那两个肉洞很嫩,容易生病,所以要两片小肉肉保护,而小肉肉又被两片大肉肉保护起来,层层叠叠包裹着两个肉洞,脏东西进不去,就不容易生病了。 郭靖还想问,李萍笑道∶ 傻靖儿,你不睡,妈妈也要睡呀!乖孩子,咱们一边睡一边说好不好? 好孩子,亲亲妈妈。 李萍紧紧搂儿子动情的说。郭靖小嘴凑向母亲亲得嗒嗒有声,李萍受庠不过哈哈大笑,伸手搔弄儿子腰胁,郭靖怕痒,咭咭笑个不停,小小身体在母亲怀里不住蠕动。李萍看得有趣,继续不停的搔庠,郭靖吃力的笑着,一双小手腾空乱抓,无意中抓着母亲Ru房。李萍给儿子抓住敏感性带,身体即时骚动起来。郭靖双手捏着母亲两只|乳头,弄得滋滋有味。李萍停止对儿子的搔庠,呼吸变得急速,小声喘息道∶ 靖儿别乱捏,妈妈难受。 郭靖小觜凑向母亲耳边,呵气昵声的说∶ 妈妈,靖儿想吃奶奶。 郭靖虽然六岁,由于李萍爱子,每晚睡前总会让儿子含着Ru房睡觉,多年来已成习惯。
郭靖少儿眼嫩,跟母亲一顿嬉戏,不知不觉有点困意想睡,因固有此要求。李萍用手托着沉甸甸的Ru房凑向儿子小嘴,郭靖双手棒着Ru房滋滋有味吮吸起来。李萍搂紧爱子,下体不停摩擦儿子光滑的身体。郭靖怎会知道母亲此时的凄苦,依旧滋滋有味吸吮母亲的Ru房。李萍下体停止了摩擦,抚摸儿子浓密的头发爱怜的说∶ 乖靖儿,妈妈的好宝贝,早点睡,明天还要上山赶羊儿,早点睡阿宝贝。 一边哄一边唱起临安乡下的催眼曲。 郭靖双眼慢慢合上,小觜吮吸渐渐变慢最后停止。李萍知道儿子睡着了,她没有把|乳头抽出,就让儿子这样含着,看着儿子稚嫩的脸,想起逝去的丈夫,眼泪不知不觉掉了下来。她们一家本可以与世无争的安乐度日,只因那个该千刀万剐的恶贼段天德,不但夺去她丈夫的性命,更将她母亲赶进绝路。儿子现在年纪本可该在乡下上堂读书,但…… 想到儿子幼小年纪就要在风沙大漠中放牧牛羊,李萍悲从心生,再忍不住的饮泣痛哭。泪水滴在儿子稚嫩的脸上。忽然响起郭靖梦呓声∶大灰狼快点走开,不要叼走我的小羊羔儿,这是妈妈辛苦织布换来的……妈妈,妈妈,下雨啦!小羊羔儿,快点走,雨水会淋坏你的,妈妈看到小羊羔儿淋生病一定很伤心的,靖儿不要妈妈伤心……妈妈,妈妈,你不要伤心,靖儿一定杀了段天德这个大坏蛋替爹爹报仇…… 看着懂事的儿子,李萍心如绞痛,抓着儿子小手塞进嘴里轻轻咬着,泪水象断线珍珠掉个不止…… 北国边疆,进入十月,天气渐寒……, 这一年入冬某曰,郭靖吃过母亲做的早饭,得得撸骑了一匹小马,带着牧羊犬准备出去牧羊。出门前,李萍还仔细检查一遍,看看绑在小马背上的粮、水是否牢固,感觉万无一失这才放心。她替儿子扣紧皮裘。说∶ 天气渐冷,暴风雪随时会来,靖儿就在附近山头牧羊好了,不要走远,知道吗?不见靖儿妈妈会担心的。 郭靖点头道∶ 妈妈放心,靖儿不会走远的。 李萍亲亲儿子道∶ 妈妈知道靖儿是一个好孩子。 一头小羊 咩咩 叫着钻进母羊怀里,郭靖看着吃奶的小羊自言自语∶ 小羊羔儿一定很开心。 李萍一怔,随后把儿子拉到身边,牵着他的小手塞进自己温暖怀里柔声道∶ 靖儿也要妈妈喂奶奶吗? 郭靖咭咭笑了起来。李萍抬望天色灰朦一片,暴风雪似乎随时到来。很担心的说∶ 天色不好,靖儿要小心点,别走远,早去早归,妈妈等着靖儿。 李萍整理好敞开的衣襟,轻轻揉着被儿子捏痛的Ru房。站立门口,目送郭靖躯赶羊群远去的孤单身影,不觉有些心酸,直到儿子细小身影消失在视线之外才惆怅入屋,继续赶织用来换粮食的毛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