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在这时,漫天的箭雨袭来。
“小心,快掩护——”轩辕凤意识到不妙,大叫一声飞快地扑向楚珊珊,扯着她往一边的灌木丛里躲。
现场乱作一团。
没人知道这箭雨是从何处射来,又是谁的人。只觉着利箭如雨般落下,转瞬之间这里所有的人都成了箭耙!
☆、秘密!爱或者伤害3
“圆圆,小圆圆。。。。。。”楚珊珊被容琛与轩辕凤一左一右拉住,生生瞧着对岸姚天抱了小圆圆左闪右避而不能施于援手。
“哇。。。。。。”突然,姚天背中一剑,许是吃痛,手中的小圆圆再也抱不稳。只听得小圆圆‘哇’的一声大哭,小小的身子已被抛向了半空中。
“小圆圆,圆圆。。。。。。”楚珊珊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跟着跳出来,然后也被抛到了半空中。挣扎着想要去接,却早有容琛与轩辕凤同时飞了上去。
“容琛,我掩护!”轩辕凤旋风般抢到一名侍卫的剑,劈开射过来的羽箭,朝容琛喊道。容琛来不及答话便想朝女儿飞去。
可他忘了,他其实是现代人,现代没有来去自如的轻功,就算这些年他日夜勤练,终究是。。。。。。
小圆圆一头扎进了水潭里,利箭跟着射下来。
容琛想也没想,也一头扎进了水潭里。他想着,这水潭的水本就不深,有轩辕凤的掩护,他从水中捞起小圆圆,该是不成问题的。
可是,就在这时,水潭里猛然射出的一道金色的光芒,生生灼伤了他的眼睛。。。。。。
“快,保护裕王与裕王妃!”赵皇后的声音焦虑着带着全新的希望。是的,箭雨停下来了,赵皇后的人找到了那批弓箭手发箭的地方。
“圆圆,圆圆。。。。。。”楚珊珊甩开侍卫的手,跳进了及腰深的水潭里,却任她如何的摸寻,也没有圆圆的人影。
赵皇后急了,冲一众护卫吼:“还愣着做什么,快下水帮忙救小郡主啊!”
“是!”护卫们纷纷下水,不大的水潭挤满了人,奇怪的是竟寻不到圆圆。
“来人,给这水潭里的水抽干了!”赵皇后全身湿透,敌不过心里的冷。孙女明明掉进了水潭里,就算死了,也得有个尸身啊。
很快,护卫们找来了各种桶,开始舀水潭里的水。水干过后,众人的心彻底凉了,隐隐地透着惊悚——潭底除了一层泥,什么也没有。
容琛与楚珊珊被扶上了岸,夫妇二人坐在泥地里,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心里想着同一个问题:小圆圆莫非也穿越了?
“老公,刚才那一道光。。。。。。”楚珊珊终是忍不住,说出心中的疑问。
容琛沉重地点点头,用只有彼此才听得到的声音,说:“珊珊,记得吗?五年前我们穿过来的日子。。。。。。”
楚珊珊凝神去想,蓦然眼露惊奇:“是今天,竟然。。。。。。老公,那我们家圆圆,她。。。。。。难道她。。。。。。”
雨,不知何时已停了下来。
山丘里躺了一地的尸体,姚天、那四个并不聪明的绑匪,还有赵皇后带来的一些护卫。。。。。。他们,再也见不到天边初升的那一抹五颜六色的彩虹有多炫丽了。
最令人不可思议的是,那帮绑匪以及最后挟持小圆圆的人,一个活口也没留。
全死了!那阵箭雨,就好像是专冲着他们灭口去的一样。
赵皇后不愧是斗了一辈子的人,这个时候有条不紊地指挥活下来的贴身护卫掩埋一地的尸体。
☆、秘密!爱或者伤害4
敌人的、自己的,统统就地埋在了那个水潭里。
没人再去关心绑匪是谁,奉了谁的旨意;也没人过问那阵箭雨是怎么回事。
※※※※※※
裕王府。
“珊珊。。。。。。”
“小姐,小姐。。。。。。”
“娘娘,娘娘。。。。。。”刚醒过来的楚珊珊,在听了容琛说的一番话后,禁不住气怒攻心,又晕死了过去。吓得府里的一众奴才惊慌失色,进进出出地直弄得人仰马翻。
“老公,你在说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再次睁开眼,楚珊珊第一句话便是质问容琛:“算了?你说就这么算了?算了是什么意思,我们的女儿无缘无故地没了?你认命,我可不!绝不!”
