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一点,真的只差一点点她就名节不保了。
想到这个,苏浅的心还在发颤,要是安辰再晚去一会儿,她真的不敢想象!
安辰,安辰,想到他心就暖暖的,甜丝丝的,她觉得自己好像爱上他了。
裂开嘴角,苏浅笑了,笑的那叫一个百花齐放。
安辰端着稀粥进来的时候,就见苏浅笑眯眯的看着他,抓着保温盒的手忍不住抖了又抖。
跟着咧开嘴,盛了一小碗端着坐在床前,扶着她坐好:“来,我喂你。”。
苏浅嫌弃的撇了眼那碗白白的米粥,不满的撅着嘴:“粥难吃死了,我要吃肉,吃肉。”,
本来都没食欲,还这么清汤寡水的,讨厌的安辰,讨厌死了。
安辰无奈的直叹气,舀了一口凑到她的嘴边:“乖一点,忍两天,等你好了,想吃什么我都让人给你做!”。
这丫的,防她防的那么死。
安辰无奈的直叹气,舀了一口凑到她的嘴边:“乖一点,忍两天,等你好了,想吃什么我都让人给你做!”。
她的身体还虚弱着,吃的东西只能清淡些才行。
苏浅一口口的吞着安辰亲手喂的稀粥,不一会儿就吃下了一小碗,安辰这才会心的笑开了。
“再吃点?”。拿出丝巾擦了擦她的嘴角,柔声问道。
苏浅摇头,连咸菜都没得下的白粥,再香也吃不下。
“安辰,你把严安他们怎么样了。”。
依他的个性,他们活下来的几率恐怕小的可怜。
安辰沉默了,捋了捋她耳边的发丝,叹口气:“你才醒过来,先不说这件事情,好好养着就好了。”。
她太善良,要是跟她讲实话,怕她接受不了。
苏浅看着他不说话了,光想想都清楚,他是不会留下对他有任何威胁的人的。
“呆会儿就换药了,再过个两天你就能出院,知道你不喜欢医院,先忍忍。”。
揉捏着她的秀发,安辰今天的心情十分好。
他十分喜欢女人的乖巧和对他的依赖,这种感觉,就是他一直想要的。
“好痒。”。苏浅皱起眉头,抬起手去抓包的跟粽子一样的纱布,痒死了,这种痒的要死,却抓不着的感觉真特么难受。
安辰急忙制止:“别动,伤疤这两天正在结痂,痒是正常的,要是抓了,好的慢。”。
“可是很痒。”。
她哭笑不得,他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难受的又不是他。
“乖,你别动,我去拿冰袋给你敷一下会好点的。”。为了防止她在离开的过程中忍不住去挠,安辰干脆找了一根细绳把她两只手捆在了一起。
这才放心的去找冰袋。
苏浅欲哭无泪,这丫的,防她防的那么死。
忍着非人的折磨,好半天才等来慢吞吞的安辰。
“有没有好一些?”。他一手抓着一个冰袋,顺着苏浅叫痒痒的地方移动。
别说,还真挺管用的,慢慢的就舒服了好多,苏浅呼了一口气,笑眯眯的撇了安辰一眼:“有劳安少了,小女子是不是应该感到很荣幸。”。
是在下的荣幸才是
别说,还真挺管用的,慢慢的就舒服了好多,苏浅呼了一口气,笑眯眯的撇了安辰一眼:“有劳安少了,小女子是不是应该感到很荣幸。”。
“是在下的荣幸才是。”。安辰嘴角绽开了一朵花。
确定她紧皱的眉头稍稍舒服开来,安辰就给她拿下来了,不敢给她敷太久,毕竟太冰,会受凉的!
