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郁莹她们都很喜欢顾媚儿,亲切地叫她顾姨娘。
直到前不久,上官鸿也不知哪根筋不对了,竟然巴结起右相来了,还想将自己的三女儿嫁与右相做小妾。
左相大为生气,顾媚儿为避嫌,也就没往上官府走动了。哪知,竟发生了这种事。。。。。。
“郁莹,”顾媚儿为她拭干脸上的泪水,劝道:“你肚里还怀着孩子呢,你掉眼泪,腹中的孩儿也会伤心的,放心吧,你娘没做过的事,总有真相大白的一日。”
☆、报复!孕妇太疯狂3
其实她是想说:“等轩辕凤扶你做了正室王妃,地位不同了,上官鸿不仅不会再关你娘,反而会扶正她。”
不过,终究是没说出口。
她怕郁莹有压力,毕竟,是否让她做正妃,还取决于轩辕凤。
上官郁莹点了点头,听话地停止了哭泣,又问:“姨娘,郁莹准备前往西颜宫给慰皇后请安,您。。。。。。要一起去吗?”
顾媚儿摇了摇头,为难地答:“不去了吧,虽是参拜两宫皇后,这早前其实都是只拜一宫,不如你代我向慰皇后问好吧。”
“嗯,我知道了。”
左相与右相向来水火不容,上官郁莹自然明白姨娘的难处。
※※※※※※
荣宠一失,西颜宫风光不在,庭院里萧条了许多。
本是闭门谢客的,但听说上官郁莹来了,慰皇后眼前一亮,计上心来。“香梅,让那个上官郁莹进来。”
少时,慰皇后遣退了一干人等,诺大的寝室里只剩下上官郁莹与自己。
“娘娘,可是有话要与臣妾说?”上官郁莹踌躇不安,她早已听说了这个慰皇后手段强硬,是个很厉害的人物。
隐隐地,有些后悔。
在心里暗骂自己:早知如此,刚才应该与顾姨娘一起走,上官郁莹啊上官郁莹,你真是傻,怎么就不知道避嫌,别人都不敢去摸的烫手山芋,偏偏你不知死活,撞上来!
慰皇后坐到了她身边,看着她的肚子,有意笑道:“瞧凤王妃这肚子,应该快了吧。”
一句‘凤王妃’顿让上官郁莹飘飘然起来,垂眸羞羞答答地答话:“回娘娘,才六月大,还早着呢。”
“哦,才六个月啊?嗯,本宫瞧这肚子该是位小王爷了,凤王妃,好福气啊,将来母凭子贵,荣华富贵可是享之不尽了。”
“借娘娘吉言了。”几句中听的话,上官郁莹喜不胜喜,先前的防备之心顿无。
“只是,唉。。。。。。”
☆、报复!孕妇太疯狂4
慰皇后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叹一口气,转移话题,说:“本宫听说,凤王爷虽然已经休了那个上官璃月,可是对她的态度却一百八十度的好转起来了,凤王妃啊,你若不看紧了自己的男人,这正妃头衔可就悬了。”
上官郁莹可不正为这事窝着一肚子火么?
此时便恨恨地道:“也不知道那个上官璃月究竟有什么好,都被休了,王爷还是时时关心着她,那个三殿下更不用说了,听说就连景王殿下也。。。。。。”
慰皇后摇摇头,苦笑:“没办法,谁叫‘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呢?本宫听说,她嫁给凤王爷两年,一直未有夫妻之实,是以处子之身被休的,此话当真吗?”
听这话,上官郁莹便急了:“娘娘,照您的意思,我家王爷一日没得到她,就会永远想着她?这。。。。。。”
“是啊,男人就是这样,没办法,除非那个女人死了,或者让他亲眼看到这个女人丑陋的一面,否则,他只会越陷越深,到最后一发不可收拾。”
呵呵,母仪天下是吧?本宫就在此之前,掐断你所有的后路,让皇上看清楚你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让他对你彻底死心。
上官郁莹坐不住了,急声道:“那怎么办哪娘娘,上官璃月没病没灾的,怎么可能会死掉?以前她与王爷一见面就吵,她的那些美的、丑的,面面王爷都看到了,那我。。。我岂不是。。。。。。”
“你别急!”慰皇后按住她,似笑非笑地问她:“眼前就有一个办法,你敢不敢一试?”
上官郁莹想也不想,便点头:“我敢,只要让王爷对她死心,什么法子我都敢试!”她果然是铁了心了。
上官府·楚珊珊的闺阁。
面对突然出现的上官郁莹,楚珊珊措手不及:“我跟你不熟,你说你挺个大肚子,怎么还到处乱走啊,快回去吧,我没空招呼你!”
楚珊珊的逐客令,上官郁莹丝毫不放在心上。
☆、报复!孕妇太疯狂5
这时反而坐了下来,做一脸可怜状,对楚珊珊动之以情:“三姐,你我好歹自家姐妹,怎么能说不熟呢?你也知道的,我娘现在被关在柴房,六妹就只会哭,我好不容易回趟娘家,却不知该找谁说说话,想来想去,便也只有三姐这里了。”
她说得悲凉,楚珊珊几乎就要同情她、安慰她了。
可是转念一想:不对啊,自从穿到这具躯体里,见到上官郁莹的第一眼,她就看自己不爽。
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啊!