容琛心力交瘁,还要耐着性子哄劝楚珊珊:“珊珊,圆圆没了,我何偿又舍得?可是真要闹到皇上面前,后果你想过没有?谋害皇室骨血,那是诛九族的大罪,到时受牵连的会有多少人?不说别的,上官家上百口人首当其冲挨刀,弄不好连你都要被牵进去!虽然你不是真正的上官璃月,可毕竟在那个家住了那么久,你真忍心?”
“那怎么办?”楚珊珊垂了头去,可心里还是堵得慌:“放过他们,我们的圆圆就这样没了?真这样算了?”
听言,容琛的心阵阵刺痛,只得强忍了,说:“放心吧,我们的女儿福大命大,绝不会有事的,母后已禀明了父皇,说府中的人看管不力,让小圆圆失踪了,父皇虽然有怀疑,但还是派了人去找。”
楚珊珊不再多言。
实则,不必容琛说,她也明白闹到皇帝面前的后果:赵皇后事先说小圆圆染病,留在裕王府照顾孙女,最后却将小郡主弄没了,这是欺君之罪。
上官月英说是受了慰贵妃的挑拨,才骗了楚珊珊被绑架。慰贵妃是何种人物,没凭没据的,她不仅不会认,反而会倒过来制上官家一个栽脏嫁祸的罪名。
再加上裕王妃的确是被上官月英骗出门去的。所以,不管情况如何,上官家都难逃死罪。楚珊珊自问对那个‘娘家’没有什么感情。
可若因此而看着满门遭罪,她还是不愿的。
到底是谁呢?这次的绑架事件,整个的就很混乱,就像是。。。。。。
楚珊珊蓦得一怔,扯了容琛的衣袖,道:“老公,你记不记得在山上时我跟你说过,多次听到的那个女人的声音,可是昨天,她不在!”
容琛点点头,短暂的沉思过后,说:“这个问题我也在怀疑,珊珊,你说那人没出现在山丘,会不会是后来的那阵箭雨正是她所指挥?”
“我不知道!”楚珊珊摇头,神色迷茫,继续道:“如今细细回想一下,总觉得绑我的人前后都很诡异,就像~~像有俩批人马似的!”
“两批人马?”
容琛一惊,正要再问个究竟,却见得喜儿神色低迷地进了来,机械似的一礼后,禀道:“殿下,小姐,国师来了,您要接见他吗?”
☆、莫悲伤!缘来缘去自有时
小郡主被人挟持已至失踪的事,府里知道的人,除管家与喜儿,别的已被赵皇后第一时间处理掉了。
虽然侥幸逃过,可小郡主打生下来喜儿就带在身边,疼得就跟亲生似的。这乍一没了,她的魂也像丢了一样。做什么都觉无力。
国师被请了进来。赶在行礼前,容琛扶住了他,苦笑:“国师请勿多礼,府里出事本王与皇妃心痛难安、愁肠百结,想必国师业也知晓了,怠慢之处,还请见谅!”
听此,国师赶忙宽慰:“殿下言重,小郡主的事贫道确已听说,还请殿下、皇妃节哀、保重身体才好。”
许是得道之人的身上自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质吧,见到国师,楚珊珊那颗灰暗的心腾得燃起了希望:“国师,都说您法力无边,能预知未来,您是不是算到了小圆圆在哪里,所以特意来告诉我们的,是吗?”
