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我都爬了三四层楼,看了无数个房间了,为何都没一个人出来迎接的?哪怕阻止一下也行啊?”楚圆圆的好奇心又来了。
因为似这种富有的家庭,里面的丫环奴才一定是成群结队的吧?怎会如此安静?
是暴君的特殊嗜好,还是他这只铁毛鸡真的吝啬到连请下人的钱也想省?
难道有陷阱?一个想法‘嗖’得从她的脑海中闪过。吓得楚圆圆立刻警醒起来。
“小心,小心,我一定得小心,别来个‘出师未捷身先死’,那就不好了,这样会害了暴君秦老大一起陪葬的!嘻嘻。。。。。。”
楚圆圆边走边自言自语着。
自从知道这个赢政并不是历史上那个真赢政后,她便不再当他是赢政了。
‘暴君’或者‘秦老大’,这样称呼起来,似乎更恰当,也没那么别扭。
咦,这一层奇怪啊,怎只有一个房间咧?
“啧啧啧,瞧这扇门,奢侈得多过分哪!”楚圆圆睁圆了双眼,在推门的前一刻,下意识地将手放在衣袖上擦了擦。
这么漂亮的门,弄脏了就不好看了嘛。
最主要是:她决定就住这间房了!
想想看,对于自己的房间,她当然得爱惜一点啦。
进了房,傻了眼。
一路的繁华似锦着实刺痛了她的眼,再次发出感慨的口水:杯具啊,在这样的房间里入睡,估计短命也值得了吧。
☆、圆圆番外:香闺里的美男2
往前、再往前;震惊,再震惊。。。。。。哦,终于看到了传说中的。。。。。。‘床’!
看到了那张床,楚圆圆搜索平生最华丽的词藻,愣是没找出一个合适的词来形容它。
她发现,自从穿越过来后,属于她一个做律师的伶牙俐齿就这样丢了;她就像那个初次进到园子里的刘姥姥。
这里的一切对于她来说,都是那样的新鲜、那样的前所未见。
或许它就是一个梦吧!最后,她这样对自己说。
这时,本来安静如斯的空间里,突然发出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楚圆圆吓了好大的一跳,赶紧追随声音而去。
她放低了脚步,屏住呼吸,来到了声音之源,一个古色古香的屏风之后。
“哇咧。。。。。。”一看之下,楚圆圆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只见一个健壮的男人正裸了上身背对她而站,古铜色的肌肤,手臂上的肌腱块块鼓起,如一只只小老鼠蹦来蹦去。
多么香艳暧昧、多么诱惑人的场面啊!
楚圆圆偏头看了看一旁的那张床,然后又看了看那个健壮男。。。。。。紧接着鼻子一阵酸痒,激动得哈喇子不断地往下流也不自知。
这个时候,她是多么的感谢那个‘虚时空’的暴君啊,知道她21年的人生道路上,‘性’福是一片空白,所以,他安排了这样的一个香闺与如此一个健壮的美男来作为迎接礼。
这个时候,我要做些什么呢?
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将自己剥光了,躺到床上,然后对着帅锅招一招手,冲他千娇百媚的一笑,顺势将他勾引上床?
还是继续不出声,悄悄走过去从后面抱住他,然后痴迷地对他说:“HI,Baby;我来了!”?
再不然就轻咳一声,然后装的个女王似的,对他冷酷地喝斥:“怎么回事,为何只露一半?全脱了!”?
一时间,楚圆圆想入非非,却发现哪种方式都不适当。矛盾啊,究竟要怎样才能将这个美男‘吃’进肚子里呢?
“你看够了没有?”突然,很突然的,那个美男发出了不耐烦而又威严甚至鄙夷又带点调戏的声音。
这声音?靠!“你个暴君,你是不是人啊,你不是在楼下吗,怎会出现在我的房间里?”楚圆圆怒了。
她为自己刚才想到的那些勾引手段感到可耻、感到心虚;更为赢政为何在这里而感到吃惊、感到诡异。
但同时,她也可耻地将这里当成了她自个儿的地盘:她的房间!
赢政转过了身子,胸前的片片肌肉让人销魂。他偏了头,好笑地问:“你的房间?女人,你的想象力让人相当的无语!”
呃?不是我的房间?难道是暴君的?
楚圆圆傻眼了。
心开始流血:这么华丽的香闺,这么舒服而销魂的大床,竟然不是自己的,太过分了!
不行,我不甘心!
楚圆圆恨得咬牙切齿,低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再抬头,意外地却是笑容满面,极尽讨好之色:“那么敢问敬爱的秦老大,我的房间在哪?”切,房间是好,但留了这个暴君的气味,她楚圆圆才不屑拥有咧。
☆、圆圆番外:死暴君,你变态1
“你不住这!”赢政的声音很冷酷,与先前楚圆圆想象中的‘女王’的声音如出一辙;而这声音所表达的意思更冷、更残酷。
楚圆圆抓狂了。
“你个死暴君,既然我不住这里,那你将我领到这里来做什么,耍我啊,显富啊?看不起穷人啊。。。。。。”
这一骂,足足骂了几分钟的时间,楚圆圆发现,她的伶牙俐齿又回来了。
看来,也只有对着欠扁的赢政时,她的本事才能充分发挥!