苏浅眼珠子滴溜溜的转,无聊的看了看安辰又看看天花板,就差没有从一开始往上数了。
“是不是太无聊了,要不然我叫冉嫚来陪你说话吧。”。
刚刚凶了那丫头一下,貌似有点过了,毕竟人家是真的担心他女人,对于真心对苏浅好的,他一向都好。
苏浅有这么一个交心的朋友,他也欣慰。
苏浅摇头,抓着安辰的手,抿嘴浅笑:“你陪着我就好了。”。
她现在谁都不想见,只想呆在有安辰的地方,仿佛看见他就窝心。
其实,她自己也纳闷自己的突然转变,是不是人通常都是在受过一次刺激后,才会看明白自己的心。
她好像真的爱上安辰了,不知道在什么时候。。。。。。
安辰嘴角笑的都裂到脖子后面去了,原本就愉悦的心情顿时上了一层楼,反手握着她的小手,反复的揉捏,摩擦,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能表达心里面的欢喜。
“安辰,你会一辈子都对我这么好吗?”。
话说,男人都喜欢新鲜感,得到你之前乖的像孙子,得到你之后拽的像爷爷,咳咳,虽然这话不怎么好听,但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把她的手放在嘴巴前亲了又亲,喜笑颜开的:“小浅浅,我都爱了你整整十一年了,还不能表达我对你的真心?”。
傻女人,居然问这么傻的问题,这还用问的吗。
那声小浅浅,成功的让苏浅的手抖了又抖。
“不许这么叫我,受不了。”。
恶寒,跟咪咪一样,时不时的来句小苏苏,每每这个时候,她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往下落了一地,今儿被安辰这么一叫,她瞬间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那怎么叫,你能允许我叫你老婆吗?”。
有夫如此,妇复何求
“那怎么叫,你能允许我叫你老婆吗?”。
如果是这样,那就最好不过了,老婆,多么动听的一个词儿啊。
苏浅瞪大眼,连忙摇头:“不要,还是跟往常一样叫我苏浅啊,又不是没有名字,乱叫个毛啊。”。
老婆?唔~~受不了。
“不,我就叫你老婆,你还能不承认?”。哼哼,可是有结婚证作证的。
苏浅不依:“你敢,我就不答应。”。
我就敢,我怎么不敢了,老婆,老婆,老婆,老婆。。。。”。
安辰越喊越带劲,越喊越顺溜,越喊心里越高兴。
苏浅嘴角微微翘起,却故意冷着脸,抽起脑袋下的枕头就朝安辰身上砸。
这时候的安辰和苏浅都变了性子一般,活像个小孩子嬉笑取闹。
“哎呦………”。
苏浅一声痛苦的惊叫,眉头也跟着皱了起来,额头上冒出了一层薄凉的汗水。
安辰瞬间严肃了脸,担忧的扶着苏浅:“宝贝,哪里不舒服了?”。
该死,玩的太尽兴,肯定是伤到伤口了。
把她身上的绷带检查了一遍,发现脖子这边的有少量的血丝渗了出来。
安辰冷下了眼,心疼的抱着她,连忙狂摁床边的红色按钮,三十秒的时间医生护士一拥而至。
各种检查各种忙。
苏浅皱着好看的眉头,任由医生护士拿着一堆瓶瓶罐罐在她身上折腾。
安辰紧张的看着医生们的手脚,时不时的狠狠皱一下眉头,终于不满的吼出来:“轻一点,轻一点。”。
就好像他们真的把苏浅怎么样了一般。
苏浅瞧着安辰焦急的模样,会心的笑开了,有夫如此,妇复何求。
处理好脖子上裂开的伤口,华仔无奈的直叹气。
“姑奶奶,好好的躺着休息,你要是再弄裂了,这美美的脖子可就得留下一条疤痕了。”。
苏浅不好意思的直吐舌头,她很久都没有这种兴奋的感觉了,一时忘了形。
“华仔哥,不好意思哈,以后不会了。”。
自从来了暗夜,她就没少麻烦她,真是不好意思。
“不许叫他哥,他都是做他应该做的,别跟他客气。”。
今天的女人,热情的让他消受不了。
自从来了暗夜,她就没少麻烦她,真是不好意思。
“不许叫他哥,他都是做他应该做的,别跟他客气。”。
安辰松下一口气,走过去坐在了床边,小心翼翼的伸出手翻看刚刚被重新包扎的脖子。
华仔尴尬的咳咳:“安老大,您老还真是对我越来越不客气了。”。
“你需要我对你客气?你确定?”。
安辰冷冷的,嘴角却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容。
“别,您当我刚刚在放屁。”。
抱着一堆器材,华仔可怜兮兮的望了苏浅一眼,讪讪的往外面走,因为看见了某人此时越来越眯的眼眸。
苏浅哑然,安辰的一众手下,在兄弟间哪里有半点黑社会的架势,完全就是一群地痞流氓,倒是给人一种亲近的感觉,比如像彬仔,华仔。。。
“坏女人,不许看别的男人。”。
安辰用自己高大的身躯挡住苏浅往向门口的目光,霸道的凑上她的唇瓣啃噬。
苏浅头靠着柔软的枕头,伸出双手抱住他的脑袋,极其乖巧的配合他的动作。
安辰眼里闪过一丝狐疑,抬起脑袋打量着温顺的苏浅。
这样乖巧的苏浅,是他不曾见到过的。
“女人………”。他轻声唤。
“嗯?”。
苏浅眉眼带笑,手抓不老实的抓着安辰嚣张跋扈的短发,反复的摩擦,揉捏,小嘴经过安辰吞咬后变得更加红润迷人。
安辰喉头紧涩,却拿她无可奈何。
“我爱你。”。
他说的很认真,定定的看着她笑意越来越浓的眸子,吞口水。
苏浅心情更好了,抿嘴不语,只是将他的脑袋往下压了压,直压到了自己的胸口。
安辰双手努力支撑着床的两侧,尽量不让自己压到她的伤口,闻到她独特的体香,他差点就直接飙鼻血了。
今天的女人,热情的让他消受不了。
“咳咳。。。。。。”。
正当两人情意朦胧的时候,一声尴尬的咳嗽声打断了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暧昧气氛。
安辰冷飒的目光不满的扫过去,他好不容易和女人有一点点进展了,怎么来打扰的人那么多!!
