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长的一梦 [简校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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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长的一梦 [简校版]- 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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倪建国自不量力的几番主动进攻,已经触到了江之寒的底线,他憋了一肚子的火要找一个反击的机会。现在,这个机会就在眼前。

说道寄点黑材料恶心一下人,江之寒不是善男信女,在宁校长的事情上,那么活色生香的信都是出自的他的笔下,现在有了活生生的材料,做这件事不要太容易!

寄给他的上司?寄给他妻子?寄给他本人?什么时机?怎么配合?江之寒似乎一下子就想出无数种方案。他苦笑了一下,自我检讨说,我真是挺阴险的,想起整人,主意就刷刷的往外冒,顾望山说的还真是不假。

江之寒想到一个主意,心不由怦怦的跳起来。

如果,我约个地方,把翻拍的录像带和照片往他面前一摆,给你两条路,一,声名尽毁,升官无望,妻女鄙视;二,我要要回倪裳,你不能说一个不字。

江之寒站起来,在房间里来回的踱着步子,倪建国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选择二吧。

江之寒觉得自己身体有些兴奋的发抖,你是怎么斗败我的,我就要原样奉还。

我要要回倪裳!

而你,绝不敢说一个不字!

这个念头一在脑海里出现,竟不能自拔,他深深的陷入这个想象和诱惑之中。她母亲一点都不排斥我,等到高考结束了,我给倪建国一摊牌,他一定会乖乖屈服,然后。。。。。。所有的阻碍,一瞬间都消失不见,我们可以再在一起了。

江之寒就像只发情的猴子,在狭小的空间里转悠了很久,终于觉得太憋闷,出了门,在路上随意的走着,任思绪随风运转。

思宜呢?思宜怎么办?终究。。。。。。我还是喜欢倪裳,远胜于喜欢她吗?为什么,一旦和倪裳复合的希望一经燃起,那瞬间她似乎就被抛在脑后了?

如果这么做了,我和我痛恨的倪建国,真的有差别吗?

这样要回来的倪裳,真的是我想要的?

不久前突然拜访倪裳的家,是江之寒想好的双管齐下,威慑倪建国的计划的一环。但倪裳显然会错了他的意,看见少女惊喜又有些忧虑的眼光,江之寒知道她以为他是来讨好她妈,想要填平和父亲之间的鸿沟的。倪裳素来深知江之寒并不是那种喜欢在外面炫耀他创业经过的人,而那天晚上,江之寒不厌其详的讲述他们现在公司的规模,来往的达官显要,给倪裳一个错觉也是很自然的。

从倪裳家里出来的时候,江之寒感到有些愧疚。临别时,他甚至没有直视倪裳那清澈的眼睛。虽然他有充分的理由说服自己,自己是在自卫,是迫不得已的选择这种方式和她邪恶的父亲在战斗。但面对单纯如白纸一样的昔日爱人,江之寒有种感觉,自己离她越来越远。

而从某种角度上说,自己和她父亲倒是越来越像。

如果用这件事要挟倪建国,就意味着自己要帮他保守这个秘密。因为秘密一旦泄露,就不再有要挟的作用。难道,自己就揣着这个明白,若无其事的去面对倪裳和她母亲。要是有一天,倪建国决定拼个鱼死网破,把自己这个敲诈者一起拖下水,倪裳知道真相的感受又会如何?

江之寒脑子转着,大概比十台386加起来转的还要快。

还有一个选择:就是去揭发他,让他在妻女面前完全失去信用。这样一来,倪裳应该会相信自己以前的辩护了吧?她父亲对她的影响力应该会大大减弱了吧?即使倪建国反对,如果有了她妈的支持,自己也许就有一丝机会了吧?

江之寒想起倪裳反复说过的话,不管你怎么看他,他教我人生的道理,他为我树立道德的榜样。

然后。。。。。。让我一手去摧毁她十七年的榜样和信仰?倪裳可以撑过这样的打击吗?

江之寒越走越快,越想越乱。他现在手里握着一个致命的武器,却不知道怎么用它,才能不波及他一心想要保护的那个人。

正心乱如麻的时候,手机响了,楼铮永在电话那边说:“之寒,程经理说,如果不影响你复习的话,下午五点半过去开个短会,半个小时就好。”

江之寒答应了,关上手机,叹口气,对呀,高考已近在眉睫了。不管怎样,现在不能揭出这件事来,影响了倪裳准备人生最重要的一次考试的心情。

江之寒安慰自己说,先搁一搁吧。不管怎么说,从此以后,自己再也不用担心倪建国这只讨厌的苍蝇的主动骚扰了。

P。S。

为了大学时代看的早餐俱乐部,纪念一下John

Hghs(才知道他过世了)

Allson

Rynolds:hyogrop;yorhartds。

John:So;hocars?