国师微笑:“皇妃说笑,贫道左不过会些五行掐算罢了!法力无边?若真如此,就不会由得小郡主遭此劫难而束手无策了。但是。。。。。。”
“但是什么?”
楚珊珊刚刚熄下去的火焰,瞬时又重燃了起来。就连容琛亦忍不住急声相催:“国师,有话但说无妨!”
“呵呵~~”国师忍不住轻笑出声,道:“贫道这不是正要说嘛,被你夫妇二人打断了而已。贫道想说的是,贫道虽不能预知未来,也没有无边的法力,但这掐指一算,发现小郡主还有绵长的福泽,理该不是短命之人才是。”
“真的?”楚珊珊与容琛莫名的惊喜,同时惊呼出声:“国师,你的意思就是,我们的女儿如今还好好地活在世上?”
国师点头,却说:“活着是活着,但究竟身在何处,贫道还得回去仔细参祥。我此番前来,就是告诉二位,莫悲伤、莫蹉跎,缘来缘去自有时,一切~~顺其自然。”
说罢,往外欲走。
“国师~~”这话还没说清楚呢,怎就要走?楚珊珊心急,一个箭步拦在他面前:“国师,我就不瞒您了,实话跟您说吧,小圆圆其实是。。。。。。”
一五一十的,楚珊珊将自己如何被绑架、小圆圆又是如何被挟持的事,全说与了国师听。
末了更道:“当时,一道金光从水潭中射出,接着便不见了小圆圆,国师,您说我的女儿会不会穿越了,就是~~她已不在这个时空,而到了另一个时空,比如说——未来,未来的世界?”
“穿越时空?”国师细细地咀嚼着这四个字,片刻后淡然地点头,说:“皇妃这个说法匪夷所思,贫道从未听闻,不过再一想,却又觉有些道理。也罢,此事说到底多少与我有关,找寻小郡主的事,就交于贫道吧。”
说完,国师再不多留,飘然而去。
身后,楚珊珊直接成了木头人,久久、久久。“老公,你有没有听见刚才国师说的,他说这事与他有关?这事,指的是小圆圆失踪的事吗?”
☆、喜庆!换个战场斗法1
容琛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摇摇头说:“不好说,不过珊珊,由得他去吧,既然国师那么有把握,我们就得往好里想。”
“嗯~~”似乎,心情好了许多。楚珊珊深吸一口气,露出了多日来的第一丝笑容:“老公,我要出去逛逛!”
“好啊,是去买送给楚墨与梓桐的新婚礼物么?我陪你去吧。”
“好!”
※※※※※※
娇阳暖和,天高地广,喜庆的大好日子。
经过了一番番生离死别的磨难后,楚墨与赵梓桐这一对壁人的隆重婚礼来得格外的振奋人心,也来的格外的是时候。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皇上不仅屈尊降贵来当一对新人的证婚人,还下旨让赵梓桐最讨厌的上官月英做伴娘。
楚珊珊百无聊赖,她不想进新娘子的房,因为不愿看到上官月英,看到她就想起小圆圆,怕自己一个忍不住与上官月英吵起来,坏了赵梓桐的好日子。
也不想到外面厅堂去坐着,皇上都来了,赵皇后与慰贵妃又岂能不来?此刻那里赵皇后与慰贵妃口蜜腹剑。这俩人她都讨厌,干脆眼不见为净。
好在花园里牡丹正艳,找了个少人的角落坐了,就着皎洁的月色与一排排的宫灯,赏花最好。
“璃月丫头?”刚坐下,便听得有人叫她。吓了一跳,楚珊珊差点要问‘叫谁啊’。实在是太久没人叫她这个名字了。
“给大公主请安,姑姑也来了?”待看清是大公主与当定国夫人的姑姑时,楚珊珊才松了一口气,赶紧起身给二人行礼。
“璃月啊,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呢?墨儿是你的好朋友,梓桐又是你义结金兰的好姐妹,这个时候你可不能袖手旁观啊。”大公主过去拉了她的手,笑道。
楚珊珊有些歉疚,便也反握了大公主的手,贺她喜:“大公主,璃月还没恭喜您喜得佳媳呢,不瞒您,璃月是很想进去帮忙,但没办法,屋里的情形,不用我说,相信大公主与姑姑都该清楚吧。”
“是啊~~”大公主沉重地叹了一口气,朝屋里的方向望了望,说:“新娘子与上官月英素来不和,真不知皇上为何这样下旨。要你夹在中间,委实不知该如何是好。皇后娘娘与慰贵妃啊,这俩人好像天生有仇似的,到哪都在斗嘴,教人瞧着是闹心。这不,连我与你姑姑也不得不选地方待了。”
“可是。。。。。。”楚珊珊突然想发笑:“大公主,今日可是您娶媳妇啊,这主人家跑了,像话嘛?”