他的宝贝女人,他不呵护谁呵护
安辰冷飒的目光不满的扫过去,他好不容易和女人有一点点进展了,怎么来打扰的人那么多!
门外的林子然讪讪的摸了摸鼻尖,讪笑:“不好意思,你们继续。”。
说着,就准备带上门出去。
安辰翻身起来,十分不爽的罢罢手:“进来吧。”。
苏浅脸上红红的,下意识的伸手去扯旁边的被子。
林子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还是后面的林子柠干脆,推开自家哥哥就往里闯。
一进门,看也不看躺在病□□的苏浅,径直朝安辰走去,脸上,带着浓浓的酸意。
“辰哥哥,听说嫂子出了点事情,我们是特意来看望她的。”。
她的两句话说完,苏浅顿时满脸的黑线了,来看望她?这样子像是来看望她的?
安辰点点头,一边躲开林子柠飞来的手臂一边往林子然走去:“子然,坐下吧。”。
林子然点头,抱起手里的鲜花和水果往里走,苏浅脸色顿时白了,安辰赶紧推着林子然往外走。
“怎么了?”。
林子然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才刚进去了,怎么又被推出来了。
“苏浅对鲜花过敏,庄园内早就没有这物种了,你是怎么带进来的!”。他一早就吩咐下去了,暗夜上下,一律不许有鲜花等物种,这厮,居然还敢往里带。
林子然看看脸色煞白的苏浅,再看看手里娇艳欲滴的鲜花,叫过一边的小护士赶紧拿去处理了。
良久后才道:“大哥真是呵护的紧。”。
想起家里那一位姑奶奶,他就头疼,时不时的就要给他整出一些岔子来。
安辰笑开了,他的宝贝女人,他不呵护谁呵护。
监督着他到洗手间将拿过鲜花的双手洗了又洗,确定少量残留的花粉危害不了苏浅的时候才准许他进屋。
这之前,林子拧则阴阳怪气的看了苏浅好几眼,没有多余的话,却令苏浅万分不舒服。
“嫂子有花粉过敏症?”。
半响,林子柠才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冷不丁的问了这么一句。
苏浅冷然,她和林子柠关系一向僵硬,被她知道了这件事,有害无益!
各怀心思的女人。
苏浅冷然,她和林子柠关系一向僵硬,被她知道了这件事,有害无益!
别说她这个人心思重,在死敌面前,暴露一个缺点都有可能要你的命,虽不致死,也得让你半死不活。
的确,此时的林子柠,已经在心里计划起来,她和苏浅随时都有可能碰面,随便找一个时机,都能整到她。
上一次清明节,安辰哥哥在众人面前给了她那么大一个难堪,这笔账怎么也得在苏浅身上讨回来啊。
她倒是半点不认为自己和尹菲菲有一样的下场,毕竟尹菲菲只是一个攀龙附凤的贱女人,她就不同了,安辰看在爸爸妈妈的面子上,决计不会拿她怎么样的。
再说,尹菲菲是绑架了她,将她打了个半死不活,自己只是小小的恶整一下,安辰最多说她几句,还能将她怎么样么。
这般想着,林子柠嘴角都跟着得意的敲了起来。
“多谢子柠妹妹关心,我会处处小心的。”。
她说的别有深意,苏浅回答的也别有深意,两人都是心不在焉的,一个想着怎样算计,一个想着怎样躲避。
她并不想耍过多的心计,能避开就避开,那些尔虑我诈,苏浅学不来,也不想学。
林子柠冷笑的盯着她,苏浅则默默无语的盯着天花板,直至安辰回来,两人才重新换了个招牌式的笑容。
安辰拿出洗好的苹果坐在床边给苏浅削皮,在安辰修长的巧手下,苹果皮越拉越长。。。
苏浅正要接过手来,安辰巧妙的躲开了,不满的瞪了她一眼。
苏浅委屈,难不成不是给她削的哇?
太可恶了,就算不是给她削的好歹也要给她一个面子吧,糗大了。
安辰仿佛读懂了她的心思,没好气的揉揉她的秀发:“你脖子上还有伤呢,这个大个,不好啃,我给你切小。”。
苏浅一瞬间羞的跟个小媳妇般,二十年的老脸都红透了。
林子柠紧咬着嘴唇,极力压抑心里的不爽,安辰何时这么细心的待过她?
其实,她不愿承认的是,安辰一直以来,连个正眼也没给过她!
总有一天,苏浅会栽在她的手上。
其实,她不愿承认的是,安辰一直以来,连个正眼也没给过她!
安辰一瓣一瓣的喂她,苏浅不好意思,老是伸出包扎着的手去抢苹果,却被安辰一次又一次的打了回来。
最后,她一边默默的一口一口吞下苹果粒,一边默默的揉捏被打痛的地方。
林子柠虽然嫉妒,却不好说些什么,不甘,失落,嫉恨,在此时一窝蜂的涌上了心头。
“哥,我看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你晚上不是还有个商业聚会么,温娜约了我去香港,晚上的飞机呢。”。
林子柠站起身拍拍手,她怕自己再在这里呆下去,真的有可能做出什么失风度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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