显而易见的,赢政的脸色万分的不好看。
“赵高会带你到员工公寓!”好不容易等她骂完了,赢政才忍住火气,平静地说道。至于她对他的无礼,他可以当作初来乍到,她不懂规矩。
靠,这个赢政没救了!楚圆圆突然有些无力,本准备了一火车的怒骂,在看了赢政如此事不关己的表情后,彻底熄了火。
不是不想骂,而是对着一头牛弹琴这种事,她楚圆圆也弹不下去啊?可是。。。。。。
“喂,暴君,你懂不懂礼貌啊,这待客之道你无视也就算了,现在做错事了,你总得道歉吧?”
还是这个男人的世界里根本没有道歉两个字?
果然,赢政听了后,微微一笑,表情邪魅而世故:“道歉?在我赢政的字典里,这两个字根本不存在,更何况刚才是你自己要冲进来的,我并没有请你进来不是吗?”
呃,好像是这样啊!
“你走不走,不走的话我可要随便了!”他所谓‘随便’的意思是要继续往下脱了。
“啊?你。。。。。。”这样一来,楚圆圆才发现赢政一直裸着上身,该死的是她竟然没觉得哪里不妥。
经人家这样一提醒了,她才觉尴尬异常,禁不住一张小脸猛得像红透了的苹果。
“原来你也知道害羞,我以为你不是女人呢!”赢政继续邪魅的笑着,开始动手去脱下半身那条白色的睡裤。
“死暴君,你变态。。。。。。”楚圆圆再也待不下去了,双手捂了脸,就朝房门处飞奔而去。身后,赢政的脸色终于转晴,并绽放灿烂的笑容,可惜,楚圆圆不敢再回头了。
“楚小姐好!”冲出房的楚圆圆,还没顺过气来,便又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破了胆。
这究竟是个什么破地方啊?这里的人都喜欢凭空冒出来,然后出其不意地吓死人吗?
“我说你谁啊,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啊?”只是,这声音出现得也不是完全没有价值的。这不,刚才在赢政那里没有发泄完的怒气,这会儿正好一股脑儿,全泼在赵高身上了。
赵高那张斯斯文文的小脸,此刻因了这一顿无辜的抢白,而吓得没了血色。
“对。。。。。。对不起啊,楚小姐,我。。。。。。”并不是楚圆圆有多可怕,若不是有徐福亲自传了主席命令,他才不会这样低声下气、不知所措呢。
他也弄不明白,只是一个小女子罢了,而且据说还是那个‘丑女’的亲戚,主席怎会亲自下口喻呢?
☆、圆圆番外:死暴君,你变态2
赵高纳闷:什么时候,主席竟关心起那个‘丑女’来了?
楚圆圆瞪了他一眼,率先往楼下而去。
此时,她完全不知道赵高心中所想的‘丑女’是谁,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甚至没想过接下来她会扮演如何的角色。
走出豪宅的大门,楚圆圆蓦得回头看了一眼。
“哼,赶我走是吧?看着吧,很快,你会求着我住进这里的,嘿嘿!”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邪恶的笑容。
看来今晚我得让自己的情绪变幻莫测才行,想起这个,楚圆圆在心底就笑得奸诈之极。
楼上的赢政突然没来由地不安起来。
徐福无声地踏进了房。
“徐福,我怎么觉着将她放在身边才是错上加错啊?”赢政很气恼,强自压了脾气,声音闷闷地。
徐福也很无奈,此时小声地说:“主席,这不来也接来了,还是静观其变吧;与其总是被她莫名其妙的左右情绪,不如将她放在自己眼前,这样好歹也能知道她为何事伤心、为何事开心了!”
凡事求个明白嘛。
“你给我好生盯着她,这件事只有你我二人知道,要出了纰漏,看我不要你好看!”想起这个可恶的女人总是影响他的思想,赢政就恨得咬牙切齿。
徐福赶紧应了,说:“放心吧主席,我知道该怎么做!”
尽管如此,可赢政还是不放心,追问:“赵高那里呢?”
“我只是对他说:楚小姐是楚依依的亲戚,让他将她送到楚依依公寓门口就行!”徐福毕恭毕敬地答了。
说起楚依依,赢政又想起一事,此时问:“你确定楚依依已离开我大秦,与这个楚圆圆交换身份了吗?”
对于赢政的小心,徐福有些想笑,说:“主席,既然楚圆圆已过来了,那楚依依定没有还留在大秦的道理!”