AllsonRynolds:

car。

正文 237 反戈一击

江之寒开完会,匆匆的赶到四十中。(理想*文学网)一进校门,就碰到余凯,一个经常一起踢球的高二生。余凯球踢的很好,经常踢的是组织前卫或者影子前锋的角色,偶像是意大利的巴乔。

余凯一见到江之寒,就说:“江哥,明天校队去和七中比赛,你也去吧?”

江之寒惊讶道:“我们学校还有校队吗?我可不是校队的。”

余凯说:“我们哪有正规的校队,不过是李子临时把我们这些经常踢的人组织起来,他说是体育主任叫他干的,说什么现在四十中要和七中加强交流。”

江之寒问:“还有谁呀?”

余凯说:“都是我们经常一起踢的哥们儿。大家都说,你绝对第一后腰,怎么样?去吧?”

杀回七中去,踢场球?听起来好像是一个不错的主意。江之寒稍稍犹豫了一下,便点头答应了。走进教室,想着这其实不那么重要的足球比赛,心里竟有些兴奋。

比赛定在周六的下午五点钟,地点当然是在七中的田径场兼足球场。

这一次,轮到江之寒的队伍穿着颜色不同的杂牌服装上场了,而七中的家伙居然订做了一套队服,还把中州七中四个字印在胸前,摆明了是一场正规军对杂牌军的战斗。

江之寒目光扫了一下七中的队员,没一个高三的。想来也是,现在已经进入最后的冲刺阶段了,像江之寒这样潇洒的非常少见。即使在四十中的队伍里,也只有三个高三的,另外两位是根本不准备考大学的。

比赛还有十几分钟开始,四十中这边带队的是体育教研组的一个主任,姓丁。球赛还没开始,就被七中的一个老相识拉走聊天去了。反正就是一场足球赛嘛,也不需要一直在场边盯着,跟着队伍过来不过是因为上面吩咐过,这也算是校际的交流活动。

丁主任就像四十中每一个老师一样,多少知道江之寒现在在校长主任们心中的地位,很自然的交待他管理一下队伍,并把队长的职衔交给了他。

江之寒把大家召集到一起来,首发十一人的名单昨天就已经定下来了,是余凯李建树他们几个人搞的。这一次,一共也就来了十六个人,所有这些家伙都是球场上天天见的老面孔,分组比赛的时候也经常在一起。

江之寒吩咐大家稍微做了下热身,拉了拉韧带,接下来当然就是赛前动员。

江之寒别出心裁的说:“我们以前踢比赛,不都是要下注谁赢吗?来吧,今天也来赌一把。”

余凯叫道:“十块,赌我们赢。”

李建树大叫,“二十!四十中必胜!”

其余人等,也纷纷叫嚷起来,结果没一个不是赌四十中胜的。

余凯笑道:“妈的,都赌我们赢,那还赢个屁钱呀?”

江之寒也笑起来,他说:“这样吧,如果今天我们赢了,我请大家连吃三顿好的,摆两桌。如果我们输了,你们合起来出钱,我就白吃。”

余凯等纷纷叫好,李建树玩笑道:“江老大,这样看来,你不能上场啊。万一你为了三顿饭叛敌了怎么办?”引来几声笑声。

江之寒最后吩咐道:“这个场地不太好,跟土场没什么区别,所以大家不要铲球,免得伤了人,这是一个事。还有一个,据我在这里踢球的经验,有些地方坑坑洼洼,乍一看看不太出来,球滚过的时候经常会减速加速或者变向,所以呢,禁区防守的时候出球要快,最好是大脚,不要磨磨唧唧的玩那些绣花针的功夫。”

其它的,关于战术之类的东西,现在讲也太晚了,连一次练习的机会都没有。好在这帮家伙都是每周踢球的,有时候也会在一个队里面合作,不像当初三班的人,真正踢得多踢得好的不过三两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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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中这支队伍,其实是以去年的高一六班,也就是打败高二联队的那个班级为主体的,又加了三四个人进来。

现在应该称他们高二六班了。这个班的班主任很年轻,是一个很独立特行的。他坚持认为丰富的课外活动可以激励学习的积极性,因此大力的加以扶持。因为他的缘故,高一六班有全校闻名的足球队和乐器演奏小组。

七中的人听到四十中的家伙嚷嚷着要赌球,便有些人不屑的撇嘴笑起来。

守门员赵湘问:“他们到底水平怎么样?完全不知道嘞。”

队长钱政朝那边看了一眼,“我听说不怎么样?那个孙德行,就是经常和我们踢球那个家伙,不是社会上混的吗?他有时候也去四十中踢的。据他说,水平不如我们。”顿了顿,又说:“你们别以为烂校体育好。烂校其实是成绩烂,体育烂,什么都烂。”