看着上官郁莹那圆滚滚的肚子,楚珊珊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恰巧喜儿进来倒茶,便故意让整杯的茶水泼在自己身上,然后高声斥责喜儿毛手毛脚。
这些日子的相处,喜儿早已与小姐有了默契。
见她故意将茶洒了,心知必有事情发生。于是装了慌张地样子,请楚珊珊进屏风后换衫。
楚珊珊便趁了这个机会,小声吩咐她:“喜儿,我估摸着这女人来者不善,以防万一,你还是赶紧去请容琛来,要快!”
喜儿白了脸,忧心地看她一眼,小声问:“我若走了,那小姐您怎么办?”
“我尽量拖延时间,你记住快些回来就是!”二话不说,楚珊珊便推了她走出屏风。
喜儿退下后,楚珊珊开始找话,与上官郁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可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与她实在没什么好聊的啊?楚珊珊没法子了,最后干脆拿出自己正在绣的一副‘十字绣’,故意问:“郁莹,你来瞧瞧,我这针绣得可对?”
上官郁莹便看了,眼底闪过不解,说:“三姐,您这什么针法啊,我怎么从未见过?”
没见过?不可能吧,楚珊珊惊讶:十字绣又名‘十字挑花’、‘黄梅挑花’,起源于唐宋,兴于明清。
难道穿越的这个架空时代,远在唐宋之前?天哪,这一穿,究竟穿了多少年啊?楚珊珊呃然。
☆、报复!孕妇太疯狂6
拖着她讲十字绣的针法、起源,又讲了半个多小时,上官郁莹终于沉不住气了。
露出了她的本来面目:“三姐,你别跟我东拉西扯了,实话告诉你吧,今天我来,是有目的了。”
然后,当着楚珊珊的面,从袖袋里掏出一包小小的药粉,阴毒地笑着倒进面前的茶水里。
“你你你。。。。。。上官郁莹,你还能再无耻点不,你要干嘛啊?”楚珊珊不敢置信地瞪着她,这女人,她竟敢当着自己的面下毒,真是无语问苍天。
“我要干嘛?”看着药粉慢慢地溶进了茶水里,上官郁莹冷笑:“慰皇后告诉我,男人,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除非那人死了或者让他看到了对方最丑陋的一面,我不能杀了你,就只能选择后者;我的目的很简单,只想让王爷彻底讨厌你这个人,你放心,这毒不是为你下的,我是为我自己下的。”
“慰皇后?”楚珊珊一惊,试图劝她:“你你你。。。。。。上官郁莹,呐,你别发疯啊,慰皇后的话你也信?你瞧瞧那茶水起的泡,我敢肯定这是砒霜,你不要命,也不要肚子里的孩子了吗?”
看楚珊珊那么怕,上官郁莹得意地大笑起来,而后端起面前那杯茶,笑道:“谁说我要喝了?我只是做做样子,再装作中毒,你就麻烦了。”
该死,慰皇后这一招可真厉害。
上官郁莹装作中毒陷害自己事小,事大的是她楚珊珊的名声。弃妇,再加上个毒妇的罪名,她就是跳进黄河里也洗不清了啊?
咋办?
楚珊珊一咬牙,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夺下上官郁莹手里的茶,然后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仰脖,倒进了自己的嘴里。
痛,只是喝进了一小口茶水而已,喉咙里便已烧灼般的痛。
楚珊珊脸色一白,手中的茶杯落地,水洒在名贵的地毯上,很快烧出一个洞来。
尼玛,果然是砒霜啊,我楚珊珊小命休矣。
☆、报复!孕妇太疯狂7
“珊珊!”容琛火急火燎地赶到,还是迟了一步。一把抱住已然不支的她,朝外面的下人大声吼:“快去找大夫来,珊珊中毒了!”
朱叔一路上就在犯嘀咕,实在想不出三小姐会有什么危险。直到眼见为实,他终是慌了神:“殿下,和太医的家离这不远,老奴立刻去请他过来。”
听言,容琛抱着人立刻钻进马车,然后自己坐在赶车的位置上,说:“来不及了朱叔,你留下让大夫赶去和太医家,我带珊珊先过去。”
身后,上官郁莹吓傻了:怎会这样,慰皇后明明说,这只是一包奎宁粉,常人服少量没事,唯独孕妇不能服。
怎么一下就成了砒霜了?
上官鸿气急败坏地从正屋冲出来,见了陷入呆怔状态中的上官郁莹,恨铁不成钢地大骂:“不肖女,真是个不肖女,三丫头要是有个什么不测,我要你陪葬!”