正在这一对主仆在算计着楚圆圆的时候,楚圆圆已被赵高送至了所谓的‘员工宿舍’处。
“我靠,丫丫个虾米,这个公寓与暴君那幢豪宅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嘛,太不公平了,太不将人当角色看了!”楚圆圆无视于赵高的离开,边恨恨地骂着,边伸手推门走了进去。
房子不大,一个房间一个小厅而已,厨房与卫生间紧挨着阳台,看着有点蜗牛的味道。
但好在整洁明亮,家俱也上档次;与她现代的那个小窝比起来,这里已是白领阶层的生活水平了。
可楚圆圆依旧不爽。
她不爽极了:凭啥暴君能住那种奢侈到让人发指的海边别墅,而自己却要蜗在小小的一房一厅里?
楚圆圆一边诅咒着,一边在屋里找起吃的来。
穿越路上,又是误点又是误地的折腾,她都饿得前胸挨后背了。
“虚时空的大秦不错嘛!”楚圆圆打开冰箱,从里面拿出各种各样的吃食,熟练得简直就跟在自个儿家里一样。
要不是赢政的那一身行头提醒着她如今所在的位置,她几乎就要将这里当成现代生活的那个城市了。
☆、圆圆番外:死暴君,你变态3
停停当当,一天又悄悄过去了。
当黑夜来临的时候,小屋里蓦然亮了起来,像无数盏彩灯同时被点亮一样,楚圆圆不禁睁大了双眼,在屋里左顾右盼,想要找出如此特殊的照明物,究竟有怎样光辉的形象。
“哦,沙漏?”很快地,她在一面墙上的架上发现了这东西。
她认得那是沙漏,电视里的古装片,这玩意经常出现。
可与电视里不同的是,这沙漏漂亮多了,它分为七个层次,每一个层的颜色都不一样,它聚集红、白、黄、绿、橙、紫、蓝七种颜色。
最为令人叹为观止的是,那些光就是这七种颜色发出来的;而且,它还会自动点亮耶。
多么先进浪漫的虚时空啊!楚圆圆一下爱上了这里。
“可惜先进是先进,就是没有电视机!”楚圆圆嘟喃着,决定还是睡觉算了。
粉红色的床、粉红色的床单、粉红色的抱枕。。。。。。“丫的,这里究竟是谁住得啊,什么都是粉红色,她是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是个纯洁的人吗?还是她想二婚?”
没来由地,楚圆圆想起了书上说的,粉红色的婚纱代表二婚的女人。她为自己的这个念头笑了笑,然后还是爬上了床。。。。。。
她以为折腾了两天一夜,该会一觉睡到大天明才是。
可是,她失眠了,失眠得莫名其妙。
直到这时,她的脑子才慢慢清晰起来。她发觉,她似乎忽略了很多问题。
首先,穿过来的身份究竟是什么?是代替某个人呢,还是她就是她?看来,她是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八个字彻底迷惑了。
其次,虽然那个赢政看起来与她的年龄差不多,可是年龄这个东西是很会骗人的,而且这里又是古代,谁知道赢政今年究竟贵庚了?
还有,他是否已将权利从赵姬手上抢过来了呢?历史上,赢政是要连灭七个国家的,不知他如今已扫荡到第几个国家了。
最后,这个该死的小屋是谁的?
她可不想睡到半夜时分,看到真正的主人推门进来。
好吧,这些问题或许她可以明天亲自问赢政,可问题是,一想到赢政,一个新的疑惑又产生了。
楚圆圆觉得,不管从哪个方面讲,虚时空的赢政,这个人很怪、很神秘!他好像极力在隐瞒些什么东西。
就这样翻来覆去的胡思乱想着,到最后楚圆圆沮丧了,她发现自己竟然什么都不知道,就跟着人过来了。
这种感觉很像被卖了。于是,她开始难过。
试想她21年的人生,简直就可以用一个悲剧来形容。
与她相依为命的妈妈说,她是在一个公园里捡到她的,确定点来说,是自己砸到妈妈的。当时雪下得很大,三岁不到的自己就被人扔在冰冷的雪地里。
多么狠心的父母啊!
楚圆圆吸了一下鼻子,将头从粉红色被子里钻出来些,倔强地想:楚圆圆,别气馁,你没有父母,你就是石头里蹦出来的那只猴子。
☆、圆圆番外:死暴君,你变态4
可是她依然难过,依然流了一滴泪。
她想起了小时候的生活。妈妈为了留下她,毅然抱着她离家出走,退学打工养活她。听说,妈妈以前也是位千金大小姐,为了她,她省吃俭用,可是日子还是过得很清苦。
六岁那年,由于太饿,她跟学校里的一个男孩子抢鸡腿吃,结果将人家的一只耳朵活生生咬了下来。
她将那只血淋淋的耳朵吐在地上后,就抢过了鸡腿大啃起来,丝毫听不到那个男孩子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皇天在上,她只是太饿了!
自那过后,她发现所有的同学都怕了她,不再跟她接近;从此,楚圆圆的世界里就只剩下了妈妈。
可她并不在意,她本来就喜欢自己跟自己玩,喜欢自己跟自己说话。
十二岁那年,学校的音乐老师觉得她有音乐的天份。于是就将她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