一声哨响,比赛开始。

这一次,是和正式比赛一样,踢上下半场各四十五分钟。

开始七八分钟,基本上是双方互相的试探。相对来说,防守队形都收的比较紧,投入进攻的人不算太多。

很快的,江之寒就看出了两队的差别。若单论个人能力,基本还是在一个档次的。但七中的队伍配合明显默契不少,跑位和传接球更加默契流畅。四十中的人虽然每周一起踢球,但并不总是编在一支队伍里面,所以踢野球的味道更浓一些。

江之寒看出的东西,对手也很快发觉了。队长钱政右手一挥,七中的队型明显的开始往前压,摆出了上手主攻的态势。

江之寒仍然踢他的后腰,位置就在两个中后卫之前,作第一道防守的屏障。王伟杰和张涛两个中后卫和江之寒经常在一起踢,大家的配合很是默契,主要就表现在三个人的站位的间隔很好,防对方突破的时候也有默契,谁去盯人,谁负责卡位,怎样压缩对方前卫前锋的空间,不用语言,一个眼神就能做到进退如一。

正因为这个三角防守小组的强大能力,七中虽然占据了上风,但数次想从正面突入四十中的禁区,都被干脆的破坏掉了。

打到二十分钟,四十中得到了开场以后最好的一次机会。江之寒在左中场断球,然后带球往前冲,过了中线,还没有人来阻截。他一路带球到了三十米附近区域,两个七中的后场一左一右逼了上来。

江之寒也没有玩什么花的,直接一脚长传转移到右边底线附近。传的力量稍许大了一点,不过余凯还是在球出底线前把它控制住。余凯控住球,面对七中的边后卫,连作了几个假动作,见对方不上当,又眼瞅着余凯已经高速插上,他简单的往回一扣,传中。。。。。。

李建树高速前冲的过程中抢到了点,但身体平衡调整的不够好,仓促之间拿脚背简单的挡了一下,球直奔球门右下角,最后偏了大概不到三十公分。由于球速太快,距离太近,七中的守门员连扑救的动作都没有。可惜啊。。。。。。

浪费了这个机会,场面又回到僵持。

虽然整体控球上占优,七中始终无法从正面突破四十中的防守。偏偏七中的进攻队员们还有些一根筋,密集着阵型,抱定了决心要在正面打开缺口,结果自然是一次次的无功而返。

三十六七分钟的时候,江之寒有了本场第一次射门。

余凯开角球,出乎七中的意料,他发出一个战术角球,地面球横传给前卫方栋,方栋作势要下底传中,却是把球扣回来,横传给禁区前沿右侧的江之寒。这是罚球前三人商量好的套路。

江之寒迎着球怒射,这一年来他的远射功夫更加见涨,能够把腿部的发力和触球部位更好的结合起来。

拿球就像炮弹一样飞出去,眼看着画出一道美妙的曲线,却砰的一声,打在一个防守队员的脸上。由于球速太快,那人作了一个闪避的动作,却没能完全闪开,被这一球踢的仰面倒下,而球却变了向,慢慢滚出了底线。

江之寒赶快走上前去,想要道歉,顺带看看伤到没有。一般来说,充满气的球踢到脸上会很疼,但不太会真正造成什么伤害。

江之寒走过去,说:“实在不好意思啊,没事吧?”

正说着话,发现有人推他的左肩。江之寒侧头看去,钱政正怒目而视,他说:“踢球干嘛往脸上踢?”

相比一年前的联赛,江之寒的比赛胜负心稍许小了些,城府当然也深了不少。

他轻轻的推开钱政的手,说:“没看见我在射门吗?又不是故意的。踢到了,我也很抱歉。”

钱政挑衅说:“那让我踢你一下?”

四十中的几个人鼓噪起来,江之寒能打的名声早就传遍了学校,有好事的家伙就叫道:“不知死活哟,江哥,扁他。”

江之寒笑起来,说:“你不妨试试。”转身走了开去。

一场小小的纷争平息了以后,上半场的比赛很快结束了,比分是沉闷的0比0。

中场休息的时候,余凯建议说:“我们是不是保守了些,下半场江哥你应该往前压一压。”

张涛附和道:“是啊,刚才那脚远射,如果不是运气差,应该进了。再多打几脚就算进不了,把那群狗娘养的都踢到医务室去也好。”

一群人轰然叫好。在球场上,火气在激烈竞争中会不知不觉的提上来,更何况是一群分泌正旺盛的年轻人。

李建树说:“江哥,刚才对那个小子太客气了吧。是我,就扁死他,狂的没边儿了。”

江之寒笑了笑:“Kao,我们是来踢球的,又不是来打架的。他叫两声你就让他叫呗,我们家对门那条狗叫的还大声,我从来都不理它。”一伙人大笑起来。

下半场开始刚刚三分钟,四十中就遭受了双重打击。

张涛在防守对方中前卫的时候,吃了一个假动作,急停转身的时候,扭到了脚踝,坐在地上,一脸痛苦的样子。裁判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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