骂完,追容琛的马车去了。
“三丫头?呵呵,果然是人贵而宠之。。。。。。”上官郁莹无力地嘀咕着,记忆里,她那个爹还从没如此宠爱一个子女。
肚子好痛,翻绞着般痛。
楚珊珊被强烈地痛楚折磨,昏过去又醒过来,她紧紧地抓住容琛的手,声音撕哑,前所未有的害怕:“容琛,好痛,好痛。。。。。。容琛,我会不会死?我。。。我不想死,我。。。我还没嫁给你,我是那么的喜欢你。。。。。。”
容琛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生平第一次,尝到泪水的滋味:“珊珊,不会的,振作点,你不会死,我不会让你死的,再撑一下,和太医马上就过来了,马上!”
“三殿下!”正说着,一声急呼,闪进一个中年男子,旋风一般的速度。
容琛一喜,回头急急扯了他的手臂:“和太医,你终于来了,快,珊珊误饮了砒霜,你要救她。。。。。。”
事情紧急,和太医也顾不得行礼了,一步跨到床前,先翻楚珊珊的眼睑,接着检查她的口,再把脉。。。。。。
☆、圣怒!帝王心难测1
一个时辰后——
“和太医,怎么样怎么样,珊珊没事了吧,啊?”待和太医出得房来,容琛赶紧迎上去,扯住他的衣袖,满怀希望的问。
和太医很是诧异,他还是第一次见到三殿下如此失态。
“三殿下,别着急!”和太医稳定了他的情绪,说:“幸好璃月姑娘只喝了一小口,而且就诊及时,但还是伤了五脏,特别是喉咙,怕是有一段时间不能开口了,还有她的右手,被洒出来的砒霜水沾到,恐要留下疤痕。”
听言,容琛这才松了一口气,想起要感谢人家。“和太医,这次,幸好有你,本王欠了你好大的一个人情,谢谢了。”
留下疤痕又如何,只要她人没事,不管她变成怎样,他都会爱她一辈子!
※※※※※※
皇宫;御书房。
“你说什么,璃月丫头中了砒霜毒,害她的人还是她的亲妹妹?”皇帝震怒,大骂上官鸿:“你这个当爹的是怎么一回事,手足相残,你就这样教你的子女的?”
上官鸿吓得面无颜色,磕头解释道:“皇上息怒,臣教女无方。。。。。。”说着,便将前不久妾室争宠耍手段,三夫人被关押的事与皇上说了,末了道:“定是郁莹误会了璃月,才要报复她。”
“真是这样吗?”皇帝微眯了眼问,可他怎么听到有人告诉自己,说在此之前,上官郁莹曾到西颜宫与慰皇后单独聊了很久?
“凤王爷到——”殿外传来奴才的通传,接着走进一脸沉重的轩辕凤。
“臣无能,以至于府中妾室做出如此伤人害己的丑事,臣请皇上降罪责罚!”青石砖地面上,因他直直的下跪而发出清脆的声响。
可是再大的痛,也比不过当他听到上官璃月中毒命危时的心痛。他不得不承认:他爱她,他爱上了这个已被他休弃了的女人!
他很慌,很害怕,更多的是后悔。
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该教他如何心安?但他又希望她有个三长两短,这样的话,或许她就能重回他身边了。
☆、圣怒!帝王心难测2
“轩辕凤,你真的该死,但朕先不罚你,留着让璃月亲自来!现在,你听着——”宸熙皇帝板了脸,怒道:“朕对你的妾室非常恼怒,朕下旨,你永远不得扶正这个叫做上官郁莹的妾室,听到了吗?”
“臣,谨遵圣旨!”轩辕凤恭谨地应了,退出去。本来,也从没这么打算过,这算什么罚?
西颜宫里,慰皇后自打听说了上官郁莹弄巧成拙后,人便慌了。
“皇上驾到——”奴才的通传声响起。
以往,这是她最喜欢听到的四个字,可是此下,只觉得像阎王的索命符,心里咯噔一声,双脚便软软地跪了下去。
宸熙皇帝走进来,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里便有数了。
他站在她的面前,看着她依旧美艳的脸、纤细的身。女人到了这个年纪,还能拥有这样的一份美,已属上天的厚待了。
“平身吧。”淡淡的三个字,再也没了其余的话,皇帝转身,默默地离去。
“父王?”景王容钰也是听说了上官璃月中毒的事,隐约猜到可能与他娘有关,所以急急赶来,哪想在西颜宫门口竟碰与自己的父王碰个正着。
“儿臣参见父王!”他稍微一愣,立刻下跪请安。
皇帝不动声色的看着他,平静地问:“你是来为你母后求情的?”
容钰一惊,极力压下内心的恐惧,倔强地抬头,说:“不,父王,儿臣是来表明心意的,不管父王信是不信,儿臣都要告诉您,儿臣喜欢上了上官璃月,是真的喜欢,与事无由!”
“钰儿,你疯了吗?”许是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慰皇后急急冲出来:“那是你弟弟喜欢的女人,从此以后不许你胡思乱想,还不快向你父王认错?”
皇帝的目光在这母子二人的脸上划过,心中暗想:瞧这二人,倒也不像做戏!
遂叹了一口气,说:“罢了,窈窕淑女,君子爱逑,都是自由身,倒也不一定就是哪个人的,真喜欢的,就去试试吧。”
☆、圣怒!帝王心难测3
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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