“哈哈~~”定国夫人笑出了声来,指了大公主:“看吧,连璃月丫头都这么说呢,大公主啊,此举欠妥,此举欠妥啊。”
大公主作势气恼,重重在石阶上坐下来,对定国夫人冷笑道:“你还不一样,方才皇后问你慰贵妃像不像端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你还不是吱吱唔唔地找借口溜了?”
听言,楚珊珊头痛,犹豫着问:“那俩人~~还在斗?”
☆、喜庆!换个战场斗法2
这俩个女人,在宫里待了一辈子,见面就斗,在哪里见就将哪里当成她们的战场了。杯具!
“怎么,姑姑,母后她,还在与慰贵妃斗嘴?”楚珊珊明知故问,然则,她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了。谁叫那人是她的婆婆呢。
“谁说没有呢。”定国夫人无奈地答,却又怪责地口吻训楚珊珊:“璃月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好歹那人是你的婆婆,现如今明显就是慰贵妃欲取而代之,对你母后咄咄逼人,你怎能视而不见呢?”
“我?”楚珊珊冷笑,心里想起了无故失踪的女儿,禁不住脱口而出:“她要真当我是她媳妇,当日祭天就不会丢下我母女,圆圆的失踪,指不定谁策划的呢。”
“这。。。。。。”大公主与定国夫人同时一窒,怔住。“璃月啊,你的意思,怀疑皇后故意不带你母女走,然后。。。。。。这不可能!”
“是啊!”定国夫人惊吓不已,压低了声音,劝说:“璃月啊,你是不是与皇后娘娘之间有误会啊,我瞧这些天皇后娘娘茶饭不思,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昨儿个我进宫看她,发现她手中拿了个拔浪鼓一个人在寝室发呆,后来问了,她说那是小郡主的,我瞧她那样挺可怜的,想必是想孙女想得不行了吧。”
“她会想圆圆?”楚珊珊几乎想仰天大笑,握紧了拳头才没让自己当众崩溃:“这些年来,她何时承认过我这个媳妇?我步步迁就,她却以为我软弱可欺,就连对着小圆圆,也没见她有个好脸色!”
“那或许是以前,璃月,你知道吗。。。。。。”
大公主于心不忍,拍了拍楚珊珊的手,一边安慰她,一边将那日在皇寺里对赵皇后说的那番话一字不漏地与楚珊珊说了。
最后又道:“其实你心里很明白皇后是什么人,她若不认同的理,哪里会沉默?可那天,她就是沉默了,而且沉默了很久,之后,你府里来了人,不知说了些什么,便见她脸色大变,没停一刻便去向皇上请旨先行,如今想想,那定是接到了小郡主出事的消息。唉,许是老天有意考验你们这一对婆媳吧,小郡主的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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